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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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在哭?」我的眼淚悄悄的、靜靜的從臉頰邊滑過,我以為全世界就只有我知道,不料還是被他發現。 我用手掌將位于臉龐的淚珠抹掉,為了不想讓別人看到我脆弱的一面,我選擇強顏歡笑:「有嗎,我有哭嗎?」 「不然你為什么會流眼淚?」他輕輕一笑,似乎是在笑我的愛面子。 「你看錯了吧。」我尷尬的笑了笑來回應他,試圖想掩蓋心中被講中的秘密。 「最好是,我明明就很清楚的看到了。」他雖然口氣柔和,但是眼神中卻看的出來他的肯定。 我沒在繼續接話下去,我只是定定地看著前方的cao場。 內心突然一陣回憶涌上了心頭,想著小時候的情境不經會心一笑。 我將眼睛閉起來,在腦海中不斷的重播那斷畫面,不知覺的說出:「葉子,我好想你。」 我雖然閉著眼睛,但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秋禹憲動了一下。 我將眼睛睜開,看了他一眼,調侃他:「剛剛是地震嗎?」 他莞爾的笑了笑:「或許是吧。」 此時此刻,兩個被罰站在外面的兩個人,沉默的想著屬于自己的事情,一陣冷颼颼的風不斷的往前方吹來,夾雜著一點點的青草的味道。 ? 好不容易捱到放學,卻有個討厭的人在校門口等著我。 一看到我走進,他馬上湊過來:「我今天有看到你被罵喔,你會傷心嗎?」他帶著一點點幸災樂禍的語氣對我說。 「干嘛傷心啊,不就是被罵而已嗎?」我的確是真的不在意班導罵我。 「是嗎?」他故意裝出一副在試探我的表情。 「是啊。」我有自信的回覆他:「對了,你在校門口等我干嘛。」 「叫你陪我去吃冰啊?」 「吃冰?」我不確定我到底有沒有聽錯,都已經秋天快要冬天了,竟然還有人想吃冰。 「對啊,怎樣嗎。」他似乎覺得很理所當然。 「現在很冷還要吃冰?我才不要去。」等一下我感冒就不好了。 「你確定你不要去?你可要想想當初是誰帶你回家的啊。」他那個驕傲的表情真叫人生氣。 「好啦好啦。」我一臉無奈。 「不要那么委屈嘛,感覺像是我逼你去的。」 「本來就是了啊。」 「不要在講了,快走啦。」他似乎不想在繼續跟我聊下去,急急忙忙想結束話題。 此時的校門口已不像剛才的那么多人,只剩下三三倆倆的學生背著書包等待家長接送。 不久后來到了一間學校附近大有名氣的冰店,所幸現在天氣有點冷,所以店里沒有什么人,如果像是夏天的話,一定會大排長龍。 我們輕輕松松的就找到一個雙人的位置坐下,店內清一色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這間店的每個座位都放有一張可重復使用的價目表。 他拿起價目表,定定地看著我:「你想要吃什么我請你,吃多少都沒關係,吃越久越好。」 「蛤。」我一時突然無法了解他的意思。 「快點看啦。」他將價目表遞給我。 我認真看了一會兒,對于有選擇性障礙的我,每次選東西一定都要選很久。 不過價目表上大大的「季節限定」四個字深深的吸引住我的目光,再加上圖片上鮮紅的草莓,深得我心。 「我要這個。」我將價目表放在他的面前,比了我要吃的冰品圖樣給他。 之后他伸手將價目表拿走,他看了一眼后,立馬叫了服務生過來。 店內吵雜的聲音再加上背景音樂蓋過了言育莫和服務生的交談,我只看到言育莫點了點頭后服務生便轉身離開。 