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
不能視物,聽覺和感知也就更加靈敏。她能聽到他低笑時胸腔的共振,也能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根,熱得她身上的毛孔都悉數張開了,但那溫熱的呼吸也就在她耳邊停留了幾秒,短暫的溫熱后男人從她身上起身下了床,身邊的空氣驟降了兩度,激起她皮膚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陳先生?”床上的女人手被束縛住綁在床頭,好看的眼睛被蒙了起來,微張的嘴唇透著她的慌張,“陳先生?” 下一秒男人就在她左耳噓了一聲:“safe word是什么?你來定?” safe word?江從芝腦袋懵了一下,只聽男人笑了一下又說:“那你受不了,就喊紅燒牛rou面。” 紅燒牛rou面?江從芝腦中一片空白,受不了什么?江從芝縱使被他挑逗地再有yin欲,這會兒也慌了神,開口問道:“為...為什么?不要把眼睛蒙起來好不好陳先生...我怕...”她左腿被他手指劃過,男人的溫度停在她的腳踝,過了一會兒,冰涼的絲綢觸感就捆住了她的腳。兩腿被迫分開,陳由詩下手很輕,甚至她的兩條腿都能微微彎起。他看著床上被擺成人字型的江從芝,安慰道:“別怕。” 江從芝心里慌極了,許是他也察覺到了,只聽他微微嘆了一聲,又上了床來。他的手從她兩只腳踝一路向上,走到大腿根部捏著她裙子的兩邊提到腰上。她心跳本來就因為心慌跳得快,此時被他這么一撩,大腦不自覺地白了白,嘴里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喘息。陳由詩動了動,聽著她的喘息,不禁笑了笑說:“我在床上你就不怕了?” 她能感覺到他的鼻息就在她屄口,那熱氣縈繞在她腿根遲遲不肯散去。“陳...陳先生!”江從芝說不清心里怎么想,又是臉熱的不想讓他吃,但又同時渴望著那處被舔舐。 陳由詩把她的屄口微微掰開,就看見那粉紅艷麗的洞口一縮一張著,他呼吸一下,那洞口就動一下,不一會兒那水液就泛了出來。江從芝一邊喘著氣,一邊腹誹陳由詩總是挑逗她,下一個想法還來不及進到腦子里,江從芝就感覺那處被溫軟濕潤的舌頭包裹住了。她驚叫一聲,幾乎抬起整個臀部去迎。男人粗糲的舌頭打著圈勾勒著她xue洞的形狀,齒間微微用力,一邊吸吮著她冒頭的花豆。那酸麻伴著漬漬的水聲,江從芝扭著屁股嬌嬌叫喚著:“癢死我了陳先生...”身下的男人也不吱聲,捧著她的屁股一頓舔咬。他很少給女人舔弄,但她今日剛熏過,再加上這幾日她吃的清淡又多食水果,下面嘗起來十分嬌嫩可口。聽見她這么一叫喚,舌頭便也不再打圈,撥開兩瓣軟rou就插進洞口亂攪一通。 要不是被他綁住,她這會兒定會忍不住起身。他舌頭舔著她的rou壁,像是要把縫隙里面的每一處水液都舔干凈,可每動作一次,她又會溢出更多的水液。那舌頭只在xue內一寸處攪弄,惹得她內里沒被碰到的地方更加空虛。“陳先生...別折磨我了..”江從芝扭著屁股,試圖想通過閉合雙腿讓他退出她兩腿之間。陳由詩用力一吮,退開身子下了床。 江從芝還沒有從上一波的空虛里緩過來,身上的睡裙就被男人一把撕開。布帛的撕裂聲將她驚了一下,但是她也漸漸習慣了陳由詩的這種步調。果然不出一會兒,男人又走到床前,她聽見他手里那個小木片拍在他手上的聲音。啪、啪、啪。江從芝說不清為什么,身上癢得如同有螞蟻在爬,甚至期待起了那小木片會在什么地方落下,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夾了夾腿,下一秒啪的一聲,大腿內側傳來輕微的火辣感覺,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別亂動。” 江從芝嬌哼一聲,聽話的松開了腿上的力道。那羽毛又輕輕柔柔地在她身上打著圈,一路從剛剛大腿內側滑到她的腰間,隨著羽毛左右輕輕一劃,被撕裂的裙子落向身子兩邊,冷空氣襲過她胸口,兩顆紅果顫巍巍地挺立起來。