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衣間(h)
緊閉的換衣間傳來破碎的驚呼聲音,卻因為隔音效果很好,路過的客人和傭人完全不知道里面發生的繾綣艷事。 白鶯感覺全身像是墜入在浩蕩的水床上,整個人宛如浮萍,游蕩在水面上,而她名義上的丈夫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 危險,恐怖。 帶著極度的掌控欲,像是高高在上的上世紀國王,對她發號施令。 “尿出來。” “不。”深陷在情欲當中的白鶯,察覺到這句話帶來的羞憤,發出拒絕的要求。 此刻的白鶯已經被他抱進換衣間的內部衛生間內,光滑亮麗的大理石上依稀有他們身影的起伏。 白鶯已經褪去大部分衣服,裸露在外的肌膚如同臘月冬雪,但因為身上男人的作祟,白里透紅的肌膚上透露出海棠花的曖昧痕跡。 而始作俑者一手摟住白鶯細膩的腰間,眼底的欲望灼熱得能將人燙傷,而他在感受到白鶯的拒絕,一種不悅的心情在心間蔓延。 商津感覺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 專橫,野蠻。 陌生得讓他有種無法控制的感覺。 但他沉醉于白鶯無力地求著自己,淚眼婆娑,這讓他好像在某個維度上,掌控著白鶯的生死。 可這還不夠。 商津遲遲沒有得到想要的,便一把分開白鶯的腿間,而白鶯腿間早已經流出很多水,xiaoxue紅腫不堪,不斷有白液涌出,上面還有商津之前舔舐下來的口水,原本白鶯還以為他還要再舔。 但這次商津竟然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在一陣摩挲中,白鶯漿糊的腦子終于緩過來,全身剛要動一下,紅腫的xue口已經被商津粗大的性器堵住。 “不……” 白鶯薄唇張開,眼尾糜爛,但還是阻止不了男人的闖入。 巨物闖進來的感覺,讓白鶯瞳孔一縮,而花xue蠕動,試圖讓男人的性器退出去。 但男人氣勢洶洶,完全不給白鶯任何喘息的機會,不停往深處前進,這讓白鶯雙腿止不住打顫,“求你……” 白鶯的聲音斷斷續續,還沒說完,就感覺xiaoxue已經塞滿他的性器,讓她有種被撕裂的感覺。 “嗚嗚嗚……” 換衣間內不斷傳來破碎的聲音。 白鶯被男人放在盥洗池的石板上,雙腿被分開,瘦弱的腰肢被男人死死抱緊,而男人的動作兇猛,見白鶯小手掙扎,商津干脆解開領帶,綁住白鶯的雙手后,開始不斷親吻白鶯粉嫩的全身。 而他的身下不斷地撞擊,然后在白鶯放緩呼吸的一瞬,再度掠奪她的全部。 yin靡的rou體互相交纏,男人粗大的性器不斷撞進女人的xue,在抽出來的期間連帶著yin液流出來。 宴會池上。 燈火通明,金碧輝煌,光鮮亮麗的賓客們游走在宴會中央,舉杯暢談,其樂融融。 忽然。 一陣驚呼聲音響起。 “后花園著火了。” - 白鶯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耳邊很吵,等她稍微緩過神,卻發現自己的裙子已經穿戴好,上半身還披著男人的黑西裝,而商津竟然牽著她的手往樓下走。 身邊還跟著傭人。 男人堅硬的下頜線,還有冷漠掃視下方賓客動蕩的模樣。 一下子讓白鶯清醒過來,剛剛好像是外面有動靜,傭人過來敲門提醒,而她身上的衣服也是商津幫她穿上,不過礙于某些印記,商津提供自己的外套給白鶯穿上。 商津注意到白鶯的眼神,他余光掃視過來問白鶯,“可以走嗎?” 白鶯注意到他眼底的陰郁,想來是被打斷的不滿,不過她想起剛剛發生的情事,眼神飄忽,搖搖頭說沒事。 但她跟著商津走下去,卻很明顯地感受到xiaoxue流出的jingye。 白鶯莫名地覺得有點羞恥,忍著腿間的異樣,下樓,而下方有人群在低語,“怎么突然起火。” 她也有點奇怪,不過她跟著商津走下樓。 一樓的樓梯間,剛好有人在等他們。 來人一身淺白色西服,內搭是灰白的馬甲,而白西服外套的胸口領帶上插著一束精美的玫瑰花,視線往上,男人氣質溫潤有禮,戴著金絲眼鏡,儒雅得體。 “好久不見。”許嶼一抬眸,視線就落在白鶯的臉上,旋即看了一眼他們牽著手的親密姿態。 “你是?”商津擋在白鶯的面前,因為他察覺對方跟白鶯的關系不一樣。 許嶼用手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梨花拐杖,也正因為這樣,商津才發現許嶼是個瘸子。 “你好,我叫許嶼,準確地說,我是你的妻子前男友。” 許嶼繾綣的話語,讓商津擰著眉頭瞥向白鶯,卻注意到白鶯濃郁的睫毛輕掃幾下,臉色無血。 反觀許嶼瞧見白鶯這副害怕的模樣,心情愉悅地說。 “我也沒想到我們這么久沒見,本來想跟你打招呼,但你跟你的丈夫在換衣間待得太久,所以我想在這里等你們出來,好跟你們打招呼。”許嶼的表情依舊那么溫柔,體貼,就連蹙眉的動作,只會讓人感覺到他骨子里的無害。 但只有白鶯才知道,這溫柔的皮囊下,藏著一顆魔鬼的惡毒心臟。 比如。 許嶼愛她,所以塑造了一座完美的雕像,想要將她的尸體藏在雕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