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引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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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律三?懷疑的信任 兩人認(rèn)識時間越長自然而然產(chǎn)生信任,信任是溝通的橋樑,懷疑是關(guān)係的崩解,謊言是心虛的包裝,所有不尋常都理智的叫囂他在說謊,內(nèi)心信任的墻卻屹立不搖。 當(dāng)信任碰上懷疑要如何抉擇? ~~~~ 「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才剛關(guān)上門身后的聲音讓高安諾心顫,身體倒退撞上門板。 見他反應(yīng)失常,白文楓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聞到酒氣眉頭一皺,「你喝酒?」 「昨天同事約的…我喝了幾杯所以天亮才清醒。」高安諾背部僵直緊貼門上,倉促的解釋。 白文楓深深凝視著他的雙眼,片刻沉默。 扯扯唇想說別的事轉(zhuǎn)移對方注意力,但心虛感讓高安諾聲音鎖在喉頭里發(fā)不出來。 「我有做早餐,吃完好好休息。」 抓住正要離開的人,苦澀纏上舌尖,高安諾顫聲道:「你在懷疑…嗎?」 「如你說的……」手掌撫上他的臉龐,白文楓眼神沉靜,「所有直覺都在叫我懷疑你,但心里不由己去相信。」 「去吃早餐吧…我先出門了。」白文楓拿起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走出大門。 聽到門外引擎聲駛離竟然想松口氣,高安諾跌坐在地,屈膝的窩在角落。 懺悔他說不出口,離開他更做不到。 兩人曾相近的一隻之隔,現(xiàn)在人在自己眼前卻是遙不可及…… 痛苦乘虛而入的竄進(jìn)胸腔,像歹毒的手撕裂心臟,刺痛的使人無聲淌淚。 為什么一切都變了? ~~~~ 見高安諾好整以暇的站在攝影棚外,劉恩芝踩著高跟鞋高傲無比的走到他面前,艷麗的面孔全是輕蔑,「你還來這做什么?捨不得嗎?」 瞧見她眼里只有藐視,高安諾反而恬淡的笑問「我就來探班,劉主播不行嗎?」 高安諾沒被自己的話刺激而惱怒,劉恩芝內(nèi)心騰起怒火,提高聲音道:「主播臺以后是看不到了,今天你就多看幾眼!」抬高下巴扭頭走進(jìn)攝影棚。 然而,她卻沒注意到身后意味不明的笑容。 在劉恩芝威嚇的視線下高安諾自若間適的坐到場外的椅上,保持微笑的看向主播臺。 雖然搞不清對方來這是要做什么,但高安諾只是安靜的坐在場外旁觀,劉恩芝咬牙也不能自己先發(fā)作,坐到主播臺。 「歡迎收看stv晚間新聞,我是主播……」 “嗯啊~啊!”名字還未落下,身后的大螢?zāi)粎s傳來奇怪的呻吟聲。 劉恩芝回過頭,看見畫面瞬間花容失色,衝到大螢?zāi)磺皬堥_雙臂左擋右擋,厲聲尖叫,「快關(guān)掉!導(dǎo)播!給我把畫面關(guān)掉!」 新聞直播還是繼續(xù),性愛畫面更是在大螢?zāi)簧蠠岵ィ姽ぷ魅藛T都無動于衷的看著,劉恩芝窘迫的逃離現(xiàn)場,途中還不小心絆倒摔的狗吃屎。 stv花瓶jiejie今天可變成落難糗女,心底發(fā)笑,高安諾站起整整身上的西裝,昂首闊步的走向主播臺。 勾起專業(yè)魅力的笑容,嗓音是清澈迷人,「歡迎收看stv晚間新聞,我是主播高安諾。」 「今日獨(dú)家報導(dǎo),市議員候選人-高橋勛與劉姓女主播,驚爆偷吃疑云……」 途中的失敗從來不代表最后的輸家。 下了主播臺,高安諾踏出攝影棚看見眼前怒目切齒的面孔,并不意外的說「我主播的位置終究不會換人。」 「你這卑鄙的小人,竟敢用這種東西取回主播位置!」劉恩芝美麗的臉孔因憤怒扭曲,動手想抓扯對方。 