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江戶風(fēng)云錄]第29章不要打擾別人啪啪
午后,柔和的陽光潑灑下來,照耀得庭院里的水池波光粼粼。槐花朵朵飄落,落在一座A字的露營帳篷上。 “啊——” 慘絕人寰的凄厲嚎叫。帳篷里吵鬧著,槐花給震得順著尼龍布滑落在地。 “阿銀,換藥咯。” “別動阿魯,很快就好——” “等等、好痛!輕一些要死了要死了!” 緊挨著庭院的走廊上,阿迦葉輕輕笑著,她曲膝倚著柱子,望著人影爭來搶去,笑鬧一片。 然而,當兩只手掀起簾子時,愉快的空氣冷了下來。 新八和神樂的視線與阿迦葉交錯,手指抓緊了染血的繃帶和衣物。他們微微張口,似是想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抿緊了唇,低頭快步離開。 阿迦葉的眼神黯淡:“這是,討厭了我吧。我這樣罪孽深重的人,想要和萬事屋做朋友什么的,真是癡心妄想……” “你啊……”帳篷里,傳來一聲嘆息。一只手掀開帳篷的簾子,宛如喚小狗一般勾著手指:“嘬嘬。” 阿迦葉一愣:“我不是狗狗啦……” 她這樣說著,卻是順從地探進帳篷。 午后,正是一天中最為慵懶的時刻。 銀時的神態(tài)懶洋洋。他的上半身赤裸著,右肩包著新?lián)Q好的干凈紗布。此時,他正側(cè)臥著支肘,另一手拍拍地面,示意她過來。 她在他懷里臥下,溫?zé)岬拇笫直銚崦哪X袋,如同揉著小狗一般。 阿迦葉的聲音悶悶的:“銀時,你在安慰我,為什么?你應(yīng)該討厭我才對。我,犯下了那樣的罪行……” “呵,討厭?比你窮兇惡極的家伙多了去了。”銀時說道,“我開萬事屋開了很多年了,什么樣的家伙沒有見過。那群稅金小偷也是,他們見過的深淵,遠超出你的想像哦。” 她閉上眼睛:“不,我是很壞很壞的家伙。給我的懲罰就是要活著,要以痛苦贖罪……” 銀時望著她:“我雖然從真選組那邊聽說了一些,但你的精神狀態(tài),還真是超出想像的糟糕。” “是這樣嗎?”阿迦葉迷茫了兩秒,便輕輕點頭:“既然你這么說了,那就應(yīng)該沒錯。” “你啊……”銀時嘆息一聲。他露出一抹無奈的笑來,指尖緩慢梳理著她的發(fā)絲:“嘛,反正這不是一朝一夕能扭正的東西。現(xiàn)在,午睡吧。” 他懷抱著她,她卻是一僵,略微掙扎:“新八和神樂討厭我,如果他們看到我和你在一起……” “別小看那兩個小鬼了。”銀時將她攬進懷里:“新八和神樂都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戰(zhàn)士。他們并不討厭你,只是被你前幾天的炸彈給炸懵了而已——不知道該說什么的尷尬期,他們現(xiàn)在正在抓耳撓腮呢。” 他笑道:“小姐,相信他們吧,只要給他們一點時間,他們很快就能找到用來交流的詞句。” 銀時的聲音低沉而溫柔,連帶著他的胸腔也在震顫。那份赤誠、那份熱度,自他們肌膚交接之處傳遞過來,讓她不禁露出暖和的笑來,往他懷里貼了些。 “我相信他們。”阿迦葉的聲音堅定。 “很好。”銀時勾起嘴角,繼續(xù)說道:“再說了,就算新八和神樂反對你靠近我,他們今天也要打掃萬事屋,至少要到傍晚才會回來。別擔(dān)心,這期間就讓我來陪護你——啊,這聽上去像婚外情時說的話啊。” 阿迦葉咯咯笑了兩聲:“銀時,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她乖乖待在他懷里,身體明顯放松了許多,視線掠過他肩膀上的紗布。 銀時擁有戰(zhàn)士的身軀。他的手臂堅實而有力,胸腹的線條優(yōu)美流暢,然而其上卻是布滿了新舊不一的猙獰疤痕。 有的疤痕如細線,似是一次驚險的躲避;又有的寬闊且深刻,似是硬生生接下了兇猛的劈砍。