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水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1942、琴瑟何時諧 【民國 h】、大奶美人變狗記【NP高h】
叢林中一片空地上的叁個軍用帳篷內(nèi),一個身穿迷彩軍服的男人此時正拿著一把小刀和一杯水往外走。 他下半張臉上鋪滿了白色泡沫,嘴里哼著歌,看樣子是準備去要整理儀表。 這段日子沒什么生意上門,老板也沒安排任務(wù),在林子里面待了大半個月,無聊得快瘋了。 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偷個懶,明天去窯子,今天要先好好梳妝打扮一下。 他剛走沒幾步,就看見同伴吉澤背著槍拿著幾盆罐頭回來。 吉澤朝他扔了兩桶,“今天的午餐。” 他手上拿著東西根本沒有多余的胳膊去接食物,只能任由那罐頭掉在地上。 反正那玩意兒是密封的,周圍也沒什么人,到時候胡子刮完回來再撿就是。 這邊想著,他便一邊哼著小曲一邊走進叢林中。 只是哼到一半,他便停了。 面前幾米遠的草叢中有異動,不像是什么小動物發(fā)出的動靜。 那草叢之后有人。 他立刻將手里的杯子甩在一旁,也不顧臉上一片狼藉,一手拿著小刀,另一手從懷里掏出槍來對著草叢。 男人目光警惕,步伐一點一點朝草叢邁進。 畢竟是在叢林中,周圍很容易隱藏敵人。 “誰在那?出來!” 面前的草叢晃動得更厲害了,過了幾秒,一只有些白嫩的手扒開草叢,露出一張有些稚嫩滿是傷痕的臉。 是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女人,臉長得還算不錯,但是帶著不少紅紫的傷痕,頭發(fā)散亂一片,像是受過什么刑。 “求求你……救救我。” 男人一驚。 女人開口說的是緬語,加上這一臉的傷痕,絕大的可能性是不知道從哪個窯子或是哪個地方逃出來的。 在這地方極其常見,經(jīng)常會有女人受不了極致的惡劣環(huán)境想要出逃,吉澤之前就有一個。 槍和刀都被收進口袋里,他用一塊手帕收拾了臉上的泡沫。眼里顯露出的卻是不明猥瑣的笑意。 往哪跑不行,竟然偏偏跑到了他的手上。 莫不是老天爺看他這段時間太過于無聊,給他送了個女人來吧。 他走上前去拽住女人的衣服將他拖出來,“你運氣真不錯。” 男人俯身,用力將女人的衣服撕開,雙腿鉗制著女人,用緬語回道:“先伺候爺,等爺高興了就放你走。” 很快女人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爛不堪,只剩下一個黑色的短小背心。 他忽然停下了手。 女人白皙的皮膚上,黑色的背心之下,胸口處隱約顯露出來一朵妖艷的花,像是紋身。 這花……看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僅僅只是在這么一個愣神之間,那女人竟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小刀來,一躍而起,朝他的脖頸間刺去。他忽然瞪大了眼,手還沒來得及往腰間探去握住槍,脖子就已經(jīng)被劃開了一個血盆大口。 男人用力捂著脖子想要止血,卻被迫感受著大片的鮮血噴灑而出,不一會兒就沒了反抗的力氣,連神思都快漸漸迷失。 在死前的最后一秒,他突然想起,吉澤前幾年囚禁的那個女孩身上被他紋的,也有這么一朵花…… 女人此刻已不再是那般怯懦膽小的模樣,她站起身,將已經(jīng)完全死透的男人身上的外套給扒了下來套上,用地上的碎衣物將臉上的“傷”擦拭干凈,帶著他的槍和刀,慢慢朝剛才男人來時的軍營走去。 *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沒過一會兒就有人來給風(fēng)景和蔣琛蒙上眼睛上了車,等再度睜眼之時,二人就已經(jīng)到了另一處場所。 會面的地方是一個極大的竹制閣樓,周圍全部都是由雇傭兵把手。此處似乎是在林中腹地,樹林比之前所在的那個村莊還茂密許多,一時間根本辨別不了方向。 她跟著蔣琛和何家的人一起見了老板。 是個有些年輕的男人,大約四十來歲,古銅色的臉,下巴上蓄著叁四厘米厚的胡子,左邊半邊臉遍布疤痕,面貌看著有些猙獰。 他把一把機槍悠閑扛在背后跟蔣琛說著話,風(fēng)情聽不懂,只能跟二愣子站在一邊,但她能感覺到那個老板的視線似乎一直在往自己的身上飄。 是那種帶有侵略性且有些猥瑣的目光,似乎對她抱有濃厚欲望。不過很快他就和何家那邊的負責(zé)人說上話,將她拋在了腦后。 