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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然一時間坐如針氈,面前那碗紅彤彤的草莓都不能吸引她的注意。 可就這么干巴巴的坐著好像又有點奇怪,她想著說點什么,然后自然過渡到回房間這事兒上,但是對面男人低著頭慢條斯理處理自己的事,嬌然想來想去也不知道用什么作為話口。 她腦子里現在除了壓制欲望別丟人以外,就剩下紅彤彤的草莓了。 “這草莓……” 她猶猶豫豫地出聲,男人似乎也忙過了一段時間,便順勢抬眼看她,嬌然突然就卡住了。 她剛剛想說什么來著? 偏偏男人還停了手上動作,就這么定定地看著她,似乎在等她下文。ρò???.?ò?(po18dd.) 她能有什么下文呀,本來就是隨便找的話頭。 “草莓……就,就還……挺好吃的。” 她越說越沒底氣,眼神從男人鼻梁上落下,就落在面前又紅又大的草莓上。 她好像聽見男人笑了聲,嬌然不知道男人是不是看出了她的窘迫,但又覺得不可能。趙司南最常做的就是不動聲色的給人解圍,是個非常細致體貼的人。 她現在仿佛就是個單細胞生物,腦袋里面空空的,嘴上下意識為自己辯駁,卻因為現在反應有些遲鈍,只能吶吶道:“……真的挺好吃的。” 嬌然以為他可能還會笑她,卻只聽見男人溫和地應了聲好,“明天我再買些草莓種子。” 嬌然松了口氣,她想著既然寒暄過了,那就差不多可以進入正題了。 “這草莓水分也很足……” “嗯。” 男人又應了聲,嬌然能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臉上,她偶爾按捺不住好奇抬眼看的時候,會看見男人認真看著她的表情。 “我剛剛吃了好多……” “嗯。” 水分很足,她剛剛又吃了不少,現在說想要上廁所,呃,回房上廁所……也不知道可不可行? 她有些躁動的舔了下唇,然后微張開嘴,剛準備說些什么,桌角的那盞燈突然閃了兩下,接觸不良一樣,在第叁下的時候,滋啦一聲,滅了。 嬌然一愣,乍然失去光,眼睛一瞬間什么都看不見,她下意識睜大眼,卻只有種突然從光亮處回到黑暗中的不適感。 她微微往后瑟縮了下。 “別怕。”嬌然聽見熟悉的男聲,眼睛漸漸適應黑暗后,她看見對面的人影,微微傾身將角落的燈拿了起來,然后嘀嗒兩聲開關按鈕的聲音。 燈沒亮,趙司南摸到發燙的燈體,溫聲安撫嬌然,“應當是燈絲燒壞了,沒事。” 外面的似乎不止八點了,很多之前亮燈的屋子燈都滅了,或者換成了更黯淡的光源,譬如說燭光。 或許是有誰走了蠟燭帶來了風,嬌然看見燭光顫了顫,窗戶透出的光影都明明滅滅。 趙司南檢查完燈盞以后,又坐回了原處,黑暗似乎并沒有對他的視線造成什么影響,嬌然聽見玻璃輕輕磕碰的聲音。 他好像在收拾茶幾,黑暗中細小的聲音都會被放大。 趙司南做事情向來有條不紊,這些微小的聲音并不顯雜亂,反而井井有條。 嬌然焦慮的心情似乎被這些聲音稍微撫平了些,但是黑暗給人保護的時候,同時也容易滋生不安,嬌然聽著這些聲音,忍不住問:“沒有其他燈嗎?” 她記得,好像之前有收集過好幾個手電筒來著。 “嗯。”男聲頓了下,“沒有。” “……” 嬌然原本想要一個燈回房的想法,破滅了。 黑暗給了嬌然很好的保護色,至少她現在不用擔心對方從她臉上看出什么不自然。 趙司南似乎是想要將茶幾上的東西送入廚房,這棟別墅還挺大,很多東西都被原主人或者其他人搬走了,剩下的只是基礎的生活設施,所以客廳看著就有些空曠。 外面起風了,哪里的窗戶好像沒關好,嗚嗚的風聲聽著像是幽幽的嗚咽。 嬌然看著對方端著什么站起身,也連忙跟著站起來,結果起得太急,膝蓋磕到了茶幾的邊角。 她吸了口涼氣,眼淚差點沒被撞下來,趙司南向前跨一步,準確無誤的握住她的手臂,黑暗里嬌然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見他聲音有些嚴肅:“別動,坐好。” 嬌然沒坐,另一只手捉住了男人的袖口,“司南哥,我跟你一起走。” 她不想一個人留在客廳,關鍵是廚房離客廳還挺遠的。 男人沉默了下,問:“去哪兒?” “廚房。” “……” “……去廚房做什么。”他似乎嘆了口氣,向來溫和的聲線透著無奈:“走吧,送你回房。” 嬌然被拉著手腕往樓上走,男人另一只手端著東西,經過一處有微光透進來的窗子,嬌然才隱約看見,他端著的是那碗草莓。 一路上趙司南并沒有說話,一直沉默著將嬌然送到了房門口。 他松開握住嬌然手腕的手。 嬌然房門只是虛掩著,她推開房門,屋里也是黑的,原本墻角處有一個光控的壁燈,現在也因為斷電不亮了。 嬌然:“……” 似乎是感受到了嬌然一瞬間的躊躇,趙司南并沒有說話,只是推開房門引著嬌然進去,一直將嬌然送到了床邊。 他將端著的草莓放到床頭置物柜上,頓了頓,然后轉身,面對著嬌然。 “要我留下嗎?” ——啊啊啊我以為我更新了來著,結果一看,沒發出去 (今天工作,沒時間寫,周日休息會多寫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