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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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著。 看不出來屋內(nèi)有沒有人,但你要說祀柸的屋子進(jìn)了賊...肯定是沒人信的。 輕輕叩了門框。 “進(jìn)來。”果然,他是在的。 抹抹眼睛將淚水擦掉,深呼吸一口氣進(jìn)了屋子。 “把門關(guān)上。” 關(guān)門是要做什么?這個(gè)念頭只在我腦中閃了一瞬,兩扇門逐漸遮住陽光,只有星點(diǎn)透過窗紙照進(jìn)來。 用來待客的月牙桌上擺了兩個(gè)杯具,擺明了祀柸是知道我要來的。 他換了身絳紫的衣袍,整個(gè)人周身的氣質(zhì)都變了,像是多了一個(gè)玩世不恭的孿生兄弟一樣。 “我......”正想開口說殤止的事,他往青玉杯子里斟滿茶水,皓白的手腕一低一提,又隱沒在深紅色間。 “坐。” 心中怦怦亂跳,平日碰到這樣的祀柸,我連想都不想也得先逃走再說。 他像是看出來了我心中所想,緩緩抿唇漾出一個(gè)溫柔的笑容:“不是為了殤止嗎,趁你走我們好好聊聊。” 他...? 想著這一切遲早都得說清楚,擇日不如撞日,也好在我走之前了了一個(gè)心結(jié)。 “想見他?”男子拈了一塊桂花糕,嫣紅的嘴唇張開顯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唇齒一張一合間,糕點(diǎn)的殘?jiān)吃诖浇恰?/br> 他絲毫不介意我傻愣盯著他的目光,靈活的舌頭沿著唇瓣舔了一圈,剛好將糕點(diǎn)盡吞入腹。 “...想。”生怕驚了眼前情景似的,我的聲音極小。 “什么?”不知道男子是不是真的沒聽見,祀柸偏頭將耳朵湊到我面前,“你說什么?” 面如冠玉的男子連耳朵也是天造的好看,耳垂很小,嫩的像新春剛發(fā)芽的柳枝一樣。 有點(diǎn)...我有點(diǎn)...... 鬼使神差的,我也將腦袋湊過去,輕輕地、輕輕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那塊嫩白。 男子瞬間轉(zhuǎn)過頭,眉眼間帶上了我說不清的陰鷙神色。 “你做什么?” “我...!”被這一聲質(zhì)問驚醒的我捂緊了自己的嘴,我剛剛做了什么?我舔了祀柸的耳朵? 顧泠你瘋了嗎! 男子面色不悅的盯了我半晌,見我也被嚇得不輕,沒有追究。 “呵。”他忽然站起身,“我可能對你太放心了。” “什么意思?”眼見男子解了發(fā)帶,我心中的不安開始擴(kuò)大。 沒有得到祀柸的回答,我匆匆就往門口走去:“不讓我見也無妨,一月之后也可。” 手將將打開房門,光線透進(jìn)來的瞬間,素白的手腕越過來一把將房門扣上。 那件絳紫色的衣袍如今還穿在祀柸的身上。 衣袍下的軀體未著寸縷,一覽無遺。 ...他一直都是真空狀態(tài)?! 這個(gè)認(rèn)知涌上來的時(shí)候,下身不受控制的濕了,而身后的房門還被他緊緊扣著。 “我對你太放心了。” 祀柸一直都有一張極為艷麗的臉。 多數(shù)時(shí)候他的美貌被面無表情沖淡,但只要露出一絲人類該有的情緒,便會刺眼到讓人無法忽略。 說完這句話,他便開始解我的衣服。 “祀柸!”被禁錮在他的身體和門之間,我連躲的地方都沒有,只能將他解了的衣服以更敷衍的方式重新系好,這么來回幾次,衣衫雖然凌亂可還穿在身上。 “就算沒人破你的身子,你也被吃的七七八八了吧?”男子微微一笑,眉眼似水墨畫一般,我還沒理解這句話背后的意思,前襟直接被撕破了。 兩顆小白兔沒了束縛跳出來,我左手捂住胸口,右手對著祀柸就是一個(gè)耳摑。 他在羞辱自己。 這樣的認(rèn)知讓心臟開始感到疼痛。 男子的臉頰被打的有點(diǎn)泛紅,我趁他不注意打開房門,只邁出了一只腳就被整個(gè)人扯回來。 “你想就這樣裸著胸脯回房間?” 日落了。 男子渾身籠了一層冷色,我心口燒的難受,這時(shí)卻執(zhí)拗的不愿開口再說一句話。 他又冷笑一聲,手指撫上我的嘴唇:“第一個(gè)吻這里的人是誰?” 我偏頭躲開,他的指尖帶了冷,手指重新?lián)嵘衔业拇剑拖裼袟l蛇在臉上游移。 “許陌君占了好便宜。”男子低聲說道。 “你怎么會......” 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還沒問出口,下巴便被男子扣住用力分開,唇舌被桂花的香氣覆蓋,那條剛剛舔舐祀柸嘴唇的舌頭,如今舔遍了我口中的所有角落。 “唔...!”口腔失守的同時(shí)身上的衣服也被脫了個(gè)干凈,祀柸將我攬進(jìn)他的懷里,那件絳紫衣袍將我們遮了個(gè)嚴(yán)實(shí)。 男子的性器很燙。 祀柸...祀柸不是開玩笑的。 意識到這點(diǎn),我開始掙扎,但還是抵不過他的力氣。 祀柸將我擁的更緊,抵在小腹上的性器不可忽視,而他的左手,也從我的背往下摸到了臀,只停留兩秒便往里探了。 花xue早就濕成一灘了。 心口好痛。 淚水沿著臉頰流到了我們相交的嘴里,舌尖嘗到苦味的男子停了下來。 “害怕?”他伸出舌尖沿著淚水的痕跡舔到我的眼睛下方,我淚眼朦朧看著他,只覺得對方的眼里沒有絲毫愛意。 “放開我......”喉嚨哽咽了。 “殤止吻你的時(shí)候,你說放開了嗎?” 見我不回答,祀柸的左手在臀部輕輕點(diǎn)了兩下菊xue:“這里有人碰嗎?” 我反射性退后一步,剛好將他的手夾在臀瓣間。 “我沒這么有耐心。”他垂頭呵了口熱氣在我耳邊,“他們這幾個(gè)碰你,你都不說放開,輪到我,就這么抗拒?” 左手上沾了yin液,剛好為他的手指提供了潤滑。 中指在菊xue周圍探了一會兒位置,便使上勁一點(diǎn)點(diǎn)往里入了。 “祀柸!”我的淚水止不住往下流,不管我的哭聲有多么絕望,他都不為所動。 “我還得謝謝那幾個(gè),聽我的話沒把你身子破了。”男子咬牙切齒說完這句話,唇舌又找到我的嘴唇,含了舌頭一陣深吻。 畫梨...... 肺中的呼吸一點(diǎn)點(diǎn)變少,連帶著意識也開始模糊。 畫梨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