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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傾城坊(NPH)在線閱讀 - 第七十五章

第七十五章

    歇了兩日沒見白畫梨,我以為他在忙酒樓開張的事,也落了個清凈。

    直到白日念秋在傾城坊等了半晌,急得淚眼汪汪要見我,我才意識到出了事。

    他見了我二話不說就拖我走,許陌君緊跟在后,念秋這才磕磕巴巴將事情說了清楚。

    “公子前兩日不知去了哪里,回來時衣衫都濕透了,昨日夜里就發起了高熱,我實在是沒有法子才來找小姐,請小姐出出主意。”

    “既生病請大夫便是,找小瓊兒有什么用?”許陌君瞅念秋可憐兮兮的模樣只覺得他是在做戲,心中暗嘆白畫梨好心思,竟要使苦rou計。

    可這苦rou計使得恰到好處,我聽著念秋的話心都揪緊了,即使與白畫梨有嫌隙,此時還是放不下,打發許陌君去請沐瑾,連忙同念秋去了白畫梨的住處。

    這是我第一次來白畫梨的家,他置辦的這處二進小院人煙稀少,只見了兩個臉生的下人,再無其他。

    念秋將我帶至正房,打開門便示意我一人進去。

    我隱隱瞧見被褥下隆起的那具身軀,忙走過去搬了小凳坐在床邊。

    他額頭guntang,臉色燒的慘白,唇也沒了血色,我喚了他兩聲,白畫梨恍惚睜開眼,聲音沙啞:“你來了。”

    我將他頭上的枕巾重又過了一遍涼水,白畫梨哼唧兩聲,抓著我的手不放開:“我好難受。”

    “我知道。”我拍拍他胸口,“很快就會好的。”

    他胡亂嗯了聲,緊皺著眉頭睡去了。

    不得不說這副皮囊當真誘人,即使他病著也容姿不減,頗有病美人的感覺。

    沐瑾被許陌君從醫館匆匆抓來,本有一肚子怒意,見是白畫梨生了病,頃刻比我還著急:“哎呀,白家小子怎么燒得這么厲害。”

    “許是受了寒,叁哥你看看吧。”我讓出了位子給唯一能幫得上忙的大夫,沐瑾把完脈又看了看念秋遞給他的方子,換了兩味藥進去。

    “一日叁次記得準時服用,備桶溫水讓他泡上半個時辰,再準備些酒讓他擦身。”

    念秋忙下去準備,沐瑾醫館事務繁雜,就先回去,等明日再來替白畫梨診脈。

    “也請沐大夫來了,你可放心了?”許陌君面色不佳,我看著床上男子虛弱的模樣,拉了許陌君到屋外。

    “你幫我同祀柸說說,這幾日我肯定得陪在他身邊。”我語氣懇切,許陌君大為光火,甩開我拉著他的手:“你整日不是擔心沫澀就是擔心他,就知道惦記他們!”

    他氣沖沖離去,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畫梨,終究沒有追上去。

    念秋命人準備了一桶熱水,又拿了壇燒刀子擺在床邊,就退下只留我和白畫梨在屋中。

    我臉一黑,擦身也就算了,泡澡這種事也要我自己來嗎?

    好在白畫梨沒有燒糊涂,任由我脫光衣服埋進水里。

    清水掩不住他的身體,我搬了小凳坐在浴桶旁邊,見水溫變涼就替他添熱水。

    “許公子好像生氣了。”他啞聲道,我漫不經心伸手捏住他的嘴:“閉嘴。”

    他往水里沉了沉,聽話的沒有再提。

    感覺白畫梨似乎變乖了。

    想想在現代的時候哪有這么逆來順受的時候,都是我巴在他身邊想辦法討他喜歡。

    果然愛情讓人變卑微。

    我又陪著他好一會兒,將布巾沾了燒刀子替他擦身。

    我只擦了他手臂和大腿,倒是男子按著我的手往里摸:“胸口也得擦。”

    好像不太對勁。

    我聽著他的話解了他前襟,柔軟的纖維拂過他胸前,那兩顆乳珠直挺挺立了起來。

    他哼了一聲,似乎是因發熱而不適。只這一聲哼的太媚,惹得我手下動作也遲疑片刻。

    我潦草擦了擦就要收手,白畫梨扭了扭露出腰腹平整的腹肌:“這里也得擦。”

    他白潤的腰腹下被褻褲遮住,兩腿中鼓鼓囊囊撐起了一塊。

    我的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但男子眼神迷離,我竟瞧不出來他是故意還是生理反應。

    “不擦了。”我收回手,替他蓋好被子。

    他磨蹭著抱住我的腰,哼唧個沒完:“我難受。”

    “等會兒吃完藥就不難受了。”他雖然生病了,力氣還是比我大,我掰了半天也沒把他扣在腰上的手掰開。

    “你再幫我擦一擦。”他右手在被里不知道在鼓搗什么,我羞澀極了,生怕他又當著我的面自瀆,隔著被子對著那處起伏按了下去。

    男子口中發出似疼似爽的輕吟,媚眼如絲:“做什么?”

    “你、你,”我結結巴巴收回手,“你在被子里干嘛呢?”

    他伏在我腰間輕喘:“沒做什么。”

    開了口的燒刀子的香氣飄在屋里,聞得我頭腦一熱,我探進被子里去尋他的右手,摸到小臂就往外扯。

    他手心干凈,看起來并沒有做什么。

    我欲蓋彌彰般輕咳一番,怕他著涼又把他的手塞了回去。白畫梨反客為主,將我的手按在他腹上不讓我動彈。

    “你是不是怕我在自慰?”他的小拇指劃了劃我的手背,往下便觸到了那團火熱。

    他剛剛竟是在脫褲子。

    我欲言又止,手心包裹住棒身,被他按著上下擼動。

    不知是我手掌的汗水還是性液增加了潤滑,他握緊我的手,口中也開始斷斷續續的呻吟。

    “白畫梨,你還在生病呢。”我小聲反抗,男子臉色潮紅,額邊滲著汗:“那你更要讓我爽一回。”

    他手下動作愈發急快,輕叫兩聲,熱燙粘稠的液體滴在我手上。

    白畫梨握著我的手沒有松開,舒服地又擼了兩下:“我一見你就忍不住。”

    我臉上臊得慌,洗干凈手又替他擦了下體,屋里彌散著腥膻氣味,我怕落下個病中荒yin的名聲,開了角落的小窗散味。

    這壞坯子有的是辦法將我吃干抹凈。

    男子xiele欲倦乏至極睡了過去,我替他拉好衣褲,決定以后還是叫念秋幫他更衣擦身。

    *怎么我一寫rou就掉收藏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