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伺候一回
陳由詩嘆了一口氣,往旁邊翻身一躺,閉著眼深呼吸了兩口。 許久也不見他動靜,江從芝自己慢慢坐起身。其實按道理來說,陳由詩未必不是一個好歸宿,跟了他好歹不用做小,錢嘛,確實比俊生多。但是他脾氣古怪,每次在他面前多少放不開,還要揣度他的心思,總不如和俊生呆在一起暢快肆意。想到俊生,陳由詩先前說的那番話像一根鈍刺似的深深扎進了心里。 正胡想著,卻見他睜眼看來,男人正上下打量她。她一雙如小鹿般的眸子透著絲絲被抓包的驚慌,雙乳露在碧藍色的旗袍外面,旗袍的盤扣解到了腰間,順著平坦的腰線能讓人遐想出小腹下的旖旎。 “還不走?”男人的嗓音有點啞,剛軟下去一點的帳篷又支起來了,勢頭比先前還要更旺。 女人一雙明亮的黑瞳仁閃了閃,雙腮微紅,看了看他又低下頭,像是斟酌了一會兒又抿嘴說:“陳先生于我有恩,如今雖說我不用與您再去見藤田先生了,想來陳先生也是有萬全的應對法子...”她趁著說話的間隙抬起頭來看陳由詩的反應,又迅速低下頭說:“之后可能就不能再見陳先生了,那…便讓從芝再…再...” “伺候”兩個字在她舌尖打了個圈,終究沒能吐出來。江從芝瞄了瞄他,他沉著臉,從胸腔帶起一陣嘲弄的笑意,一個翻身將她按在床上,這個女人,就是想再獻自己的身子要他以后高抬貴手,若是能救她便救救她罷了。陳由詩解褲腰帶的速度很快,那炙熱的roubang順著她大腿根的縫隙就頂了進去。之前被他挑逗出的水兒此時全從里面涌了出來,包裹住他男根,里面的軟rou似乎是小章魚般緊緊吸住他。他發出長長的一聲喟嘆,那軟rou似是也知他心意,一陣陣有節律的收縮,身下的女人扶著他的肩膀,緩慢地上下移動著。 真該死,該死的舒服。若是之前任何一個女人,陳由詩決計不會在知道她小心思后還遂了她的心愿??善褪沁@個江從芝,沒有辦法,她太好cao了。 江從芝憋下心底的一絲愧疚感,摟上陳由詩的脖頸。對陳先生,她是不敢和他撕破臉皮的。索性他也就是想與她歡愉罷了,做她們這行的,身子是最值錢也是最不值錢的,就當自己今日牌子還未撤下來吧。 陳由詩覺察出身下女人的心不在焉,使出蠻勁緊緊頂去,也不知為何,今日他那陽物比平日里越發大幾分,江從芝被他頂得心神一晃,身體里的酸麻點點向上竄來,口里發出的嬌吟不再漫不經心。陳由詩滿意地揉捏著她的胸脯,既然是送上門的,那必須是要好好cao的。“fuck her brian out” —— 這是此時陳由詩能想到的唯一的一句話。 女人在他身下呻吟不止,雪白的長頸仰著,碧藍色的旗袍散亂開,露出一對酥乳,跟著他抽聳的節奏上下擺動。一雙腿架在他肩上,聽著下體出抽磨得唧唧有聲,激得他越發賣力。 江從芝幾乎尖叫出聲,快感襲來得太快,讓她幾乎要昏過去,攀上他手臂求著:“陳先生慢一點慢一點,受不了了?!?/br> 陳由詩哪聽得住這些,直接壓下身吻住她的嘴唇,一時間房內只聽見床的搖晃聲和水漬唧唧聲。那脹大的陽具在甬道內抽插,每次都直搗花心,江從芝就算說著受不了,可生理上的反應不得不讓她頻頻掀起玉股去迎。 細微的呻吟聲從齒間溢出,陳由詩只覺那甬道收縮得不像話,本就是爽極的時候,再加上她這么一夾,竟是直接將他繳了械,強大的吸力像是將他精都吸出來一般,一瞬間里面溫濕極了,她的精混著他的精將她下面塞了個滿當當。 陳由詩不大高興,才抽送一會兒,他不想射精的,只怪這女人太過磨人。兩人喘著粗氣,陳由詩壓在她身上,感受她快速跳動的心跳,抬起頭來看她,卻見她雙目微闔,嘴唇上的津液亮晶晶的,還有一絲順著他剛剛移動的方向落在她的臉頰,色情極了。 “舒服么?”陳由詩并未將那話兒抽出來,意猶未盡的感受著她里面的收縮。 “嗯……”她常常嗯了一聲,像是呻吟,又像是在回答他的話。 陳由詩眼眸深了深,吻了吻她伸長的脖子:“和他做舒服還是與我做舒服?” 江從芝眼睛微微睜開,看了他一眼又撇開眼,像是在出神。這倒并不是她在想俊生,實在是腦子里沒有多余的空間讓她想任何事情,下體傳來的感覺還在繼續,就連看眼前的陳由詩都是有幾分恍惚的。 陳由詩以為她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抽出他的陽具又送進去,驚得她叫了一聲,見她回神他又問了一次:“和他做舒服還是和我做舒服?” 江從芝反應了過來,身子向上縮了縮躲著他的進攻,一邊說:“和陳先生舒服?!?