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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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廳中露了個臉,人群的歡聲笑語與坊中繁忙的事務意外地減輕了我的戾氣,同秦mama他們待在一起讓我心情大好。 七兒見我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趁機告訴了我殤止仍未歸坊的消息。 娟秀的字跡清清楚楚表明這件事,我心頭一沉,拿出點卯的名冊翻到今日。 殤止同珮扇的名字下都寫了“缺”字。 正欲合上名冊,我卻瞥見許陌君名下已連著七八日一片缺勤,比這月坊中所有人的病缺記錄加起來都要多。 “珮扇可在坊中?” 七兒斂眉搖了搖頭。 聯想到上次珮扇就發現了殤止與楚家的端倪,這件事在我本就浮躁不安的心情上又添一把柴火。 不能亂。 我局促地轉了兩圈,七兒關切的神情讓我冷靜下來,我對著他安撫道:“無事,應該明天就會回來了。” 我這番話不知是說給他聽還是自己聽。 夜深人靜,傾城坊的守門在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熄滅門前的燈籠,落下門閂,結束一天的營業。 幾位雜役在廳中收拾擺放凌亂的桌椅,我向秦mama道一聲晚安,揉著酸痛的肩頸往許陌君屋中走去。 生怕男子出爾反爾,我還派了人守在他那層樓以防他出坊,誰知他自回屋連晚飯也沒吃,一直待在屋中。 看起來還在生氣。 想到這我趕忙去廚房搜刮了一碟酥梨糕和一串水果,好歹能堵住他罵我的嘴或者填飽我自己的肚子。 我在他門口站了半天組織語言,等到身側房屋都逐漸熄滅了燈盞才鼓足勇氣叩了叩門扉。 “進來。” 我輕手輕腳關上房門,對著倚躺在太妃椅上的許陌君柔聲問道:“你餓了嗎?我、我帶了點吃的。” 他抬眼看見那碟酥梨糕,“啪”地丟開手中的書冊,凝著我冷聲道:“你倒為我著想,這酥梨糕珮扇最愛吃你不知道嗎?” 我沒想到這也觸他霉頭,愣在屋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你究竟在氣什么?”我將東西放在桌子上,走到他面前蹲下身握著他的手。 男子一雙水眸定定與我對視,他的瞳仁漆如夜空,一雙眼睫微顫。 那雙眸子本蘊滿了深情,此刻卻毫無波瀾。 倏爾水液急速積聚在他眼中,隨著他眼睛輕眨溢出眼眶,兩行清淚順著面頰砸到我的手上。 “你真的一點也不懂,是嗎?” 我啞口無言,輕輕揩干他臉上的淚水,他直勾勾盯著我,執意要得到一個回答。 “我不懂。”我的聲音漸小,“明明前幾日你還一口一個‘小瓊兒’,怎么今日一直生我的氣......” 許陌君沒有說話,我忽覺渾身無力,打算放開他的手:“你要是想同葉臻在一起,我也沒什么立場去阻攔你。” 許陌君這才察覺到我和他想法的偏差,他一把攥緊了我的手心,惱道:“你在說什么?!” 我像一只傻兔子懵懂看著他,男子起身握著我的腰肢將我抱到他懷里,將我放到一旁的榻上,面對著我認真道:“我氣得是你與殤止,與葉臻無關。” “那、你不喜歡葉臻?” “渾說什么!”他輕拍一下我的腦袋,“我與葉臻相識數年,我怎會對她存那些心思。” 可別人對你有心思啊! 我委屈地低下頭,小聲埋怨:“沫澀就從未惱過我和殤止的事。” 不提還好,一提沫澀,許陌君的鼻子都要被氣歪了。 這家伙成日看熱鬧不嫌事大,背地里為了維持五人的平衡事事推波助瀾,這次若不是因為望紗之事,沫澀也一定會找借口把他召回坊來。 他盯著眼前的垂頭喪氣的小兔子不知該從何說起,千言萬語化為一聲嘆息。 “有殤止愛你自然是好,但你能不能也多看看我?”他伏在我肩頭,“你怎樣愛殤止,便怎樣愛我。” 男子聲音喑啞,我撫了撫他披散的頭發,內心五味雜陳。 “好不好?”他抬起臉來,如方才一般依依望著我。 我盯著那雙瑪瑙般漆黑的眸子,深吸一口氣,彎身與他鼻尖相抵:“好。” 男子微張嘴唇去尋我的唇瓣,聽我黏黏糯糯抱怨道:“那你以后也要叫我‘小瓊兒’。” 他癡笑著含住我的唇,輕輕將我推倒在鋪了一層兔毛長絨毯的榻上。 他手下迅速解開我的衣衫,將我的推拒盡數堵在口中。 我還迷糊想著這幾日做的太多,下一秒乳尖一熱,男子如吃奶的孩子一般砸吧著嘴,將兩邊rufang都玩弄得濕漉漉一片。 我顫巍巍推拒著他的舔弄,壓著呻吟道:“別,別弄。” 胸口一涼,許陌君的舌尖順著乳rou滑過我的脖頸,含著我的下巴:“方才還說要像愛殤止一般愛我,這才多久就不算話了?” 我喉間一哽,他復又吻上我的唇,右膝頂開我的雙腿,讓整個人置于腿間。 那只柔軟的右手繞過層迭的衣衫下擺,輕輕撥弄已經濡濕的花瓣。 他心下欣喜,再不給我發言的機會,掏出硬挺的roubang擠開xue口,一鼓作氣用力頂了進去。 “唔!” 略微干澀的甬道被炙熱撐滿,許陌君上次與我這般親密還是因為寧洐的那壺酒,他當時只憑著欲望催使,第二日連記憶都混亂許多。 再次被納入體內的感受比他想象中還要好。 他抬高我的雙腿,跪坐在榻上,上來便是極快地抽插。 我嗚嗚咽咽握著他的小臂,被撞得臉頰緋紅。頭發在這一來一回的動作中結在一起,我控制不住地喘息吟哦,眼前的他在淚水中迷蒙不清。 被插了約莫百來下,甬道一陣酥麻,我仰起脖子,喉間斷斷續續溢出yin叫。 許陌君小腹一熱,淅淅瀝瀝的清液噴在他肚臍下,竟是被他插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