羽毛在她胸上打著轉,從外圍畫圈漸漸縮小,最后只在她乳尖周圍搔著,她仰著頭,微張著嘴喘氣,極力抬起自己的胸口去迎合。只聽他問:“蒙上眼睛感覺怎么樣?” “癢殺!”江從芝脖頸已經微微變粉,連著耳根的粉,幾乎一路連到了胸部。他微微一用力,那帶著木片的羽毛片啪嗒一聲拍在她的乳rou上,瑩白的皮膚瞬間起了一片粉紅,床上的女人又挺了挺身子,伴著她從喉嚨深處傳出的喘息,微紅的乳rou輕輕搖晃,陳由詩喉結上下動了動,這個女人... 那羽毛順著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江從芝自覺地打開雙腿,那私密處的晶亮將羽毛都染上了水色,變成沉甸甸的一條。又是啪嗒一聲拍在她的xue口處,比之前微重的痛感傳來,隨即是等比增長的癢麻,江從芝抬了抬屁股,有點欲哭無淚,不知等他玩盡興了,是否自己水都流干了? 啪嗒一聲大腿根又被拍了一下,他的拍打一下比一下重,羽毛上帶著的水液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濺在她身上。江從芝知道他是在試探她能受住多少,可她身子卻毫不爭氣地在告訴她她還可以想要更多。她一邊喘著一邊開口求著:“我受不住了先生…” 陳由詩手下頓了頓:“不舒服嗎?”話畢那小木片又使勁,啪嗒一下拍在她的一只胸上。 江從芝嬌哼一聲,他使的力道十分巧,皮rou疼痛后留下的癢麻漸漸爬滿全身:“不舒服…也舒服…我好熱啊先生…”她的腦子里亂亂的,早已不知自己說出的話都沒了邏輯。 她的呢喃帶著濃重的鼻腔和氣音,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她尖尖的鼻頭和微微張開晶亮的嘴唇。女人削肩柔若無骨,皮膚白里透紅,一對酥乳隨著她呼吸而上下浮動。 江從芝原以為男人會遂了她的意,正翹首以盼他的觸碰,不料等來的卻是他越來越遠的腳步聲。什么意思?怎么走了?“陳先生?陳先生!”她喚了兩聲沒聽見回答,心里剛升起一絲慌亂,就聽見了他走回來的腳步聲。 “你再叫都要把張氏兄弟喊來了。”他開口低低笑了兩聲,走近床邊,江從芝聽見了杯子放在床頭的聲音。 她心安了安,嗔怪道:“陳先生不吱聲就走了,我又蒙著眼,心里怎么不慌呢..” 陳由詩嘴角勾了勾,對她的依賴感很是受用。他從杯子里拿出一塊冰塊,輕輕放在她的肩窩上,江從芝被驟降的冷意激了一下。陳由詩開口說道:“你說熱,我就幫你降降溫。” 她身上熱燙得驚人,四四方方的冰塊還沒在她身上遛滿一圈就已經成了圓角。陳由詩領著那冰塊,從她的肩窩游移到雙胸,流連一會兒徑直朝著小腹走去。小小的冰塊在她身上留下水漬,那涼意也就在皮膚上停留一二,等過一會兒傳來的是更多的燥熱。但他好像并不打算停,纖長白凈的手頂著那塊冰就滑到她的私處。女人嬌吟一聲,微微抬起身子想要躲避,但陳由詩卻趁機借力抓了她的屁股,俯下身子,將臉忽得一下埋在她雙腿之間。 江從芝感覺自己像是要死了,下體被那冰涼剛刺激過,下一秒就被他舌頭覆住,涼混著熱把她兩瓣蚌rou全都包裹住,偏偏男人還挑逗似的想把那冰塊往里塞,冰涼混著溫熱,讓她渾身的感官都放大了無數倍。她似是想要躲避,但偏偏在他吸吮的時候又頻頻抬起屁股。“不...不是這種降溫陳先生...”女音軟軟,夾帶著幽怨的請求。 陳由詩聞言,舌頭一頂,將那剩余不多的小半塊冰塊送到她的xue洞里去,江從芝嗯啊一叫,想要往上撤身子,無奈腳被綁住,只能蹬蹬腿。陳由詩感覺到她那處收縮的厲害,于是用舌頭堵住xue口抽插,用牙齒輕輕磨咬那早已紅腫的花豆。江從芝身子顫了顫,一瞬間屄里的冰水和身上殘留的水液全都隨著他的舌頭的攻勢化作癢麻直沖小腹深處。陳由詩感覺到舌尖傳來的酸甜,于是舌頭一卷,正想撤開,卻被她花豆里噴出的水兒噴了一臉。陳由詩有瞬間的怔愣,隨即看她一副毫不知情的喘息模樣,欺身上前吻住她的唇。 江從芝嘗出了他嘴里自己的體液味道,他溫熱柔軟,但伸出來的舌頭卻涼而有力,肆意地刮過她的口腔壁,纏著她的舌頭不肯松開。男人侵略性的攻勢和唇齒間的廝磨無疑是最好的春藥,她張大了嘴渴求他再伸進來點,扭著身子渴求有和他更多的觸碰。