六十、不過凡人
鹿原沉著氣任靖翎施為,這是他掙來的美好光景,年少時他曾不解男歡女愛有何妙處,甚至對其他同齡公子尋花問柳之行嗤之以鼻,直到他在皇宮內(nèi)苑替靖翎取下紙鳶,才初次有了具象的欲求,也才頭一回知道自己也不過凡人。 「羽兒」他低聲地唸著靖翎的小名,然后如愿地見她用飽含情意的眼睛看向自己,「就這么快活?」他問,靖翎神色略有嗔態(tài),卻不怒,反口問道:「你不快活?」,問話之間,那含著自己的xiaoxue還絞了下,鹿原喉頭不禁嚥了下,他此刻的反應(yīng)坐實了靖翎的猜測,她伸手小心地摸上交合之處,一手濕滑都是自己流漏的情液,以前若叫她這么做多半會羞怯地想縮手,現(xiàn)在一想到此刻的纏綿是如何得來,靖翎便無有所畏,柔白的手指圈住了鹿原陽物的根部,靖翎收了收虎口,突又笑道:「還以為是有些許時間沒有行房不習(xí)慣,覺得脹得厲害……」 她這話只說了一半,便看見鹿原臉上如血的暈紅,這話怕是說得過了些,才想著要不要再說些什么挽救,身子便一下被掀翻在便榻上。 像是被逼急了似的,鹿原把靖翎壓在身下后便直接去叼她的嘴,靖翎還惦念著他腹上的傷,不是太配合的掙扎著想推開他,鹿原索性找著了靖翎的雙手,一手掌握壓到了靖翎頭頂。 「羽兒,有時候,別逞一時口舌之快,說話要謹(jǐn)慎」他沉著嗓子,快速地說完,便吻上靖翎的嘴,讓她無法反駁自己,腰跨也同時發(fā)力,深深的挺進(jìn)又退出,把靖翎本就濕漉漉的xiaoxue搗出氾濫的春潮。 靖翎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抬腳去蹭鹿原的腿,這求饒似的舉動才讓鹿原松開了她的唇,但下一瞬便埋頭進(jìn)她頸間,將插在她xue里的陽物又快又重的頂了數(shù)下,伴著愈發(fā)粗重的呼吸,一股熱流沖進(jìn)體內(nèi),鹿原才停了下來,卻沒有退走,只是松開了箝制她雙手的手掌,伏在她身上,輕柔的吻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