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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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斥在guntang耳朵里的是手指擼動陽具與水波撞擊的聲音。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嗓子里卻干澀的連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唔...嗯......”男子卻絲毫不顧忌,仰著脖頸輕輕呻吟。 白畫梨兩頰染著淡淡的緋紅,他半瞇著眼睛,蝴蝶般的睫毛似翅膀般微微顫動著。 我只敢盯著他的陽具看,但直覺告訴我他一定是在看著我的臉自瀆。 這樣不對...... 左手腕的白玉手鐲緊緊箍在手腕上。 即使是在傾城坊里工作的藝伎也不會坦然面對別人的自瀆。 “...你做什么?”我的喉嚨終于含糊不清說出這句話。 男子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他甚至曲起左腿方便自己的左手去揉捏胯下的兩顆睪丸。 “哈...我在做...做什么......”水聲越來越大,水面的波紋也亂的看不出規律,“想射給你啊......” 伴隨著白畫梨的呻吟,一股白液從guitou射出,在水中積了一團,過了幾秒才散開。 那性器尚未徹底疲軟,白畫梨在水中輕喘,臉上還留著因為高潮沒有褪去的潮紅:“不喜歡?” 我被驚醒一般退后一步,男子從浴桶中猛地站起,一邊跨出浴桶一邊拉我的手。 “嗯?不喜歡?” 衣服沾上白畫梨身上的水濕了一片,胸前的兩個渾圓因為男子的擁抱壓扁在他胸口。 “不喜歡我射給你看?”他握著我的右手讓我摟住他的腰,又慢慢引著我往下摸到他富有彈性的臀。 “不喜歡我的身體?”低沉的男聲在耳邊一遍又一遍詢問。 “你為什么不喜歡我?”他低頭用鼻尖頂起我的下巴,嘴巴含住我的唇瓣問出這句話。 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讓他露出如此深情的眼神。 但是—— “我再也不要喜歡白畫梨了——”趁著對方不注意推開他,說出這句話后眼淚就斷了線。 不管是現代的白畫梨,還是在古代和他名姓一樣、模樣相似的人,我都再也不要喜歡了。 在公司辭職后的我依然很努力的活著。 為了忘掉一切的事情,我決定離開這座城市。 后來我換了新的工作,開始了新的生活,但感情方面就像時間停滯一樣,被永遠留在了放棄白畫梨的那個日子。 但有的人就是生命中的劫。 我在新公司工作一年后,白畫梨被公司高薪聘請過來做部門的總經理。 一年沒見,他變得更成熟了,一進公司就被眾多年輕姑娘八卦了遍。 她們說他從沒有過女朋友,是個工作狂,甚至還有傳言說他是彎的,因為他的左耳有一枚耳釘。 彼時的我只忙著把工作做完準時下班,因為晚去的話健身房就很容易占不到好的器材。 等我從健身房出來回到家已經十點多了。 路過便利店時因為打折買了幾罐奶啤,提著重重的塑料袋的我,好不容易翻出房屋鑰匙的時候才注意到他一直站在樓道的陰影里。 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慢慢從黑暗中走到燈下,他左耳的那枚耳釘閃著光。 “有事嗎?” 我并沒有邀請他進屋子的準備。 他瞄了眼我手上提著的奶?。骸安幌胍娢覇??” “你......”注意到自己的嗓音在顫抖,我深吸口氣,“你有事嗎?” 似乎察覺到我的抵觸,他點點頭:“有。” 沒等我皺眉問他究竟什么事情時,他就開口堵我:“進屋再說。” 我在心里罵罵咧咧進了屋子,卻還是給他翻出來一次性拖鞋扔在他面前。 男人從容的彎腰換鞋,順手將門給關上。 留了兩罐奶啤,剩下的被我一一放進冰箱里。 易拉罐與冰箱隔板碰撞的聲音讓人心里有些煩躁。 “到底有什么事?”我“碰”的一聲關上冰箱門,白畫梨坐在沙發上已經將一罐奶啤喝的快見底了。 他又很是隨意的脫了西裝外套,將兩邊的袖子往上挽了挽露出有力的小臂。 “你為了躲我,居然選了這么遠的城市?” 他單手開了另一罐。 水汽與金屬碰撞出爽快的聲音。 “白畫梨。”我沉了聲,走到他面前,“沒有事情你就走好不好?” 他終于挑眉看了我一眼。 我這才注意到他不同以往的眼神,充斥著狠戾。 這警告一般的眼神讓我心中一緊。 可我那股脾氣也上來了,便再也不管男人想要做什么,頭也不回進了自己的臥室準備休息。 和衣窩在被子里,身體止不住在顫抖,暗罵一聲自己沒用,狠狠錘了一下抖個不停的大腿。 屋外什么動靜都沒有,沒聽見關門的聲音說明男人沒走。 過了有十幾分鐘,半夢半醒之間我聽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沒等我睜眼起身,白畫梨已經走到了床邊。 我聽見皮帶從金屬扣中抽出的聲音。 “...你做什么?”我伸手想去開床頭燈,在黑暗中視力也比常人好的男子攔住了我的手。 好涼。 反射性想將手腕從他手中抽出來。 “啪”的一聲,燈開了。 他解了一半的西裝褲還穿在身上,只有內褲正中的那團凸起從褲縫中頂出來,表明男人的欲望已經蘇醒了。 他見我沒有換睡衣,輕哼了聲:“防著我?” 說著空著的那只手就來撩我襯衫的下擺,我扭腰想躲,但另一只手還在他手里,被他一扯反而離他又近了點。 “你要做什么?!”男子的力氣很大,手腕掙脫不開,“大晚上來我家發瘋?” “你家?”像是被這兩個字刺激了,白畫梨將我推倒壓在床上,兩條腿跨坐在我腰上。 他身上淡淡的香水散在臥室里,清冽又辛辣。 “顧泠?!彼袷菑难揽p中磨出的這兩個字,“你就這么想把以前的一切都忘了?” 我瞪著他,腰部使不上力,便用手去錘他夾在身側的腿。 “呵?!彼坪醣晃也蛔粤苛Φ膾暝盒α耍桩嬂骓樦i骨依次解開襯衫的紐扣。 直到他赤裸的上身顯露在我面前,他將襯衫扔到地下,躬身伸長手臂,擦著我的耳朵打開床頭柜的第一格。 白色的床頭柜里是擺放整齊的一排自慰工具。 按摩棒、跳蛋還有不同尺寸的假yinjing。 “你不是問我要做什么?”白畫梨拿出粉色的雙頭跳蛋,冰涼的硅膠貼在我的臉頰上。 “我今天要cao死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