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
時間不到下午五點,但天卻黑得很,還淅淅瀝瀝下著雨。一輛車正行駛在小路上,司機大約四五十歲,穿著不合身的西裝,皮膚黝黑,兩道深深的法令紋嵌在臉上。副駕駛坐著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臉上有一道細細的抓痕,眼睛從后視鏡瞟著后座,一手捧著瓜子,一手搭在窗外捏著瓜子皮,卻許久未動。 后座歪斜著一個被綁住手的女人,女人嘴被布條塞住,眼睛緊閉著斜靠在車座上。女人駝色的羊毛衣被撩起,小衣也都被扔在一邊,露出一雙白嫩椒乳,隨著汽車顛簸兒上下晃動。她旁邊的男人此時正脫著她最后一條襯褲,感覺到前座的目光看來,停下手中動作瞪了回去。坐在副駕駛的大漢訕訕將目光挪到一邊,等又聽見后座動靜了,還是忍不住從后視鏡里看那白花花的大腿,這可是長三堂子的姐兒啊。 江從芝是被顛醒的,許是頭歪了太久,脖子連著后背十分酸痛。身上一陣涼意,她哼唧了一聲想調整一下位置,卻發現手被綁在身后,腿也被人拿住。 “呀,阿芝醒了?”那人見她醒了,一邊笑著問,一邊拿住她的腳踝把襯褲往下拉。 這個聲音聽著十分熟悉,江從芝不適地眨了眨眼。映入眼簾的男子濃眉大眼,可因為嘴凸多了些猴相。沉照和!怎么又是這個死人!江從芝就著他脫她襯褲的力道,腿使勁朝他臉上一蹬。 沉照和躲閃不及,被她一腳踢到了太陽xue,撞上了后側方的車窗。他疼得眼冒金星,還來不及自己緩緩,就起身將她腿一壓扇了她一巴掌。 江從芝本就剛醒來力道還不穩,剛才那一腳更是使了她十足的力氣,此時力竭不說,她一個女子哪能拼得過男人的力氣?沉照和也是絲毫沒留情,一巴掌下來她臉上火辣辣的疼,眼淚生生掉了幾顆下來。 沉照和欺身上前,捏住她的臉惡狠狠地警告道:“我勸你聽話一點,你如今身邊可沒有那個贅婿跟著了。” 江從芝除了嗚咽什么都做不了,她絲毫沒有反抗的力氣,手被綁住壓在身后,身上又壓著個大男人,就是挪個身都困難,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捏揉。 沉照和看著她盈滿淚的雙眼笑了笑:“放心,我就cao你最后這一次,你乖乖配合,我也不會傷了你,畢竟我還要憑你重登仕途呢。” 這沉照和要把她送到哪里去?她心里驚懼極了,大聲用喉嚨發出聲音表示抗議。 看見曾經把自己送進捕房里的人如此驚慌,沉照和心里不禁暢快許多,將她嘴里的布抽出來,含笑望著她。 江從芝也顧不得幾乎要脫臼的下頜,急忙出聲道:“你把我送回去,俊生會給你安排一個職務的。” 沉照和嘖嘖了兩聲,伸出手抹了她眼角的淚,又摸了摸她已經被打腫的臉頰,輕嘲道:“唐俊生?”隨即他哈哈笑了起來。看著身下女人眼里的驚懼和困惑,他又說:“也多虧白家給我指了條明路,等再過幾個月,就是他唐俊生也得向我鞠個躬叫我長官。”說罷又捏住她的嘴把布給塞了回去。 什么意思?江從芝心底的慌亂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是白兆東?白玉?還是唐俊生?要將她送哪里去?為什么之后沉照和可以做長官?此時她已無法冷靜思考,因為沉照和一邊揉捏著她的胸,一邊解著褲頭,而前座的那個大漢絲毫不避諱地正轉過頭來虎視眈眈。 不要!她腦子里只有反抗這一個想法。她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不僅腿使勁蹬,就連她上肩也左右晃動試圖擺脫他的桎梏。而這確實給沉照和帶來許多不便。后座本來不甚寬敞,如今身下女人像是脫水的魚一般掙扎得厲害,非但騰不出手弄她,還被她又踢兩腳。 “給我停車!”沉照和大喝一聲,嚇得司機一個急剎。 江從芝上半身一個不穩,滑落在座位下,額頭撞在車座腳上,引得她悶哼一聲。 趁著她沒有反抗力,沉照和打開車門,連拉帶拽地把她拖了出去。外面還下著小雨,冷空氣讓她裸露在外的皮膚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司機看著兩人往一旁的樹下去了,很識趣地熄了火。前面的漢子一動不動地盯著暗色天幕下那個白花花的胴體,上身的羊毛衫被男人扯變了形,露出盈盈一握的細腰,雨水從腰窩流到臀部,在經歷一圈圓滿的弧線后隱入兩腿之間。 “別看了,看了也cao不到。”旁邊響起一個嘶啞的嗓音,聽上去這司機就是個老煙鬼了。 那漢子轉頭斜看他一眼,嘟囔說:“我綁她來也是出不少力的。”說罷又轉頭向窗外看去。沉照和將她拉到了不遠的樹蔭,雖然盡是些枯枝,但因樹體龐大,總不至于一直淋雨。 “那可是要獻給當官的,能讓你碰了?”司機笑了下,覺得這呂空青癡心妄想。 “那看看也好,可這是小柳娘訥。”呂空青手里的瓜子也不吃了,從他這角度正好能看清兩人所有動作。那白嫩的女人先還反抗,后來許是沒了力氣,只能任由男人將她雙腿掰開。 “我說了讓你聽話,你偏不聽。”沉照和胯下漲得老高,對準她的屄就要捅,可她那處閉得很緊,更是絲毫潤滑都沒有。沉照和在手上吐了口唾液抹在她陰戶處,淺淺揉搓起來:“你要是求求我,我就讓你也歡快一些?” 而身下的女人一點反應也不給他,似是知道自己力氣上爭不過,索性就讓他愛怎樣就怎樣的態度。沉照和見她不搭理自己,氣從心底起,也不幫她揉搓了,直接扶著自己的男根就捅了進去。江從芝疼得揚起了頭,沒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哀叫聲響。沉照和卻很滿意,一邊把她的胸肆意揉成各種形狀,一邊使勁抽拽著,一面不忘調戲她說:“叫出來給我聽聽。” 抽插不過一會兒,身下火辣辣的疼逐漸帶上了一點點酸麻。她從沒有這么痛恨過自己的身子,竟然能在這種情況下也覺出一二快感來。 沉照和自然也覺察到身下女人出了水兒,輕嘲說:“我當做人家有什么不同,原來還是這么sao?” 沒事的,就當是在接客罷了,她心里暗暗安慰自己。可隨著身下男人越來越快的動作,快感也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身體上的歡愉和生理上的抗拒讓她急出了眼淚。女人鬢發散亂,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此時哭得梨花帶雨,那胸被迫挺得老高,暗黑的枯葉泥土和她白花花的身子形成了鮮明的色差。江從芝想逃離這種可恥的歡快,雙腿不住蹬著地,上身往上縮,即使是只能逃掉一時片刻也是好的。可男人正插到酣處,哪肯放她走?上身俯下來,一邊搓捏她的奶尖,一邊啃咬著她的脖子,隨后像個公狗似的弓著腰鉚足勁抽插。 坐在副座的呂空青胯下漲得老高,盯著那不住亂蹬的兩條細長腿兒,聽那一聲聲哀叫逐漸生了嬌意。 男人又插了十幾個回合才作罷,趴在女人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