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滿足我吧,jiejie
所謂時間,不過是萬事萬物漸次發(fā)生的次序規(guī)則而已。所謂過去發(fā)生的時間,則不過是已經(jīng)按照特定次序規(guī)則排列的種種事物罷了。 灰袍和尚將抽出的時間藏在了你的檀香木簪中,現(xiàn)在你將這時間釋放出來,故而過往一切發(fā)生的事情,又依次出現(xiàn)在了你身上。 過去的事情,經(jīng)歷第一次,是煎熬。 第二次便成了磨礪。 你忽然發(fā)現(xiàn),再痛再激烈的情緒,也會被磨平,靈魂像是覆蓋上一層厚厚的繭,所有苦楚都成了體悟。 只是rou體的疼痛還是在的。因舍身咒被天道規(guī)則挖空了雙眼和五臟,疼痛讓你幾近失去意識,你正打算忍著捱過這難熬的時光。 可在疼痛渾噩之中,有一雙手似乎抱住了你,仿佛抱住了一尊易碎的瓷像。 他的吻落在你空洞的眼皮和千瘡百孔的身體上,咸濕的眼淚落在你的臉頰,隨后你便覺得眼睛和身上一片清涼,有什么東西填了進去。 那人在你耳邊喃喃低語,可聲音實在太低,你聽不清他說的話。那擁住你的懷抱忽然散發(fā)出濃重的血腥味,你想要觸碰他,可那懷抱卻逐漸變輕,消失不見。 這是怎么回事?你心中掠過疑慮,可時間之流快速往前,一切不過是瞬間的事情,就連這片刻的疑慮也被沖刷而去。 山野、棺材、冷漠的無相,昨日種種再次顯現(xiàn)。而你忽然感覺自己像一個旁觀者,平靜地看著這些由仇恨和痛苦促就的過往。 最后,朦朧的白霧逐漸散去,四周響起嘈雜的人聲。 “初中部的在cao場左邊集合!” “那邊穿白褲子的那個同學(xué),你校服呢?!” “所有人十分鐘完成集合啊,有組織有紀律,各班班主任注意一點!” “喂喂,下面是試音:歡迎大家來到西昆一中聯(lián)合東岳大帝廟宣傳處聯(lián)合舉辦的道教文化節(jié)——好,測試沒有問題。” 這里是……. 你茫然地看著不遠處的教學(xué)樓上“意志能使生命繼續(xù),奮斗能使人生輝煌”幾個大字。 西昆一中? 你瞧了瞧自己的身上,竟然還穿著這里的校服衣裙。 一雙手從后圈住了你。是弟弟,他已回到高大僧人的模樣,可雙眼猩紅,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將你緊緊按住懷里。 有腳步聲朝你們的方向走來,你心中一驚,抓著他的手說,“我們要先離開這里,不能讓這里的學(xué)生看見!” 可他只是抱著你,你別無他法,用如如法咒將他拉進了一旁的假山中。 蒙祈拿著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走到小樹林里,在假山前頭的長椅上坐下。 吳嘉跟在他身后,也坐在他旁邊。 “蒙祈,你最近臉色一直不太好,是生病了嗎?要不我……” 蒙祈沒忍住,打斷了她的話,先說:“……你能不能坐過去點?” 吳嘉面露尷尬,往另一邊挪了挪,才接著說:“要不我陪你去趟醫(yī)務(wù)室?” “不用。” 吳嘉噎住了,過了幾秒才磕磕絆絆地說:“那你找我過來有什么事嗎?” 蒙祈喝了一口水,蒼白的嘴唇被瓶口抵住,有了些微的血色,“你最近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嗎?” 吳嘉一頭霧水,搖了搖頭。 “那你感覺自己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嗎?” 吳嘉沉默。 她確實遇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叫吳嘉,而應(yīng)該叫秦蓁。 總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很輕很輕地對他說話,那聲音好像是蒙祈的聲音,卻又更沉一些,讓她難以自抑地沉迷。每當在教室里看見蒙祈,她都情不自禁地看向蒙祈的那雙眼睛,她記憶里,那個對她說話的男人也有一雙黑漆漆的眼睛。 可秦蓁是誰?她好像不記得有這么個人……. 不對,秦蓁是她舍友啊! 吳嘉只覺得腦子里像是被塞進了什么東西,有關(guān)秦蓁的記憶一一浮現(xiàn)在她腦海之中。 蒙祈見吳嘉猶猶豫豫的樣子,便知道肯定有鬼,正想追問,卻聽她說:“我最近總覺得我叫秦蓁,可我和秦蓁也不是特別熟呀……” 蒙祈猛地抬頭,“你說什么?” 自從秦蓁跟和尚走了之后,他那個太祖在學(xué)校里耍的詭計就一同失效了,沒有人記得秦蓁這個人。 吳嘉以為蒙祈不相信,猶猶豫豫地說:“我有時候會覺得我就是秦蓁本人,可她是我舍友呀。” 