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口(5)真手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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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粟被桎梏在床上后果然安分許多,不再哭著吵著往寧聿澤身上蹭。又因著奶水已經(jīng)被吸凈,連帶著身上的脹痛感也消退許多。 時候不早了,天色入夜后她轉(zhuǎn)而起了倦意,眼皮沉沉合攏,犯了瞌睡。 寧聿澤見人終于消停了,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給胳膊扎了一針開始輸血。沒一會,眼神不經(jīng)意瞥向少女安靜的睡顏,手開始靠近褲身處腫脹的一團。 他粗喘了口氣,額上碎發(fā)被冷汗微微打濕,想起剛才嘴邊的觸感不自覺加重了揉捏的動作。生疏地重復(fù)數(shù)回后,欲望絲毫不得緩解,于是他低罵了句,不再管身下挺立著的巨物,干脆往椅子一靠,抱著雙臂閉眼小憩。 寧聿澤昏昏沉沉地睡了會,再醒來時大概是凌晨五點,被陳笙的一通電話吵醒。 聽說他回了學(xué)校,便簡短和他匯報了幾句情況,話還沒說完,體內(nèi)異能卻再次瀕臨暴動,他匆忙掛斷電話,扯下胳膊上的紅色輸液管,又打了一針血清。 針管的紅色液體逐漸見底,寧聿澤拿消毒棉布按住針眼,將東西丟進廢棄垃圾桶。 看著垃圾桶內(nèi)兩個空心針管,他蹙起眉頭。 總這么靠血清抑制也不是辦法,身體已經(jīng)越來越免疫了。 正當他處于沉思之中,床上沉睡的少女似是被他吵醒了,那張柔美的小臉已然被冷汗浸濕,發(fā)絲緊黏在兩側(cè)臉頰,人掙扎著就要起身。 寧聿澤拿過打濕的毛巾,俯身給她擦了擦,下一秒,粟粟睜開眼,再次哭喊著難受,被夾子豎起的rutou竟又流淌下兩行奶漬。 這才隔了多久,她就又開始漲奶了。 他輕拍了拍她:“喂,醒醒。” 接著問,“你是不是到了異能暴動期,是的話我這有血清。” “好燙,好難受……”少女聽不見耳旁的話,只是囈語不停,理智仍沒有回轉(zhuǎn)。 寧聿澤瞧著那行奶水伴著她身體起伏的曲線流向小腹,接著再度沒入西服裙的布料上…… 他眼神晦暗:“難受?”手從下往上一路順著少女身體上的奶漬輕輕擦去,越過肋骨,擦過rufang,到了終點將沾滿奶液的手指伸進她張合的唇瓣。 寧聿澤用手攪動著她的唇舌,將少女流出的奶水又送入她自己口中,一貫不動聲色的面猶如暴風雨前的平靜。 他面上勾起沉郁的笑,良久,說道:“那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弄得老子也很難受?” 寧聿澤有個習(xí)慣,就是做什么事都會計算時間。他留意過了,從粟粟最開始脫衣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7小時23分鐘。也就是說,這段時間里他一直在忍耐著,下半身頂起的褲子基本就沒消退過。 “不是燙嗎,哪燙,我給你都脫了。”他壓抑著的語氣漸為強勢。 粟粟開始左右搖頭,整個人像被拖入了一場大夢,“熱,熱,下面熱……” 話音一落,寧聿澤便拉起她的校服裙子,沒有半點猶豫,手上青筋突起,用力一拽,布料啪地一聲撕裂開來。 他根本不打算正經(jīng)給她脫裙子,畢竟他也不會擺弄這些女孩子穿的東西,彎彎繞繞的紐扣一大堆,很麻煩。最重要的是,他等不及了。 他這回問也不問了,見著裙子底下還有連體的絲襪,接著撕,連著內(nèi)褲全都撕開扔到一邊,也不管地下室里有沒有可以替代的衣服。 寧聿澤鞋一踩,人上了床,手捏緊她小巧的腳腕,用力分開少女兩條白花花的大腿,自己則跪在她兩腿中間,眼神睥睨著那暴露在空氣中、不斷分泌透明液體的花xue。 “就這地方熱得難受,對嗎?” 粟粟根本不知道他指的位置是哪,迷蒙之中就覺得下體涼快了不少,于是頭點成了撥浪鼓。 寧聿澤沒再理會她,手往腰處一掏,拿出一把小巧的黑色手槍,槍身一晃卸了子彈夾,拿一旁的消毒棉布仔細擦了遍,然后把著槍管貼在掌心。 