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篇5
存著這份旖旎心思,中秋過后寧王對江筠越發地寵愛了,空閑時間幾乎全膩在個園里頭。這可害苦了在個園全天候當差的孫然,想走不可能,趕寧王走更不可能,只能眼睜睜看著江筠一臉傻笑地坐在寧王懷中,抱著小郡主,管大的叫「墨墨」,小的也叫「茉茉」。一旦小的被人抱下去,大的就趁機吃豆腐,怎么胡來怎么來,不吃得人淚眼婆娑嬌喘連連決不罷手,如果當天沒有要務在身,那肯定是吃著吃著就吃上床了。幸好江筠雖然精神錯亂,卻仍然知羞知恥,被寧王做那檔子事時堅持不讓旁人在場,寧王現在對他百依百順,自然就不用孫然杵著當觀眾,不然孫然就是定力再好,也保證不了自己不沖上去宰了寧王這狗娘養的死變態,最后鬧他個魚死網破玉石俱焚。 你說都是做王爺當大將的人,他赫連灩怎么就這么不要臉呢,虧他書念得還比將軍多得多呢,做人最基本的忠孝仁義他是一樣也沒有,心狠手辣厚顏無恥卻是全到人神共憤,真是浪費了那一張美艷無雙的芙蓉面!人家江筠喚的是蘇公子的小名,你應個鬼啊。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手往哪兒摸呢? 孫然實在想不通,他家將軍那么好的人,怎么命運就這么慘呢?難道好人不該有好報嗎?就算當初將軍強佔過蘇公子,可他卻是打心眼里愛慕尊重著蘇公子的。有些時候,要不是身不由己,將軍哪里捨得褻瀆蘇公子半分?而將軍默默為蘇公子付出的,又豈止天下人所知道的那一星半點? 安化四年出使金國,路過當年祁顏部落扎營的草原,將軍無限憧憬地對他和九月說,他最想要的生活就是回到這個兒時生活的家園,跟蘇公子一起縱馬高歌,攜手馀生;他還要養幾個小墨墨和小承志,男娃讓墨墨帶著學打獵,女娃就跟著他去山里挖陷阱。當時孫然和九月一起嘲笑將軍沒出息,不爭皇位也就罷了,最大的夢想居然是拐蘇公子一起當牧農和奶爸,卻不料世事弄人,多年過后,竟然出現這般諷刺的場面。 或許,眼前溫順地依偎在寧王懷中,任之上下其手的江筠正活在將軍的殘夢中吧,這個夢里,有他摯愛的「墨墨」,有他喜歡的孩子,至于其他的,那都不重要了,所以他才會笑得那么滿足,笑得那么甜,明知一切都是假象,卻遲遲不愿醒來。 其實,沉溺其中的,肯定不止江筠一人。 早晨,寧王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江筠安詳的睡顏,曾經刀刻般鋒利的線條在兩枚孕果的作用下變得柔和了不少,雖然失了五分硬朗,卻增了十分的溫雅;肌膚也日益光滑細膩,早已看不出原來的麥色,卻因一直未治好的貧血而白得略有些過分,襯托得身上的那些新留下的痕跡愈發色彩鮮亮——稍稍拉下被子,就可以看到脖子上新鮮的吻痕,然后是鎖骨上的齒痕,再往下就被被子蓋住了。寧王想掀開被子觀賞觀賞昨夜的戰果,又有點顧慮現在天寒會凍著江筠,正在躊躇間,江筠慢慢睜開了眼,還沒全醒,眼神是散的,看起來比平時更迷糊。 寧王湊上來,輕輕啄了啄他的嘴,「江筠,我餓。」 江筠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后笑起來,一手往下扯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手勾住寧王的脖子,「墨墨好漂亮,給墨墨吃。」 