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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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我晚上要宿在祀柸屋中的消息,沫澀“哦?”了一聲,卻再沒說什么表達自己的想法。 “怎么?你不高興嗎?”我夾到嘴邊的茼蒿又放回了碗中,男子看不出有沒有生氣,但也說不出別的情緒。 他斂眉低頭,纖長的睫毛遮住眼中一片陰翳。 “沐姑娘為何不去叨擾殤止?” 我聽聞殤止的名字便紅了臉,羞惱得聲音都不自覺變亮:“說什么呢,殤止才不是這么隨便的人。” 沒想到這一句仿佛暗暗把他們幾個都罵了,沫澀臉都黑了,把筷子一放便轉(zhuǎn)頭不理我了。 完了完了。 菜還剩了許多,我不知道吃還是不吃,幾欲開口只得到沫澀的冷眼,更不敢出聲了。 夜間在沫澀住處賴了一會兒也等不到他對我有好臉色,最后反而被他下逐客令趕出了屋子。 風蕭蕭。 我灰頭土臉拐回了祀柸的屋子,果真如他所說空無一人,也不知道他今晚忙到幾時,還回不回來休息。 洗漱過后已是亥時末,換了衣衫便睡在了他的床榻上。 剛閉眼不久正是欲眠未眠的時候,沉重的木門就傳來吱呀的推門聲,我懶懶散散翻了個身面朝外面,月色照的不甚明顯,只隱隱看見一個修長的身影。 “...你回來了?”隨意問候一聲,我就往床里挪了挪,不再管他了。 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響起,他連蠟燭也沒點,摸著黑洗完了臉。 身側(cè)的被子被掀開,溫熱寬大的身體擠到我手邊,緊緊貼著我的右手臂。 我困得不省人事,剛失去意識一秒,嘴唇一熱,他用舌頭舔了一下我的下唇。 ! 我猛地一偏頭,反應過來又側(cè)過臉看他:“你干嘛?!” 男子還是不發(fā)一言,黑暗中只聽見我急促的喘氣聲。 “睡覺了,別再亂來了。”忿忿說出這句毫無威脅力的話,我扯了扯被子就要轉(zhuǎn)身。 我的雙手還沒放下,便被男人一只手抓住狠狠按在小腹,風馳電掣間他另一只手掐住了我的下巴,濕熱黏滑的吻席卷下來。 “唔!” 我被吻得失去了思考能力,腦子里都裝滿了漿糊,只能感覺到男子吻得毫不克制,仿佛要把我整個人吞進去一般。 有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我的嘴角流到耳邊,他松開我的下巴,右手解開沒有一絲阻擋力的褻衣,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濕潤。 一聲輕笑。 隱隱感到今日祀柸有點急躁,男子沒給我反應的時間,用力往下一扯,小褲便被褪到了腳踝。 被修干凈指甲的中指在濡濕的花瓣試探著摩挲幾下,稍稍用力插進了那塊讓人流連的花源xue地。 “祀柸你這個大騙子!”抓住男子分神的空隙,我從兩人交迭的雙唇中喊出這句話。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我清楚感覺到男子胸膛震動——他在憋笑。 手指盡根沒入花xue中,快速地上下?lián)竸樱玫衷谀菈K軟rou上。 我雙腿不自覺微微顫動,腳背下意識繃緊,壓抑地呻吟回蕩在男子耳邊,像小貓嗚咽一般撓人。 xue水擠過他的手指流到股溝,我的手攥緊了他的衣袖,胸口不自覺蹭著他,叫聲也越來越柔媚。 下身的快感愈發(fā)強烈,rou豆yingying的鼓著,xue內(nèi)也被磨得guntang,就在我快要噴出來的時候,那根折磨人的手指卻突然抽出去了。 一小股水液隨著他的手指噴濺而出,我眼角都急紅了,掙開他的手就去拉他的陽具。 碩大硬挺的陽具將褻褲頂出一個小帳篷,我手心都是汗,不管不顧就伸到褲子里握著那物什就要往xue里塞。 他制住我粗暴的動作,不急不緩脫掉全身的衣服,仔細擱置在一邊。 炙熱的性器壓在不斷收縮的花瓣上,堅定又決絕地往里插去。 yinjing充滿飽脹的xiaoxue,撐滿了xue內(nèi)的所有敏感,我發(fā)出滿足的聲音,配合著用雙手攬在他的脖子上。 “不后悔?” 昨日才聽過的聲音如今讓我寒冷徹骨,似乎連體內(nèi)的yuhuo都被撲滅了。 恍然想起年少懵懂的時候,對干凈溫柔的男孩子總是沒有抵抗力。 穿著簡約服飾的少年,總是溫聲細語和同行交談,我只敢遠遠羞怯的看一眼,單單那挺拔雋秀的鼻梁就讓人不禁遐想。 沉浸在作業(yè)堆里埋不起頭的日子,也曾怯怯抽出空遐想一下未來的生活,一想到也許身邊會有個他便心神雀躍。 白畫梨只是和他一樣,在相貌上一眼擊中我的小心臟,卻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多年。 殤止外貌優(yōu)秀,氣質(zhì)儒雅,我對他傾心不為過,卻也自知他不乏愛慕之人,這才只敢遠遠仰望,偶爾得寸進尺耍耍小脾氣。 如何能與這樣的人同床共枕呢? “...殤止?”方才交換唾液的口中干澀一片,我顫巍巍說出這個名字,掛在他脖子上的手腕也暗暗收了回來。 “是我。”男子大方承認,語氣中鮮見的還帶了一分傲氣。 我沉沉喘幾口氣,雙手推搡,雙腿亂蹬著往后退,硬生生將性器擠了出去。 本來濡濕一片的下身現(xiàn)在暴露在空氣中,愈顯干澀,但這些都抵不上我心中的震驚。 “你瘋了?”我裹著被子一角盡力離他遠一點,莫名有淚水汩汩涌出,“你瘋了!” 他不語,伸手想要摸一下我的臉,被我躲過去。 我胡亂擦著掉落的眼淚,在黑暗中質(zhì)問他:“你怎么會來這里?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殤止沉默片刻,下床摸索著點上燭火,我也在此時徹底看清了男子的模樣。 他身下的性器仍然直挺挺充血立著,上面還沾著從我體內(nèi)帶出的yin水。 “再不做我就沒機會了。”他重又坐到床邊,眼神沉沉,“珮扇和我說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