陳由詩輕咬住她的舌尖,吸吮了一下問說:“還熱嗎?” 江從芝心里暗罵他嘴硬,下面定是和鐵棍似的硬了,但嘴上卻非要讓她求著他。她膝蓋往里扣了扣,輕輕嗯了一聲,舌尖一勾,刮過他的上顎。陳由詩輕輕嘶了一聲,跪坐起身子,一邊解著褲子,一邊定睛往她那處看。只見小小的兩瓣肥美軟rou已經是掛滿了晶瑩的體液,就連她屁股下面的一小塊被褥都濕了,軟rou中間露著一個黑漆漆的小洞,正張了一個小口似是在等他進來。他喉結動了動,舔了舔嘴唇,將中指插了一小節進去。 她體內的軟rou一瞬間就全吸了上來,只見女人上身挺了挺,不知羞地擺擺屁股:“陳先生把我弄得這般癢,便行行好把那話兒弄進來罷...” 陳由詩本來只是想摸摸,經她這么一求,嘴角一勾,又想再忍忍,于是將那手指又差一截進去攪弄:“手指還不夠你吃嗎?” 感覺到體內有了東西,江從芝那些軟rou都爭先恐后地跑上來吸吮,她微微抬著屁股,用腳跟做著支撐,腰如水蛇一般前后扭起來。不夠,當然不夠。江從芝沒有答他的話,只是自顧自地動,想要通過那根手指讓自己內里快活一些。 陳由詩看著那瑩白的細腰嫵媚扭動,仰起頭嘆口氣,抽出手指,扶著她的腰就把那根鐵硬的棒子送了進去。牝戶緊致,又因為之前入了冰而有些涼,陳由詩被吸得背脊都僵了僵,還未插兩下,便急急退了出來,生怕這樣下去再抽插兩下就要射了,那可丟臉。 江從芝還以為他又要戲弄她,于是帶著哭腔哀哀求了兩聲:“不要走陳先生...” 陳由詩暗罵一聲,輕拍了一下她的牝戶,深吸一口氣又插了進去。這次不像之前那樣緩慢,倒是一個勁兒就樁到了底。女人終究是遂了心愿,長長發出一聲嘆息,低聲喚著陳先生。陳由詩抓著她的腰極力狂抽,直搗重關,往往來來,抽送百余便讓她xiele身子。可這會兒陳由詩過了想射的勁頭,正在歡快處,哪忍得讓她就停下?反手將她腳上的綁帶解開,拍拍她的屁股:“轉過去。” 江從芝屄內正酸癡難禁,但礙不住要依著他,只好嬌聲應了慢慢轉過身去。陳由詩往她那一瞧,只見那肥嫩的軟rou上掛滿了濕膩膩的流水,嫩毫浮翠,小竅含紅,當真是個令人稀罕的物件。陳由詩身子一挺,陽具全部沒入兩臀之間,身下的女人嗯啊叫了一聲,嬌喘中帶著一二分的破碎感,陳由詩啪的一聲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她驚叫一聲,xue內一緊,咬出陳由詩一頭細汗。 “大聲點叫。” 江從芝那瓣被他拍打的臀rou紅了起來,火辣辣的疼化作癢麻,她忍不住又撅起了一些屁股,依著他的要求放大了聲音叫喚。 陳由詩見她上道,啪的一聲又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臀rou晃了晃,沒過他幾下便泛起了紅掌印。感受到身下女人體內的水液又開始變多,他又狠捏了捏臀rou:“怎么這么sao?”江從芝被他頂得已經說不出成句的話,只得在那撞擊的一剎那發出咿咿呀呀的叫聲。明明她是不喜歡這些暴力的歡愛的,可為什么就連晃動的乳尖都能感到快感?啪啪兩聲落下,江從芝爽得大叫一聲,整個上半身幾乎平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像極了求愛的小狗。 那水液伴著撞擊濺起在兩人交合之處,每次撞擊都能看到從她xue中帶出來的一點軟rou,陳由詩忍不住低喘出聲,使勁抽聳了幾十下覺得不盡興,于是壓下身子,一手從后面抱住她的胸,一手掐著她的脖子迫使她抬起頭斜對著他。 江從芝喜歡極了這種霸道的姿勢,兩人幾近平行,花心被他幾乎搗碎了,咕嘰咕嘰的聲音混著啪啪的撞擊聲,沒過一會兒她便又遍體酥酥,臀在最大程度上使勁向上翹。“陳先生,我…我又要…丟了…” 她聲音碎碎,陳由詩低低嗯了一聲,重重在她肩上咬了一口,手臂環得她更緊一些:“再等一會兒。”說罷自首至根,又連樁了幾十下,最后實在被她xuerou絞得不行,這才全射了出來。 四千字,這個rou夠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