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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X你個小白目在線閱讀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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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黎海晴上床了。

    方思洋睡醒后閃過腦子的就是這么一件事。

    他跟他的老闆黎海晴上床了。

    躺在床面上,方思洋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想動還是動不了,看不看得清也不再那么重要了,雙眼就那么樣圓圓的睜著直直的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在大白天不會開的日光燈,偶爾緩慢地眨一眨眼,然后嘆氣。

    他到底哪根筋不對了,居然就這樣糊里糊涂的跟黎海晴順勢的做了。

    這樣他要拿什么臉去面對傅馨?他又拿什么樣的臉面跟態度去面對他的老闆?乾脆辭了吧?雖說一個大男人三十歲還定不下工作是有點說不過去,但比起面對一個上過自己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老闆……

    辭職吧?

    不然他只能去問問父親這個情況應該怎么辦了。

    父親如果地下有知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搖頭嘆氣?……不會的,父親只會怪罪自己沒有把他照顧好而已。

    想著,方思洋居然發現自己有點鼻酸,因為想起父親的事情而感傷想哭是打從一個人沉默低調的在禮儀師及好心員警的協助下完成父親的的告別式后就再沒有,也不想再有的感受了,但他現在卻在這個時候再次涌起這種情緒,但方思洋搞不清楚,他的難過到底是為自己還是為父親,或是位黎海晴。

    在眼淚奪眶而出以前閉上雙眼,但卻無法阻止鼻子發酸發澀,在方思洋真有些撐不住并差一點要哭出聲時,房間門吱啞一聲開了,方思洋沒有轉頭去看是誰,沒有了父親,而此時會走進他房間里的也只剩下一個人而已。

    「醒了就起來洗洗然后吃飯,我幫你?」黎海晴走進房間里一屁股就坐到床邊看著呆呆愣愣地窩在被子里躺得直挺挺兩眼發直但不戴眼鏡看著越看越覺得可愛的方思洋。「欸,你要不要試試看戴隱形眼鏡?做事什么的也方便一點。」

    「試過,眼睛會痛,所以放棄了。」他當然知道戴隱形眼鏡在工作上或許會方便一點,畢竟現在的眼鏡實在太笨重,所以大學時在朋友的勸說下試過隱形眼鏡,可惜他似乎是完全不合適使用隱形眼鏡的部分族群。

    「喔。」黎海晴應了聲,表情也不見可惜,換個角度來想,只有他知道方思洋真正好的地方也不錯。噢,錯了,傅馨也知道。「我問問而已,你保持原來的樣子也很好。」

    方思洋看著黎海晴一臉不太能理解黎海晴到底在說些什么的表情,但那些也不是太重要,輕嘆口氣,一邊想著這樣躺著面對黎海晴很奇怪而想要坐起身,才側身撐著身體坐起就感覺到股間有東西流出的感覺,抬頭看了眼黎海晴后又很快低下頭去,現在才想起黎海晴全程都沒有戴套的射在他的身體里是不是已經太遲?

    「怎么了?起不來?」看著方思洋臉色一下紅一下白的,黎海晴不太能理解,只以為方思揚因為自己的關係腰痛沒力坐不起來。「要我幫你嗎?」

    「不、不用。」臉紅紅的一手壓下黎海晴伸來就要幫忙的手,方思洋說:「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想穿衣服。」方思洋一邊說一邊努力夾緊自己的臀瓣不讓股間的東西流出來。

    「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我哪里都看過了,現在才避嫌也太晚了吧?而且都是男人也沒什么好避的吧?」

    方思洋一臉為難,一張不怎么大的臉皺成一團。

    如果是一般常理來說跟男人相處在一個空間彼此打赤膊裸體換衣那都沒有什么,不然那一年兩年的軍旅生活他怎么過?但那是在一般正常的情況下,現在在這個空間里的兩個男人,一個剛被上過,另一個是上人的那一個,而且兩個人還是主顧關係,這一場性愛來得莫名其妙,幾乎可以說是黎海晴單方面的強勢下造成的結果,但方思洋卻也不能否認自己沒有享受到,只是在事后自己還一身狼狽的時候心平氣和的面對黎海晴,方思洋自認已經是個成熟的男性了也無法在這個地方有屬于成熟男性的沉著,更別說他的臀縫里似乎還殘留著幾乎要守不住了的黎海晴留給他的紀念品。