我真的好羨慕言育莫喔,看幾秒后就能迅速決定要吃什么。 「你吃什么啊。」我不禁有點好奇他吃什么。 「八寶冰。」他簡單的回答了我后眼神便往店外飄去。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我將眼睛順著他看的方向看過去,是一個在正常不過的街景了。 由于今天店內人數不想往日那么多,所以我們的餐點馬上就到了。 我的餐點一到后,我便沒有在繼續留心他的狀況,只顧著看眼前這碗「草莓牛奶雪花冰。」 白綿綿的冰體,加上好幾顆當季的新鮮草莓,這一定是絕配。 我二話不說的趕快舉起湯匙,往白色的雪花冰挖了一口來吃,吃進去時,牛奶的香氣瞬間在口中融化。 我又吃了一顆又紅又大的草莓,酸酸甜甜的口味在口中蔓延開來。 沒多久后,言育莫的八寶冰也來了,八寶冰跟我的草莓牛奶雪花冰比起來就沒有那么顯眼了,不過,他還是吃得津津有味。 突然一隻湯匙迅速的挖走一顆草莓跟一點點的雪花冰走,而且立馬放進吃掉。 我將玻璃碗公往我的方向拉了過來,瞪了言育莫一眼:「你干嘛吃我的啊,你自己也不是有。」 他拿著湯匙在我面前揮阿揮,作勢要在挖走一顆,我連忙伸手保護我的雪花冰。 「你剛剛已經吃掉一顆了欸,不能再吃了。」我嘟起嘴表示我的不滿。 「可是這是我付錢的啊。」 一句最根本的話,瞬間把我的嘴巴塞住。 但我還是想回覆他:「那又怎樣,你已經請我了啊。」 「不然八寶冰給你吃,我吃你的。」他的八寶冰挖了幾口后便沒在吃了,是不好吃嗎? 「不要,那是你自己點的,我才不要跟你換。」我可不想冒著這個風險。 「我不管你嘞,更何況某一天有人迷路不知道是誰帶他回家的齁。」最近他一直把這件事情拿出來邀功。 我一聽到他說這句話后,我就只能硬著頭皮跟他換,誰叫我剛好遇見他呢? 一看到我把他的八寶冰移過來后,他便把上面還有三顆草莓的雪花冰移了過去,逕自吃了起來。 我拿起湯匙,惴惴不安的吃下了一口,發現沒有想像中的那么難吃,而且還意外的和我胃口。 發現八寶冰并沒有想像中的那么難吃之后我就一口接著一口吃,他突然開口對我說:「要吃草莓嗎。」他用湯匙比著他碗里的最后一顆草莓,雪花冰早就被他吃得精光了。 我二話不說的馬上答應:「好啊。」 他從我手中抽走我的湯匙,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詢問:「你拿我的湯匙要干嘛。」 他什么話也沒有回答我,只是拿著湯匙把他碗公里的最后一顆草莓盛了起來,放到我面前,示意要我張口:「啊,嘴巴打開。」 我想要把湯匙拿回來自己吃就好,但他卻不肯:「我可以自己吃,不用你餵,更何況這樣很奇怪,等一下被人誤會了就不好。」 他堅決要餵我吃,說什么也不肯讓我自己吃。 此時的我內心中的慾望的惡魔和在意別人目光的天使正在拔河,雙方僵持不下,導致我也猶豫不決。 我用眼睛環顧店內的四周,發現我們學校的學生不再像剛才一樣那么多了,現在好像是剛工作完的社會人士佔絕大多數。 此時,我后面的那一桌有兩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我眼睛定定地往他們看去,他們剛好也在看我。 我十分的確定他們就是言育寂和鄭夕喬。 他們什么話都沒說便起身離開,甚至連他們點的冰都沒吃,我搞不清楚狀況,只能錯愕的看著他們。 我望向言育莫搞不懂他們為什么要突然離開的原因:「欸,他們怎么了。」 「沒有啊,我們趕快把冰吃一吃吧。」我可以看的出來言育莫的眼睛透露出淡淡的笑意,?是在笑我嗎? 我一下子就把剩下的冰吃完了。 「吃完了,走吧回家。」我將湯匙放回去碗公里。 