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的情欲(人外預(yù)警)
你蜷縮在被子里,驚恐地看著門的方向。 外頭的人見房中沒有回應(yīng),敲門的力道越來越大,你聽出了不尋常。 那聲音像是什么東西甩了門板上,再次離開門板時(shí)發(fā)出了粘稠物撕拉的聲音。你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來時(shí)的那些沾滿黏液的黑色觸手在長明寺外交纏爬行的惡心場景。 你記得很清楚,那些黑色觸手不敢進(jìn)入長明寺。 難道…… 你腦子里冒出了一個(gè)想法,令你背后冒出了冷汗。 原先,你以為是長明寺內(nèi)香火環(huán)繞,與這些東西相克,但你忽然意識到,還有另一種可能——長明寺里藏著更可怕的東西,那些黑色觸手不過是出于生物畏強(qiáng)的本能而不敢進(jìn)入罷了。 “咚——” 那東西還在堅(jiān)持不懈地敲著門,但耐心幾乎耗盡。 “咣啷——” 離床不遠(yuǎn)處的窗戶忽然發(fā)出一聲巨響,你在被子里猛地嚇了一跳,看見脆弱的窗戶紙僅僅被拍了一下就破掉,掛在窗欞上的殘余窗紙滴著粘稠的膠質(zhì)液體。 一條看不出形狀的黑色軟體物貼著窗沿外爬行而過,隨后,你眼睜睜看著三扇窗戶外升起一道巨大的、難以想象的陰影。 這究竟是什么東西! “咣!咣!咣!” 它在同時(shí)敲響所有的門和窗戶。在這樣的大力之下,沒過兩三秒,窗戶變得支離破碎,就連門板也變得搖搖欲墜,從中間的位置折斷一半,隨后整個(gè)門板轟然掉落在了地面上。 你看清了它的樣子。 可僅僅是這一眼,就令你渾身戰(zhàn)栗發(fā)軟,恐懼的尖叫哽在喉嚨遲遲發(fā)不出聲。 ——那是一片堆砌在一起的rou堆,黑色的表皮上生長著奇怪的暗紋,當(dāng)你看向它的一瞬間便被一股極其絕望灰暗的氣息所包裹。 世上怎么會存在這種東西? 你雙手發(fā)抖,攥緊了包裹自己的被子,忽然想起在弟弟離開的時(shí)候,曾經(jīng)說過你可以隨時(shí)叫他。 如果這一切都不似表面上的尋常,他對你說這句話的時(shí)候是不是也另有暗示你遇到危險(xiǎn)可以求助的意思? 千鈞一發(fā)之間,你極小聲、幾乎是不抱希望地喊了一聲,“晏休……” 可沒想到下一秒,那些rou堆仿佛因?yàn)槟愕暮魡臼芰耸裁创碳ひ粯?,爭先恐后地從門和窗里擠進(jìn)來,墻體甚至都發(fā)出了難以承受的破裂聲。你眼睜睜看著那rou堆迅速地蔓延到了你的床沿。 “別過來——!??!”你絕望崩潰地說。 那rou堆幾乎是在幾秒的時(shí)間內(nèi)爬滿了整個(gè)地面和墻面,離你最近的那一塊向上延展,像是瘋了一樣地變化形態(tài),一會兒高一會兒低,說不出的驚悚詭異,最后那rou堆里平白長出一個(gè)粗壯的觸手,伸向了你。 你猛地后退,可后背很快就抵上了墻面,逃無可逃,本能地哀求:“別過來……求你了不要碰我…” 觸手撥開了你身上的被子,露出你被素色麻衣包裹的嬌小身軀。 這件衣服屬于晏休的衣服穿在你身上本就松垮,在你剛才的一番躲藏后,寬大的衣領(lǐng)滑落,露出你白皙單薄的肩頭,此刻正無助地顫抖著,衣擺也被蹭弄上移到了你的大腿根,兩條白生生的腿暴露在了空氣中。 你仿佛一個(gè)被野獸咬住了咽喉的人,不敢動也不敢說話,只能咬著唇落下恐懼的淚水。 