他不疾不徐地開口,聲音里帶著些隱晦的瘋狂,“給你來點涼快的東西,嗯?” 下一刻,他抬起胳膊,左手使力掰開兩瓣yinchun,右手將手槍的槍口擦向yinchun縫隙。 槍口并不算冰冷,因為已經(jīng)被傳遞了他手心的溫度,剛一貼上,少女的yinchun就陡然一縮,xiaoxue早已濕漉漉地,不需要任何前戲就能接納異物,可是那槍口比起入口的大小,還是過于粗重了。 即便意識不清醒,粟粟還是察覺到了不對,感受到下體的異樣觸感,忽然整具身子往上躲,“不要,不要這個……” 她身上的鐵鏈再度發(fā)出叮叮當當相碰撞的聲響,逃也不過幾厘米的距離。 槍口還是沒入xiaoxue,甬道內(nèi)層層軟rou被這無情的器物分開,握著槍把的人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阻力,皺了皺眉。 這么緊,緊得寸步難行。 可越是有阻礙,他越興奮。 寧聿澤眉目間再不顯原有的平靜,眼底醞釀的欲望磅礴而出,他按著少女的腰身把槍管用力往里推,每推進去一些距離,身下的roubang都跟隨其難耐地跳動著,就仿佛此刻插進xiaoxue的是他自己。 “可惜你不是我的女人,不然我們可以玩點更有意思的。”男人的語調(diào)中潛藏幾分亢奮。 槍管已經(jīng)推到了yindao盡頭,他轉(zhuǎn)而握著手槍在xuerou間來回抽插,讓少女刺激出的蜜液濺濕身下的床板。 “你知道我家里的人都是怎么玩女人的嗎?” 他低頭看著那白嫩飽滿的花xue,眼內(nèi)劃過幾分侵略性。 “聚會上,他們會把子彈留在槍膛內(nèi),卸下保險,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就將手槍放入女人的yindao,然后開始計時。” 寧聿澤用手按向少女yindao上側(cè)的凸起,上下剮蹭,xue內(nèi)的rou壁被激得緊緊包裹起硬挺的槍管,不斷向內(nèi)夾裹吸吮。 “計時開始后,會有專門擅長口活的男仆去給那些女人舔陰,就是這兒,陰蒂。” 他指尖刮過少女敏感的陰蒂,粟粟登時身子一顫。 “正常時間下,那些被吸吮陰蒂的女人會在1分鐘內(nèi)就到達高潮。但游戲規(guī)則是,那些女人必須要挺過3分鐘,才會有人將手槍從她們體內(nèi)抽出,然后子彈就送給男仆的腦袋。” “反之,如果有女人沒堅持到3分鐘就到達高潮了,男仆則可以活下來,會有裁判去扣動女人兩腿間夾著的扳機,整個場面將變得血腥一片。” 這是大人物之間的隱秘游戲。 他所知道的,有一些一區(qū)的人就在暗地里這樣肆虐女人,比如那位裴家的家主。 粟粟仿佛感受到了空氣中隱動的危險,眼角又溢出淚滴,“不可以……這樣……折磨人……” 寧聿澤聞聲抬眼,掃視向面前少女的精致面容,眸中一閃而過幾分復(fù)雜。 他忽然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一幕。 那聲槍響過后,粟粟跌坐在地,望著他流淚的那一幕。 他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鬼迷心竅般替她擦拭去眼淚,可又無從分辨內(nèi)心的異樣情緒。 有記憶以來他便被告誡,寧家的人從不心軟,他也的確做到了這一點。 他明明不懂何為憐憫。 可為什么現(xiàn)在卻覺得,自己對她,已然不止憐憫。 如果粟粟是他的女人,或許自己并不會為了尋求刺激而玩那些殘忍的情色游戲。 寧聿澤望著她,開始一點點抽出本送入她體內(nèi)的槍管,然后將滿是yin液的手槍扔到了一旁。 眼見少女面上的痛苦一點點褪去,他才緩緩低下頭,一口含住yindao上壁的凸起,虔誠地用舌尖舔弄起她脆弱的陰蒂,試圖為她帶來真正的快感。 寧聿澤想,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女人…… 他只會為她獻上,本不屬于他的全部溫柔。 --- PS:感謝大家送的珠珠,你們好給力,我要開始加速碼字了。(我碼字特別慢,不過我保證這周末更完修羅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