「走吧。」他起身離開位置,我跟著他。 走出店外時的天空已不像剛剛那么明亮,此時夜幕已低垂,溫度好像也變的比剛剛低。 「好冷。」他雙手環抱住身體,似乎真的很冷。 「會嗎?」我是覺得沒有到很冷的地步:「應該是剛剛吃冰的緣故吧。」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在冬天吃冰。 他張口哈了一口氣出來:「討厭,怎么沒有白色的水蒸氣,一定是現在還不夠冷。」他說完話后又接著哈了好幾口,但一樣都沒有白色的水氣。 「應該是吧。」看著他哈氣的動作,我突然覺得有那么一點的好笑。 「笑什么?」我已經盡量讓我笑的不那么明顯,卻還是被他發現了:「不然你也做做看啊,我就不相信你會有白白的煙。」 「我才不要。」我不想要跟他一樣做這些小朋友才會做的事。 「不公平啦,你都有看我做欸。」此時他將環抱在身上的手換成插在腰上,忿忿不平的說著。 「你現在是在生氣嗎?」我覺得他生氣的時候非常的好笑,我到今天才發現。 「看不出來嗎?」他很理所當然的說。 「當然看不出來啊,哪有人生氣是這樣的啊。」我依舊覺得他的姿勢很好笑。 「那這樣呢?」他換了個姿勢,連表情也變了,不過撐沒幾秒他就自己笑出來了,應該連他自己也覺得好笑吧。 「這樣還不錯,如果你不要破功的話或許可以嚇到我。」我非常認真的回答他。 「借過一下。」一位高大挺拔的男生有禮貌的跟我們說了一聲借過,我們才發現我們在門口攀談了好一陣子,似乎擋到別人的去路了。 「對不起。」我向他道歉,并且拉著言育莫往旁邊站,讓出路給他過。 現在的天空比剛才還要更黑了,我問他時間:「現在幾點了?」 他舉起右手,看了看帶在右手手腕上的黑色手錶:「六點三十分。」 「有點晚了,我先回家囉。」我跟他揮揮手。 他也朝我揮了個手后轉身離開,待他轉身離開后我也走往回家的方向,他住的地方剛好跟我是反方向,所以我從來沒有在上學的途中遇到他過。 現在街燈已經亮起,米黃色的燈光照耀著馬路,馬路上的車三三兩兩的,似乎已經過了下班的尖峰時期了。 我在馬路旁的人行道走著,上面散著幾片枯黃的落葉。 今天早上時,為什么秋禹憲能輕易的發現我在哭,而剛剛的時候為什么言育莫也能輕易的發現我在笑,是因為我將自己的情緒隱藏的不夠好嗎。 我從小就認為我是個非常會假裝的人,擅長用各種的表情來掩飾心中的不安或內心的雀躍,但是又為什么他們又能輕易的發現。 或許秋禹憲剛好在我撥掉眼淚前剛好看到我的眼淚,而言育莫在我露出微笑的時候也剛好看到我的微笑,這是我給我自己一個最好的理由了。 ? 時序已進入的了初冬,學校的服裝早就已經換成長袖了。 今天課上了一天,但我始終沒有看到言育莫。 我再次走在昨天走過的路,這條路我不知道已經走過幾百回了。 景色大致都跟昨天并沒有什么不同,我左手提著便當袋,右肩背著書包,緩緩的走回家。 「你回來了啊。」我一打開家門,便聽到從廚房傳出來奶奶的呼喚聲。 「我回來了。」我一邊回應他的話,一邊將布鞋脫掉往旁邊擺,我家因為沒有鞋柜,所以就能放在地板上。 「今天我有煮飯,我們一起吃吧?」我想了想,奶奶似乎很久沒有開伙煮飯了。 「好啊。」此時的我已經走到客廳了,我先將書包放在我的書桌的旁邊,接著走到廚房看奶奶在煮什么好料。 我用鼻子嗅了嗅廚房的香味:「好香喔,你在煮什么?」我將視線移往鍋子里,發現奶奶正在煮著一鍋深色的湯品:「這是什么湯啊。」 奶奶笑了笑的回答我:「這不是湯,這是牛rou麵。」 「蛤?牛rou麵?」我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吃到牛rou了,甚至連牛rou的味道都忘了。 