寧王開心地拋了一個媚眼給他,一只大掌向下身探去,一只大掌揉捏著他一邊胸部,同時低頭含住另一邊rufang上紅潤的茱萸果,舌頭變著法的舔舐打轉,再稍稍使勁一吸,香甜的乳汁便流入他的口中,江筠也嚶嚀一聲,熟稔地在他身下扭動起來。 寧王吮了一大口乳汁,含在嘴里,從江筠胸上支起身子,又俯下去親江筠的嘴,將滿滿一口乳汁渡進江筠口中,江筠一時吞不下去,多了的乳汁就從他嘴角溢了出去。 寧王見狀,趕緊伸舌頭將乳汁舔回去,能救回多少是是多少,盡量不浪費。 「你自己的東西,好喝嗎?」 江筠側著頭,摸了摸寧王嘴角殘馀的乳白色液體,放到自己嘴里一舔,「你問的是這個嗎,嗯,好喝。」 「噗,不然呢?還是,」寧王更加色情露骨地打量著他,本就在玩弄他下體的手又使壞地彈了一下他前面那朵小花里的花珠,「你下面也出來呢,想讓我幫你也舔舔?」 江筠感覺到疼痛,本能地弓起身子,雙手按住寧王的手腕,大眼睛撲閃撲閃,水霧繚繞,嘟起嘴,「那里,痛,用,用后面。」 寧王不管他還按在自己的手腕上,修長的手指動了動,就察覺到這個地方確實有點腫,估計是昨晚太興奮用得太多了,一晚上下來還沒消腫。相對的,后面的菊花用的就少一點,趁著晨勃還不用早朝,正好可以好好澆灌一番。畢竟對寧王而言,這里才是原配,在前面小花尚未開放之前,那么多次云雨,他都是在這里沖上云霄,欲仙欲死,他的第一個孩子,也是通過這里,播下種,結出果。 于是,寧王輕車熟路地摸到了后門,他有些情動地揉著江筠的翹臀,越揉越往里去,就按到了菊門外。手指撐開褶皺,迎接它的是緊致如初、溫熱依舊的甬道,濕滑的腸液似乎早已經自動分泌出來,好像在說這兒昨晚受了點冷落,就等著他前來佈施恩澤呢。 那還等什么? 寧王利落地從江筠身上翻下來,改從側面擁抱江筠。他抬起江筠的一條腿,抽出手指,握著自己的大家伙,趁菊門尚未來得及閉合之前,把頂端塞了進去,門邊的褶皺頓時被撐平了。 江筠嬌哼一聲,自覺地放松身體,大開門戶,熱烈歡迎主體部分的入侵。熱情的內壁仿佛帶著魔力,隨著侵略者的節奏,不斷收縮、絞緊,幾下便貪婪地將寧王的roubang全部吞吃入腹。 如此yin蕩其實也怪不了江筠,他的腦袋八百年前就不管事了,從風月閣的香榻到寧王府的大床,不在調養身體的時候他基本都在用身體侍候男人,灌進肚子里的東西排第一的是各種藥,排第二的就是男性的jingye,排第三的恐怕才是正常的飲食。久而久之,他不僅變得異常消瘦,身體也變得異常敏感,會下意識地配合上位者行動,尋找快樂。 寧王大汗淋漓地馳騁在江筠身上,享受著征伐的巨大快感。這些年,他把江筠的身體開發得十分徹底,也幸虧江筠天賦異稟,沒被他活活玩死,反而成了他最完美的作品,甚至令他自己都拜倒在了裙下。 雖然說調教師迷戀上被自己調教的rou體,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寧王一點也不后悔當初私藏這個作品的決定。好東西當然要自己留著,更何況江筠的一切都美好神奇到不可思議——這夾得自己快要爽上天的rou壁無論受過多殘忍的對待都還是那么緊致溫潤;情動時的每一個眼神、每一聲吟哦都仿佛帶著鉤子,勾得人什么都不想,只想往他身體里頭擠;還有這時他散發出來的氣味,甜膩又糜麗,既有花朵的馨香又混著獸類的刺激,是最致命的春藥。 這個人簡直天生就是被cao的料,后天幾乎不用怎么費力開發就能取到最好的調教效果,或許,唯一費點氣力的就是把江筠的神志廢掉,不然這人早就自盡了,哪還輪得到他這般猥褻玩弄。 寧王承認,大腦清明時候的江筠真的是條漢子,挑筋脈、廢武功,眼睛都沒眨一下,刑房的酷刑嘗一圈下來,人都脫形了,還是哼都不哼一聲。