它們交織在一起,如同紋身一般,刻印著他所經(jīng)歷的無數(shù)戰(zhàn)斗與沐浴過的鮮血。 阿迦葉緩慢撫摸著他的疤痕,感受著其中流淌著的歲月。槍彈砰砰,刀劍锃亮,戰(zhàn)吼喊殺與血腥的香氣如影相隨…… 銀時的喉中低低笑著:“怎么,你對這個感興趣?” “你很強。”她說道。 “強?啊,你是夜兔來著,就知道關(guān)心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事。”他笑道,“我還以為你是被我的rou體給迷住了呢,還想著氣氛不錯,干脆來一發(fā)啊之類的。” 他擺出了玩笑的表情,阿迦葉卻是眨眨眼睛,隔著他的褲襠撫上了他的下體。 一聲悶哼,銀時的眼睛瞪大了,下身不爭氣地在她的撫摸下鼓脹起來。他的聲音干澀,略微變調(diào):“小、小姐?剛剛那個只是玩笑,你不要誤會——” “這和玩笑沒有關(guān)系。”阿迦葉認真道,“你硬了是事實。憋著會很難受的,我可以幫你。我最近身體漸漸好啦,插入式性行為也沒有問題哦。” 她邊說邊去解開他的腰帶。啪,雄性的力量擒住她的手腕。天旋地轉(zhuǎn),她被牢牢摁在地上。 銀時伏在她上面,他控制著她的手腕,眼神極為深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他的五指抓著她的手腕,無意識地如握刀般緊緊攥著,力道之重讓她的腕骨發(fā)出了嘎吱的聲響。然而,阿迦葉卻沒有一絲反抗。 她理所當然道:“我在和你交配嘛。啊,說起來,你是強勢型的呢、唔!” 阿迦葉因手腕的疼痛而呻吟了一聲,銀時下意識地松了幾分力度。他仍然擒著她,控制著她的自由,但阿迦葉的嘴角染上了柔和的笑容。 她輕輕笑道:“你好溫柔哦,銀時。” 阿迦葉仰望著他裹著紗布的肩膀,面露幾分擔(dān)心:“這個體位的話,你的傷口會裂開的。我的身體已經(jīng)好很多了,我可以在上面哦。” 在銀時的身下,雌性夜兔的皮膚閃耀光澤。她的襦袢衣襟微開,露出那柔軟又飽滿的雪團子。 “想做就做吧,銀時~~”她軟軟地念著他的名字,帶著魅惑的尾音,聲音嬌媚如雨后的玫瑰。 銀時忽然想起了海妖的傳說。居住在羅蕾萊礁石的海妖,擁有魅惑的歌聲。過往商船上的水手們,無一不受其引誘。他們義無反顧地跳進大海,最終被吞蝕到只剩白骨。 他曾經(jīng)對這個故事嗤之以鼻,性欲和求生欲放在一起比較,就是再傻的男人都知道哪個優(yōu)先。然而…… 銀時的瞳孔漸漸擴張。他的耳畔嗡嗡的,仿佛被迫擊炮轟炸了一樣。有一瞬,他忽地記不起來任何事情了,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過去,未來,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 阿迦葉的唇邊是柔和的笑容,銀時凝望著她,緩緩俯下身來—— “喂,老板,在嗎?” 啪沙啪沙,敲打帳篷尼龍布的聲音。少年的鼻音帶著幾分慵懶。總悟蹲在帳篷前,打了個哈欠。 “老板,委托。那個讓你吃了顆槍子的機械殺手,還記得嗎?真選組用了各種各樣的拷問手段,但那個混蛋死不開口。死馬當活馬醫(yī),只要你能讓他吐點什么,就給你三瓶草莓牛奶,怎么樣?” 帳篷幾乎翻滾了起來,衣物窸窣,驚慌得仿佛晨起要遲到一般。那平日悠閑懶散的聲音,此時結(jié)結(jié)巴巴的:“拷、拷問是吧,絕對沒有問題——” 柔柔的嗚咽:“好痛!銀時,你壓到我的頭發(fā)了!” 萬籟俱寂。 總悟的眼睛暗下,拇指不受控制地抵上刀把。 他的聲線陰沉:“例·行·檢·查,真選組!里面的兩個,你們在做什么!” “咦,總悟?我和銀時正在交——唔唔唔!” “別亂說!我們只是、咳,在做跨物種的文化交流……” 總悟的眉抽搐了下:“是·嗎?” 他一字一頓,冰冷的殺氣席卷了整個庭院。 噌!寒光一閃,帳篷一劈兩半。