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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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破大天了,是想不出,和李瑛有婚約、再睡過李瑛、且李瑛屬意于己,一環扣一環,該如何拆解。若今早那回與他攤開了分說…… 說到底貪圖一時歡愉,趙蘊是頭回體會到,太學那教書的,每次看到她課業時的心情,該當是這,恨鐵不成鋼。 “客人,熱水。” 她正想得怨天尤人,腦瓜嗡嗡,不知今朝何夕,門外那道細柔女聲,適時打斷她煩亂思緒。 “進來。” 趙蘊吱聲,柳芽輕推開門,端了滿盆剛燒開的滾水,卻驚得差些打翻。趙蘊貪涼,薄被僅裹著胸口到小腹處,春光大泄。 玉白嬌軀掐著紅痕青印,頸下蝶影般錯落吻痕,就連兩捧顫巍巍的奶rou,亦綴幾點落梅。 柳芽“啊”地叫了聲捂住眼,忙轉過身去,壓低嗓音,“冒犯客人了,熱水放在這兒,可還有什么吩咐?” “那再借件衣裳給我……” 素日是有人穿衣服侍,光著身子又有何妨,柳芽面紅耳赤,倒讓趙蘊臉皮厚不起來,更支吾道,“還有,貼身的褻衣。” “我給您拿衣服去。” 柳芽臊著臉給她備好浴斛皂角,逃似的快步溜了。趙蘊慢慢吞吞地挪到澡盆旁,抬腿跨進去,腿根竟還有個未消退的牙印,一看便知誰人大作。 被暖暖水流包圍,趙蘊松懈地嘆口氣,這李文正憋得狠極,泡進熱湯里頭,方覺身子要散架似的酸痛。提及李瑛,她頭擱在這木桶邊上,是又一陣哀聲哉道,回腸百轉。 這廂,九公主連沐浴時,都還在思慮,究竟得用什么法子逃婚。 那邊廂,小客棧的破床咯吱咯吱搖到叁更,天蒙蒙亮,寧徽與顏彪沒睡多久,又擾起民來。相顧無言到天明,兩人頂著烏青眼圈,已坐于堂下候著李瑛。 支開顏彪去給趙蘊買些粥飯點心,待他走遠,寧徽續滿杯中茶水,才與李瑛道,“李將軍如此心憂公主,寧妃娘娘若知,定是極寬慰的。” 提及寧妃,李瑛只道,“辛苦寧太醫,昨夜……” “哎,這就不必多言。” 寧徽忖度輕重,心知李瑛此人并不好糊弄,是要透露些消息給他,“佳期將至,還得讓將軍先知,殿下實非風熱,乃是身中火毒。” 他便將曾與簡涬所言,轉述李瑛,看他略顯沮喪,約莫猜出些因果。 “遵從安王囑托,業已讓我老家那小侄子,馬不停蹄從臨安送藥過來,不會耽擱太久。” 李瑛迅即恢復成不動聲色,稍有奇道,“可是寧慈光之子,寧峭?” “正是這不成器的小子。練了點叁腳貓功夫,還算可靠,便打發他當個苦力。” 寧徽笑得微微尷尬。他可不敢告訴李瑛,寧峭走地倉促,半道了,覺察拿錯藥,否則是早就到了京城。 “虎父無犬子,來日必有作為。” “哪里哪里,在老家成日上房揭瓦的,難管教。” 再與李瑛一來二去,你夸夸我戰功赫赫,我夸夸你妙手回春。等到顏彪揣著剛出爐的十來個胡餅并一扎栗子豆沙餡?餅*回來,添一碗客棧自熬的小米粥,潦草一頓早膳便算成了。 寧徽知趣,讓李瑛先送吃食到趙蘊房中,用完再替她把脈。 這大概是李瑛生平最忐忑又舒心的時刻。 客棧唯一間上等客房內,趙蘊赤足攤坐于榻上,衣冠不整,捧著碗喝粥。 本是極失儀又不體面的散漫模樣,他卻瞧出莫名的快慰,猶如這只是個再尋常不過、會與她攜手共度的每個清晨。 她遞來掰成半塊的胡餅,指尖被油潤得微微發亮,“你不吃嗎?” “我……” 李瑛沉吟道,“寧太醫與我說,你身中火毒,昨夜便是毒發。殿下雖是于我無意,但既有夫妻之實,還望殿下叁思。” 趙蘊聽得眼皮直跳,心說你這妄自菲薄,我阿娘可是中意你,就差昭告天下,九公主的乘龍快婿只得定北侯一人。 可她倒也不愛刁難,或是說干看著李瑛黯然神傷,餅不吃了,置于手旁抹了嘴道,“李將軍,天涯何處無芳草,何需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 不錯,趙蘊煞費苦心想出的上上之策,快刀斬亂麻,她見李瑛垂首不言,想是著實奏效。 便又道,“大好年華,何需浪費在無關之人身上?昨夜今日之事,就當是黃粱一夢。” 李瑛依舊不語,就當趙蘊以為他欲傾訴之時,只越過矮案,近乎拖拽般,將她拉進懷里,悶聲道,“若我說,只傾慕殿下。且有一事,要與你說。” “何事?”趙蘊卻也好奇。 得了趙蘊回應,繼而他下定決心,一字一頓,“蘊蘊,昨夜,是我,頭一回……” 余下哪需贅述,自是懂了,這李瑛活至二十有叁,今朝真真是完璧歸趙。 趙蘊本有掙脫之意,聞言宛若下巴驚掉,久不能回話。 “李文正,你,莫不是,說笑的?” 難不成,還要我為你這清白之軀,擔上大半輩子? *煎堆,炸麻球 本文首發 請多支持正版 至此所有姘頭都擁有了姓名,歡迎遠房表弟小喬(不是) amp;嚶嚶真的很喜歡給情敵們立“大有可為”fla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