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江戶風云錄]第8章【總悟H】千萬不要
“嗯……”阿迦葉輕輕呻吟了一聲,蒙著她頭部的衣物被扯了下來。 “進去。”低沉的命令。 她被用力推著,搖搖晃晃地跪坐在地,勉強回頭。 冰冷的柵欄外,燈光昏暗。土方身著整潔的襯衫,外面套著黑沉的深色馬甲。他將他的外套往肩上一甩,從褲兜里掏出一盒香煙。火星點點,他的吸煙動作緩慢從容,吐出朦朧的云霧。 “老實呆著,別動什么歪腦筋。”他警告道。 “不會逃的啦。”阿迦葉嘟囔著,不適地蹭著背后的手腕。 在鐐銬的輕微脆響中,總悟露出一抹嘲弄的微笑。 這位少年的眼睛大而明亮,然而其中卻閃爍著讓人不安的暗紅光芒。人類都是孱弱的,阿迦葉一直那樣認為。但從剛才到現在,身為夜兔的她卻一直有被獵人盯上的毛骨悚然——不,不止是獵人,他的那種興奮,仿佛是玩弄奴隸的貴族,正在欣賞一場精彩的表演。 “鐐銬,盡管試著掙脫吧。”他饒有興致,“獵物要掙扎,才會有趣。” 他好像在期待什么,然而阿迦葉很清楚,自己從來只會讓別人失望。 “這個我真的掙脫不開哦。”她誠實說道,“我說過,我只是半只夜兔而已,沒有那么強大的力量。神威的話,一定可以吧?” 總悟瞇起眼睛,蹲下來與她平視:“你說那頭野豬能掙開?” “野、野豬?你竟然那樣叫神威……” 阿迦葉低下頭來,肩膀微顫。 哦哦,要生氣了嗎?正當土方和總悟這樣想著的時候—— “噗哈哈哈哈哈、不行、我不行了!”她噴笑著,前仰后合的,眼淚都給笑出來了,“之前聽到的時候就超想笑。野豬、太有才了吧?沒錯,那家伙不聽人講話的時候就是野豬一匹——” “真少見啊。”總悟摸著下巴,“難得有人能欣賞我的幽默。你真的是犯罪者嗎?” “這個取決于犯罪的定義吧?”阿迦葉忍著笑意,歪頭將眼淚蹭在肩膀上。她慢慢平復下來,眼睛里閃著好奇的光:“地球的法律我不是特別懂,我也想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呢。” 土方瞇起眼睛,吐了一口煙:“第一,非法武器買賣罪。第二,組織恐怖活動罪。第叁,擾亂社會治安罪。第四……” 他一下子列出十幾條來,補充道:“你是現行犯,我們警方有充足證據將你拘留。但是,同時我們也會進一步調查你的犯罪事實。剛剛提到的罪名,是警方將案件移送檢察院時的建議參考。他們會向法院提交公訴,具體的量刑要看法庭判決。” 阿迦葉眨眨眼睛:“那個、你還是直接說吧,會不會判死刑呀?” “取決于你的回答。”他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她點頭:“那我不說了。” 土方皺起眉來:“你什么意思?” “抗拒,是死刑。坦白,是監禁。雖然,我和你們約好了不會逃,但是,夜兔需要的生活空間很大哦。這樣小小的牢房,過幾個月我就會死掉的。比起在絕望中死掉……” 阿迦葉的眼神微暗,但轉瞬竟是露出笑來:“能夠盡早結束【一切的痛苦】,是一件很好很好的事情。” 雌性夜兔的語氣是那么理所當然,讓他們不禁怔愣了下。 “我的性命屬于神威。不過,既然他決定拋棄我,我又在你們手里……” 她正視土方和總悟,認真拜托:“請判我死刑吧,土方、十四郎,還有、唔,魔王松鼠!” 緊鎖眉頭的二人一頓,土方懷疑地掏了掏耳朵:“你說什么?” “魔王松鼠。”她望著總悟,靦腆一笑,“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念。” “噗。”