蔣琛因為開了太長時間的車終于是感到疲累了,在和老板交代完一些事務(wù)過后就在隔壁的房間睡覺,后續(xù)全部都是由那老板與何家負責(zé)人在閣樓內(nèi)商談。 風(fēng)情僵站在一旁,眼神時不時往閣樓周邊瞄著,一邊隨意撥弄著手腕上綁的珠子。 剛才從外面進來時觀察到的負責(zé)守衛(wèi)的人,僅僅是面上看到的就有20個不止,那些在林中巡邏或是暗中保護的不知道還有多少。 就算能都定位到這地方,派了支援過來,怕是也難以脫身。 更何況那人的命令是活捉老板,更是難如登天。 她一邊傳遞著信號,一邊仔細觀察的情況,推測著自己有沒有逃出去的可能性。 變故就是在這個時刻發(fā)生的。 在安靜的叢林中,突兀的一聲槍聲響起時,一名站在不遠處的士兵應(yīng)聲道下。 風(fēng)情一驚,立刻找旁邊的遮蔽物躲閃。 屋內(nèi)的老板也是大驚失色,立刻拿起槍對準何家接線人的頭,老板對著那人大聲吼叫著,應(yīng)當覺得他是叛徒。 風(fēng)情心里暗叫一聲不好,可顧及著旁邊就有人拿槍對著她,也不敢有輕舉妄動。 那老板朝手下使了個眼色,風(fēng)情便看見那手下往剛才蔣琛休息的房間查看情況。 等到手下再次出來匯報情況時,老板的臉色已經(jīng)完全冷了下來。 頓時幾個士兵的槍口就對準了自己。 媽的,蔣琛那個王八蛋又干什么了…… “蔣琛呢?” 何家那邊的負責(zé)人轉(zhuǎn)過頭來問她。 “我不知道啊!”風(fēng)情此刻已經(jīng)氣的想把那男人大卸八塊,“我一直就在這,他剛才進了隔壁房間,我就沒關(guān)注他了。” 那負責(zé)人只好又回過頭去跟老板協(xié)調(diào),翻譯在一旁兢兢業(yè)業(yè)的傳著話,可風(fēng)情見那老板眼里的懷疑并未消除。 眼看身前不遠處站著的兩個士兵對著已經(jīng)抬起槍對著她,風(fēng)情手下意識地往自己的腰間探去。 “嘭!嘭!” 又是兩聲槍響,那兩個士兵應(yīng)聲倒下。 之后便是如同雨點落下般的密集槍彈掃射而來,風(fēng)情本就站在離門口不遠的位置,她此時也顧不得其他的了,立刻掏起槍來解決士兵,迅速躲至一旁的房間里。 一時間場面極其混亂。 那老板似乎與何家的人談崩了,直接拿著機槍掃射。 好在剛才風(fēng)情往旁邊躲得及時,不過蔣琛不在,下一個輪到的人也是她。 信息才剛傳出去沒多久,增援的人馬不可能這么快趕來。 她要一個人對抗這二十多個人,不知道剛才在外開槍的那些人是敵是友,不過如果跟蔣琛有關(guān)的話,那自己大概是逃不出去的,旁邊還有個老板,剛才風(fēng)情進門時把鎖給帶上,他進不來只能拿著機槍隨意掃射,很快就會波及到她。 她迅速跑至窗邊觀察外面的情形,這個房間位于閣樓的左側(cè)面,下面原本巡查的有叁個士兵,因為不明的槍擊現(xiàn)在只剩下了一個,躲在約兩點鐘下方的柱子后面,正在用機槍掃射著對面的叢林,沒注意到閣樓上的她。 風(fēng)情不再猶豫,立刻開槍射殺,隨后從高達兩叁米的窗戶上跳下去。 好在此處在林中,跳下去沒受到什么大傷,就是腳有些扭到。 她踉踉蹌蹌地跑入?yún)擦种校贿呄胫o花花傳遞消息,一邊想著撤離的方法。來時她是蒙著眼來的,在這叢林中不知道出去的路很容易走丟,她只能盡量往遠離戰(zhàn)場的地方跑。 風(fēng)情之前料想的沒錯,除了面上看到的那些守護在閣樓邊的士兵,叢林中潛藏的也有。 她往林中深處逃去時,有子彈從斜前方而來射穿了她的左肩。 “嘶……” 她來不及捂住傷口,立刻抬起槍朝著那方向的草叢中射去。 看見一個士兵倒下之后,她立刻拿出手帕捂住傷口往另一個方向走,卻見另一方向的草叢有所異動。 她咬緊了牙,使勁偏移身子躲在一側(cè)的樹后,下一秒就有數(shù)發(fā)子彈掃射過來。 逃不出去的,這林中變幻莫測,又有眾多埋伏,若是單挑她可能有勝算,但是人太多了,她自己一個人根本沒辦法。 槍里的子彈也快用完了,眨眼間只剩下最后一顆。 可面前叢林中明顯還有不少人。 這最后一顆是她為自己留的。 她本身就是毒販,落在毒販的手上知道后果該是如何,在注定被抓到之前,死亡就是唯一的解脫。 身后又是一陣猛烈的槍響,但掃射的地方似乎并不是她身后的樹木。 不一會兒她就聽見了那些士兵倒地的聲音。 .......增援的人到得這么快么? 不對,應(yīng)該不是他們。 信息傳遞出去不過十幾分鐘,花花的辦事效率雖然高,但那群人就不一定了,再加上這閣樓的位置極其隱蔽,剛才那些人帶她來時,她的心里面計算了時間,起碼也得半個小時。 正當她在心里琢磨著增援的人到底是誰時,身后突然傳來蔣琛的聲音:“人都已經(jīng)被我解決了,風(fēng)情,你現(xiàn)在是暫時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