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從零開始 5.水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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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家人解釋原委后，我將她放在床上，幫她蓋好被子，我走向房外的陽臺，因為實在發生太多事了，使我全身疲倦，但還是決定先去陽臺吹吹風，讓腦袋冷靜一下。 “好累……”深深嘆了一口氣。 今晚的天空相當美，沒有什么云，星星相當明亮，微微的風輕輕吹拂，我閉上眼睛，回想在就澪時所看的眼睛，那時她的眼睛不是平時所看的暗紅色，是發著紅光的眼，那樣簡直就是… 我用力搖了搖頭，不可能，不可能!那時她說被別人說像是吸血鬼的眼睛時所露出的表情，那樣的悲傷...但是...自己想的再多也沒用吧，那么乾脆來調查吧!一定要證明澪不是吸血鬼! 的出這個結論后我走回房間，地上打了一個地舖，我習了燈后，躺了進去，閉上眼，很快地就進入了夢鄉。 *** “翼，翼，快點啦!"少女回頭向少年喊著，少年微笑著跑向少女，但就在少年伸出手時，眼前突然染上一片血紅，少女的眼睛散發紅光，少年頓時停下腳步，伸出的手被少女抓住。 正當少年想把手抽回時，少女流下了悲傷的淚水… 少年啞口無言，看著漸漸崩壞的世界，站在原地不斷顫抖。 少女擠出笑容對少年說:「我不會死的!」 瞬間場景變換，一片黑暗，銘發的少女站在少年前方… “琉璃?”少年呼喚了少女的名字，但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少女緩緩走向少年，靠近少年耳邊輕聲說道:「沒事的，由我來保護你」 一陣風吹，少女消失的無影無蹤。 *** 刺眼的陽光照進房里，我睜開了眼睛。 總覺得被壓著…難道是鬼壓床? 我緩緩移動身體，將被子掀開… 躺在我身上的是一個粉發美少女…會長，您哪時爬進我的被窩了?待滿頭疑問，我輕輕將她搖醒 “澪，早上了!” 我稍微移動，好不容易從被窩爬了出來，但目前，她依然在賴床。 看到這景象，我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雖然之前也有叫過由美起床，但她也不會賴太久。 澪轉身，把被子踢掉…很不巧的，衣服剛好掀了開來，肚子露出一大截，我立刻別開頭。 但這樣叫不醒澪，所以我鐵了心，將頭轉回去，把掀起來的衣服拉回原位，重新叫她起床 她才慢慢的睜開眼睛”阿…早，翼” 她揉著眼睛，慢慢起身，但能是一副沒睡喜的模樣，正當我要起身離開房間時，她直接往我這里跑 看來終于起來了，我停下腳步，她局然滑了一下，下個瞬間，我打算接住她，但并沒有趕上 “碰” 她就這樣壓在我身上了… “哥哥!發生什么…事…”由美似乎是聽到碰撞聲，馬上衝了上來。 當她看到眼前的我們，馬上呆站在門口 實在是糟糕過頭了，現在澪壓在我身上，我則是背部直及地板，姿勢可以說是相當容易惹人誤會 “不是!是有原因的!你聽我解釋!”我馬上急著要解釋，雖然聽過一句其實這樣好像是越描越黑。 但我還是必須要解釋，為了證明我為人哥哥的清白! “這是因為澪快跌倒，我打算接住她，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聽完我的解釋，由每用恐怖到極點的笑容對我說 “哥哥，你的手放在哪?” 