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性(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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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之行微微喘著氣,薄唇沿著陸明蘭耳廓向下,細膩的肌膚觸感傳來,他閉著眼,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像昨晚那樣,蘭應該知道怎么做了吧?” 陸明蘭點點頭,順著哥哥的話,攀著那根溫熱的性器,她的手指小巧玲瓏,只能堪堪圈住部分,她咽了口唾液,去摸他敏感的傘端。 陸之行悶哼一聲,亢奮的壓著meimei,把她往墻上頂,按著她腰的手,力度大到布料下的皮膚上又多了些手指留下的淤痕。 少年呼吸急促,噴在脖子上,有些癢,陸明蘭嘴里發出一聲帶著泣聲的低吟,縮了縮脖子。 陸之行下腹一緊,腰眼麻得不行,他抿緊唇,強忍著咬她脖頸磨牙的沖動,長長喘息。 陸明蘭慢半拍的,垂著眼皮往下看,然后呼吸都快停了。 哥哥的yinjing正一下一下從她的虎口處破開,又熱又燙的一根,莖身的青筋暴起,根部茂盛生長的黑色陰毛,下方卵蛋鼓鼓囊囊,散發著兇狠的侵略氣息。 和他那張清風霽月的臉完全不同的可怕外表。 小時候,分明不長這樣的。 陸明蘭被嚇到,花xue里卻莫名流出一點清液,順著xue口往下流,她想要夾緊腿磨蹭,卻只能感受到哥哥精瘦的腰,又仿佛被燙到一般將腿分得更開。 她耳垂上覆蓋著一層淺粉的血色,小口小口喘著氣,一雙眼霧蒙蒙,嘴唇也濕漉漉的泛著水光,“哥哥..嗚嗚..” “這次哭也沒用。”少年扯唇一笑,按著她的后腦勺,像小奶狗一樣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唇瓣,骨節清晰的指端蹭過她的眼尾,伸進她的嘴里,手指抵著,攪動著她的舌。 “嗚…”陸明蘭嗚嗚叫著,她力氣小,掙脫不開,只能任由哥哥的手指在在口腔里滑動。 少年盯著她粉嫩的唇瓣,呼吸燥熱,另一只手伸進她睡裙下擺,觸到她還在發育的rufang上,不輕不重揉捏著她的小rou粒。 “哥哥,你摸我,我,我好舒服,啊…”陸明蘭渾身猛顫,下面像有什么東西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這就爽了?”陸之行低頭吻住她的唇瓣,手指劃下去摸了摸她的小逼。 “好多水。”少年一根手指緩緩刺進xue縫,到黏膩處,眼底浮現起興奮的期待。 就是這吧,再插深一點,蘭就完全屬于他了。 他順著濕熱的xue口往下揉她的小逼,啞聲問:“想不想jiba插進去。” 陸明蘭失神的哼唧一聲,頭仰的高高的,顫抖著花xue緊緊夾住了哥哥的手指。 “嗬,好緊。”陸之行低低的嗯一聲,咬著牙把手指抽出來,下身狠狠往她陰蒂上撞。 “嗚。”陸明蘭發著抖,缺氧的大腦一片空白,嘴里哼哼唧唧個不停。 陸之行覆在她身上喘了一會兒,起身扯了幾張紙巾。 陸明蘭看著認真給她擦拭xiaoxue的哥哥,好奇的問道:“為什么我下面會流水?” 陸之行動作一頓,“可能,小逼癢了吧。” 陸明蘭趴在他肩頭,“是有一點,課本上都沒教過這些。” 少年微笑,“課本沒有哦,這個只有哥哥能教你。” 陸明蘭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好乖。”陸之行抓著雞,濕滑的頭部在她嘴上蹭了蹭,“下次不吃手指,吃這個,好不好?” 6月23日傍晚十一點。 張紀南正趴在辦公桌上小憩,辦公室的電話忽然響起,他拿起座機,說道:“你好,我是張紀南,請問你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嗎?” “張隊,我這邊是指揮中心,一分鐘之前,有人打電話報警,說城南街道發現了一具女尸,請你們趕快派人前去勘查。” 張紀南睡意登時醒了大半,一拍座椅站了起來,“好,我馬上召集人趕過來。” 一小時后,張紀南帶著警員趕到案發現場,周年和李念念用警戒線把現場封鎖住。 徐佳打開勘查燈,張紀南套上腳套,戴上手套和帽子,走到尸體面前。 死者臉部被人用銳器縱橫交錯的劃爛,約莫有一百多刀,她的皮有幾塊被活生生撕下來,邊緣撕扯的痕跡不禁讓人毛骨悚,加上滿臉是血,嘴巴和眼睛也被剮爛,根本無法辨別身份。 張紀南從死者的臉部向下看,她的腹部有一處很深的刀傷,腳下一大攤血泊,靠近外面的血已經干涸。 張紀南拿起她的腳查看,跟腱被銳器割斷,皮開rou綻,血都是從這里流出來的。 血跡一路從50米外蔓延至此,可見死者死之前,曾經經歷過一番掙扎。 她的錢包手機都在,不太可能是因為金錢糾紛,身上除了臉部和腳上,腹部三處傷口,身上還有多處擦傷。 李念念對著尸體拍照,然后把尸體翻過來看看背面有沒有傷口或者尸斑。 “張隊,什么情況?”徐佳問。 “死于失血過多,死亡時間大概是晚上10點左右,離現在2個多小時,先帶回去做進一步尸檢。” 根據最近的報警信息,警方篩查過后,死者的身份很快就確認了。 第二天,悲痛欲絕的許太在家辦了喪禮,來的人挺多的,但是誰真心誰假意,沒人能看真切。 許太一身黑色長裙,抱著許思琪的照片哭的撕心裂肺。 院子里倒是活躍,打牌的,寫禮的,聊天的各種人絮絮叨叨,幾乎要蓋過悲泣的哭聲。 經過了棺材的人將手上的花,扔到棺槨中,不少人獻花扔得沒有尊重,只是隨手一拋,就隨意地別過了眼睛,踱步走開了。 陸明蘭疑惑的問道:“哥哥,那些人在笑什么,不是死人了嗎?怎么還有人斗地主。” “噓。”少年唇線拉平,把餅干放她唇瓣,“好好吃你的餅干。” 陸之行走到許太面前,輕聲道:“節哀順變。” 許太情緒低落,只微微彎腰回禮。 “張sir,你說兇手會不會也參加葬禮?看著他親手殺死的人下葬。” “的確有這個可能,有些罪犯以別人的痛苦為樂,會參加被害人的葬禮。” 張紀南說著,眉目一滯。 李念念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怎么了?是有什么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