土方偏過頭去,肩膀顫抖著捂住嘴巴,“魔王松鼠?太合適了……” 總悟的臉色陰沉如暗云壓頂,他的雙眼閃爍著可怕的寒光,猶如一頭被惹怒的野獸:“雖說從剛才開始,就覺得你的精神狀態很有問題。現在一看,果然是瘋了啊。挑釁我的后果,你完全不懂啊——” 阿迦葉縮了下,因他身上的寒氣而冒出冷汗:“那個、這不是挑釁,只是、覺得很合適而已……”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總悟打斷她,“這句話的意思并不僅僅是指量刑而已——你,好像很怕疼呢。” 在阿迦葉的僵硬中,他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制服扣子。衣物發出沙沙的聲響,他把外套掛在墻上,然后極為細致地卷起襯衫的袖子。總悟的動作是如此地從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玉一般潤澤的皮膚之下,他的腕骨是刀客特有的粗壯。手臂的肌rou飽滿而有力,線條分明,隨著他的動作而微微鼓動。在總悟那少年的面龐之下,是一具充盈著力量的成年雄性的身體。 “你、你要做什么?”阿迦葉的喉嚨在不安中咕嘟吞咽,聲音也跟著顫抖起來。 總悟沒有理她,只是如捕獵般盯著她,對身旁的人說道:“土方先生,每日散步有益身心健康,外面天氣很不錯。叁小時,去放松一下吧。工作,交給我。” 土方抽著煙,幾秒的沉默后,他深深地吐了口煙霧:“天氣確實不錯。” 他扔掉煙屁股,用腳碾滅火星,甩著外套轉身:“叁小時,夠嗎?” “足夠了。”總悟的嘴角咧開嗜血的笑容。 鑰匙咔噠開啟牢房,阿迦葉驚恐地睜大眼睛:“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總悟低聲笑起來,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我說過吧?你很有調教的潛力。所以,讓我們一起玩吧——” ━━━━ 沖田總悟的拷問,是從束縛開始的。 他的面容極為恐怖,來勢洶洶。阿迦葉一開始便求饒了,然而他卻—— “等等、我什么都說。不要、不要!唔、呼嗯……” 溫熱的舌尖,是冰涼的觸感,鋒利而尖銳。明晃晃的武士刀橫塞進她的嘴里。 “咬緊了。”他的聲音低沉,“敢掉下來,就切掉你的舌頭。” “呼、呼嗯……”她的牙齒顫抖,被迫咬著金屬的刀片,發出咯吱咯吱的碰撞聲。 涎液不受控制地順著下巴淌下,而眼睛,眼睛也—— 刺啦,總悟雙手用力,扯開她的襯衫,扣子叮當落地。柔軟又雪白的豐滿雙乳彈出,他并未多看一眼,只專心將襯衫撕成布條,蒙著在她的眼睛上。 “唔!”黑暗讓她的不安升級了,全身都在顫抖地尖叫著恐懼。 “趴下。”他命令道。 她的手被拷在身后,想要趴在地上,就只有…… “趴·下。”他重復著命令,聲音可怖極了,冰冷地刺著她的皮膚。 她不敢再耽擱,直接如他所令,撲在地上。 “嗚……”她的眼睛蒙著布條,膝蓋跪地,弓著腰撅起屁股。 咬著刀的牙齒微顫,雪白的rufang擠在地上。她呼吸急促,喉中溢出一絲呻吟。 “好孩子。”總悟的聲音柔了下來,溫熱的手掌摸了摸她的頭。 “唔嗯!” 在被威脅這種情況下,阿迦葉全身神經緊繃,任何的觸碰都會引起她的應激反應。 她不適地避開他的獎勵,卻聽到一聲低笑。 “你真是,有調教的潛力啊。”總悟說道,“外星來的犯罪者,不懂地球的規矩,要趁早教才行——被夸獎的時候,要說謝謝。說不出話的時候,就向狗狗學習。它們搖尾巴,你嘛,沒有尾巴,就給我搖屁股吧。” “嗚!”