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嬌男友的雙生子哥哥一見鐘情后(3)
利刃直指地上哀求的人,不過瞬間,將取了他性命。 用的最殘忍的手法。 從分開的兩腿開始用鋒利長劍慢條斯理地向上劃著,像是要讓那肥膩的符少爺親眼看見自己的死亡一般,長劍從尾到頭,圓滾滾的像是盛滿了油汁的肚子被切開,溫熱血液噴濺,而后是看不見脖子的下巴,肥頭大耳,都被豎著切成了兩半。 少年持劍的手修長如玉,眼底卻深埋著嗜血,在這****下將一個人像是切豬狗牛羊一般切成了兩半。 街上的人更害怕了,幾乎是眨眼間,每一個人都驚惶逃竄,看著你們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惡魔。 你長睫顫抖著,緊咬住下唇,滿心復雜。 顧長策輕嗤了一聲,不顧地上已經失去呼吸的人,轉身看向你,“害怕?” 你猶豫著,還是點了頭。 怎么能不害怕呢?這人眼里根本沒有什么正常的倫理觀念,人命在他眼中怕是與路邊的雜草沒有區別。 顧長策收回劍,你臉上沾染了幾點不小心被濺上的血液,有一滴恰巧落在眼皮上,他伸出手,微涼的指尖便落在那處上摩挲著,將那點嬌嫩的肌膚摩的發紅,他卻像是沒察覺到,仍舊動作著。 你抬眼看他,看見他一點精致的下頜,距離你很近,身上微苦的青松香連同血腥味一同裹挾而來。 “害怕也沒用,這可是你自己選的。” “你不就是看中了我的能力,想要我保護你嗎?我既已經答應了,斷沒有讓你說抽身便抽身的道理。” 面容如皎皎明月的少年丹鳳眼微揚,一雙清凌凌的眸子中倒映著你惶恐的面容,輕描淡寫地戳破你的心思。 他指尖下移,捏住你的下巴,臉上看不出表情,“想要被我保護,只有成為我的人。你一個人在這亂世活不下去吧?” “你看,像今天這種事以后若是再發生怎么辦?”他的聲音里多了些誘哄味道,“你與我在一起才不會每日擔心受這些事困擾。” 他就那樣站著,右手持劍,左手捏著你的下巴,高大身影像是一層粘膩的、躲不開的、濕淋淋的黑布,不顧你的意愿,糾纏上你全身。 你認真思考著他的話,半響,才終于點了頭。 不過是一場雙方都情愿的交易,他保你性命,你就與他做這交易又如何。 你安慰自己,就算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男友吧。 顧長策一直緊繃著的肩背終于放松,他摩挲著手下嬌嫩的肌膚,微瞇了瞇眼,“現在,親我。” * 你還是找到了一份長工。 是在那個只給女子服務的裁縫店當一個管賬的。 裁縫店叫女子閣,有一個年近三十的老板娘,她見你可憐,便收了你做伙計,她家境優越,哪怕在這亂世中裁縫店入不敷出,仍舊堅持開著。 你也與自己的父母講了這件事,他們雖然反對但未阻止,只是抹著淚說他們讓你受苦了。 你沒覺得自己哪里受了苦,亂世之中哪有安然悠閑度日的?但許是父母都這樣,又或許只有你父母是這般,看不得你受一點累。 你在女子閣待了幾日,日子慢悠悠地過。 這日,你正在專心算著賬,卻聽見了一道熟悉的聲音,你抬頭,驚訝地看見了一個眼熟的人。 是以前村中的曾一同去鎮上學堂的好姐妹,自從天災降臨后,他們一家便急忙搬離了村子,去其他地方尋生路了,你近乎半年都未曾見過她,未料到竟會在這里見到了。 她見到你也很驚喜,迎了上來,“音音?你在這里做活計?” 兩人寒暄了一陣,在這近乎陌生的地方見到一個村子的人無疑是親近的,你們便多聊了一些,沒多久,一個穿著洗得發白的長衫的男子便有些拘謹地踏進來。 一看見他,你身旁的好姐妹便立馬揚起手臂高聲道:“哥哥!過來!看我發現了誰!” 你的目光也跟著轉過去,與那個剛進來的男子對視了一眼,那男子愣了好幾秒,似是有些難以置信,而后白凈雙頰明顯變紅,略有些羞澀地低下了頭。 你的好姐妹挑眉,湊在你耳邊笑得賊眉鼠眼,“你知道我哥老喜歡你吧?我們離開村子之后他還哭了好幾天就因為見不到你呢!這下好了,再次見到你了,他心里不知道有多開心呢!” “別看他現在那么害羞的樣子,他心思多著呢,上學的時候還偷偷拿過你的字帖回家,誰都不給看嘞!” 你眉宇透出一抹無奈,該說不虧是親兄妹嗎,講起自家兄長的小話毫不嘴軟。 你們講話的時候,男子已經到了你們面前,他抿著唇,悄然看了你一眼,面上是毫不掩飾的開心,道:“音音……你也在這個城中嗎?” “是啊,我們家前幾日才過來的。” 許流指尖蜷縮了一瞬,往日那張能說會道的一開口便能將黑的變成白的嘴在你面前似乎失去了作用,他笨拙地找著話題,“那你……你在這里還適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