蒙祈一瞬間捏住了水瓶,瓶蓋被大力沖開,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落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思索片刻,他便有了結(jié)論:無非是法術(shù)又起了作用。 她一定回來了! 凡是用如如法咒進入的地方,便自成一片空間。 你帶著弟弟進入假山后,便被他直接按在了假山內(nèi)被開辟的一方空間里。 他看你的神情晦暗不明,聲音干澀:“我看見了。” 你愣了愣,“什么?” 他著魔似的摸著你的眼皮、臉頰,“疼么?” 你明白了他的意思,緘默無言。 “為什么?”他問你,“既然愿意那樣為我去死,卻一直將我推開?” 他頓了頓,又低聲說:“......為什么讓我出家向佛,又始終出現(xiàn)在我心里?” 說到最后,聲音幾乎輕到不可聞,但你還是聽清了。 你伸手撫摸上他的臉頰,對他說:“答案明明在你心里。你的法號叫作無相,當年你告訴我時,我便說這是個很好的法號,可參透這兩個字卻不容易。” “一切佛理,都在我心中。萬事萬物,都曾經(jīng)過我雙眼。你在佛理萬物之中如此渺小,七百年前我明明已經(jīng)放下了,你卻說我沒有參透。” “那晚在白玉池邊,你讓我叫你晏休。”你笑笑,“我沒有讀過很多佛經(jīng),太多道理也并不明白,只是我想,或許你心中徹底棄了這個名字,才算參透了你的法號。” 他看著你,紅了眼睛,“這是你希望的么?” 你微微一愣,忽然嘆了口氣。 下一秒,他卻猛地吻上了你,幾乎是要將你吞吃入腹一般侵略著你的口腔,纏繞著你的唇舌,拼命地汲取著你氣息。 在那鐵牢中被泥犁怨氣勾起的欲望似乎一直并未消減,反而在此刻如烈火燃燒。你感覺到他那根粗大硬挺的性器抵著你的小腹,他觸碰你腰間的手漸漸用力,像是要把你徹底揉進他的懷中。 這一次,你沒有逃。 你主動抱住了他的脖頸,輕柔地回吻著他的唇。 他身體微微僵住,扣住了你的后頸,問你:“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滿足你。” “滿足我?”他重復(fù)了一遍,“你究竟……” 他說了一半?yún)s忽然停住,聲音忽然平靜下來:“那你便滿足我吧,jiejie。” 你們相互凝視,目光都很靜,欲望卻在你們身上像野火一般蔓延開來。 你順著他抱你的姿勢,雙腿分開坐在了他的身上,伸手解開了他的腰帶,握住了他身下炙熱的性具。 你的手相比他的性器實在是很小,堪堪握住,卻無法包住整個柱身,只能上下擼動的同時,左右來回安撫著握不住的地方。 他被你碰得悶哼出聲,琥珀色的瞳孔緊緊看著你,聲音沙啞:“坐上來。” 你身上穿著裙子,內(nèi)褲也還沒脫下,可他卻只摟著你,什么也不做。 于是你微微抬起屁股,將內(nèi)褲撥至一邊,露出已經(jīng)濕潤的xue口,握著他的性器,讓guitou抵上了你的腿心。 無相看著身上的少女動作,性器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 裙子遮住了她的動作,可guitou抵住她的腿心,傳來柔軟濕潤的觸感,他只要手上發(fā)力,就能讓那口又軟又緊的xue徹底被他貫穿。 他沒有動。 你一手撐在他的胸口,隔著一層布料,感受到手下所觸碰的肌rou繃得緊緊的,另一手則扶著那根性器,緩緩沉下身子。 私處被碩大的性器破開,下身傳來一陣疼痛,剛剛含進guitou,便已經(jīng)將你撐到臉色發(fā)白。 “蒙祈,你站在這里干什么?” 外頭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你嚇了一跳,身體忽然僵住。 弟弟扣住了你的后頸,額角已經(jīng)忍得冒出青筋。 他將你下垂的裙子掀起來,啞著聲音:“咬住。” 你咬住了裙子邊緣,含住他yinjing的下身徹底暴露出來。粗大紫紅的性器還沒有插進你的身體,猙獰地立在你白嫩的兩腿之間。guitou被你緊緊含住,xue口被撐得發(fā)白,可你情動的水已經(jīng)順著他的柱身流了下來。 “這里面有點奇怪。” ——那是蒙祈的聲音。 你沒辦法集中注意力,不由自主地朝聲音那邊看去。 下一秒,弟弟在你腰上的手猛然發(fā)力。 “唔——!!!” 你一瞬間緊咬住口中的布料,劇烈的刺激夾雜著疼痛和性欲填滿你的大腦。 那根猙獰的性器一舉插入你身體里,你的小腹被頂出了淺淺的弧度。 “別走神,記住你剛才說的話,你要滿足我。” 他解開了你上身校服襯衫的扣子,撤下胸罩,含住了你的rutou。 溫熱的口腔包裹住你柔軟的胸脯,隨后狠狠地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