龐大的力量扯下她的腰帶,露出了她圓潤晃蕩的屁股。 雪白之上,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夜兔的恢復力很強,但是,這是一只半夜兔。 總悟的眼神極暗,以刀鞘輕輕滑過上面的青痕。她的傷痕褪得沒有那么快,現在,她的身軀上,仍然留有他的【標記】。 “呼、呼嗯……” 黑暗的視野中,阿迦葉因刀鞘的冰涼觸感而顫抖起來。那硬物慢條斯理地滑過她的皮膚,時不時輕輕拍打,引得她的屁股一抖一抖的,甚至連花xue也緊張地吐出一股水來。 “哎呀,這是在求饒嗎?”總悟笑道,“還是說,是在歡·迎?” 冰涼的觸感慢慢向下,竟是來到了她的花xue入口。那圓潤又扁平的硬物尖端,居然在一點一點往她的花xue里面擠去。 “唔唔唔唔!”她嚇壞了,拼命想要躲避,然而腰肢卻被龐大的力量牢牢擒住,動彈不得。 “不準動。”他說道,“犯人收監前的體檢,也是警察的工作一環。在下體里藏著毒品的犯人,很多哦。所以,必須要好好的、一絲不茍地、檢查才行。” 阿迦葉的牙齒打顫,和金屬的刀片碰出顫抖的聲音。 “唔、我、嗚嗚、什么、都,求求、嗚嗚嗚!”她拼盡全力表示,身體里也絕對沒有藏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求求他放過她。她什么都會配合,不管要說什么她都一定會誠實吐白。 她的發音含糊,舌尖幾次都可憐地擦到了刀刃,然而總悟卻毫不留情。 “我聽不清。”他說道,“你要再多練習一下地球語。” 他這么說著,饒有興致地將刀鞘往前推送。 粉嫩的花瓣被黑色的硬物強行擠開,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興奮,一縮一縮的,吐出股股粘膩的yin水。 “嗯,到底有多深呢?”他故作好奇。 “唔、不、到、嗚嗚嗚——” 異物一點一點推入,竟是頂著她的宮口,隱隱有要頂開之勢。她的喉中爆發出一聲恐懼的尖叫,牙齒一松,刀刃咣當掉在地上。 總悟的動作一頓。 視覺的剝奪,令阿迦葉全身的感官都好像敏感了百倍。電流一般的寒氣自她的脊椎而上,直抵達天靈蓋。 “對、對不起、對不起……”她顫抖著,冷汗濡濕了蒙著她眼睛的布條。 “掉下來了?真是,不乖啊——”總悟拖長尾音,聲音輕輕的,阿迦葉卻怕得要死。 “我什么都會做的、什么都會說的,就只是、不要、不要——” “這樣嗎?之前看你不說,想著切掉你的舌頭也無所謂了。不過,嘴里就先給你留著好了。懲罰,用另外的來代替吧。” 說著,他的手腕用力,竟真的要頂開她的宮口。 “等、等等,我不是已經、唔,不要、不要、不要呀——” 她什么也看不見,未知的觸感與恐懼快把她逼瘋。她尖叫著,然而,幾秒后,想象中的疼痛卻并未到來。 “開玩笑的。”總悟輕笑一聲,溫熱的手獎勵般地摸了摸她的頭,“你的反應,很好呢。” 阿迦葉顫了一下,這回卻不敢躲了,只是軟和地應著他的贊賞,甚至如他之前所說,微微搖起屁股來。 “嗯、那、那個,謝謝……” 帶著青痕的嫩rou微晃,總悟的眼神暗了下來,刀鞘也配合著她的動作在花xue里攪動起來,發出了咕啾咕啾的聲音。 “嗯、哈啊……”她微微呻吟著,皮膚生理性地染上一層漂亮的緋紅。 “真敏感。你這樣子,真是有夠色的。”總悟說道,“你剛剛卡在墻里的時候,我就想這么做了。你不知道,你搖屁股的時候,根本就是在邀請。我們的隊士幾乎都硬了,要是你遇到的不是警察,已經被輪到亂七八糟了吧。” 