    有點惱,不知道該怎么說才能避開自己的尷尬讓黎海晴不追問的自動自發離開房間還他一點呼吸冷靜的空間時,敞開的房門外傳來手機鈴聲,那鈴聲聽了就知道不屬于方思洋的手機,看黎海晴頓了下,本來沒打算理會,但發現電話鈴聲響個沒完沒有放棄的跡象,別別嘴,最后還是起身離開走到房門外接聽手機,方思洋這才吐口氣,連忙掀開被子移動身體滑下床。

    雙腳踏到地面上準備站起時,一股來自后腰及股間的鈍痛以及大腿根的痠痛差些讓方思洋整個人島坐到地面上,不過這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而已,方思洋在床邊坐了一小會兒后摸過眼鏡戴上,再次緩慢站起,剛一站起,邁開腿,股間的東西再守不住的潺潺流下,滑過方思洋的大腿,體液沿著大腿內往下流的濕涼感讓他的臉完全紅透,再顧不得其他的滿房間找衛生紙擦掉大腿內及股間的體液,確定不會再流出其他的才急急忙忙地套上底褲穿上被甩地上的衣服,衣服剛拉好人走出房間,迎面就撞上剛講完電話往房間走的黎海晴。

    「啊,你穿好衣服了?」手機握在手里指指廚房方向,那就出來吃點東西吧?吃完我有事得先走了。」

    咦?手扶著眼鏡,方思洋抬頭看著黎海晴,「喔、好。」

    喔、好?就這樣?黎海晴挑高了單邊的眉毛一臉的不以為然。「你就不能有些惋惜的表示嗎?」

    「惋惜的表示?」怎么表示?為什么要?

    「我們剛剛才在這個房間里有過很好的一次性愛關係,這時面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在性事過后就說要離開,你不應該表示點遺憾問問我什么時候回來或今晚會不會再來?」

    方思洋愣了三秒后,突然整個人紅透得像隻煮熟的蝦,視線左右飄移就是不看黎海晴,「這種、這種話請你不要一直掛在嘴上說。」

    「不掛嘴上掛那?事實啊。」

    「不、請你不要再說了。」低著頭遶開黎海晴往廚房方向走,餐桌上已經擺好了簡單的小菜跟熱騰騰的湯跟米飯。

    黎海晴無所謂的聳聳肩,走在方思洋的后頭到餐桌旁停腳,再方思洋發愣的時候坐進餐桌旁的椅子上對著方思洋招手。「快來吧,算你會算時間,我剛準備好要去叫醒你就起來了,都過中午了,我餓死了,快來開動。」嘴巴一邊說,手已經拿起碗筷夾起面前的青菜放進自己的碗里連著米放一起夾起放進自己的嘴里。

    方思洋看著早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吃了的黎海晴,也默默坐到黎海晴對坐的位置,看著桌上的三菜一湯跟面前一小碗冒著熱氣的白飯,問:「你做的?」他從沒想過原來黎海晴真的下下廚,但黎海晴卻給他肯定的點頭作為回答,方思洋有些意外,但又覺得不是那么罕見的事情,畢竟黎海晴是一個人生活,獨居久了的的人,不論男女多少都還是會一點基本的廚藝,比如他自己。

    方思洋吃東西的速度并不太快,而黎海晴不知是不是真的餓得夠嗆,吃東西快得像再用掃的一樣,但也可能是因為趕時間,因為上回在黎海晴的家里,方思洋可沒看黎海晴有這么夸張的吃相跟吃法。

    很快的兩碗飯下肚,看起來黎海晴是真的在趕時間,吃飽喝足后衝進方思洋的房間,也不管衣服皺成這么樣,總之就是先把屬于自己的衣服重新套上后,拿了車鑰匙跑到餐桌邊冷不防的親親方思洋的嘴角,摸摸他的頭說:「吃完好好休息,我在跟你聯絡。」說完,風一般的跑了。

    他真的很趕時間,週六呢,趕什么呢?工作?約會?

