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病嬌(微H接吻)
那一聲后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上動作朝門口望去。宋梵音也沒管被扯痛的頭發盯著那道熟悉的身影,他穿Burberry經典色風衣,內搭白色襯衫寬肩窄腰大長腿,他身材好穿風衣很好看。 宋梵音目光緩緩向上,他清瘦很多,但氣色比在美國時要好。 裴斯年,你終于回來了。 這是她看見他的第一想法,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數不清的委屈難過,她壓抑許久的小脾氣小情緒在見到他那刻要忍不住了。 她知道裴斯年回來了,沒有人敢再欺負她了,她不用每時每刻裝得堅強,她可以躲進他懷里撒嬌鬧脾氣。 正當她要起身撲進裴斯年懷里時,剛邁出去的腳鈍住了,她看到裴斯年身邊還跟著一個女生。 女生很漂亮,鵝蛋臉大眼睛,波浪大卷披在肩膀,穿著黑色抹胸連衣裙站在裴斯年身邊,莫名很般配,看得她心里酸酸的。 他的新女友嗎? 其實宋梵音打心底就不相信裴斯年會找新女友,但此刻他們就站在那,誰看了都要胡思亂想。 他們已經分開四年了,整整四年,在裴斯年最痛苦難熬時她并沒有陪在身邊,也可能是別人陪他度過了這段時光。 她想到這眼淚一滴滴往下流,旁邊林千嶼連忙拿紙巾幫她擦淚水,林千嶼聽半天也大概知道了她確實有男友,但男友是個渣男拋棄她去美國又找了一個,疑似就是眼前這兩人。 林千嶼跟審犯人似的從上到下從左到右打量著,然后做了一個特別man的舉動,單手把宋梵音摟進懷里,對上宋梵音無措的表情,他滿眼寫著,“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在渣男前任面前丟臉的!” 亂套了!全亂套了! 裴斯年那刻在想什么? 他想把林千嶼手剁了。 裴斯年知道他們剛剛為什么吵架,所以進包間先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他家小貓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看出她想撲上來抱他,他也準備好接住她,卻下一秒她收回腿,像是害怕他,瞬間裴斯年心里說不上來的難受。 她旁邊那個男的又是哄她,又是給她擦眼淚的,還摟她??? 這裴斯年可忍不了,他邁著長腿走過來,直接把她打橫抱起,林千嶼要攔被他甩開,裴斯年瞥他一眼冷冷道:“滾開。” 裴斯年在眾目睽睽下抱著宋梵音就往外走,邊走邊說。 “我是宋梵音的男朋友,我們從來沒分手過。” “現在不會,以后更不會?!?/br> 林千嶼還要追被孟澄攔著:“人家小兩口的事你在這瞎參與個什么勁兒啊!” “早跟你說她有對象了,你就是不聽。” 隨后孟澄又去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趙林,小表情藏不住的得意,“這飯我們也不吃了?!?/br> “有的人狠狠打臉哦。” - 裴斯年抱著她出來,把她放在副駕,又俯身幫她系安全帶,回家的路上他們倆都沉默著。 宋梵音還在糾結那個女生,她頭倚著車窗默默流淚,她應該高興不是嗎,裴斯年病好了,他平安回來了,可是…可是他是不是已經愛上別人了。 她一個勁地安慰自己不要哭,就算分開也要體面。 旁邊裴斯年也心不在焉,她旁邊那號人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他們平時也這樣相處嗎? 下了車裴斯年抱著她,開始舔舐著她耳垂、脖頸,他在脖頸上咬了一口,深深吮吸著唇瓣,她要喘不過來氣了,他仿佛要把她揉進懷里。 裴斯年邊走邊吻她,她忘記了抵抗,本能地回應他,想被他緊緊抱住就這樣纏綿到死,他們分開太久了,久她都快忘記怎么接吻。 進屋后她被裴斯年抵在玄關,他吻得又兇又猛,心疼、思念、愧疚、無處安放的占有欲在此刻爆發,他啃咬著她下唇瓣,舌頭在口腔內闖蕩,直到把她的舌頭咬破出血,血腥味在口腔內綻放才稍微冷靜動作放緩。 宋梵音全程都沒有反抗,她做的就是環住他脖頸,踮起腳尖感受他的愛,哪怕快要窒息也毫不退縮任他為所欲為。 當裴斯年把她舌尖咬破出血,她也沒有生氣,血腥味刺激著大腦,她還有些興奮,裴斯年舔舐著她的血,要記住她血的味道。 他們一起長大這么多年,太清楚對方是個什么性格的人,這種充滿病態占有欲的愛絕不是一個人能養成的,他們都縱容著對方去占有自己。 宋梵音對裴斯年的占有欲源于裴斯年的無限包容,裴斯年在她的成長中既扮演父親的角色也扮演母親的角色,他會冷臉告訴她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也會溫柔地哄她鼓勵她。 她在原生家庭中缺失的所有愛都可以在裴斯年身上找到,他是無可替代的,也正是這樣刺激得她想徹徹底底占有他,他只可以愛她,他要永遠愛她。 裴斯年對宋梵音的占有欲源于她的無限回應,早期他不敢顯露自己那變態的占有欲怕嚇到她,但隨著他們在床上不斷嘗試新的東西,扇屁股、調教、SM、內射,甚至射尿,他循序漸進地把小白兔套進來,她總是給予正面的回應。 她會夾著小逼不斷蹭jiba,兩只小手抱著他脖子討要吻,嘴里哼哼唧唧道:“斯年、老公、daddy、主人,我好喜歡你?!?/br> 不過是兩個占有欲爆棚的病嬌試圖把對方養得更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