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我
睜開眼沒看到霍桑真是讓人心情愉快。 我赤身躺在一張大床上,床頭柜上的便簽紙印著酒店的商標和名字,住一晚上的價格屬于我硬著頭皮能住,但能吃的免費水果全吃了才覺得不是那么虧。 霍桑有這個錢干嘛還住迪安家里,真是無法理解…… 他倒是沒有食言,在便簽上寫了迪安的計劃: 接受部分生殖器官的切除。 …短短一句話讓我頭疼不已,迪安該不是為了討好霍桑的性癖,要把自己那根東西給切掉吧? ……絕對是這樣。 正經醫院不可能給人做的,小巷子的黑診所都不一定敢接活,鬼知道迪安要去哪里做手術。 我記得他之前在電話里說不用向霍桑借錢,自己已經籌到錢了,……怎么越想越可疑啊,迪安的積蓄不至于一場手術的費用都付不起。 生殖器切除只是在這個世界違法而已,又不是什么高精尖的玩意兒,價格貴點正常,可是需要迪安另外借錢怎么想怎么不對勁,他該不會急病亂投醫,被人給騙了吧? ……算了,過兩天再聯系他吧,我現在渾身酸痛,沒那個力氣管他。 我強撐著起身,走去浴室清理自己,身上干掉的精斑和隨著我動作從下體漏出的jingye十分令人不適。 …我沒敢多看浴室里的鏡子,知道自身有多狼狽,完全不需要再確認一遍。 在我沖完涼,擰緊水龍頭的那刻,我聽到有人把房間里的電視打開了,在看新聞,電視臺的主播正在播報一個連環殺人犯的消息。 我沒在意,大概是霍桑來到房間了吧。 “…目前人犯仍在逃。市民若發現可疑人物,請立即報警。Omega們請在家人朋友的陪護下外出……” 我吹完頭,走出浴室,“你把聲音調小點,我在浴室都聽得見。” 霍桑背對著我,直接關掉節目,沒有答話。 他的頭上套了個頭罩,將他的頭發一絲不漏的包裹起來,頸部皮膚也在衣服的覆蓋下。 我停下腳步,淋浴后被溫暖的身體里竄上一股寒意。 霍桑,應該是要更高大一些吧? ……我想我犯了一個錯誤。 我不該理所應當的覺得,進到我房間的人一定是霍桑。 …不能慌,不能發出聲音,還來得及。 雖然那個人跟我之間的距離,要比我離門近,但只要對方沒反應過來就可以成功逃脫,只要逃到走廊上就好,有攝像頭的地方應該不會毫無顧忌。 我摸到了門把手,只要我按下去…! 把手紋絲不動。 …不。 …不能這樣! 無論我怎么晃動把手,把手依然像是固定住一樣。 來不及了。 身后的人影籠罩住我。 那個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