    搖搖頭,方思洋繼續慢慢地吃著面前的飯菜,再清空面前的菜跟碗里的飯后喝了一碗湯就停下筷子開始收拾,還有半鍋的湯放在爐子上打算晚上下麵吃了,其他的碗盤筷子收拾后就放到水槽里清理。

    雖然是擅自的用了方思洋家里的廚房,但黎海晴并沒有留不該留下的東西或是弄亂弄臟方思洋的地方,這一點算是讓方思洋有些小小驚訝的地方,沒有以為會看到的用完丟著的鍋鏟或是料理后正常會有的廚馀亂丟,黎海晴全都有好好的打點好,就連方思洋自己都沒那么講究的把廚馀用小袋子裝起來這個動作黎海晴都做了,對于細節重視的個性在這里一覽無遺。

    收拾完餐桌廚房,拖著倦意不散的身體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淡色的雙唇吐出一口長氣,整個人懶懶地窩在沙發里不想動了。

    屋子里還殘留有黎海晴身上的香水,不嗆鼻但卻非常的有標志性,閉上眼想小歇片晌,但初體驗后的衝擊太過強烈,馀韻還停留在身體里盤旋不去,一陣口乾舌燥讓方思洋忍無可忍的睜開雙眼,從沙發上搖搖晃晃地站起后疾步走進房間里拿了衣服就直奔浴室沖澡冷靜。

    臺灣詭異的春季過起來像冬末,寒風掃一下掃一下的,時冷時熱的天氣習慣以后倒也不冷不熱了,再熱水掃過后再用冷水潑灑一次,好不容易冷靜一下來后拿浴巾將自己包起擦乾換上全新的衣服,走出浴室時冷不防地打了個噴嚏,方思洋吸吸鼻子后用吹風機將一頭濕法吹乾,雖然天還沒有黑,但倦意依直往上提,整個人懶懶地坐在沙發上,不想動,又呆坐了片刻,睡意涌起,又再沙發上窩了好一陣子,開了電視后看沒多久就橫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過完一個懶散的周末,周一上班前方思洋難得的出現了少見的牴觸,穿上工作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昨天突然浮現在肩膀以及脖子上的紅色痕跡被遮蓋在襯衫下,雖然完全不用擔心曝光,但是從來沒有過的東西出現在身上對于方思洋來說還是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壓力。

    果然還是離職吧?

    嘆口氣,方思洋認真的思考起這件事情的可能性,并酌量起自己接下來的生活,或許重拾父親的老本行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畢竟不論父親還在時或過世時的那段時間里,為了維持基本生活他還是有繼續承接父親的工作,到現在,偶爾還是會接接一些翻譯的工作,只是量都只維持在不影響正常生活范疇,既然基本生活條件可以維持了,那重點就在于用甚么樣的理由提出辭呈了。

    志趣不合?家庭問題?……不,這對于知道自己現在的家庭狀況的黎海晴來說這說不過去,怎么想好像也只有個人因素或是直白的說了已另謀他就?

    如果老闆追問原因的話他又該怎么說?

    方思洋搖搖頭,轉身將衣架上的灰色西裝外套穿上,拿著擺在書桌旁的提包走出房間,拿出固定穿的皮鞋套上,深深吸口氣后又長長的吐出。

    想多沒用,到時再看看吧。

    走著固定路線換乘捷運到達辦公室,依照工作習慣打掃環境后確認每天的書信內容及包裹,將日程登錄到行事歷里同步讓老闆也能隨時確認掌握到每天的工作日程,不過這天有點特別但又不真的那么特別,一直到忙了大半天過去后,方思洋才發現黎海晴沒有進辦公室。

    這是在尋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或許是因為最近都可以在固定時間看到黎海晴進辦公室,所以突然間老闆又沒有進辦公室了,方思洋一方面覺得有些奇怪,但另一方面確確實實因為不用面對黎海晴而的松了口氣,工作的情緒也變得較為輕松。

    一天、兩天,一個禮拜都沒有看到黎海晴也沒有收到任何的通知,他的老闆又鬧失蹤了,但這一點問題也沒有,在第一天就準備好了的辭呈暫時被收進抽屜里,工作照舊,收發信件,確認行程并登錄在電子行事歷上與老闆的手機同步,整理報價,歸類檔案,生活一如以往,傅馨也沒再出現在辦公室里逗留,跟黎海晴那一天的事情也像是假的一樣,身上的痕跡也早就消失無蹤,不適的感覺也早煙消云散,生活重新回到正軌,方思洋繼續他的生活,這個月早就超額進出辦公室的老闆想必短時間也在不會進到辦公室里了。

    也或許是因為黎海晴那時還沒有醉醒,休息過后,酒醒了,禮制完全回到他的大腦,他會發現自己真的做了件傻事,但這件事情也不到不可以彌補,只要淡忘就好,黎海晴還是他那個瀟灑的老闆,而方思洋就還是他那個不起眼的男人。

    這樣想,雖然讓方思洋胸口小小的悶了下,不過也只是那一瞬間的事而已,對于被一個男人給上了的事實只要他不說,黎海晴不提,那誰都不會知道這件事,這樣對彼此,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