/br> 陳由詩覺得她回答得太冠冕堂皇,此刻她不該咬著嘴唇低下頭,猶豫一會兒,然后弱弱地說“和陳先生舒服”嗎? 江從芝還在放空狀態,下一秒就被他抓起一只腿,側著身子被他噗嗤一聲插了進去。jingye黏稠,不如之前順滑,但陳由詩卻在這種抽插中覺出樂趣來,只因江從芝邊躲邊嬌聲求著:“不要了不要了,陳先生…” 江從芝邊躲,一邊眼神卻看見門縫間出現的人影,她一愣。樹蘭?樹蘭不再被關在地下室了? 樹蘭見她瞧見,驚了一下,急忙跑開了??伤姆稚襁€是被陳由詩看在眼里,朝門那里望了一眼,皺了皺眉,抽出在她身子里的陽物。江從芝見他生氣,下意識就追上去,以為他又要將樹蘭綁起來。不料陳由詩只是將門關上,回頭見她跑跳下床戲謔開口:“怎么?” 江從芝捏了捏旗袍的一角,問道:“剛剛是樹蘭?” 陳由詩嗯了一聲,將她攬到懷里,嗅了嗅她發間的女人香,說道:“她還是在樓上有用一些?!?/br> 江從芝愣了一下,任由男人的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游走。依照陳由詩這種有仇必報的性子,他對樹蘭怎么可能突然不下狠手了?她想不明白,倒是男人再次把她腿抬起的動作將她思緒拉了回來。她站的不穩,一個趔趄向后方的桌子倒去,慣性的原因她手上一用力,將陳由詩拉得更近了些。 陳由詩哼笑出聲:“不急?!?/br> 江從芝聽著他耳邊的笑,不由地臊了臉,頭撇向一邊。 陳由詩將她放在桌子上,抬起一只腿架在他肩上,隨即兩手一用力,蠻橫地將她旗袍側邊的盤扣一一解開。與其說是解開,不如說是撕開,江從芝耳邊清楚地聽到布料裂開的聲音,而下一秒,她平坦的小腹就暴露在空氣里。 陳由詩看著她的白膩的皮膚,guitou漲得發痛,于是抬著她的屁股,將那濕軟的屄兒往他那話兒湊。縱使陳由詩不是第一次看她下體,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女人那處實在好看,她身上體毛不多,人又生得白凈,是以陰戶也比常人顏色淺淡許多,兩個小小的隆起的饅頭鼓包上細草茸茸,陰蒂漲得紅紅的,還有那濕軟的兩片小花瓣,正一開一合,時不時露出中間那條細縫。 江從芝臉熱得通紅,男人像是要好好品味一般,用手撥開她的陰戶rou瓣,用guitou研磨著她探出頭的陰蒂,待她忍不住叫了,又把guitou往下摩挲花瓣中間的洞口,緩進緩出。陳由詩俯下身咬住她泛紅的耳垂,一陣酥麻順著她腦后爬去,她呻吟出聲,鼻音夾著氣音,嬌俏得險些讓他咬了自己的舌頭。經由他這么一咬,xue內泛出的水兒又多了起來?!跋胍俊标愑稍姷统恋穆曇粼谒呡p輕響起。 要說不想要是假的,但是真是要停也是可以停的。江從芝也不知為什么腦子里會胡亂想這些有的沒的,只不過她迷離的眼神和慢半拍的反應在陳由詩看起來就是她被挑逗得不能自已了。他把他那話兒往里塞了一個頭,一邊喘著粗氣還不忘一邊再問她:“嗯?” 江從芝知道這些男人的脾性,一手攀上他的肩,另一只手撐著身子,甬道內慢慢使力,用氣若游絲的聲音說道:“想要極了...” 陳由詩果然很吃這套,嘴唇微張吐出一口氣,忍著狂cao她的沖動,看她自己一點點將他男根含住。女人長得端莊明媚,可偏偏做著勾人的事,說著yin蕩的話。陳由詩沒有動,站直了身子,偏了偏頭親了親在他肩上的白凈小腿,一邊撫摸一邊問她:“想要誰?” “想要陳先生啊...”江從芝低了低頭,自顧自地前后動起來。女人腰肢軟極,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撐在桌上,緩慢地動起來。 那蚌rou似的兩瓣,似唇般將男根包了個遍,吞進無聲,吐出欲盡時,便聽得唧唧水聲。陳由詩盯住兩人交合的地方,清楚地看到軟rou的張合。而這種動作動得越慢,那種溫暖的包裹感就越強烈,陳由詩便越受不了。身下的人兒也十分賣力,就連小腹肌rou的形狀都能微微看見?;熘膭幼鳎愑稍娨睬昂髣悠饋?,一邊俯下身吻住她口,將舌頭伸進去亂攪一通,一手捻起她紅顫顫的櫻桃似的rutou。這舌與舌一搭,rutou一捻,舒麻之感瞬間遍布她全身。陳由詩大腿根部已被她yin水浸了個透,此時已是忍不得,一手撐住桌子一手撫著她的后頸便是一陣抽送,直抽送百來下,身下的女人被頂地大叫出聲,鬢發歪斜,兩頰暈紅,雙乳亂顫。伴著那一聲聲嬌俏的喘叫,他也再憋不住,頂著花蕊盡數泄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