我將視線移到又在睡的澪身上，開始冒起了冷汗 雖然說我不是故意的，但現在我的手就抱在澪的腰上。 真的是為了接住她才會變成這樣的!但就散把這事時搓一百遍由美大概也不會相信的吧… “哥哥是大笨蛋!!”我的頭受到撞擊，太悲慘了… *** 經過悲慘的早晨時間，我和澪快速吃完早餐前往學校，但在這之前要先繞去琉璃家。 “喂!翼!學校是走這邊喔!” 她問了一個理所當然的問題，我也沒有路癡到連學校在哪都不知道的程度! 我輕咳了一下，向她解釋 “要先繞去琉璃家!” 她滿臉疑惑，但也沒繼續追問什么。 不過我覺得心情有點復雜，昨天問過琉璃的問題她都有回答，但還是有好幾點不清楚，說到底，為什么那時的我會連有關琉璃的記憶都忘記過去呢?因為太受打擊的原因而消失有關澪的記憶還說得過去… 腦袋胡思亂想的我不知覺的已經走到了琉璃家。 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按下了門鈴。 們過了幾秒就敞開，走出來的人士琉璃，她一看到我馬上撲了過來… “哇~翼!"這次我沒有躲，是增加角的利斬穩，以免被撞飛，經過幾次的經驗，我已經吸取教訓了 但是琉璃卻在我面前突然煞車…? “會長?你怎么在這?”琉璃看向我身后 阿…對喔，我忘了澪還跟在我后面…于是我向琉璃解釋道:「昨天發生了一點事，就變成這樣了…」 我也知道這樣有解釋跟沒解釋一樣… 琉璃并沒有特別的反應，只是點了一下頭說 “那就三個人一起去學校吧!” “說起來，你感冒都好了嗎?” “嗯!已經完全復活囉!”不不不，你一開始就沒死，所以沒有什么所謂的復活啦… 在心中小小反駁了一下，我加快腳步跟上她們兩個 “說起來今天有游泳課呢…”琉璃突然說了一句話，這件事是在第二天公布的當時大家都覺得很陌迷奇妙，但想到能游泳的機會也不多而且室內游泳池有相當好的設備，就莫名達成共識了。 因為校方還沒發下學校的泳衣，所以今天是帶自己的 “好好喔~”澪羨慕的說道 “澪也會有吧?游泳課"一班來說每個年級都會分配到，但原則上是要看上體育的老師所排的課程，場地需要先預約，也就是先搶先贏。 “大部分沒有，我基本上沒有去上課，我說過了吧?”原來如此，不只是學科，其他課也都沒在上阿… “那會長也一起來阿~”琉璃開心的說道 “澪應該沒辦法一起上吧?”畢竟年級不同… 這時澪不知維和，露出了非常自信的笑容。 “當然是可以!別小看學生會長的權力!” 這是在濫用職權吧?我只能嘆氣…. ”隨你便吧…” *** 話是這么說，但我真的沒想到她跑來了… 現在是早上第二節，上到第四節，上完接著吃飯，真是吊了個好時間，然后澪出現，要將時間回朔到十幾分鐘前… 第一節課結束，我和琉璃分別前往更衣室，但前往游泳池的更衣室途中，我和琉璃聊到澪到底會不會出現 “我覺得她不會來!”我真的這么覺得! “為什么?”琉璃拋了個問題給我 “因為她沒有泳衣!照她所說的，她平常上課并沒有出席，那么她就不可能帶泳衣!” “但是她有說別小看學生會長的權力喔!” “就算有權力，也頂多被允許進入泳池，沒泳衣她也泳不了阿” “但是…直覺告訴我，小澪她會去” 有句話說不可以小看女人的第六感呢… 于是我們各自前往更衣室，抱持懷疑，我快速將制服脫下換上泳褲，打開柜子，把制服放進去，柜子打開有一面鏡子，真貼心的設計，是說男生需要嗎? 