別看江筠現在動不動就哭得梨花帶雨,那會兒可真是流血流汗就是不流淚的,正如他自己所說的,「你就是把老子活活打死,老子也不會對著你這個死娘娘腔小王八蛋掉一顆淚珠子!」 可能就是這聲「娘娘腔」把寧王刺激到了,竟然脫了褲子,把這個已經看不出人形的怪物給上了,還一連高潮了五六次。其實,他第一次跟江筠交鋒就被江筠俘虜了,江筠一邊喝著酒,一邊嘲笑被慪哭的他說,「你小子才多大啊,又長那么漂亮,乖乖在家里學點學問不好,上戰場做什么?你也不怕被我們這群大老粗當成小姑娘強了?真是的,一個二個都這樣,平安康順,你們不要,刀劍無眼,非往上撞……」 最后,江筠居然以他像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還不配做他的對手為由把他放了,這件事遂成了寧王一生最大的恥辱,他倒是寧愿江筠把他殺了。 那天,在他的身下,江筠第一次哭了,但他還嫌不解氣,命令看守刑房的衙役吃春藥把臟得不能看的江筠又輪了一遍。等到秘醫霍把江筠從鬼門關前救回來,就發現這人有點不對勁了,隨隨便便一個眼神,就惹得他當場繳槍投降,后來還是靠著特殊療法才免疫。不過那時江筠還是有點神志的,雖無力反抗秘醫霍,卻也用官話混著胡語把秘醫霍的十八代祖宗變著法地罵了個全面。 再等到寧王靈感大發,學扶桑的yin畫,叫江筠跟那有著八條黏糊糊滑膩膩觸腳的大章魚交纏一晚以后,這人的腦子就真的全廢了,身體隨便怎么玩,都不帶喊一聲不字的。 寧王又是個特別務實的,見江筠床上有天賦,就把人包裝一番送到自己秘密控製的煙花場所風月閣掛牌賣了。 江筠雖然人長得頂多就算個俊秀,一舉一動卻要命地撩人,靠在門邊一句話都不說,褐色的眸子就那么不經意地一轉,男人就都跟見了腥的蒼蠅似的擁上來。別說男人了,有次寧王新弄來兩只漠北的雪狼,見到這人都直接撲上去撕衣服,拽都拽不走。江筠也是真風sao,坦坦蕩蕩張開腿就讓兩只畜牲把自己上了,浪得跟只雌獸似的,把寧王都看直了眼。只不過畜牲畢竟是畜牲,沒人性,把江筠后面捅爛了,調養了一兩個月后還出過一次大血,不得已又把秘醫霍請過來,養了一陣子,后面不流紅了,胸前開始流白了。 寧王因此越發肯定自己撿到了一個寶貝疙瘩,靈機一動,給人喂了顆孕果,樂呵呵把人抱回府造人去了。 第二顆孕果下肚后,江筠的身體勾起人來就更要命了。寧王有時恨不得直接把他栓褲腰帶上,想來一發的時候就壓上去來一發。所謂「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寧王如今是切切實實體會到了,天知道他每天上朝前要經歷多少煎熬才捨得從江筠身上爬起來。像現在這種不用上朝的大好機會,他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狠狠cao江筠、捅江筠、穿透江筠。順帶再想想,以后當上皇帝了,要把早朝取了,以便天天早上無憂無慮地cao江筠、捅江筠、穿透江筠…… 于是,就在整個寧王府的防衛因一個貴客的意外來訪而全線癱瘓的時候,王府里最能主持大侷的主人還在床上跟人翻云覆雨。 【畫外音】 燉了一鍋rou。。。補了下『將軍』是怎么一步步淪落為『江筠』的 『祁顏部落』游牧民族的部落,江筠阿媽的娘家,主要活動在今內蒙古和蒙古一帶,信奉長生天,崇拜狼神~得名于成吉思汗的『乞顏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