觸手貼上了你的左腳踝,黑色可怖的外皮與你蒼白柔嫩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是冰冷到骨子里的觸感。在被這東西觸碰的那一瞬間那一瞬間,一股極為灰暗的感覺侵襲了你的大腦,你的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陣低沉沙啞,意味難明的絮語,可怕的雜音在你耳邊回蕩,讓你陷入頭暈?zāi)垦V小?/br> 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里發(fā)出來的。 觸手一路向上,留下一路的紅痕。 那冰冷黏膩的東西抵上了你的腿心,你感覺到那東西開始分泌濃稠粘濕的液體,讓你的下身很快變得濕淋淋的一片。 四周的rou堆也在朝你的方向聚攏,你像一只受傷跌落在地面的幼鳥,即將被怪物圍困在為你準(zhǔn)備的黑色深淵一般的陷阱之中。 你已經(jīng)知道這個(gè)怪物想要做什么,想要并攏雙腿,卻始終逃不開那一條觸手的糾纏。你想起曾經(jīng)被須彌鬼占有的記憶,戰(zhàn)栗之中忽然冒出一個(gè)詭異的念頭。 你顫聲問:“無相…你是嗎?” 沒有任何回答,反而是那觸手趁你分心之際,朝你柔嫩的xue心猛地一頂,一點(diǎn)一點(diǎn)擠進(jìn)了你的身體里。 那粗大的東西無情地貫穿了你的身體,你的下身傳來一陣近乎撕裂的疼痛,你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可這痛苦沒有持續(xù)多久,觸手分泌出了更多的粘液,幾乎是灌滿了你的xue,奇異的酥麻感開始從你的私處傳到大腦。 你仿佛是被強(qiáng)制地燃起了情欲,與此同時(shí),耳邊那可怕的絮語似乎音量變得更大了,像是有人貼著你的耳朵說話,你幾乎要聽清那人在說什么??捎|手正在肆意地在你的xue里抽插,被強(qiáng)制開啟的快感攪亂你的神智。 你無助地抽泣著,但知道不會用人來救你。 陷入這樣墮落的境地,被不知名的怪物羞辱,仿佛就是你注定的命運(yùn)。 忽然,一道寒光從你眼前閃過! 下一秒,那觸手仿佛被卸去了所有力氣,猛地從你身體里退出,像是蛇一樣瘋狂扭動著軀體,而房間里的rou堆被激怒了,躁動地在房中蠕動著。 你看見空中忽然飄出了三道輕飄飄的黃色符箓,落在了黑色rou堆上。 一瞬間,房中燃起了火光,席卷每一個(gè)rou堆覆蓋的角落。 剛才還鋪天蓋地包裹你的rou塊,就這么三兩下被燒光殆盡。 門口站著一個(gè)修長的身影。 黑色長發(fā)披散在身后,雙眼被白色布條遮住,只露出了挺翹的鼻尖和蒼白的下半張臉。一身素色長衫,腰帶松垮地系著,露出傷痕遍布的胸膛。 那是唐玉。 即使被布遮住了眼睛,你也認(rèn)出了他的臉,只是你注意到他胸膛上有兩道你從未見過,極為猙獰的傷口,竟還能看到纏住皮rou的縫合線,就仿佛曾經(jīng)有人用刀將他的胸膛生生打開了一樣。 可你想不了那么多了。 消失的rou堆給你留下了殘酷的情欲,那股難耐的瘙癢折磨著你,令你渾身汗?jié)瘢嫔奔t,赤裸的雙腿之間還流著yin蕩的液體。 你帶著哭腔,無助地叫了聲,“唐玉,救救我……” 盡管雙眼蒙著白布,唐玉卻仿佛能看見一眼,徑直朝你走來,居高臨下地站在你的身邊。 你拉住了他的衣角,小聲說,“我好難受,你有沒有辦法——” 話沒說完,唐玉一只手摸上了你的腿心。 你渾身僵硬。 好冷。仿佛寒冰一樣冷。 那不是活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