我望向鏡子里的自己，才終于注意到了一件事… 那就是昨天被狗咬的傷痕，雖說不深，但依然明顯。 這下好了，怎么辦? 被琉璃發現肯定被她狂追問，不去游泳也會被琉璃拷問… 有沒有能下水又不會八線傷痕的好方法? “穿女生版的游衣就好啦~” 后方傳來了澪的聲音，現在是下課時間，所以更衣室只有我一個，如果現在是上課時間，大家都在換衣服就好玩了。 “你不會敲門嗎?”這是我的第一個問題，原來她是會隨便闖男更衣室的人啊… “因為門沒鎖阿~”說的一副理所當然，一般會鎖嗎?待會有人要進來換，把他們鎖在門外，然后被抱怨，可是一點都不好玩! 話說如果我的耳朵沒聽錯，她是不是說要穿女生版的游衣之類的話? “你要我穿女版泳衣?”她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點你個大頭!要我穿那個我寧愿被琉璃拷問為什么不下水! “絕對不可能”我加重語氣對她說道 她調皮地笑了笑”開你玩笑的啦!” 她的表情恢復正常，然后又漸漸低落”再說，那也是我害的…” 確實昨天是為了救她才被咬的… 但我不認為自己做錯了選擇，也不認為是她的錯。 “我又沒怪你!你就別在那邊低落了啦!” 她這才抬頭看了我，展露笑容 “就是這樣，我為你帶了點好東西來!” “我不要女版泳衣”我重復說道 “不是啦!”她將從剛才就一直放在身后的東西拿到我眼前。那是一件長袖外套，在海邊穿的那種。顏色是淡綠色的 “下水前先穿著吧!那樣應該就看不到傷痕了” “喔!謝謝…話說，你有要下水嗎?” “當然要下水囉!” 下一瞬間，她把制服扯開，裙子也是快速脫掉。 這是哪里上演的脫衣秀? 現在她身上穿的是泳衣，而且是相當大膽的比基尼，整套是紅色的，和她的眼睛很相稱，花紋不多更顯得成熟…和本人長相有相當的落差 “怎么樣?有感想吧?” “不…沒有” 她的臉一下子從低落轉為憤怒，并馬上握拳往這里衝來 拳頭卻在眼前停了下來，笑著問道:「有感想吧?」 我背后冒了冷汗，點了點頭 “…是，是的…” 她這才放下拳頭，我又重新審視了穿在她身上的泳裝，基本上，全紅和她頗為相稱，身高較矮，但該有的還是有…實在無法說因為身高就像小孩的身材… “嗯!很適合你喔!” 她的臉上浮現出很微妙的表情，像是在說「就這樣嗎?」的感覺 “算了…那我先去泳池囉!” 說完，她轉身朝室內泳池走去 我則是把她留下的外套穿上后，就跟上了她的腳步。 道室內游泳池時已經有幾名學生了，不過最為顯眼的果然是琉璃，我立刻走到她旁邊 她注意到我也立刻轉頭 但她一轉身，不金讓我倒吸一口氣… 并不是說沒看過她穿過泳衣，之前去市民游泳池時，她穿的是連身式的，而現在她穿的卻是兩截式的…. 顏色是雪白色的，前端用細繩綁的蝴蝶結，其他雖然沒有什么特別的裝飾，但讓人無法用眼光看的是那不像是高一該有的身材，隆起的部分和腰的線條只能用完美二字形容。 我能做出的表現只能是呆立在現場… 她朝我走來，在我眼前揮了揮手”沒事吧?翼?” 我這才立即回神”阿…沒事” 她退了一步，手伸到后方，稍微抬頭的看著我 “吶，翼…如何?我的…泳衣…” 問到這，我暫時不知該怎么說 說出剛才想的好像也不太好… 重點是…會讓她感到噁心吧? 于是我小心地說出在腦中拼成的字句 “很漂亮喔!非常適合你!” 不過，不免覺得是否太過入骨，不至于吧?應該… 完全無視我腦內的掙扎，她露出燦爛的微笑 “謝謝你，翼!” 語畢，她跑回池邊，似乎在和其他女同學聊天 現在腦內的熱氣才終于蒸發… 差點被她瞬殺，不，早就被瞬殺了! *** 嗚….