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用她的嘴
此時相吻,全憑本能,吻到最后,彷彿在吞吃彼此,直到呼吸也都被囫圇下肚,才找回些許理智的分了開來。 前額相抵著,短促的呼吸交雜著,他們的視線默契十足的交會在鹿原鼓脹的褲檔,靖翎沒有多想,只說了聲「你別動」后便俯身去解鹿原的褲帶。 褲頭敞開了,被欲望喚醒的陽物翹著,鹿原下意識地認為靖翎會同此前一般用上手,卻沒想到,靖翎抬眸瞥了他一眼后,便低頭張口含住了陽物的前端,鹿原一時睜圓了眼,直覺的伸手捏著靖翎的臉,將她向后推了開來。 沉著聲,鹿原蹙眉問道:「在哪學的?」,即便前叁年他強迫靖翎與自己交媾,卻從沒有用過她的嘴,鹿原在酒宴上見過陪酒的妓子給人弄過,被服侍的人興頭上來之時直頂的那妓子臉露苦色,嘔聲伴著口涎流淌,那模樣并不體面,因此這行為在他腦子里被歸類為倘若他強要靖翎做,靖翎或許會真的羞憤而死的種類,所以從沒讓靖翎這么做過,現在靖翎這么一含,鹿原心里翻江倒海的亂成一團。 靖翎拍開他的手,用蠻不在意的語氣說:「之前逛集市的時候,在書攤上的春畫集里看見的,你老實點別亂動」,說完又張口去含,鹿原看著靖翎嘴上說得輕松卻紅透了臉,意外她竟愿意,也欣喜于她的意愿,那本還欲阻攔的手停在她頰邊,最后只是柔柔的搭上她的后頸,在靖翎笨拙地吞吐那對她來說不算容易入口的陽物之時,帶著鼓勵摩娑她羞的熱燙的皮膚。 其實,這么做,大抵是出于衝動,那書攤上的春畫集靖翎當時只是匆匆一瞥,沒能細看便被攤主給倉皇的收回去了,想來是不意之間混到攤上了,以至于,馀下細節,如何施為,靖翎是自己慢慢琢磨著想明白的,那會兒還想不明白為何要這么做,現在想來應是有了需求才相應而生,鹿原腹上有傷,照往常他們歡好的方式,難保不會讓傷口又再出血,那書頁上的畫面瞬時在腦海中涌現,確實是個法子,于是心頭一熱便張口含下去了,現在也騎虎難下,只能將錯就錯。 也幸好鹿原的陽物生得算是秀俊,入口之時心理上沒太多牴觸,就是粗了點,沒吞吐多久,靖翎便覺得臉頰發痠,動作便慢了下來,此時頭頂傳來鹿原的一聲輕嘆,她抬眼看去,便見鹿原神色中有些許無奈地開口說:「這樣下去怕是到了天黑也弄不出來」 靖翎耳根微燙,自知不擅長此道,但被明白的嫌了還是有點難受,負氣地想退開,后頸卻被鹿原的手壓住,有些不明白的瞪視鹿原,卻見他露出微笑,「忍忍」兩字說得很柔,帶著些哄騙的意味,然后那把握著自己后頸的手開始施力,靖翎方才都只是吞吐著前端,現在卻被迫著含了過半,那陽物鈍圓的頭部長驅直入梗在了喉口,靖翎登時明白為何鹿原要她忍。 被含的人定是舒爽的,喉口因為吞嚥反應而收縮的一瞬,鹿原的手指難耐的揉了她的頸子,俊臉上藏不住的露出饜足的表情。 推送自己后頸的手加快了頻率,靖翎難受的直泛淚,扶在鹿原腿上的手不自主地掐緊,視線里鹿原的眉微皺,但似乎并不影響他,反而更用力的將她壓向自己,陽物伸伸搗進喉口,引得她流著淚喉口收縮不停,此時鹿原握著她的頸子迅速的將她往后帶,嘴里微跳著的rou塊帶著熱意被抽出,白液在被磨紅的唇上濺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