「對啊,牛rou麵。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嚇一跳。」奶奶依舊笑著,他手拿著湯勺將湯上面的浮沫撈起來。 「為什么會突然想煮牛rou麵啊?」我不懂奶奶為什么會突然新血來潮想要煮牛rou麵,是因為很久沒吃了嗎? 「因為今天早上去土地公廟的時候,我之前的一個好朋友王婆婆拿了一些牛rou給我,我又剛好想到我很像很久沒有煮飯了,所以就煮啦。」奶奶將瓦斯關掉,鍋子的上方冒著許多的小白煙,可想而知牛rou麵一定很燙。 「你先去洗澡,剛好順便等牛rou麵涼一點在吃,不然等一下燙到就不好了。」奶奶將鍋蓋蓋上。 雖然這幾天天氣有點冷,沒有留什么汗,但身體還是感覺黏黏稠稠的,所以我一口就答應了:「好啊。」 我轉身往我的房間走去,從衣柜里拿了一套換洗衣物后便走去浴室。 我打開浴室的點燈,看到了地板還是乾乾的,心想奶奶應該還沒洗澡吧。 我今天洗澡的速度比平常慢了些許,不知道為什么。 等我洗好澡的時候已經過了二十分鐘了,平常我就只要十五分鐘就能搞定了。 我將頭發用毛巾擦乾,并沒有特別去用吹風機吹乾。 我走到餐桌前,看到奶奶都已經幫我把餐具整理好和麵盛好了:「洗好了就快點坐下來吃吧。」奶奶也還沒有吃,似乎是在等我一起。 「好。」我將椅子拉開,慢慢的坐下。 「好了,可以開始吃了。」奶奶露出淺淺的笑意盯著我看。 我舉起筷子和湯匙,先是盛了一口湯喝,濃郁的湯頭在嘴巴中漸漸散開,夾雜著些許中藥的味道。 「奶奶,這湯好好喝喔。」聽到我的讚不絕口后,奶奶也拿起筷子,開始吃麵。 我們倆邊聊著天,邊品嚐牛rou麵的美味,想了想好久沒有一起跟奶奶好好的聊過天了。 ? 晚上九點時分,我跟奶奶都已上床就寢,因為奶奶是傳統的鄉下人,所以都習慣早睡早起。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管數了幾隻羊就是睡不著。 我將枕頭用手抱著,在用腳夾著,頭直接躺在床上,不用任何東西墊高,這是我最習慣的睡覺方式。 今天房間里的黑暗讓我感覺到有那么一點的害怕,在這個房間睡那么久了,第一次感到害怕,又或者這是我自己給我的一個不想入睡的理由。 我敲了兩下奶奶的房門,發出出了:「叩叩」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特別的明顯。 「是誰啊,是千帆嗎?」奶奶似乎也還沒入睡。 「嗯,奶奶是我。」我向奶奶回應,沒多久奶奶就來打開房門,讓抱著一顆枕頭一條棉被的我進去。 奶奶的房間有一個小夜燈,所以在睡覺時將日光燈關掉時,不怕看不見。 「我可以跟你睡嗎,我已經好久沒有跟你睡了。」我好像自從國小以后,我就沒有跟奶奶一起睡了。 「好啊。」奶奶伸手將我的枕頭拿走,放在他的枕頭旁邊,幸好奶奶的床是雙人床,塞下瘦弱的我和奶奶位置還綽綽有馀。 奶奶將我的枕頭放好后,拍了拍她旁邊的位置,示意我躺下。 我下意識的將枕頭拿起來,躺了下去,接著再將枕頭夾在我的雙腳之間用手抱住。 奶奶幫我把我的棉被蓋上:「開來你這個習慣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沒變呢。」 奶奶幫我把棉被蓋好后便迅速睡著,或許是因為上了年紀的關係了,而我依舊一樣睡不著,依舊張著眼看著天花板。 ? 昨晚的沒睡好再加上這節是最讓人想睡的數學課,我一個不小心就睡著了,當我醒來時,已經下課了,我將瀏海塞到耳后,起身離開。 