怎么了…臉頰發熱，剛才有什么特別的事嗎? 不就只是普通的在和翼談話而已? 不過，翼穿泳衣也很帥呢…沒能告訴他 我到底怎么了… 琉璃輕輕將手放在臉頰，回頭看著翼的背影 *** 我走到集合地點，隨地坐下 突然的，有一雙手的觸感繞過我的脖子，然后扣了起來 “嗚哇!” 我馬上回頭，有張臉立刻在我眼前放大 澪笑笑地抱了上去，我馬上感覺到有一個不妙的觸感從背后傳來，硬是要將身體移開…但卻移不開 “別小看我的力氣喔?” 雖然澪的力氣很大，但我的力氣可也不小，硬將澪的手移開，瞬間站起來才呼出了一口氣 “挺厲害的麻，我可是空手道黑帶喔~” 我面對眼前這位會長原地坐下，嘆了一口氣:饒了我吧…” 肩膀一個下垂，又是一個衝擊，讓我不禁后倒 “嗚…” 在千鈞一發之際，手撐在背后的地板上 不過澪卻已經整個人貼在翼身上 “翼?” 我將視線往上抬，站在她旁邊的人是琉璃，我心中默念了一句”慘了” “喲!琉璃，你怎么在這里?” “翼才是，你在干嘛?” “這個….有很多原因的…” “…這樣阿…” 然后琉璃直接跑走了。 “琉璃!” 就算我喊著她的名字，她也絲毫沒有回頭，只是漸漸遠去 我迅速將澪移開，跑向琉璃 *** (又來了…) 琉璃跑進更衣室的角落，閉上眼睛 她并不曉得自己為什么要跑走，不曉得冒上心頭的感覺是什么，只是看著會長抱著翼就有種非常討厭的感覺 “翼…” 琉璃輕喃著他的名字 (我這是怎么了?...) “琉璃!” 翼將門打開，走向琉璃 “翼…為什么?” “穿著泳衣，你總不可能跑去外面” “但是…這里是女更衣室…” “我知道，還好其他人都換好了，不然我可能會被叫變態呢…” “說的也是…” “那個…琉璃，剛才那個…” 翼瞬間無語，不知道該如何向琉璃解釋 “對不起…” 琉璃輕聲說道 “誒?” 翼并不懂為什么琉璃要道歉 “剛剛突然跑掉那件事…對不起” “誒?不，該道歉的是我” 但翼并不知道該如何道歉，因為被澪抱住而道前感覺怪自戀的，因為是偽裝的情侶，所以翼并沒有做對不起琉璃的事 “翼沒必要道歉，因為我沒資格限制翼和其他女孩玩再一起…” “不…沒有那回事!我…讓琉璃不開心是因為我，所以…對不起!” 琉璃輕輕地笑了出來，看著翼說道 “那…你抱我!我就原諒你~” 翼雖然瞬間臉紅，但還是點了點頭，輕輕抱了她一下 琉璃滿足地站了起來，牽起翼的手說 “那，回去吧~” *** “吶，翼…” “嗯?” 剛才沒能說出口的話，她決定要說 “翼穿泳衣…很帥氣呢…” 雖然很小聲，但翼并沒有聽露，他先呆掉，然后臉紅 “….恩，謝謝你” 他支支吾吾的樣子，更是讓琉璃笑了出來 “翼很可愛呢~” “唔…被說可愛，好像開心不起來…” “兩位，游泳課開始了!請不要在這里曬恩愛!” 站在琉璃和翼前面的事有著一頭水藍色頭發的少女，是他們的同班同學”三城鳩” 雖然在談話中被打斷有些可惜，但他們還是朝集合點走去。 今天的課程是測試，能游多少就游多少，不會游的則是旁邊練習 活動一開始就有少數人開始進行測試 當然，翼也是其中一個。 而正以標準姿勢優美的游著，令人驚嘆的其中一個，她正是三城鳩 翼佩服著，其實也已經躍躍欲試。 