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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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帶來的快感持續(xù)了有一分鐘,我喘著氣平復(fù)呼吸,男子支著身子盯著我不發(fā)一語。 祀柸不說話時(shí)總給人一種壓迫感,也許是他天生氣場逼人,除了殤止和許陌君,鮮少有人能和他對峙抗衡。 我酥酥麻麻的身體內(nèi)部還在弱弱吸著他的一部分,白色的jingye在甬道收縮間顫巍巍被擠出來,“啪”滴在床榻上,洇入繡著云紋的被子里留下一片深色。 要不是祀柸微微起伏的胸膛和額角的汗水,我還真以為他連zuoai都能自控得體。 “你” 他甫一開口,目光觸到我面頰深淺斑駁的淚痕,竟說不出話來了。 身體的熱勢退去,赤裸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我瑟縮著打了個(gè)冷顫。 祀柸見狀,掀起被子,伏低身體攬著我圈進(jìn)了他懷里。 “這么怕我?”他輕輕一點(diǎn)點(diǎn)舔舐著我臉頰的淚液,聲音和他的舌尖一樣柔軟。 他左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我的耳珠,也不急著要我回答,舌頭在我的臉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 我后知后覺偏了下頭,這個(gè)動(dòng)作打斷了事后的調(diào)情氣息,氛圍頓時(shí)又壓抑起來。 從眼角的余光中我能感覺到祀柸在看著我。 “” 兩人沉默許久,等到我的脖子有些酸痛的時(shí)候,祀柸擰著我的下巴轉(zhuǎn)過來面對他,我也終于看清了他臉上的神情。 他眉峰微皺,雙唇微抿,雙目中說不清是憐愛還是悔恨。 我不合時(shí)宜想起上一次在這個(gè)房間里發(fā)生的一切。 被迫發(fā)生的第一次、得知?dú)懼褂星嗝分耨R的痛心,以及攪亂了自己的心的白畫梨。 空氣中交合后彌散的腥膻氣味,讓人直想作嘔。 “我和殤止有過一個(gè)交易。”圓潤清冷的聲音響起。 我腦袋一懵,愣了一下凝神去聽。 “我?guī)退ひ晃端幉模嫖医鉀Q寧叁逼婚的事。” “至于他的解決之法——你應(yīng)當(dāng)很清楚。” 我愣愣看他的嘴巴一張一合。 祀柸勾唇微笑,深埋在我體內(nèi)的性器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蘇醒漲大。 “就是讓你和我訂下婚約,去斷寧叁的念想。” 他又重新揉捏起我的耳垂,笑容愈發(fā)刺眼:“雖說這是你失憶之前的事了,但你猜猜他心里有沒有你?” “殤止每月十五都不在坊里,你應(yīng)該也好奇他去做了什么吧?” 我、我不想聽了。 還沒來得及開口制止祀柸的話語,男子伸出左手緩緩蓋在我的唇上。 “他兒時(shí)傾心的戀人,得了一種怪病,每到月圓之夜就需要男子的體液來緩解體內(nèi)燥熱。” 勃發(fā)的硬挺在甬道內(nèi)深深一頂,我咬住下唇才沒有呻吟出聲。 祀柸見我擰了眉,眼角都暈開一片欲色,左手從我唇上挪開,硬塞了一根手指頂進(jìn)我嘴里。 體內(nèi)抽插的快感克制不住,我咬緊了嘴中的手指做微不足道的反抗,不知是快感還是心痛,眼睛又酸又澀。 眼前一片迷蒙。 “呵”祀柸也不惱我咬他咬的厲害,下身更是使了力狠插,又慢又重,每一下都惹得小腹一陣收縮。 “我猜你今日說要嫁給沫澀,也是他替你出謀劃策的吧?” 他這句話逼的我心口一疼,發(fā)出了一聲不知是哭是叫的呻吟。 腥澀的液體在口腔里蔓延,我閉上眼不愿再看祀柸,眼睫輕顫撲簌簌流出一泉淚來。 他把被咬的血淋模糊的手指從我口中拿出來,伏低身子撬開我的嘴。 濕滑柔軟的舌頭追著我,交換唇液清洗口中的血腥。 好一會兒直到血腥氣消失殆盡,兩人相接的唇舌終于分開,祀柸下身不停,似乎很是欣賞我受他折磨的神情。 “你喜歡他,是坊里人盡皆知的事,他自己也清楚得很。” “別說了”我嗚咽著想捂住自己的耳朵,被男子眼疾手快的攔下按在身側(cè)。 “我今日就要把這一切都說給你聽。”他惡狠狠咬了一口我的耳朵,“你丟了初夜那天,以為他沒法子救你?” “他多多少少也在坊里幫了我這么些年,想找個(gè)我推不了的事務(wù)離開,可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可他”我哽著聲音望向祀柸,眼中還有一絲掙扎的希冀,“嗯他那日受了鞭傷” 男子怒極反笑,反推我的腿到胸口擺了一個(gè)M型,大開大合cao弄起來。 “你真是會為他找借口。”大腿和臀部撞擊出啪啪的聲音,之前的jingye和清液混成一團(tuán),將我和祀柸的陰毛都打濕絞在一起。 “他身上的傷你看過沒有?別說是他,就是沫澀受了也不至于臥床不起。” 鼻尖酸澀,眼淚蓬蓬從眼眶擠出來,我嗚嗚咽咽被cao弄叫了好幾聲,即使是傷心的淚水,也能被當(dāng)成是太過舒爽流下的了。 我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下身不斷傳來的快感好像把心臟的鈍痛給掩蓋了。 右手被祀柸緊扣,五指的縫隙也被他填滿。 “不許想他。”祀柸的左手探到下身,掐了一下被roubang擠在外面的小rou芽。 過電的感覺讓我又噴出一點(diǎn)水,咬緊了埋在體內(nèi)的硬物吸了兩下。 他緩緩移動(dòng)身體,roubang上的青筋血管摩擦敏感的yindao,惹得我深喘兩聲,好癢。 我挪著身子要去吃拔出一半的yinjing,祀柸就像和我玩捉迷藏一樣,我蹭進(jìn)去一點(diǎn),他就退出去一點(diǎn)。 “現(xiàn)在想吃夫君的大roubang了?”他輕聲在我耳邊低語,往耳朵里吹了一口熱氣。 我睜著紅通通的眼睛,不敢再蹭,但xiaoxue又癢的受不了。 在男人眼中我現(xiàn)在正可憐兮兮看著他,xiaoxue吸個(gè)不停想吃jiba,好像再不給就要哭出來了。 “乖孩子想要什么得自己說。”縹縹緲緲的氣聲勾的人不敢大聲,我的臉又紅幾分,蹭蹭腦袋將嘴靠近他的耳朵:“想吃夫君的大roubang。” 小的不能再小的顫微聲音,祀柸卻聽得一清二楚,火全涌到了下體,埋在體內(nèi)的yinjing又漲了一分。 “小saoxue就是欠cao。” 話音剛落,xiaoxue就被瘋狂沖撞起來,狂風(fēng)暴雨般的快感連著尿意,我叫的不成聲,哆哆嗦嗦一邊抖一邊往外泄。 祀柸啪啪啪又抽插了好幾百下,把roubang深埋在yindao里,射出一大股濃精。 那jingye竟噴了有一分多鐘,直到我的小腹微微隆起才泄完。 追┆更┆前┇往:wo o1 8.v ip (W oo 1 8 . v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