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患
哪種關系? 末世前,趙司南在嬌然這邊就是“哥哥的朋友”,溫和體貼卻又有一定的距離感,讓她并不太敢在他面前肆無忌憚。 他好像一直都很忙,大學期間就跟著相識的教授在醫院實踐,工作以后更是忙得見不到人影。 一年大概能見四五次,偶爾跨年薛炎會組局,他永遠都是十點往后才能趕過來,有時候來晚了,嬌然都睡著了,醒來后往往都會收獲一個包裝精致的禮物,不會非常貴重,但看得出十分用心。 那個時候,他們是“哥哥的朋友”和“朋友的meimei”這種關系,不遠不近。 現在呢? ——醫患。 嬌然腦袋里第一時間蹦出來的就是這個詞,但出于小動物的某種直覺,她沉默了下,沒敢說。 明明她沒說,趙司南仿佛聽到她心聲一般,眼神落在她身上,不重,語氣也很輕。 “嬌嬌,你應該知道,我是醫生,但沒有哪個醫生會用自己的身體去救人。” “我并不高尚。” “我也有私心。” 明明他們兩人之間身體距離沒變,嬌然卻有種對方在向她一步步逼近的感覺,帶著某種危險氣息。 一室寂靜,片刻他移開眼,溫聲問:“一會兒想吃什么。” 那種緊迫感瞬間消散,就像是已經亮出獠牙繃緊肌rou弓起勁身的某種大型野獸,突然間收斂所有攻勢,不輕不重地鼻息噴灑在獵物流動著guntang血液的脖頸,卻又擦著皮膚而過,有種莫名的空落感。 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看似放過獵物一馬,實則在高高拿起的過程中,給獵物施加十足的心理壓力。 就像嬌然,明明對方已經出去了,甚至帶上了房門,她卻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像是被震住了,腦袋里也盤旋著男人最后幾句話。 以及—— 剛才短暫的交鋒中,自己不應該那么被動的!! 嬌然彎腰將自己埋在被子里,懊惱極了,莫名有種吵架沒吵贏的挫敗感。 她腦袋抵著柔軟的被子,眼角瞥見床邊迭得整整齊齊邊角分明的一套衣服。 最上面是一件鵝黃色的娃娃領開衫,下面是一條淺藍色的牛仔九分褲,衣服和褲子中間藏著一套折好的淺色內衣褲。 這一整套衣服嬌然并沒有什么印象,應該是末世初期收集物資時,趙司南隨手收進空間的。 嬌然穿上衣服后,身體并沒有感覺明顯不適,甚至之前一直濕噠噠向外溢乳的rufang,除了更加豐盈飽滿外,連脹痛感都消減不少。 嬌然還是沒有他們說的那種異能進階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玄妙感觸,但從她現在rufang的狀態推測,她應該是已經進階的。 嬌然洗漱完下樓。 胸前衣服干燥溫暖的感覺讓她心情難得松快,只是想到昨天越祁的表情,她的腳步又有些遲疑。 樓下似乎有其他人在,嬌然聽見了陌生的男聲,低緩微沉。 嬌然在距離地面還有五六級臺階時停了下。 別墅大廳的沙發上分散著坐著幾個人,除了她熟悉的四個男人外,還有昨天領著他們過來的女人以及一個有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 最后一個人穿著軍綠色的迷彩服,背對著嬌然,嬌然沒看見他的臉,只看到他挺拔的脊背和平直的肩線。 聽見動靜,越祁抬頭,臉上帶著尋常的表情,看到她抬下手,喚她:“嬌嬌,過來。” 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一切如常。 嬌然緊繃的情緒稍微放松了下,加快腳步,站到自己哥哥的一側。 越祁握了下嬌然的手腕,并沒有多說什么,對方既然找到了他們,自然對他們有所了解,無需介紹。 霍刑霆應當是第一個發現樓上動靜的人,得益于特殊軍種需要進行的各種訓練,他的五感較一般異能者更強。 從嬌然雙腳踏上地面的那刻,出于職業習慣,他的大腦自動分析判斷,應該是個女人。 他并沒有回頭,直到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叫“越祁”的男人對著腳步聲的方向,叫了聲“嬌嬌”,他克制不住地微偏了下頭。 是個長相陌生的小姑娘,白凈甜美,眼睛里還帶著不屬于末世的安逸天真,頭發烏黑,臉頰紅潤,是個康健的小姑娘。 她叫越嬌然,不是他的林嬌嬌。 ——這是好久以前的存稿,這一年多也有斷斷續續的寫過,當時想著等下一個新年全文一起發上來,作為給你們的新年禮物。 可是太難了,一是情緒斷了接不上來,二是單機沒有反饋堅持不下去,最后則是總是有其他選項干擾我,讓我沒辦法堅定的選擇寫小說。 這本書一直在我心里存著,一直想要給它完結,甚至想著,如果實在無力寫下去,干脆將大綱附上。可是我哪里有大綱?靈感型選手,寫文全憑感覺,隨自己創造的人物性格自行發展。 也不知道突然將以前稿子拿出來更新是不是有些沖動,本來睡不著的,結果絮絮叨叨一會兒竟然有些困了。 這么長時間為數不多的幾次登上來,都能看到等更的評論,雖然不知道現在等的和當年追的是不是同一批人,但是還是謝謝你們。 現在是凌晨兩點四十,明天早上還要去一趟醫院。如果沒啥問題,這幾天我就捋一下劇情和人設,調整下心情,找到當時的寫文狀態,把這本文更下去。 對不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