她站上起跳臺，做出預備動作 哨聲一響，跳了出去，歡呼聲便響起 不管事跳水姿勢和動作，全都是標準到位 速度更是快到不能在快 翼沉靜在水中，他并不知道自己的速度，只是在水中自由的伸展 在心中讚嘆名字三城鳩的少女，那優美的泳姿 看到終點在眼前，伸出手掌碰墻并起身，聽到的是如雷的掌聲 翼顯得有些錯愕，連忙尋找琉璃的身影，才發現她用平穩的笑容看著翼 他起身回到池邊，卻有另外一個身影撲到他身上 翼連忙將這名少女移開嘆了一口氣 “澪，拜託你不要每次冷不防的就衝過來阿…” 翼深怕又讓琉璃誤會 琉璃朝翼走了過來，笑著對他說 “翼，很完美的泳技喔!” 翼只是害羞地搔了搔頭，欣然接受她的讚美 “澪，你不去泳嗎?” 她臉色稍微變差，四周張望，才小聲地說 “其實我是旱鴨子…” “我也不會泳~”琉璃也同時說道 “喔…這樣阿…”翼無語的回道 接下來寂靜的幾秒鐘，她們兩著只是盯著翼的臉看 “呃…難道說你們…要我教你們游泳?” 她們一致點頭 面對兩名少女的懇求，翼也無法拒絕，但其實讓翼教她們，游泳原本就存在著一些問題 “…唔，我知道了啦…” 聽到翼的答覆，兩人雙雙的跳了起來 “”太好了!”” *** 三人前往練習區 “首先從習慣水開始吧!” 翼先吸了一口氣，然后沉到水里做示范 琉璃和澪則是在數翼能撐幾秒 三十秒后才終于起來 “總之，在水里先閉氣十秒看看吧” 兩位少女用很微妙的表情盯著水看 “怎么了…?” “不…沒事…”琉璃答道 雖然吸血鬼的多種特性幾乎退化，但討厭水這點導事沒變多少，琉璃像是下定決心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好!” 她深深吸了一大口氣，沉到水里 翼和澪盯著水里的琉璃看 但不到三秒，她馬上離開水面，不過她也相當努力了 翼這時才覺得要教會她們可能不是一件簡單事 “那就再來一次吧!” 三個握起手，圍成圈圈一起沉了下去 但就算翼陪著她們一起下水，一樣不到三秒兩人馬上離開水面 翼不禁懷疑她們不是不會，而是討厭水 “那先不要把臉沉進水，抓著我的手游游看吧” 翼將手放在水上讓琉璃抓著，琉璃把頭抬起，試著讓身體浮上上面，并開始打水前進 “哦哦!!”不把臉埋進水哩，但能打水也是一種進步，這讓翼開始有了點信心 游了八公尺在稍遠處停下，這時澪也剛好走到 “那下一個換澪試試看” “好!要加油了” 一樣抓著翼的手，但是….澪并沒有浮起來 “嗚…..翼!” “哇阿，別哭啦!琉璃，拜託你幫她扶著一下” “誒?扶哪?” “腰那里!” “嗯!了解!” 琉璃將離的腰稍稍抬起，當然，腳也慢慢浮了起來 “哦哦~” 游了幾公尺，正進入不錯的狀態 “嗚哇!?” 琉璃滑了一下，兩人都往翼身上跌 在那一瞬間，翼馬上閉了氣，但兩人的重量仍將翼壓了下去 突然，胸前有種柔軟的觸感。 翼使盡全身力量才終于脫身，澪和琉璃也分別起身但是不信的意外卻發生 “那就繼續練…習??!” 翼當場呆掉，原因是…澪的泳衣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 “翼?” 本人卻若無其事地朝翼走來 “等等等…澪!!上…上面上面!” “上面?” 她抬頭望向天空，但那里什么都沒有 “泳衣啦!!” 她這才看向泳衣，但上半姐已經不知道跑去哪了… 她馬上臉紅，浸入水里 “翼是色狼!” “喂喂!那是不可抗力的!” “快幫我找回來啦!” “哦哦!，我知道了!” 翼和琉璃緩視四周，才終于發現那件紅色泳衣在遠處漂浮 (要我去撿嗎?...各方面來說好像都不太好吧…) 翼向琉璃示了意，希望她去拿 但琉璃卻是嘟起了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翼不斷向琉璃投以求救的眼神，但琉璃只是無情的別過頭 翼也只好認命慢慢地朝那件紅色泳衣走去 稍微拿起肩帶，再慢慢朝澪走去 她依然用雙手遮著頗為有料的胸 “給你!” 