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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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顫顫巍巍燃著微弱的光亮,我被cao得渾身發軟,腿根更是酸極。 沫澀掐著我的腿根,rou根不急不緩地磨著花xue,那處水液連連,混著他先前射進去的白濁,在抽動間將兩人的交合處攪得泥濘一片。 窗外天色仍然漆黑,我哭啞了嗓子,整個人也被翻來覆去cao了個遍,沫澀今日發了狠,已射了三次,仍沒有讓我休息的意思。 “沐姑娘的xue怎么不咬了?是不想被我cao了嗎?嗯?”男子俯下身來,含著我的唇輕聲問道,rou棍往xue內狠狠一頂,呵道:“咬緊了!” 我被嚇得噤聲,小腹一抽,錮住roubang的同時,又顫顫巍巍泄出一股水來。 “嗯.......”他感受著讓他腰腹發麻的緊致,再次大開大合弄起來,玩得痛快了,甚至使力氣抽上了我的奶子。 “啪!”雪白的乳rou被扇得直蕩,疼痛中又摻雜著幾分快感,我兩手抓緊了沫澀的胳膊,哀求道:“不要了...沫澀...真的不要了......” 他往日當真是顧惜著我的身子,做上兩次便也罷了,今日卻一點也不愿忍,從開始到現在幾乎沒有歇過,即使是剛射完的不應期,也會用手幫我弄出來,似乎是要將這些日子的次數都給補回來。 “不要?...好啊。”他的手指曖昧地滑到我的唇角,又擦了擦我的淚痕,倏然停下動作,將roubang一點一點往外拔,只余guitou留在體內。 鵝蛋大的guitou撐開xue口,竟比他cao弄的時候更讓人心癢,我喘著氣,身體想縮,卻被他掐緊了腰肢動彈不得。 “嗚...你出去.......”難耐的聲音夾雜著哭意,我無力地蹬了蹬小腿,絲絲癢意從下體彌漫,甬道不受控制地含咬僅進入了一個頭的性器。 沫澀的拇指卻按上了飽脹的陰蒂,手法嫻熟地開始揉弄:“不是不要了嗎?我已經停下了,你還想要怎樣?”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使盡了手法挑弄,我下意識去推沫澀的手,哭得更加厲害了:“不要玩那里,沫澀,我受不了的。” 燭光下的rou體泛著玉般的光澤,被汗水浸濕的頭發黏在白皙的脖子上,沫澀看著身下女體上被他掐出、揉出、咬出、吸出的紅痕和青斑,只覺下身又硬了幾分。 “怎么會受不了呢?沐姑娘真是口是心非,下面這張小嘴吃得這般緊,都不讓我走呢。”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我呼吸急促,兩腿發顫,恍惚著又攀上了一次高潮。 沫澀就著那股緊縮再次盡根沒入,將我的兩腿搬上他的肩膀,上半身沉沉壓下來。 蛇信般靈活的舌頭絞進口里,勾得我喘不過氣來,呻吟聲伴著抽插的速度從唇齒的縫隙間斷斷續續地泄出來,我繃緊了腳尖,似乎連腦袋都被撞得支離破碎,口不擇言,葷話一句接一句往外出:“嗚...好大、要cao死我了唔......” 沫澀稍稍松開我的唇,誘道:“夫君的大jibacao得你舒服嗎?” 心跳怦怦,我睜開眼睛,努力去看眼前紅粉春面的男子,越是羞澀,視線就越是不愿離他半分,本能回道:“好舒服,夫君的大jiba在cao我,要把小屄cao壞了。” “喔......”沫澀尾骨酥軟,咬牙加快了速度,“再叫一聲夫君,夫君這就給你。” 我“啊啊”yin叫著,被撞得又哭起來:“夫君、夫君、cao壞我...啊啊啊!” rou棍直搗黃龍,碾著花心插了幾十下,頂在宮口將熱液傾瀉而出。 比甬道還要再燙幾分的jingye混著陰精將小腹撐得滿滿當當,被半軟的陽具堵緊了,漲得我肚子發酸,紅著眼睛弱聲哀求:“夫君,漲......” 這般毫不設防的依賴模樣讓沫澀呼吸一窒,他雙眸晦澀地凝了我一瞬,唇齒微啟,俯身給了我一個輕吻,喑啞道:“夫君這就拔出來。” xuerou不情不愿磨著往外拔出的rou根,我被抽盡了體力,眼睛一閉就陷入了黑暗。 再醒來時天已大亮,我以為自己錯過了和菘藍約定的練習時間,恍恍惚惚起身,下一秒便被酸痛的小腹和雙腿驅散了睡意,下意識哀嚎出聲。 鮮少與我同眠的沫澀也被我吵醒,他看了眼窗外,貼到我身側,額頭緊靠上我的腰腹,嘬吻一口:“還有半個時辰,沐姑娘再睡會兒吧。” 被他吻上的地方像著了火,未等我反應過來,他已大臂一揮,將我重新拉回了被窩。 光裸的身體兩兩相貼,我的思緒不由得飄回昨夜的荒唐性愛,不知所措,也不知該作何反應。 “身子可還難受?”沫澀的聲音還帶著幾分沙啞,他側身抱過來,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將我裹得緊緊的,沒有避諱昨夜的意思。 “......”他的鼻息噴在臉頰上,我偏了偏腦袋,小聲埋怨:“都怪你。” 他低低笑出聲:“好,怪我。要不是沐姑娘對珮扇念念不忘,我也不會這么妒他。” 我喉間一哽,情緒再次低落。 “...倒不是念念不忘。”我說著眼中便蓄了淚水,“可我畢竟與他相識一場,即便沒有兩情相悅一說,合該是有些情誼的。” 沒頭沒尾的開始,沒頭沒尾的結束,只讓人感到魂牽夢縈、追悔不已。 “沫澀,他說他要忘了我。”我揉了揉濕潤的眼睛,“不論楚卿一事結果如何,他有愧于殤止,竟生出了再也不見我的念頭。世間眾生蕓蕓,若他有心,避我一世自然容易。” “傾城坊如此多的人,他獨獨,要忘了我。” 沫澀安慰地親了親我的臉頰:“沐姑娘因他傷心了。” 他聲音溫軟,說出的話卻毫不留情:“那呆子年紀輕輕,心思倒挺重,等祀柸和殤止教訓他一頓,便不敢再抱這樣的心思了。” “啊?” “娘子別怕,為夫我會替你出謀劃策的。”他笑眼彎彎,再一次攀上我的腰肢,在我臉上“啵”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