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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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與我不對付,覺得我是跟著哥哥的可憐蟲,比他還要低上一等。”珮扇閉著眼睛,聲音悶悶的,“有一日,他不知怎地失蹤了。我們在院子里找了好幾天,見他屋子凌亂,錢財盡數不翼而飛,便道他是私逃了。” “誰知道...幾天后他的尸首竟從苑中的小湖里漂了上來。” 珮扇說到這里,停了一下。他嘆著氣發出一聲嗤笑:“沒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但我與他素來不和已是人盡皆知的事,便有各種流言暗指是我殺了他。” 我的手虛虛搭在他的腰上,心中五味雜陳,只安撫地拍了拍他:“楚家報官了嗎?” 他搖搖頭:“未曾。” 茉莉線香散著裊裊青煙,默了一會兒他又道:“楚父執大抵是不想將事情鬧大,可恨...連還我一個清白的機會都沒有。” “那聽歡苑你再沒回去過?托我帶話的那個姑娘大抵是這個意思,他們許久未見你了。” “也就過年的時候回去一次罷了。”珮扇閉了閉眼,“我怕惹人閑話,待個半日就該回了。” 話已至此,我又重新手上的動作:“你能告訴我這些,已經很好了。” 吹滅蠟燭,珮扇和我換了衣衫并肩躺在床上,如果不是蓋著一床被子,當真毫無曖昧可言。 我在黑夜中睜著雙眼,聽他哼唧著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等一切平靜總算放下心來,閉眼準備入夢。 “你和哥哥多久沒做了?” 他的聲音雖輕,聽在我耳中卻像一道炸雷:“什、什么?” “你和我哥哥多久沒做了?”他又重復一遍,聽不出來情緒,“我前些日子去找他,聽見他在屋中自瀆。” 昏暗的長廊人影寥寥,珮扇有意再同殤止商量一番楚卿的事,未料剛走近屋子,就聽見里面傳來yin靡惹耳的呻吟喘息。 他隔著門聽得臉紅心跳,屋里持續傳出手掌摩擦性器的水液聲,以及殤止低語呢喃的yin蕩幻想。 “瓊兒,吃進去,xiaoxue把我的roubang都吃進去......” 男子刻意收著聲音,將腦中勾勒的畫面宣之于口,間或吞咽幾次喉嚨潤滑口中的干熱。 殤止躺在床上,微曲雙腿,他蹙眉咬唇,額頭覆了一層薄汗,握著性器上下摩擦的右手愈發用力,呼吸也變得頻繁急促。 “cao得舒服嗎?咬這么緊做什么,是不是舍不得我的jiba?” “乖...我馬上就射給你,喂飽你的小sao屄,都射給你......” 他喘得更加大聲,床榻隨著他的動作傳來吱呀吱呀的聲響,殤止左手攥緊了身下的被褥,一滴熱汗順著他的臉頰沒入凌亂的黑發中。 “啊...要射了...瓊兒我要射了,要射了,射給你...啊——” 一道清亮的白濁從火熱的性器頂端噴射而出,在半空中四散落下,濺上他赤裸的小腹、陰部和大腿。 聽著墻角的珮扇被兄長的叫床聲惹得面紅耳赤,腦中隨著殤止的色情言語不由自主想象出與女子zuoai的場景,下體迅速翹起,直挺挺頂住了里褲。 在殤止發泄完之后,他翹著雞兒做賊心虛般逃回屋中,關上房門,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捏住了硬挺的roubang來回揉弄。 他腦中昏昏沉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覺得下身漲得難受,腰背抵著門框,三兩下草草了事發泄出來。 沒想到稍微清明幾分,不一會兒下體又硬了,惹得他渾身燥熱,只得解了全身的衣物窩進床上,用著和他哥哥一樣的姿勢疏解自慰。 他仰躺著玩了會兒,總覺得差了些什么,便起身跪在床上,躬身垂腰,竟將guntang的guitou直直戳上填了鵝絨的枕頭。 柔軟的枕身被他的roubang頂出一處凹陷,他一手撫慰自己,一手控制著軟枕,學著殤止依樣畫葫蘆開始說起yin話。 “好舒服啊...沐瓊,我的大jibacao得好舒服......”他“啊啊”喘著,竟想到了和兄長一起cao弄女子的畫面。 yuhuo更甚,他雙眼迷蒙,恍惚眼前就是被cao得汁水橫流的xiaoxue,含著陽具的花xue因為長時間的抽插變得紅艷,兩瓣顫巍巍的花唇咬著棒身,每一次抽出都會噴出幾縷yin水,他似乎都能感受到xue水噴到他roubang的濕熱。 “讓我cao后面...沐瓊,讓我和哥哥一起cao你......”背德的快感在心中蔓延,他幻想著自己將roubang插進另一處嬌花,女子在他和哥哥的頂弄下哭得淚眼朦朧,一邊說受不住一邊卻用雙xue咬緊他們的rou根,被欺負得雙眼通紅,仍吻著他讓他插得深一點,快一點...... 等他回過神來時,軟枕已被射滿了陽精,白液湮濕枕面,留下斑駁不一的痕跡。 一股子石楠花的味道在屋中散開,他臉頰殘著快感退去后的緋紅,神思恍惚地開窗通風,更換被褥。 “有一段時日了吧...我近日忙著練習琵琶,就......”就沒空和他zuoai。 自覺這般說法怪異,我磕磕巴巴解釋著,自然不知道珮扇的想法已經飄回了他撞破殤止自慰那日。 “哦...如此。”他半晌回過神,接了這一句后又頓了許久,似乎在醞釀接下來要說的話。 “哥哥他欲念重,又不像坊主那般強勢,你...你多幫幫他。” 用我的xue幫他? 我訥訥應了,臉“唰”得紅了個遍,尷尬地無地自容。 “我與那幾人相處得久,沫澀倒還好,你主動叫停他也不會迫你,許陌君也是心疼你,會節制些。”他的聲音不平不淡,討論起床笫之間的合歡之事仍像家常便飯,“只是坊主和白畫梨,我見你好像制不住他們,在床上難免會被吃干抹凈。” 他像個告誡我在外行事的體貼長輩,言辭懇切,不摻雜一絲欲念。 我越聽越別扭,咬了咬嘴唇,選擇打斷他的喋喋不休:“珮扇,你說這么多,為什么不提我該對你如何?” 他一哽,雙腿間早就挺立的硬物突然被不知何時伸過來的柔荑抓住。 我眼尾泛紅,在黑暗中側過身子看他:“你硬成這樣的時候,我該對你如何?” 我想要一點那個白白圓圓的東西(蒼蠅搓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