躲過她蠻橫的攻擊,高安諾淡然無波的說「那段影片根本沒拍見臉,你只需要穩(wěn)住陣腳坐在主播臺胡扯到矇騙所有人,就算影片里是你也能自圓其說。」 「誰遇到這種事會冷靜!你不是當(dāng)事人才能這樣侃侃而談!」 她怒不可遏的吼叫著,高安諾輕勾嘴角道:「不能應(yīng)變現(xiàn)場狀況,那就證明你無法當(dāng)主播。」抬步往前邁進(jìn)。 「你這次也動了高議員的兒子,我就要看看他會給你好過嗎?」 高安諾停住腳,面對身后的嘲弄反諷的說「讓他兒子陷入桃色風(fēng)波的可是你呢!他會怎么處決這件事,我也很好奇。」步伐繼續(xù)向前。 他的話讓劉恩芝打冷顫,高安諾嘴巴再壞也沒像今天說話絕情,這傢伙倒底怎么回事? ~~~ 平日的咖啡店并不多人,高安諾推開玻璃門一眼就找到坐在角落獨(dú)自品味咖啡的人。 他信步走向前,高橋勛抬起頭并沒太多情緒,「安諾哥。」 高安諾拉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來也點(diǎn)了杯咖啡。 「這張光碟…」把放在桌上的光碟片推到對面去,高安諾觀察著他的表情,「是經(jīng)過外國托運(yùn),在美國輾轉(zhuǎn)了一圈再故意從明蕓住的飯店寄來,想讓我誤以為是她給的,其實(shí)是你寄的對吧?」 半響,高橋勛收起眼瞼徐徐的說「你心思真的很縝密,要是父親栽培你走官場,不出幾年你就會走到他的位置。」 聞言,高安諾抿了口咖啡輕笑道:「當(dāng)官的都是狗,我沒興趣和狗搶飯。」 他的話也讓高橋勛笑了笑。 高安諾把咖啡杯放下,揚(yáng)眉問「為什么要幫我?」 「不是幫你…是幫我自己。」高橋勛笑著,笑里夾帶自嘲,「小時候我想玩游戲,我媽叫我讀四書五經(jīng),大學(xué)時我想讀美術(shù)學(xué)院,她硬逼我出國讀法律系,出社會她還是不放過我,如同傀儡總走在我媽的安排上。」 所有的身不由己壓的全身血液發(fā)瘋的悸動,「我是她兒子也是活生生的人,然而她卻cao盤我的人生。」 雖然知道梁芳汀做事心狠手辣,沒想到對自己兒子更是高壓式教育,看見眼前傲氣盡失,雙眼無神的人,高安諾竟然憐憫起同父異母的弟弟。 「那你之后打算怎么辦?」 「外遇的事還在風(fēng)頭上,參選是不可能了……」高橋勛垂目,像掙脫牢籠一樣淡笑,「可能會去國外,不回來了。」 高安諾明瞭的點(diǎn)頭,續(xù)問「明蕓…你對她還是不在乎嗎?」 「她從以前喜歡的一直是你,就算我把全世界最好的禮物送到面前,她也不屑一顧……」高橋勛嘴角露出苦笑,「如今退選后藍(lán)家和我已經(jīng)沒有意義再共事,她想離婚我尊重她。」 高安諾恥笑的說「其實(shí)你也蠻傻的。」 他的話讓高橋勛抬起目光,從對方的肩膀看見門外進(jìn)來一位氣質(zhì)清新的女人,訝異爬滿臉。 見他愕然失態(tài),高安諾站起身走到門邊拍拍藍(lán)明蕓的肩膀,「和他說清楚,不要再躲避了。」 藍(lán)明蕓手撫上微微隆起的肚子,微笑點(diǎn)頭。 見她緩步走到桌子前,高橋勛啞然的站起身凝視著水靈的雙眸,嘴唇蠕動卻說不出一句話。 「你已經(jīng)給我全世界最好的禮物了。」藍(lán)明蕓把丈夫的手放到自己隆起的肚子上,含笑的說「現(xiàn)在我們要一起迎接上天給的禮物。」 薄鏡片下的眼眶泛紅,輕摟住她的肩膀抽噎的說「謝謝你,也給我最珍貴的禮物。」 隔著玻璃,高安諾看著相依的兩人欣慰的轉(zhuǎn)身要離去時,目光恰好落在名車前站立的男人身上。 一笑是萬人風(fēng)靡,長腿跨幾步來到他面前,「不要用眼睛直盯我的臉。」 趁對方還愣神,秦景諺摟住他的腰際拉近距離,低語的說「我會當(dāng)你是在勾引我,上車吧。」 「有話我們找地方說,沒必要去車上。」高安諾抓住放在腰上的手想拉開,沒想反被對方扣住手腕。 「想毀約也要先談?wù)勈前桑俊骨鼐爸V矮身貼在他眼前,「相信我,有些話你不會想給外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