翼用一隻手擋著自己的眼睛，一邊把泳衣遞出 敢看的話，就算是翼我也會打的喔!” “我沒再看啦!” 等待澪將泳衣穿好，兩人的游泳訓練再次展開 “好，現在把手放平，自己打水看看!” 雖然還是看得出她們不怎么喜歡待在水里，不過她們的進步速度還是鄉待快，已經能自己游個十公尺了，不過手的動作還是沒加上去 “翼~我溺水了~” 自看向游到遠處的琉璃，正揮著手載浮載沉 不過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裝的，要說為什么，只因為這里水深只有一百三十公分，腳只要著地就不可能溺水 但是翼還是游到了她身邊 “怎么了?琉璃?”他擔心的問道 琉璃卻是嘟起嘴，一直盯著翼的臉 “我!溺!水!了!” “蛤…?” 看著直挺挺站在那的琉璃，翼不禁滿腦疑問 他不斷思考琉璃這么做的理由 從哪時候他開始不高興的?教游泳的雖然看起來怕怕的，但也只是針對水，不過現在怎么看都是因為我做了什么才讓她不高興的… “…你到底怎么了?琉璃?” 她不發一語 “生氣了?” 似乎一語正中紅心，她不滿說道”我才沒有在生氣!” 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百分之百在生氣…” 翼稍微苦笑，然后像是惡作劇般笑了起來 “….琉，璃…噗哇!” 他將腳蹲下，裝出快溺水的樣子 琉璃當場當機三秒，然后歪起頭 “….你是白癡嗎?” 但翼仍然裝著溺水喊道 “琉璃…救我…啊!” 她則是無語地向翼走了幾步，然后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起身 “嗚嗚我好怕喔，琉璃” “頭殼壞了嗎?” 琉璃用手刀毫不留情地朝一打下去 “痛!” “正常了嗎…?” “唉…還不是因為你一臉臭樣，才想逗你笑” “我哪有…” 翼將手放在琉璃頭上，摸了摸她的頭 “我做了什么事讓你不高興就說吧” “…不是” 她沉默了一會，才開始慢慢講下去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竄起怪怪的感覺…” 語畢，降下的是寂靜 翼稍微蹲了一些，將視線從下往上看向琉璃說道 “我一直都在琉璃身邊喔” 琉璃睜大了眼睛，看向對自己說這番話的翼 “…真的?” 他更用力的點了點頭，對她微笑著，琉璃也綻放了笑容 搖擺不定的心也終于平靜，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安心 “翼~” 像平常一樣，琉璃衝向翼，并緊緊的抱緊了他 “嗚哇!”被高速擁抱撞了個后退一步的翼則是紅著臉，看著他懷里的女孩，對她說道 “琉，琉璃….那個，碰…碰到了” “什么?” “…胸…” 他這才發現，但又笑著說道 “翼的話就沒關係~我不介意!” 滿臉通紅的翼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會介意阿!” *** 游泳訓練也在不久之后結束 琉璃順利拿到了及格分數 旱鴨子的兩人也算是會游泳了，翼松了一口氣 “可喜可賀…” 一日教練也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