紛飛的槐花之中,赤裸著上半身的雄性,伏在衣襟微開的雌性身上。 銀時緊緊捂著阿迦葉的嘴,豆大的汗珠自他的額上淌下,他咔吧僵硬地轉(zhuǎn)著脖子,如機器人般抬起手來。 “喲,總悟,今天天氣真好啊——咔呀!” 武士刀毫不猶豫地劈砍過來。霎時間,阿迦葉竟是翻身將銀時護在身下,背向總悟的刀刃。 她閉上眼睛,做好了疼痛的準備,然而卻是聽得嘖的惱怒一聲。 “起來。”總悟命令道,以刀背拍著她的腦袋。 阿迦葉極為小心地回頭,她將銀時抱得緊緊的,用力到他的臉完全埋進了她的兩乳之間。 她忐忑地望著神色愈發(fā)難看的總悟:“你生氣了,為什么?” “我沒有生氣。” “可是,你的殺氣……你不會傷害銀時吧?” “警察沒有理由傷害一般市民。但是,24642號犯人,你要是再不起來——”總悟那雙暗紅的眼睛染上幾分血色:“我有多么擅長施加痛苦,你體會過的,不是嗎?” 他的食指輕輕拍打刀鞘。阿迦葉瞳孔一縮,條件反射地捂住了屁股。 銀時因她的突然松手而腦袋著地,嘶聲抽痛著呻吟。 “總、總悟,”阿迦葉慌張道,“你看,我起來了的,我很乖的,什么壞事都沒有做哦。所以,溫柔一點,好嗎?” 總悟哼了一聲,見她這副乞憐的小狗樣,心中的不快也是消了幾分。 他瞥著揉著腦袋的銀時:“委托,你接嗎?” 銀時低笑了聲:“當然,這可是證明萬事屋比真選組要優(yōu)秀的大好機會啊。” 總悟出現(xiàn)時,銀時一開始是有些慌亂,下意識地有幾分做賊心虛。但他仔細一想,氣焰便囂張起來。 萬事屋的老板經(jīng)驗豐富,他看得很清楚,總悟和阿迦葉之間,別說阿迦葉這個精神狀態(tài)糟糕透頂?shù)募一铮B總悟自己也無法明確他們的關(guān)系。 警察與犯人、主人與寵物、朋友、戀人…… 挖墻腳這種事,根本就不存在。她并不是誰的墻角,而是一堵銅墻鐵壁。眾多的雄性掏著小鏟鏟,一點一點鑿著,誰要是能敲下一點鐵屑,都是了不得的事。 銀時這樣想著,便恢復(fù)了往日的從容。他瞥著碎成一地的帳篷,勾起笑來:“破壞公民的私人財物,真選組真是糟糕的警察啊。對吧,小姐?” 阿迦葉一愣,猶豫道:“糟不糟糕的、嗯,總之,根據(jù)地球的【規(guī)則】來吧?比如法律賠償什么的……” 銀時狡猾地揚起頭來:“說得真好。想讓我?guī)兔Γ荣r錢再說,不然一切免談。” 總悟的臉很黑:“不要。” “哦哦,和我來這套是吧?家長,這個小鬼的家長在哪里?啊對對,喂,蛋黃醬混蛋——” “殺了你。” “警察要砍良民嗎?” “只是砍【攘夷戰(zhàn)爭四天王·白夜叉】而已。” “什么?那么久遠的舊賬你都要翻,還真是生氣啊。” “你的火氣可不比我小。” “哼,宇宙里哪個雄性被打攪好事,還會笑臉相迎的?” “……你的好事,做到了哪個階段?” “哈,果然還是小鬼。要是在意這種事,你會輸?shù)煤軕K哦。”銀時笑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們什么都沒有做——” 叮咚,轉(zhuǎn)賬的聲音。 總悟一臉正氣:“這不是憐憫你【尚未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咦說不定已經(jīng)因為攝入過多糖分而徹底ED】的錢,只是帳篷錢而已。” 銀時的嘴角抽搐著:“你這臭小鬼!嘁,算了,阿銀可是很大度的人,不跟你計較——你委托的拷問對象呢?那個機械殺手混蛋,阿銀我可以盡情把他當沙包,對吧?” “隨你,注意不要弄死。”總悟說著,示意銀時跟上來,又讓阿迦葉去休息。然而,阿迦葉卻是拽住了他們的袖子。 她略微昂頭,仰望他們。陽光下,她的笑容溫和,綠寶石的眼睛里閃著堅定的光芒。 “請讓我也來幫忙吧。我不會拷問,但是,我說不定能通過談話來獲取情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