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通話中(H)
…好惡心,這家伙體型比別人大,jingye也比別人多嗎,有點夸張了吧…… 濃稠的白濁滴落,覆蓋在床單的水痕上,昭示著不管我和霍桑心理感受如何,身體都從這場性事中獲得慰藉。 如果單是痛苦還好,我可以不用那么責(zé)怪自己,然而身體本能的歡愉壓根無法被忽視,它傳遞到四肢百骸,掌控了我的所有。 …這是多么讓人心碎的事啊,我從我好朋友的情人那里,擁抱了滅頂?shù)目旎睢?/br> “嗯?…怎么又哭了?”霍桑一只卡住我肩膀的手掰起我的下巴,讓面龐整個暴露在他視線內(nèi)。 他舔舐著我的淚水,一邊喃喃自語,“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是淚失禁體質(zhì)呢…” ……去他的淚失禁,但凡有點良心的人面對這種情況都無法自持好吧。 霍桑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我開口諷刺的意圖,他松開對我的桎梏,但不肯把我完全放開,我上半身因失去支撐而趴在霍桑的兩腿之間,雙腿被他掰到背后,他依舊挺立的柱身抵在微敞的xue口前,帶來無法忽視的熱意。 “猜猜是誰打來的?”霍桑戲謔的語氣讓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是你的小寶貝迪安啊。” 我頓時雞皮疙瘩起了滿身,“…把手機靜音好嗎,別接聽也別掛電話……”我低聲下氣的求他,生怕迪安后面問起霍桑為何不接電話。 ——因為霍桑很有可能會直接說在跟我上床,沒空理他,他就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 一般情況下他不會主動惡心人,可是有人問起他也不見得會遮掩。 霍桑是個坦蕩的人渣,雖然很多人莫名其妙的覺得這是他的個人魅力之一。 “既然你這么說……” “那我當(dāng)然是要接通的。” “而且是一邊通話,一邊上你。” 他按下接聽鍵,打開擴音,把手機扔到一邊,接著抓住我的腰懟進(jìn)來,在jingye的潤滑下他一沖到底,我把嘴唇都快咬爛了才抑制住尖叫。 “霍桑,你在干什么呢?”迪安掐著嗓子說,比他和以往情人的說話語氣還要嗲許多。 我努力保持清醒,不讓自己錯過兩人的對話,雖然沒什么用,霍桑要是當(dāng)場爆個大新聞?wù)l都無能無力。 “…哈,我在健身……”他清喘著說,將三只手指塞進(jìn)我嘴里,不給我咬緊牙關(guān)的機會。 我的呻吟混雜著rou體的撞擊聲在房間里回蕩,唾液不滿足僅是裹滿霍桑的手指,它們順著他的手臂流下,與床上的yin水和jingye匯聚在一起。 迪安遲疑了一下,“…你那里聲音怎么怪怪的。” “…啊,練器材的時候總會有人叫出聲的。”霍桑不慌不忙的隨意應(yīng)付著,roubang一刻不停的cao弄我,他竟還有閑心拍打我的臀部。 “我,我是想跟你講,能做手術(shù)的地方我已經(jīng)找好了,下個月就能做。”迪安磕磕絆絆的說,“錢我籌齊了,不用向你借。” 他深吸了口氣,問道,“所以,我們到時候就可以做了,對吧?” 什么手術(shù)?什么籌錢? ……我怎么沒聽迪安提起過。 在愛欲的混沌中,我竭力思考迪安提到的內(nèi)容,可是凝聚出的半點思緒都被下身的快感沖垮了。 霍桑漫不經(jīng)心的答,“…誰知道呢?到時候再說吧。”他的注意力顯然沒放在通話上。 “……嗯,那你先忙,不打擾你了,別太累啦。”迪安意猶未盡的掛斷了電話。 謝天謝地,通話終于結(jié)束了,我可以不用繼續(xù)忍耐叫聲。 霍桑拿出卡住我嘴巴的手指,我轉(zhuǎn)過頭,看見他吮吸著沾有我唾液的部位,從手肘一直到指尖。 “這里被你弄得太濕了,換個地方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