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蕓不知道爸爸有沒有聽到她的話，因?yàn)樗冀K是沉默的，摩托車的油門被轟得炸響，伴隨著呼嘯的海風(fēng)，像要乘風(fēng)飛上云端。

    她的手緊緊抱著爸爸的腰，舍不得松開，透過一層布料，能輕易感受到他蓄滿力量的結(jié)實(shí)腹肌，手感一如當(dāng)年。

    以前，夏蕓最喜歡坐爸爸的摩托車，也像這樣趴在他背上抱著他的腰，那時她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對，而現(xiàn)在，她兩顆漲大的奶子，正緊緊地貼在爸爸的后背上，隨著摩托車的輕微顛簸，奶子不斷地被擠壓被揉搓，擠得都變了形，本就豐沛的奶水，被擠得一點(diǎn)點(diǎn)往外漏，很快就弄濕夏蕓的胸罩。

    夏蕓頓時感到一陣羞澀，紅著臉，忙后撤身體，將自己的奶子挪開。

    爸爸他會不會早就察覺到了，只是怕她尷尬，沒有說出口而已。

    夏蕓尷尬得不行，圈在爸爸腰身上的手卻舍不得拿開，只是從緊緊抱著，變成虛搭在上面。

    摩托車開過一段窄小的水泥路，路邊有成排的防風(fēng)林，西斜的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落在地上和他們的身上。

    過了防風(fēng)林，小碼頭就到了。

    碼頭雖小，卻很熱鬧，大部分本地人都會來這邊買海鮮。

    夏蕓跟在爸爸身后，看他蹲下來嫻熟地挑選她最愛的蝦蟹，笑著和熟悉的漁民聊天，這樣的場景，曾年復(fù)一年地出現(xiàn)過，而她的視角從與他的腿齊平，到與他的腰齊平，再到與他的胸齊平……

    然后，戛然而止。

    為什么相處的年歲越長，他們越?jīng)]辦法自然親昵地相處？

    他們明明是這世界上，關(guān)系最親最近的兩個人。

    海鮮市場人潮涌動，海鮮的鮮腥味無處不在，夏明遠(yuǎn)在某個攤位前付完款，準(zhǔn)備往前走時，夏蕓終于鼓起勇氣，上前一步牽住他的手。

    夏明遠(yuǎn)的身體明顯頓了頓，側(cè)過臉看了夏蕓一眼，那眼神太過復(fù)雜，看得夏蕓忍不住低下頭。

    他收回視線，手上稍微用力，便從夏蕓的手里掙脫開，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

    夏蕓忽然感到一陣胸悶，悶得快要透不過氣來，她開口喊了聲爸爸，說：“我去那邊看看漁船。”

    夏明遠(yuǎn)點(diǎn)點(diǎn)頭，說：“別太久。”

    “好。”

    夏蕓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人群，匆忙的腳步像是落荒而逃。

    小碼頭邊有個船塢，有不少漁船在那停靠，夏蕓小時候來海鮮市場，總要過來看看，還幻想過爸爸開船帶她出海捕魚，因?yàn)榘职衷谒劾铮褪莻€無所不能的存在。

    “啊，小球球，我的球球。”

    一個童音傳來，引起夏蕓的注意，因?yàn)殡x得近，她忙上前幾步道：“小朋友，這個臺階濕滑，你不能下去。”

    “我的小球球。”三、四歲大的小男孩，指著臺階下，飄在水面上的彩色塑料球說。

    夏蕓問他：“你的爸爸mama呢？”

    小朋友眼里只有他的球，難過的說：“小球球要飄走了。”

    “你乖乖站在這里，阿姨幫你下去撿。”

    自從生過孩子，她的母愛簡直爆棚，根本看得小朋友難過。

    夏蕓腳上穿著皮涼鞋，鞋跟有點(diǎn)高，她便將鞋子脫掉赤著腳下去，還好臺階旁的水不怎么動，塑料球一直在原地打轉(zhuǎn)，沒有飄遠(yuǎn)。

    不過夏蕓還是低估了臺階的濕滑程度，到最后一個濕臺階時，她腳下一個打滑，整個人便不受控制地往下跌去。

    “啊……”

    她驚叫出聲。

    “蕓蕓！”

    一個男聲緊跟著傳來。

    清涼的海水瞬間沒到夏蕓的胸口，夏蕓本能地扒住身邊的臺階，不讓自己繼續(xù)往下掉。

    驚魂未定之際，有人抓住她兩條胳膊，將她往上提……

    夏蕓抬頭，“爸…爸爸……”

    夏明遠(yuǎn)那張帥氣的臉變得無比猙獰，惡狠狠地盯著她，怒道：“你在做什么？！”

    “我……”

    男人又道：“想死應(yīng)該去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跳才有用！”

    夏蕓忙搖搖頭，“我沒有尋死，我是要幫那小朋友撿球……”

    夏明遠(yuǎn)剛才幾步?jīng)_過來時，速度過猛，導(dǎo)致這會他還在不停地喘著粗氣。

    聽到女兒的解釋，他提起來的一顆心才慢慢落回原處。

    深吸口氣，夏明遠(yuǎn)彎腰將濕漉漉的女兒打橫抱起來，沉聲斥道：“盡會惹事。”

    夏蕓脖子都是紅的，她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不僅球沒撿到，衣服都弄濕了，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去！

    周圍有不少人圍觀，夏蕓覺得丟臉，忙縮進(jìn)爸爸懷里當(dāng)鴕鳥。

    夏明遠(yuǎn)見她這副模樣，想罵又舍不得，只能抱著她走回摩托車旁。夏蕓被他放下來，就看到一大袋海鮮掛在摩托車前面，顯然是買了不少。

    “去前頭給你換件衣服。”夏明遠(yuǎn)說著，便催促她上車。

    雖然心里有疑惑，但夏蕓還是拖著一身濕漉漉的衣服，坐上摩托車。

    車一開，迎面而來的海風(fēng)，便將夏蕓吹得瑟瑟發(fā)抖。

    等開到防風(fēng)林時，夏明遠(yuǎn)突然停下車，動作利索地脫下他那件無袖T恤，遞給夏蕓道：“你去旁邊換一下。”

    夏明遠(yuǎn)的衣服只是前面濕了一點(diǎn)，起碼還能擋風(fēng)，夏蕓接過衣服，又看向旁邊一人高的草叢，擔(dān)憂地問：“有……有沒有蛇啊？”

    打著赤膊的夏明遠(yuǎn)煩躁地哼一聲，擰下車鑰匙，說：“我陪你下去，動作快一點(diǎn)。”

    父女便兩一前一后走進(jìn)草叢。

    夏明遠(yuǎn)從褲兜里掏出包煙，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等夏蕓停下時，他便轉(zhuǎn)身背對她，目光放空地看向遠(yuǎn)處，不知在想什么。

    忽地，身后的夏蕓驚叫一聲：“啊！”

    男人本能地轉(zhuǎn)頭問：“怎么了？”

    剛脫掉上衣，裸著上半身的夏蕓，雙手抱住胸口，緊張道：“有，有蟲子掉到我背上！”

    她的兩個奶子實(shí)在太過大，就算用手擋著，也根本擋不住，白花花的乳rou隨著她的移動而不斷在空氣中晃蕩。

    夏明遠(yuǎn)就這般猝不及防地，又一次將她的大奶子看個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