他的聲音低了幾分:“肚子鼓鼓的、裝滿了陌生雄性的jingye,屁股因為高潮而一抖一抖,他們看不到你的表情,只會把你的生殖器當成泄欲的下等rou便器……” “唔、哈啊、不、不要……”她的花xue因他的語言刺激而吐出更多的水來,渾身在恐懼與興奮中微微顫著,連帶著屁股的軟rou也在搖晃。 啪,清脆一聲。 “嗚!” 總悟的手掌拍了下她的屁股,在那片青紫交加的雪白上留下道道紅痕。 “不想變成那樣就老實一點。部下最近積攢的很多,如果我叫那些家伙過來,他們一定會興高采烈地把你弄得一團糟吧——” “嗚、不、不要!”在他的威脅中,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涌出來了,求饒口不擇言,“這、嗚嗚,這不是警察會做的事,簡直、簡直和海賊一樣……啊呀!” 在她花xue中攪動的硬物猛然抽插起來,他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用力掏挖戳弄,引得她仰頸媚叫,淚眼漣漣。 “嗚、對不起、對不起,那里、啊,太激烈了、太快了!溫柔一點,求求你了,警、警察叔叔——” 她神智不清地胡亂叫著,總悟的喉嚨滾了下:“叫我的名字。” “名字、名字是、魔王松鼠——呀!嗚嗚、我錯了,地球、地球人的名字太難記了。” “土方的就能記住?” “那是、他教了好多遍、嗚哈、哈啊——” “我是沖田總悟,給我復述一遍。” “沖、沖田、嗚、唔嗯,后面、后面是什么……” “總悟。” “總、悟,哈啊。沖田、總悟,嗚、沖田總悟!啊啊、啊呀、那里、呀啊啊啊啊!” 阿迦葉猛然弓起腰來,陰蒂噴出一股透明的水,花xue中的yin水粘膩流淌。她劇烈喘息,身軀因高潮而一抽一抽的,唇顫動著,機械地呢喃著他的名字。 “咕、咕嗯,沖田總悟……” “這不是記住了嗎?”他又摸了摸她的頭,獎勵般地解下蒙著她眼睛的布條。 汗粘著她鬢角的發絲。她雙眼失神,眼角因高潮而發紅。而在她的眼睛尚未適應光線時,她的屁股便因獎勵而條件反射地搖了起來。 雪白的嫩rou帶著仍插在花xue里的刀鞘一晃一晃,看起來像極了被主人夸獎而搖尾的小白狗。 “不錯,學得真快。嗯……”總悟的喉中低低悶哼一聲,他瞥著自己微微鼓起的胯下,瞇起眼睛:“也是,這種場景再沒有反應,就該去醫院了。” “嗚……要、要幫忙嗎?”她稍微恢復了些,微微喘著氣。 從高潮中緩過來的她,濕潤的眼睛里并沒有恐懼與憎恨,僅僅含著情欲的嬌媚,夾雜著幾分討好的小心翼翼。 “你這家伙……”總悟的眼神微微瞇起。 “怎么了嗎?”她很自然地問道。 “……不,沒什么。” 他一把擒住她的下巴:“你是半夜兔,也就是說,人類和夜兔沒有生殖隔離。我現在身上沒有帶套,所以……敢咬的話,我會把你的牙齒都拔掉。” 皮帶叮當解開,阿迦葉因他的恐嚇而顫了下。不過,她還是忍不住發出辯解:“我不會咬人的啦,我的技術可好了。不過,你要是想要插入式性行為,完全不用擔心那個問題。我的話,并沒有、唔、唔嗯、哈、哈啊……” 她的下巴被捏住,熱燙的硬物,塞進了她的嘴里。 “專心。”他訓斥道。 “呼、呼嗯……咕、咕啾……” 總悟站著,阿迦葉跪著直起膝來,她花xue里仍然插著刀鞘,口中卻一點也不受影響,認真吞吐著。 她的雙手一直被反拷在后,沒法有什么大動作。于是,總悟是扶著她的下巴與耳側,按照自己的喜好動著腰。 “咕、呼哈、咕嗯……”阿迦葉的技術確實很好,熟練得像做過幾百次一樣。她的牙齒一點也沒有磕碰到,溫熱又濕潤的口腔吸得極緊,舌也仔細地照顧到每一個角落,甚至連溝壑里也深入了。 “唔……”總悟低低呻吟著,手輕輕捋著她鬢角的發絲,感受著指尖她的喉嚨隨著她的換氣微動。 