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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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五天嗎?」剛洗完澡就聽見這個消息,坐在床上的鄭宇星瞪大眼睛,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原以為與公司簽約后,楊明川身上的重擔能跟著減輕,然而事與愿違,在那之前他身兼團長和製作人的角色,公司表示為了尊重他的專業,愿意保留大部份決策權給楊明川。 這聽起來對《赤道儀》的自主性很有保障,卻也代表楊明川必須參與公司內部所有會議,這么一來不僅沒有變得輕松,反而因為規模擴大變得更加繁忙。 如今他們為了籌備專輯,打算去參訪韓國的製作公司,楊明川本來就對國外的音樂環境頗有興趣,之前找不到機會接洽,現在于公于私都無法拒絕這項邀約。 「雖然說去五天,但不是只搞專輯,老闆還要去看練習生的培訓狀況,我不需要全程陪同。」就坐在身邊,楊明川伸手把對方翹起的發尾往下壓,剛吹乾的瀏海蓬蓬松松,襯得鄭宇星又年輕了幾歲。 「……所以呢?」察覺對方話中有話,鄭宇星配合的做球。 「我想說難得出國,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這樣不會很奇怪嗎?如果說是日本我還可以幫忙翻譯,去韓國我根本派不上用場。」其實先前在幫忙王宇晨時,鄭宇星也趁機學習了一點,日韓兩國文法相似度高,假設再給鄭宇星一些時間,他應該能達到基礎對話的水平,可現在連臨時抱佛腳都來不及。 「誰要你去那里工作,我是讓你去度假的。」楊明川用指尖輕戳鄭宇星臉頰,「你應該還有很多地方想去吧,既然如此就別浪費這次機會。」 微笑掛在楊明川臉上,鄭宇星卻感到些許苦澀。雖然他以前老是談論要出國,可那畢竟是過去式,在經歷幾年離鄉背井后,鄭宇星覺得家鄉才是最好的地方,就算它并不完美,卻有熟悉的味道,也有愿意愛著他的人。所以對于楊明川此時的用心,鄭宇星十分感激,但并不需要。 「沒關係,你不用刻意安排我去,我很瞭解你的個性,如果在那里看到有興趣的設備,你肯定會捨不得離開,我不要你為了我分心。」 「……其實有件事,因為還不確定,所以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但我也很瞭解你的個性,如果事后再跟你報備,你肯定會胡思亂想。」楊明川嘆了一口氣,看起來十分為難。 「什么啊,你就直接說吧,不要讓我猜。」雖然楊明川就是愛逗他,但鄭宇星不知為何有些忐忑。 「對外參訪很需要人脈,臺灣音樂圈其實很小,所以聽說這次幫忙牽線的,是在韓國的谷歆。」 出乎預料的名字讓鄭宇星空白一瞬,隨后馬上憶起王宇晨曾經說過,谷歆在韓國擔任音樂總監這件事。但比起對方愿意牽線,鄭宇星真正驚訝的,是楊明川似乎無所謂的態度。 「她……,不對,你們公司知道嗎?你和谷歆以前的事?」 「知道,簽約前要先調查藝人,更何況我在業界也小有名聲。」 「那他們怎么可以這樣,有想過要尊重你嗎?」 「事情沒有那么嚴重。」 「怎么會不嚴重?當初不就是因為她跑掉,憑什么現在……」 「她當時確實離開了,但我不怪她,因為先垮下來的人是我。」 楊明川雙手扶著鄭宇星手臂,兩個人互相對視,鄭宇星不禁沉靜下來,因為他有預感,楊明川要對他說很重要的話。 「宇星,其實我一直不想跟你提,我……我在你離開之后,完全沒辦法寫歌,工作狀態也一落千丈,當時公司里幫我講話的人,就只有谷歆。后來她被爆出丑聞,我也只是袖手旁觀,所以她逃離這個地方,我是可以理解的。」 演藝圈里充滿誘惑,只要不牽涉強迫威脅,那多半也就是私德問題。即使當下不被社會接受,但藝術的光芒不會被掩蓋,杰出的音樂能超越一切打動人心,楊明川始終這樣認為。 只是當時的他,感受不到世界的美好,鄭宇星離開后,他瘋狂的懷疑自己,總是接近狂妄的自信,也早就已經崩潰瓦解,所以他無法振作、無力抗辯,更加不可能反擊。他眼睜睜看著事情走向最糟糕的結局,直到父親出面才終于回過神來。 「生活沒有那么容易,你唯一能完全掌控的,就只有手里的音樂。」 父親沒有責備他,也不打算追根究柢,就連留下來的這句話,都更像是身為音樂製作人的提醒。 但讓楊明川知道自己還擁有什么,其實就已經足夠了。 聽完對方的話,鄭宇星肩膀無力垮了下來。 是啊,他有什么資格說谷歆,別人至少有個逃跑的理由,而自己是真的無聲無息拋下了楊明川,更何況他造成的傷害絕對遠遠超過其他人,如果連這樣的自己楊明川都能前嫌盡釋,那對于谷歆就更不可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唉,所以說我不想提,你看你又變成苦瓜臉了。」楊明川指尖按住對方臉頰,輕輕地往上推,手動製造出微笑線。 「……我只是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那就別說,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想讓以前的事打擾我們現在的幸福。」