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的母狗
沉珩墜入了一個夢境。 夢里,他同樣是在二十一歲遇見了二十歲的馮宜,幾所港校和江南地區的高校聯盟聯合舉辦活動,他只是借著這個由頭來大陸旅游幾天,活動中途自然不耐煩地逃了出來,走到門口就撞上了急匆匆趕來的人。 她手上的紙張撒了一地,都是蓋了公章的通知,正眼都沒瞧他便慌慌張張地撿拾。 沉珩伸手幫她,兩人的頭卻撞到一起,對望的瞬間孽緣開啟。 只是夢中的她竟有一個已經交往叁年的男朋友,而她膽大包天到兩邊瞞著,與他們同時往來! 更荒唐的是,他那時還未曾與她發生實質性的關系,但在聽聞她男朋友是個絲毫不遜于他的天之驕子后,他們兩個叁年里早就把甜蜜情侶該做的所有事都做了之后,怎么也忍不住內心火燒般的嫉恨,夜里直接把人擄了。 那男生同她是異地戀,不是時刻都能注意到她的境況,她趁此機會做出墻紅杏,也不怪他同樣利用這點給她上上課。 沉珩冷漠地將她綁縛在床上,房間里的燈光很亮,將她一絲不掛的身軀映照得一清二楚。 “啪!” 手中的軟鞭抽在她的細腰上,她痛得身子想蜷起。 “把我當你的消遣玩具,誰給的膽子,嗯?” 又是一鞭,她的淚珠奪眶而出。 “你不喜歡?可我找到了你上次去的那家情趣用品店,才知道你笑瞇瞇地和我道別之后轉身就去當你男朋友的小母狗了呢?!?/br> 說罷他粗暴地將手指伸到她腿心摳弄幾下,沾了一圈濕黏液體后把她的臉扇出清脆響聲。 “賤貨,這是什么?臉上裝得像能去死的節婦,下面倒是發大水?” …… 一晚的yin靡混亂,他將醒前正騎在這遍體紅痕卻高潮迭起的yin娃蕩婦身上,一邊用rou莖鞭笞她一邊掐著她脖子逼問:“說!我和他誰騎你更讓你爽,你是誰的母狗?裝死我就用鞭子抽爛你的逼?!?/br> 他醒來的時候馮宜正坐在床邊神色莫測地看著他。 他的神識還未從如此逼真的夢境里抽離,驚坐起身便想拽住她繼續逼問。 馮宜見他動作也不動,他很快就被身體的異樣喚回現實。 …… 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 沉珩煩躁地捂住額角,又聽得旁邊的人涼涼笑他:“你倒是精力旺盛,昨晚來過還能夢遺。” 他不想解釋,只順著馮宜的話“嗯”了一聲道:“是的,這方面還是你比較理解我?!?/br> 她被堵了一下,還未來得及說什么他已起身進了浴室。 熱水滑過身體逐漸讓他迷蒙了一晚上的頭清醒過來,他忽然想起了昨晚上自己感覺到不對的地方。 軟rou有些疲累松怠的觸感和紅艷的顏色,怎么是他剛進入便能做出來的?倒像是才受了“累”,尚未好齊又被搗弄的模樣。 馮宜看著浴室門打開,他大大咧咧裸著來回,床上還沒臟的地方只剩邊緣,沉珩就半邊身子躺著半邊晃蕩,馮宜都覺得太不雅觀,撇過頭時聽得他隱隱傳來一聲嗤笑,好像是在笑她這個動作矯情。 她嘴角抽搐幾番不同他計較,商議起今天的行程來:“今天想去景區嗎?” 沉珩聽她會拿出來重新問一遍就知她改主意不想去了,隨口應答:“無所謂,我來這又不是圖看這些的?!?/br> 心思在哪兩人都有數。 “我腿累,為了早點過來還沒睡足,不想走山路了。” “嗯?!?/br> 馮宜對他敷衍的態度不滿,打了一下手邊他的小腿。 “我家這兒地界小,不去打卡景點真沒什么好逛的地方了,你想想今天還要不要去哪,想不出來我回家補覺了?!?/br> “那就去你家。” 沉珩慢慢地掃視這個并不大的房間陳設,桌子邊緣,書架上都是她從小到大的雜物,有些已經落了灰,更無什么貴價家具,床褥是純棉綠白卡通套裝,一看就知是個普通家庭的女生房間。 平平無奇。他在心里評價一句。 他很驚訝自己只是隨口一句想堵她的話她居然會同意,如果從進小區門口開始馮宜的動作表情沒有那么偷雞摸狗、做賊心虛,襯得他像什么見不得光的野男人他會更高興點。 “我爸媽去買年貨了,本來和他們說我今天出去找同學玩的,你只能在這待到一點,他們會回來午休?!?/br> “我能見見他們嗎?” “不?!?/br> 意料之中的拒絕,沉珩也不喪氣,只是又往里了幾步想繼續看看,走到床頭的時候好像踢到了什么。 他低頭一瞧,是個黑色帆布袋里裝了個粉紅色的盒子。 馮宜注意到他的異常,快步上前用腳把這東西往床底踢了點。 沉珩側頭看她一眼,彎腰撿了起來。 “比他久比他猛,比他頂得深,真人vs AI,選擇我們的五大理由。一,可玩性,婚前花樣多,婚后老叁樣……” 他越讀語調越揚,直至“呵”一下笑出來看著她。 馮宜馬上伸手搶走,隨便拉開了腿邊的柜子扔進去。 “你男人沒斷過,還需要這個?” 她學著他的樣子也“呵”了一聲,道:“我上周剛買的,只覺得男人還沒這好用呢?!?/br> 上周買的? 沉珩馬上聽出來她的意思,上下掃視了她一番,不怒反笑:“剛剛才說累到路都不想走,現在又是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