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蘇曼沒認出那是個攝像頭，愣了下：“什么？”

    周誠璟給她展示，波瀾不驚地，答：“攝像頭。”

    “曼曼，我說過，不要再和王力鬼混了，我真的會生氣。上次，你差一點就又和他做了吧？”

    他說：“有了這個，我在手機上，能看到你。”

    他語氣平靜，表情也沒有瘋子該有的那種癲狂，但蘇曼眼神和他對上，這一刻，突然后脊發涼。

    她覺得恐懼，一時不知道該露出什么樣的表情，只下意識地罵：“你是變態吧！”

    不，不是罵，蘇曼想，可能是陳述。他是個變態，需要住精神病院的那種，這是事實。

    周誠璟一臉正氣，否認：“偷窺的才是變態，我正大光明。放心，我不會看著你自慰的。”

    頓了頓，又補充：“至少會提前告訴你。”

    蘇曼堅決不同意，在這種事上，周誠璟不想太強迫她，只得迂回一點，和她商量：“那這樣，你喜歡寵物嗎？貓，或者狗？我對動物毛發不過敏，我們可以養一只，先放你和前夫這里，我看寵物，總可以吧？”

    蘇曼惱怒，為他的步步緊逼和想當然。這幾句里，每個字，她都想反駁。

    最后，她選了最讓他生氣的：“我沒有說過要離婚。”

    周誠璟選擇性忽略，他已經做出讓步，讓她選：“所以你是想要，兔子，貓，還是狗？”

    牛頭不對馬嘴的交流，讓人無力。

    蘇曼不是個習慣歇斯底里的人，劇烈地反抗過，沒用，只能妥協。

    她要了兔子，因為養貓或者狗的話，更無從解釋。

    周誠璟把毛絨兔子親手放到他們的臥室，還沒完，又分別在客廳、廚房裝了一枚。

    他給蘇曼解釋：“這些地方都能做，浴室，沙發，廚房……廚房我們還沒試過，改天帶你體驗一下。浴室就不放了，我給你保留隱私。”

    蘇曼被他氣得笑：“我要謝謝你嗎？”

    周誠璟：“不用勉強。”

    蘇曼臉色很不好，周誠璟得了便宜后，又去賣乖，從背后抱住她，說：“曼曼，你別生氣，我保證，不會隨便看你，而且只放一個月。只要你乖乖的，一個月后，我全部都拿走。”

    “或者，公平一點，你在我家里也裝幾個吧。我不要隱私，浴室也裝，我可以自慰給你看。”

    蘇曼怕長針眼，一點都不想看他，周誠璟卻越說越覺得可行，當場下單，表示裝好就綁定到蘇曼的手機上。

    蘇曼真的不想要，說氣話：“那我就直播到網上，發給所有認識你的人看。”

    周誠璟知道她做不出來這種事，聞言，還笑：“別鬧。”

    沒忍住，sao了句：“發出去也沒事，我雞雞大，不用怕被人嘲笑。”

    “……”

    很好，他又少了一個弱點。

    蘇曼以為周誠璟只是說說而已，但她沒想到，三天后，周誠璟買的攝像頭到貨，他就迫不及待地，趁午休把蘇曼叫出來，給她手機下載、開通了權限。

    然后當晚，他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過來，讓蘇曼看監視畫面。

    蘇曼手機靜音，被撥得都有些發燙了。

    她沒想起自慰那出，忍著怒火打開——

    迎面，就是一根猙獰粗長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