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書迷正在閱讀:綜影視之肆無忌憚、春庭禁、交際花先生:復得篇(BL)、腐朽、四季之冬-無盡的愛、男男定律《清醒》、戀情是持續(xù)的(GL)、和哥哥的死對頭啪啪了(1v1 高H)、蟲饗(觸手蟲族女攻 nph)、黑化惡犬養(yǎng)成手冊
回到傾城坊渾渾噩噩過了十幾日,我的心情愈發(fā)低落,每日除了練習琵琶再提不起半點精神。 我終歸年紀尚輕,學不會處事不驚,亦不懂“船到橋頭自然直”的道理,困在這情局中郁郁寡歡,整個人便如開敗了的花一般。 “沐姑娘。” 窗外天色已黑,我怔怔回神,只見菘藍擰著眉站在我面前,他拿著戒尺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這個姿勢不對。” 我下意識松懈了身體,被輕拍位置的肌rou傳來一陣酸疼。 “唉。”他幾不可聞嘆了聲,“如何能犯這些基礎錯誤呢。” 我亦懊惱自己未專心練習,正不知該如何表態(tài),斜靠在一旁軟榻上的沫澀柔聲安慰道:“菘藍公子辛苦了,已經(jīng)練了這么久,今日便到這里吧。” 木門吱呀輕響,深冬的冷風颼颼躥進屋里,將燭火吹得左右亂搖。沫澀與菘藍在屋外寒暄幾句,走廊里傳來倌伶?zhèn)兣c客官的調(diào)笑聲,我在屋內(nèi)豎著耳朵聽了聽,又有人說了些“珮扇公子”的閑話。 “也不知珮扇公子什么時候回坊里?莫不是已贖身了吧?” “怎會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同沐姑娘的關系......” 再多的話隨著沫澀回屋一同被阻擋在門外,我垂下眼睛,不再去看面前的男子,反而背過身去收拾散亂的琵琶琴譜。 珮扇被困在白畫梨家中,祀柸幾人又忙于年下事務,只得讓沫澀抽出時間,每日陪我練習琵琶。 他對學堂一事似乎很有把握,白日菘藍教導我,他便在一旁專心準備學堂開課后的教習內(nèi)容,寫得好不認真。 “沐姑娘昨日出坊,又沒見到珮扇?” 我甫一放好琵琶,火熱的軀體便從身后緊貼而來,男子修長的手指如撥弦一般迅速滑進衣內(nèi),輕觸上纖弱柔軟的腰肢。 呼吸亂了兩拍,我昨天在白畫梨家中費盡辦法也沒見到珮扇的一根頭發(fā)絲,倒是沐白四老都對珮扇稱贊有加,夸口不絕,他單單不想見我罷了。 摸著腰的手越發(fā)不規(guī)矩,一只往上,一只向下,我慌亂按住,輕聲搖頭:“不要。” 沫澀輕喘著咬上我的脖子,舌頭靈巧地順著跳動的血管打轉(zhuǎn),語氣中已帶了幾分埋怨:“已經(jīng)多少日了?沐姑娘剛回來的時候說心情不好,我便忍著,后來又說來了月信,我也不該強求。” “如今月信已走兩日,沐姑娘身子亦無不適,卻還是不讓我碰嗎?” 他的手不顧我的阻攔,握住酥軟飽滿的嫩乳,指尖觸到小石子般堅硬挺立的蓓蕾,故意狠狠掐了一下。 “硬成這般了。” 胸口傳來過電的疼痛,摻雜著一股說不明的快感。我下意識瑟縮,便整個人退到了沫澀懷中。 小獸般的嗚咽更加刺激了禁欲多日的男子,但他并不急于一時。 他一向耐心,手段雖沒有另幾人強硬,卻也不想委屈自己,寧愿多花上些時間勾引懷里的女子,做足前戲,再好好消磨夜里的大好時光。 我輕叫著,衣衫仍舊好好穿在身上,衣服下卻是一派yin靡景象,伴隨著胸口那處的褶皺起伏,沫澀將我的雙乳又掐又揉,時而用掌心溫柔拂過挺立的乳尖,時而使足了力道擠捏胸乳,玩得我渾身燥熱眼前模糊,只能癱軟地靠在他身上。 “這才只玩了奶子,已經(jīng)站不住了嗎?”他安撫般啄了啄我的耳珠,另一只手從善如流滑過腰肢,撥開褻褲的邊緣,迅速探了進去。 緊閉的花xue盛滿了熱液,沫澀輕笑著撫上花瓣,便已沾了滿手的濕潤。 潮濕的手指挑逗地在兩片花瓣中間來回滑弄,黏滑的花液汩汩涌出,包裹了沫澀的手,又被男子抹在我的腿根和陰部。 他不急于分開紅艷的花唇去探那處隱蔽的洞口,就著潤滑尋到了那顆鼓脹的花核,笑意愈盛。 “還要不要?”他的指腹在陰蒂上打轉(zhuǎn),明明還在玩著我的奶子和xiaoxue,卻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仿佛我說一個不字,他就立刻收手,變回一個正人君子。 我轉(zhuǎn)頭看他,眼睛濕漉漉的,蹙著眉很委屈地說道:“我想等珮扇回來之后,再......” 他的動作停下了。 此話一出空氣都冷了幾分,沫澀眼神瞬間暗了下來,他抿緊了唇,鮮少露出如此不悅的神情。 我不敢再言,瑟瑟垂眸,誤當他默許般去拉他埋在我衣內(nèi)的雙手。 包裹著陰阜的那只手不經(jīng)意地擦過花蒂,我顫了一下,迅速轉(zhuǎn)過身來,將自己與沫澀拉開了距離。 燭光下,沾滿yin液的手指泛著水光,沫澀往我身前邁了一步,將光亮擋在背后。 我不安地絞著手指,半晌,他抬起那只殘著yin水的手,很自然地將自己的食指納入口中,舔了一圈。 “沐姑娘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重新覆上他口液的手指被強硬地插到了我的嘴里,微咸的手指攪動著我的舌頭,我嗚咽著往后退,我退一步,沫澀便向前追一步,直到將我堵到床前。 我無路可退。 他這才慢悠悠抽出手指,猛地將我推到床上,居高臨下不緊不慢地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被寬袍覆蓋的rou體一點點展露在我面前,羊脂玉般嫩白緊實的肌膚上綴著兩點嫣紅,沫澀只脫到這里,衣袍層層堆迭在他腰間,剛好遮住了他高挺的性器。 他早就硬了。 我咬著唇恨恨想,剛剛他摸我的時候,roubang已經(jīng)頂在我腰上了...... “我和你之間的事,與珮扇何干?”他冷著臉,用方才插過我嘴唇的手去摸衣袍下隱蔽的部分,當著我的面擼動起來。 明明看不見一點性器的影子,我卻能從他手臂起伏的動作中想象出他roubang的樣子。 那根又粗又長的陽具,我被它插過xue,也被插過嘴,cao起來舒服極了,如今沫澀卻不讓我瞧見一絲一毫...... 他玩弄著自己,呼吸還很平穩(wěn):“沐姑娘,我再問你一次,我和你之間的事,與珮扇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