班上有一個眾所皆知的小團體,有鄭夕喬帶頭的,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成立的,里面的成員完全跟我不相關,而這個小團體的成立似乎就是要找我麻煩。 我拿著衛生紙準備要去上廁所時,不料那一群人正在廁所洗手臺前堵我。 我眼睛快速的掃過去,發現對方有五個人,都是我們班的同學,他們排排站擋在廁所入口,擺明就是不要讓我進去。 「要上廁所嗎?」帶頭的鄭夕喬開口說話,我不懂我到底哪里惹到他,是因為上次那一件我撞到她的事情嗎? 「不要上廁所來這里干嘛?麻煩閃邊站好嗎?」因為我的沒睡飽導致我的口氣有點差。 另外一個女生開口:「口氣好點,沒欠你什么。」當她開口時我才發現,這個女生曾經在高一時被鄭夕喬帶頭排擠,我在看向其他女生,發現她們也都在高一時分別受到輕重不同的排擠,只是現在都已經變成鄭夕喬的手下了。 或許是鄭夕喬看我高一時還沒那么不順眼,所以沒有特別針對我。 我現在就只能自認倒楣,想說其實尿也沒很急,下一節下課在來上好了。 我瞪了他們全部的人一眼后便轉身走回教室。 在我走回教室沒多久后,那一群女生也走回來了,或許是因為沒達到目,所以自討沒趣的聚在一起聊天。 我沒繼續理會他們,倒頭繼續睡我的覺。 ? 在睡夢中的我能清楚感覺到有人在搖晃我的肩膀。 「起來囉,一起去吃午餐好不好。」 我似乎對著聲音感到熟悉,我緩緩將眼睛睜開,發現秋禹憲站在我的面前。 「你醒了啊,抱歉打擾你睡覺。」秋禹憲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似乎再請我原諒他打擾我睡覺。 「有什么事嗎?」我睡眼惺忪的用手揉一揉眼睛。 「一起去吃午餐好不好?」我對這突如其來的邀約感到有點莫名其妙,但又不好意思拒絕,發現同班這一年來,他似乎很少主動找我講話。 「好啊。」我不知道要用什么回絕他,想說今天言育莫都沒出現,八成又蹺課了,就讓他來陪我吃吧。 我和他一起走到學校餐廳,但是說實在的,我根本不會餓,而且我身上沒帶錢。 學校餐廳里面沒有什么人,大部份的人都冒著被記過的危險叫外送,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們覺得餐廳里的各種東西都很難吃,但我卻不怎么覺得,還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圍內。 我見他在架上拿了一盒炒飯,而我本來就沒有想要吃飯的意思,所以遲遲沒下手:「你怎么不拿,不會餓嗎。」 「對啊,我不怎么餓,而且我也沒帶錢。」 「沒關係啊我請你,想吃什么?」他似乎跟言育莫前一陣子說的話很像,只不過我沒辦法像面對言育莫一樣那般的坦然,或許秋禹憲感覺就給人一種莊嚴的感覺,而言育莫就散發出一種好相處的感覺。 「不用啦我真的不餓。」我極力推辭。 「真的嗎?你真的不會餓?要不要吃點炒飯。」今天的他似乎跟平常有那么一點的不一樣,為什么他今天會那么熱情? 他的積極壓的我有點喘不過氣,我連忙找了一個理由想要逃離學生餐廳:「對了,剛剛老師說有事要找我,我卻忘記了,我先去找老師了。」 我沒有等他回應便轉身離開。 我走到廁所洗手臺前,努力回想剛剛發生的那件事情,我始終搞不懂他為什么要對我突然那么好,我有做了什么事嗎? 突然一陣尿意來臨,想想剛才要上廁所時被鄭夕喬他們找碴,就覺得心情不怎么開心,我真的搞不懂我到底什么時候惹到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