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
白鶯做了一場夢。 一場,綺麗,充滿rou欲的夢。 夢中的她,感覺到令人磨滅的情欲在折磨她。 她宛如被送上斷頭臺的囚犯,但不同其他犯人需要獻出脖頸,付出生命的代價,而她則是付出自身的rou體,被男人束縛在床上,花xue被擠進粗壯的性器,無法承受的巨大,讓她飽受情欲的歡愉和痛苦,無法自拔地仰起頭。 當她仰起頭,嫣紅的薄唇吐露幾分無法承受的呻吟,而男人卻像是找到新奇的玩具,毫不猶豫地吻上來。 唇舌交纏。 他們仿佛兩條發情的蛇,扭曲身體,享受rou體的歡愉。 交纏的身體仿佛天生一對,無法被分開。 …… 但這場夢,隨白鶯醒來,蕩然無存。 白鶯醒來怔住,過來好幾秒,剛挪動一下,便發現花xue一片狼藉,她再往身邊一看,空無一人。 — 晨曦的日光,宛如暖冬的陽光降臨在塵世間,一走出去,滿身的溫暖。 白鶯收拾好一切,因為素顏底子好,她沒有怎么化妝下樓,剛好從管家這邊得知商津的父母一大早就出門散步。 兩夫妻從年少就在一起,到老了恩愛得跟初戀一樣。 白鶯覺得他們感情真好,而管家吩咐傭人端早餐過來。 至于商津。 白鶯醒來便發現男人不見了,也不知道一大早是不是去工作。 不過白鶯的重點并不是在商津身上,此刻她坐在餐桌邊,傭人端來的是蓮子珍珠粥還有熱好的熱飲。 餐具全都是知名大牌,就連勺子都是純金制作,上面還有蓮花的標志。 白鶯向來愛錢,心思不免落在餐具,只是她腦海里還是會想起昨夜充滿色氣的夢。 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做這個夢。 而且夢里的男人竟然是商津。 白鶯想到這里,手上轉動的勺子已經停頓下來.忽然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小媽。” 陌生的男人聲音,充滿冷漠和…… 恨意。 讓白鶯疑惑地繃緊身子,眼神往后瞥過去。 “好久不見。” 男人一身西裝,金絲眼鏡,矜貴的氣質,還有跟商津有七分相似的相貌,不難讓人看出他的身份。 只是隨著男人的走近,白鶯親眼地看到男人眼底的嘲弄。 一些塵封已久的過往,忽然涌上心頭。 而商緒已經坐在餐椅上,位置是她的對面。 “怎么,你不敢看我。”商緒天生的冷意,讓人覺得高高在上。 白鶯在見到他的第一眼,心里就產生不可思議,但轉眼她想起兩人發生的過往,整個人又心虛地低垂著頭。 商緒見到她這幅姿態,冷笑地握住刀叉,眼神冷漠得如同鋒利的刀子,讓人心生膽顫。 “怎么,你嫁給我父親后,都不調查一下,你的前男友好友是你丈夫的兒子。” 白鶯差點握不住手里的湯勺。 但商緒絲毫不看餐桌上的早點,而是一門心思地想要揭穿白鶯的真面目。 “你說,要是我的父親知道,你是一個可以為了金錢出賣男朋友的婊子,會怎么樣?” 白鶯猛然抬起頭,映入眼簾的便是商緒雙手合十,疏離淡漠地冷眼看她。 “是嗎?”白鶯絲毫不畏懼,反而當著在場的傭人面前,從容不迫地說。 “我很好奇,是誰在學校的體育休息室里壓著一個婊子不放,親得像個狗一樣的人是誰?” “是你害得陳嶼坐牢。”商緒質問她。 “那又如何,總比看上好朋友的女朋友的人強多了。” 五年未見的人,說起話來,已經針鋒相對,完全不肯退讓一步。 商緒眼神淬冰,而白鶯像年少時,每次惹他生氣后,總會無辜地再度挑釁他。 “我確實沒關系過我丈夫名義下的兒子們,是什么樣的人。不過現在我知道。乖,兒子,別惹你小媽生氣。” 白鶯的話讓商緒眼神寒冷,但他已經不是年少能隨隨便便被挑撥情緒的少年,現在他是商家的繼承人。 所以,他露出諷刺的意味,漫不經心地說,“但有你這種勾引兒子的小媽,還真是我們的不幸。” “你說什么?” “我說,商野為了你,不知道逃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