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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樣難受的感覺……就是副作用?” 越祁嗯了聲,盡量用那種漫不經(jīng)心不值一提的語氣說這種生理反應(yīng),“所以這些都沒什么,每個有異能的人都會經(jīng)歷。” 嬌然問使用異能的副作用是什么的時候,越祁有一瞬間猶豫過要不要直接告訴她真相,告訴她每次用盡異能以后,都仿佛中了藥,瘋狂的渴求什么,腦子里除了下半身的齷齪事情什么都不想,可一看嬌然懵懂陌生的樣子,就什么都說不出來。 要怎么告訴她,她身邊這幾個從末世開始就護(hù)著她的男人,在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候,甚至……肖想過她。 “那,你們也會這么難受嗎?” 嬌然想起每次戰(zhàn)斗完便四處散開沉默不語的幾個男人,想到他們眼睛里偶爾發(fā)現(xiàn)的紅血絲,之前只以為是太累了,現(xiàn)在想想,或許只是和她一樣,在忍著難過。 嬌然眉頭皺了起來,幾乎都快忘記身上的難受了,她微微抬起身,“就沒有什么緩解的辦法嘛?” 有啊。ρò???.?ò?(po18dd.) 越祁想,就像隔壁那隊人,稍微確定環(huán)境安全,就立馬不管不顧撲到女人身上,圖的總不能僅僅是一個“色”字。 “沒有吧。”越祁拖著腔調(diào),狀似思考,“忍忍也就過去了。” 嬌然垂著腦袋點(diǎn)頭,對他的話半點(diǎn)懷疑都沒有,越祁看著看著,眼眸深了深。 嬌然幾乎可以算是被他騙著長大的。 爸媽沒出事前,越祁并不是一個很好的哥哥,喜歡meimei是真的,不耐煩帶著她一起玩也是真的。嬌然小他七歲,他十一二歲最貪玩的年紀(jì),嬌然才四五歲,走路都磕磕絆絆的,還嬌氣,走幾步路就要人抱。 小少年力氣大,倒是不在乎抱一個嬌嬌軟軟的meimei,但是抱著meimei影響他速度,他想將嬌然丟在家里,便騙她乖乖睡午覺,還嚇?biāo)凰缬X的小孩子會被吃掉。 嬌然膽子小,被他嚇得閉上眼睛,閉著閉著就睡著了,他出去和薛炎他們一起瘋,玩到筋疲力盡回了家,往往都會收獲一枚小哭包。 偏偏這個小哭包好哄,一顆糖就能哄好,咬著棒棒糖,眼底包著淚,含含糊糊地碎碎念著,說他壞。 結(jié)果沒兩天,又什么都忘了,哥哥說什么就是什么,又被騙。 越祁靠在沙發(fā)上,抬手捻了一下嬌然粉潤的耳垂,舌尖頂了下口腔,用氣音說了句:“傻乎乎的。” 嬌然耳朵敏感,基本一碰就紅,她現(xiàn)在又處于敏感期,越祁微涼的手指碰到她耳垂,激起了一小片疙瘩,從脖頸到肩膀都有些發(fā)麻。 她哼唧了聲,默默從越祁身上爬下來,裹緊了被子,縮在沙發(fā)一角不動了。 越祁:“嗯?做什么?” 嬌然用腦袋頂開越祁探過來的手,蘑菇一般自閉:“……我忍忍。” 知道這是所有人都有的反應(yīng),而不是自己身體出現(xiàn)異常,嬌然心里的恐慌漸漸被撫平,身體似乎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沒那么難受了,又或者說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程度的煎熬。 慢慢的,越祁聽見嬌然的呼吸逐漸綿長,他沒輕舉妄動,一直到過了很久,嬌然睡熟了,他才探手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 嬌然額頭濕漉漉的一片冰涼,他手指下移,從嬌然的下巴滑到她的脖頸,觸手仍是汗?jié)褚黄瑡扇徊皇娣睾吡寺暎o的被子散開些許,又被她在睡夢中下意識的揪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仿佛在藏些什么。 越祁手指頓了頓,撥開圍在嬌然身前的被子,手掌探進(jìn)去,被子里面濕熱粘稠,暖烘烘的散發(fā)著潮意,是被嬌然的體溫捂熱,卻也在慢慢變涼。 有腳步聲靠近,越祁抬眼,就見趙司南垂首在沙發(fā)一側(cè),目光停在嬌然的臉上,對他探進(jìn)嬌然懷里的手,視若無睹。 越祁抽出手,扣緊嬌然的被子,趙司南抬手,覆在嬌然的額頭,一點(diǎn)點(diǎn)輸送被她拒絕過的異能。 兩人沒有任何交流,一直到趙司南停下異能輸送,越祁看著嬌然明顯放松很多的表情,低聲道:“看著點(diǎn),別離人。” 趙司南應(yīng)了,看他往外走也沒問他去哪兒,只是坐到了越祁之前坐的位置,眼神始終落在嬌然的身上,仿佛真的是在認(rèn)認(rèn)真真地完成兄弟囑托,只是隔著鏡片,眼里的光明明滅滅,讓人看不分明。 小說 :『sаńj(luò)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