沖田總悟,他平時是個好警察,偶爾有些越界的黑暗行為,但是也都控制在限度之內。像這樣與犯人發生關系,無論是從危險性來講,還是從警察道義來說,都是他絕不該做、也絕不會做的事情。 “唔、咕嗯、咕嗯……”吞吐著他的性器的犯人仰著頭,面色潮紅。 她那濕潤的眼睛好似蒙了一層霧一般。不,不僅是她的眼睛如此,她的發絲、她的身軀、她的存在本身,都好像云霧。她是那么虛無飄渺,好像風一吹便會消散,化作觸手不及的虛無。 只有當她恐懼、只有當她痛苦、只有當她如現在這般與他連接在一起時,總悟才有了一種她存在于此時此刻的感覺。 想要,看到她……想要,抓住她……這個,應該是警察的本能吧?所以,他才會像這樣,做出違背常理之事。 “名字……”他一邊挺動腰肢,一邊說道,“你的名字,叫什么來著?” “咕、咕嗯,阿、阿迦葉。”她模模糊糊地說道。 “阿迦葉。”他呢喃著,低下頭來,拇指撫著她白嫩的臉頰,“不準逃,我會抓住你的。你是、唔、阿迦葉……” 他念著她的名字,猛地一頂腰。阿迦葉嗚咽一聲,緊閉眼睛,喉嚨咕嘟滾動。 “嗯……”隨著性器的抽出,幾絲粘稠的白灼液體粘連著她的嘴角與他的性器。 “呼、呼哈……”她微微喘息著,眉眼似是有些累了,“地球人的,是這樣的味道啊。” “你是第一次和地球人性交嗎?”他隨口問道,整理好衣服后,撿起地上的刀,又從她的下體中拔出刀鞘。 “唔、”她呻吟一聲,“我記憶里,確實是這樣沒錯。” 阿迦葉說起自己的過去,語氣仿佛是個旁觀者。 總悟微微皺眉,不過,還沒等他說什么,她又接到:“不過,我們剛剛沒有插入式性行為,所以,也不算是【交配】吧?” 這個詞她是用宇宙通用語說的,于是,總悟夾著兩種語言回道:“【交配】在地球和【性交】沒什么不同。再說了,我不是說了,我身上沒有帶套——” “啊、剛剛我就想和你說這個的,結果你直接就塞進來了。”阿迦葉抱怨著,又在他的眼神下瑟縮了一下,囁嚅道:“那個、我是說,你不用擔心那個問題。” “為什么?” “因為,我沒有zigong,絕對不會懷孕的。” 阿迦葉說這話時,是燦爛地笑著,理所當然到了讓他一怔的程度。 “沒有zigong?”總悟重復道。 “嗯。哥哥說,我是半夜兔半人類,天生發育異常,所以沒有zigong。”她解釋道,嘴角竟是露出寬慰的笑來,“要是我有zigong的話,這些年、即使我應該痛苦地活著,也會承受不住吧。像現在這樣,只是戰敗、然后交配,就很好……” 常用的詞語,難以辨明的邏輯。總悟擰起眉來:“你說的,我一個字都聽不懂。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定。” “什么?”雌性夜兔略略歪頭。 阿迦葉渾身赤裸,雙手鐐銬在身后,跪在地上。她白嫩的屁股上青紫交加,嘴角還殘留著白灼的黏膩jingye,花xue也是微微紅腫,滴答著yin水。然而,即便她是這副慘狀,她的眼睛也仍然平靜。 她望著他的眼神,并非是在恐懼那對她施以酷刑的施虐者,而只是看著一個普通的朋友而已。她的唇邊甚至有一抹淡淡的柔和,仿佛剛才那瘋狂的一切從未發生過一般。 太不正常了。從見到她開始,她的精神狀態就好像裝著一種保險裝置。只要遇到超過常理限度以外的事情,就會自動跳閘,然后復原…… “沖田、總悟,”她磕絆地念著他的名字,催促道:“你到底想說什么呀?” 總悟望著那雙純粹又好奇的眼睛,說:“阿迦葉,【24642號犯人】,你絕對、百分之一百萬,是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