楊明川將鄭宇星圈進他的臂彎里,「我們兩個人從今以后都會在一起,這才是最重要的。」 耳朵能清楚聽見楊明川的心跳,鄭宇星情不自禁靠近,這是一個人活著的證明,而他無比慶幸自己還有機會參與這段生命。 「明川,謝謝你。」愿意重新接納他、追求他、呵護他、深愛他,無論哪點都令鄭宇星充滿感激。 「我們之間干嘛那么客氣。」楊明川輕笑,「所以呢?要跟我去韓國嗎?」 「我想待在家。」從懷抱里仰首,鄭宇星眉眼溫柔,好比被春風吻過的花朵,「你要認真工作,讓大家知道你有多專業多厲害。休息的時候就好好休息,韓國有很多好吃的東西,你也要多吃一點。然后經過五天,回家再見到我的時候,你就知道有多想我。」 他們是各自獨立的個體,不需要做什么都互相牽制,同時他們有共同邁進的目標,所以也不擔心會被分離打倒。對于楊明川,鄭宇星有絕對的自信,所以他也想讓對方知道,自己不會是絆腳石,而是男人背后那雙堅定不移的手。 「……我現在就很想你了。」說完話的楊明川,捧著鄭宇星臉頰就是法式深吻,他不明白世上怎會有如此撩撥他心弦的人,彷彿一顰一笑一言一語都是最適合的旋律。 他將鄭宇星壓倒在床上,持續唇舌的侵略,手掌則毫不客氣探進對方寬松的睡衣,沒兩下就將單薄的布料扒乾凈。幾個月來鄭宇星作息正常飲食健康,原先瘦削的身體已經大有斬獲,再加上久居室內,讓肌膚變得比之前白皙滑嫩,楊明川大手向下,朝后臀捏出一小團rou,手感就像麻糬一樣,難以形容的可口誘人。 「明、明川,你也脫。」趁著舌吻的空檔,鄭宇星拉住楊明川上衣,企圖把它扯下來。 「我知道你很急,但不要弄壞啊。」嘴巴調笑著,倒是配合的伸直手臂讓對方脫衣,只是鄭宇星一眼就看見腹部上一道細疤,像是被利物劃過一痕。 「這是什么?」說話同時就用手去碰,指腹傳來的粗糙觸感讓鄭宇星皺眉。 「搬柜子的時候勾到的,沒事。」 「哪里有那么多東西要搬?沒人能幫忙嗎?」 「家里也得開始整理吧,總不能叫林浚瑞來做苦工。」離租約結束只剩兩個月,楊明川有空就會分類打包。 「我可以去幫忙啊,這樣還能順便搬東西過來。」 「真有那么急?嗯?」手指順著股溝滑入,朝xue口用力摳了一把,鄭宇星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隨后依著對方掌心的位置,自己磨蹭起來。 「就是想要你趕快進來,不行嗎?」 這是雙關語?楊明川笑了一下,伸手拿起床頭柜的潤滑液,鄭宇星趁著這個時刻,他蜷曲身體,用手臂環抱住大腿架起來,瞬間私密處的風光一覽無遺。 正用掌心捂熱潤滑液,楊明川回頭望了一眼,對方只是直勾勾盯著他,沒有一絲閃躲的意思。 說起來奇怪,鄭宇星明明是嚴謹又保守的個性,唯獨在性事上格外大方,他可以把身體每一處暴露在楊明川的目光下,從不懷疑自己會在過程中受傷。這種近乎天真的信任,起初讓楊明川驚訝不已,直到現在根本是致命的誘惑。 「嗯……你、快一點。」對于擴張xue徑的節奏,鄭宇星已經相當習慣。 「你再這樣引誘我,我就要直接進去囉。」嘴巴這么說,但楊明川只是按部就班加了一根手指。 「……可以啊。」 「你是不是看準我寵你,才故意說這些話欺負我?」楊明川苦笑道。 「我又沒有亂說。」保持雙腿大開的姿勢,鄭宇星手指往下滑,觸摸到楊明川正細心照顧的部位,「我這里很想你,急著要把你吃掉。」 「……。」感覺手指被收縮擠壓,楊明川深吸一口氣,他左手固定住胯下,右手加快速度抽插,鄭宇星被衝擊得呻吟不斷,偏偏聲音還一次比一次放蕩,楊明川本就是重視聽覺的人,被如此刻意挑逗,實在很難再維持風度。 「你稍微、忍耐一下。」三根手指拔出來瞬間,硬挺的性器立刻堵上,一插就進去了一半。 被遠遠大一號的yinjing強勢進入,鄭宇星先挺腰后仰倒抽一氣,隨后從喉間發出滿足的嘆息,這讓楊明川更加欲罷不能,直接逼迫鄭宇星臀部騰空,雙腿只能攀附對方身體保持平衡。然而碩大的陽具在xiaoxue里一深一淺一進一出,讓鄭宇星感覺自己是汪洋中的一艘小船,他的浮木和海浪是同一個人,全身心靈都交由這個人主宰。 為了歡愉的延長,高潮在來臨前被迫中斷,楊明川把鄭宇星放下,動作粗魯的翻過身子,鄭宇星理解的自己翹起臀部,很快就從背后被更深的進入。 「明、明川。」快感在全身漫延,像觸電般刺激著神經,rou體拍打的聲響不絕于耳,在一波波喘息中,鄭宇星喊出這個名字。 「我在,怎么了,不舒服嗎?」開口便是沙啞的情慾,即使如此楊明川還是放慢速度,他壓低身子貼緊鄭宇星的背,環抱著含吻對方耳垂。 「我好愛你。」鄭宇星偏過頭去,兩個人視線瞬間膠著,「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永遠陪在你身邊,連骨灰都葬在一塊。」 聽言的鄭宇星馬上紅了眼眶,他挪動雙臂想要觸碰對方,而楊明川配合的躺下,他們面對面擁抱,四肢互相交纏,身體之間沒有縫隙,彷彿從最初就如此緊密相連。 在情慾的高潮過后,鄭宇星在楊明川耳邊小聲說一句,「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