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生會(4)壁咚/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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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逼又張開一些后,這回跳蛋很輕易地就被他用手勾了出來。 xue內(nèi)的漲感消失,粟粟明顯松了口氣。 齊玉把手緩緩抽出,轉(zhuǎn)身去拿沙發(fā)邊的紙張,替她把東西擦干凈,連著紙巾一起遞過去,“這個。” 粟粟剛轉(zhuǎn)過去就兩眼一黑,連忙奪過放進(jìn)口袋,低著眉小聲道謝。 “今天……多謝你。”她細(xì)若蚊喃,羞恥得不能自已。 然而一低頭,就看見他西服褲襠處凸起的一大團(tuán)。 那是,那是…… 他因她而勃起了。 剛才的一幕幕瞬間回蕩在眼前,粟粟臉紅了紅,不敢再細(xì)想,恨不得立即逃離這個地方。 “那,我就先走了,社團(tuán)活動也快開始了。”少女找了個蹩腳的借口,頭快埋進(jìn)鞋子里,話音磕磕絆絆。 齊玉瞥向她,步子沒動。 粟粟見他沒應(yīng)聲,以為默認(rèn)了,便低著頭試圖從他側(cè)面繞過,準(zhǔn)備下樓。 鞋子剛一動,另一雙锃亮的皮鞋就抵了上來,男生高大的身軀籠過,粟粟慌亂地抬頭,正對上齊玉漆黑的眸子。 “你可以晚一點再去社團(tuán)。” 他像是在為自己攔下她的舉動做解釋。 “太子回了趟一區(qū)陳家,不在學(xué)校,今天棋社直接閉社,沒人在。” 他步伐往前挪了挪,一片陰影隨之壓向少女的前身。 “你第二個社團(tuán)活動是射擊社,根據(jù)課表,要下午三點才開始。”現(xiàn)在不過一點鐘。 “所以,在這繼續(xù)待一會吧。” 齊玉每說一句,就停一會打量她的反應(yīng),只見粟粟在聽到那個稱呼時明顯愣了愣,甚至都沒顧及他后面的話,就猛地抬起頭問,“太子?是指和我下棋的那個人嗎?” 齊玉目光劃過她茫然的雙眼,話語一凝:“原來你還不知道呢。” “和你下棋的人,叫陳笙,是首相唯一的兒子。”他緩緩給出解釋。 真的是主人親自提起的那位。 粟粟心頭一緊,腦海中猝不及防地回憶起前一日,那人精致的輪廓和那頭銀白色的短發(fā)…… 想到今天不能再見到那人、不能和他下棋,她莫名有些失落,連著原本對社團(tuán)活動的期待也剎那間煙消云散。 她不懂得掩飾自己的表情,有些郁郁寡歡地問:“那,他什么時候回來呢?” 齊玉敏銳地察覺到了少女的情緒,瞇了瞇眼,語氣忽然轉(zhuǎn)冷:“你很希望他快點回來?” 他往前走,她腳步錯亂地往后退,很快被逼到書壁角落。 “這么‘想見他’?”三個字毫不留情地碾在她的心尖,戳破了一直藏匿的、連本人都不曾發(fā)覺的心思。 粟粟身子一震,連忙否認(rèn):“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 只是第一次和別人下棋,第一次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愛好,第一次有人愿意教她學(xué)習(xí)喜歡的事物…… 也是第一次,對一件事和一個人產(chǎn)生了期待。 她驀然止住了嘴邊的辯解,話全吞回心尖。 齊玉睨視著她,將胳膊抵在書壁,身子前傾,幾乎把人壓在墻上。 他這時見她這般反應(yīng),不由輕笑一聲,“裴珩不知道你這份心思吧。” 他接著步步為營,頭俯下來,直到離她額尖幾厘米才堪堪停下,“也不知道你今天跑進(jìn)學(xué)生會,被我用手碰過了吧?” 粟粟眉心一跳,這話……什么意思,是在威脅她嗎? 齊玉此時給人的感覺和十幾分鐘前截然不同,表面看上去那雙笑眼仍舊溫和,但實際上,周身忽地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壓迫感。 粟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語調(diào)微微發(fā)顫地問:“你要做什么?” 齊玉聽聞,又笑了笑,答非所問:“我剛剛幫了你,禮尚往來,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幫我解決下問題?” 他將膝蓋插向少女兩腿之間,眸光順著動作向下看去,這個角度,西服褲處突起的弧度格外明顯。 粟粟掃了一眼,目光就像被灼傷一般移了開,下一秒,她的手被齊玉輕輕牽起,大手按在小手上,帶動著朝下方一點點靠近。 察覺到他的意圖,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不要……” 他壓著她的手觸碰上褲襠處的硬挺,本夸張撐起的線條被她的掌心漸漸覆蓋。 齊玉終于不再掩蓋內(nèi)心深處陰郁狠戾的一面,嘶啞的低音附在少女耳旁—— “粟粟,幫我……” 說著,齊玉用力按壓她的手背,讓她小巧的手隔著西服褲子,徹底包裹向整根guntang的jiba。 棒身立時急不可耐地向上跳了跳,粗壯的手感充斥在粟粟的手心之中。 粟粟驚恐地手腕一縮,卻無法掙脫上方另一雙手的禁錮。 “幫我揉一揉,好嗎?”齊玉粗喘了口氣,慢慢閉上眼。 他似乎很懂得該如何把控分寸,此時態(tài)度柔緩了些,幾分懇求地對著她,徐徐引誘。 “至少今天,就只用手。” 這樣,她便不會拒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