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與雪|第八片(強jian)
042 她瘋了一樣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被伊桑一推又倒了回去,茉莉眼中含淚,無計可施。 男人將她推倒的時候,小聲的說了一句:“讓他射。”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茉莉完全不懂是什么意思。 門再次打開,一個渾身血污的男人反綁著手被推了進來,一身貴重軍裝破爛不堪,即使這樣看上去也地位不凡,他或許是個真正的將軍——但現(xiàn)在只是被俘的囚徒。 男人重重得摔在地上,頭著地,淺灰色的卷發(fā)裹著血,隱約可見兩鬢已經(jīng)斑白。 伊桑走過去,掏出一根針管,往男人的脖頸上注射。 茉莉在沙發(fā)上蜷縮成一團,顫抖的看著這一切,她猜到接下去要發(fā)生什么了。 地上的男人開始抽搐,黑色的血從他身體下方涌出,血腥味四溢,屋里很快就只剩下他們兩人。猛然間,一股強硬的松木味信息素爆發(fā),像沉重的泥土扼住茉莉的神經(jīng),她頓時呼吸困難,臉漲得通紅,四肢微微抽搐。 咔嚓!地上的男人硬生生掙脫了綁住雙手的手銬,被藥物催生的信息素狂潮讓其重獲力量,卻失去了理智。他緩慢的站了起來,發(fā)出負傷野獸一般的嘶鳴,金屬止咬器扣住下半張臉,從牢籠的縫隙可以看到男人的嘴角已經(jīng)被自己咬的鮮血淋漓。 “很棒吧,仙子塵。”電子音帶著幾分驕傲的說明:“這個小寶貝可以激發(fā)潛在的腺體,有了它,Beta也可以和Alpha做到一樣的事。”隨即還補充道:“但對Alpha來說太過了,他們可能會被抽干,哎,可是那很爽不是嗎?” 那男Alpha如它所說一般露出狂態(tài),肌rou緊繃撕裂衣服,身形都變大了許多。 他一步步靠近茉莉,龐然大物,帶著令人窒息的強烈信息素,下體yinjing勃起,他會撕碎她——而這一切都比不上那張露出大半的臉帶給茉莉的震撼: 那是一張與赫里斯極度相識的臉! 最后一次見面,他還在問她是否真的有愛過自己的弟弟。 “你們……是怎么做到的…他可是斯托克家的……” 茉莉咬破了嘴唇,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噢,原來你也認識他,”作家的聲音隨著監(jiān)視屏的藍光閃爍,忽大忽小: “……德沙恩·斯托克將軍。想要除掉他的人很多,我們只是和最能做到的人合作。” 男人撲了過來,茉莉的尖叫轉(zhuǎn)瞬即逝,破爛沙發(fā)因重量發(fā)出凄慘的咯吱聲;巨大軀體覆蓋住了女人,她被捏住了脖子,幾乎是瞬間就要失去意識!在針刺般的松木味中,茉莉痛苦的閉上了眼。 想象中的死亡沒有來臨,相反,那雙捏著她脖子的手用更強悍的意志逼迫自己松開,女人得以呼吸,劇烈的咳了起來。冰涼的止咬器在她的脖間,額頭,耳邊停留,她甚至不敢合攏腿,任何反抗的動作都會造成傷害。 Omega深知自己有著無比脆弱的rou體,在遇到更強悍的信息素時,無論自愿與否,身體都做好了性交的準備:她渾身泛紅,雙手緊緊貼在自己胸前,兩腿大張,露出濡濕的下體。 德沙恩盯著身下這個滿臉淚痕,因恐懼緊閉雙眼的女人,感謝她的出現(xiàn)讓他的理智得以回籠——但是該死,她為什么會在這里!?他雙眼赤紅,藥物促使血脈激流,全靠驚人的意志力硬撐住,隔著面罩發(fā)出含糊的疑問:“你不是……和拉爾菲他們……在一起……” 茉莉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樣睜開了眼,他還有意識——她碧綠的眸子里爆發(fā)出驚人的光芒,給近在咫尺的兄長帶來巨大壓力:女人在他的陰影里泛著白光,像等待著被捅爛的白奶油! “他們抓了我!原來是想抓阿蒙,就是米蘭德……” 白奶油急切的靠近,小聲的回答,渾然不覺男人的yinjing已經(jīng)貼在了她的逼上,到處都又濕又熱,血和松木的味道交織在一起。 在茉莉的印象中,身為斯托克家族掌權(quán)者的兄長是嚴厲與紀律的象征,永遠冷若冰霜,掌控全局;她錯以為有意識就代表他還有理智,只一個勁的求救。 他在她說出最后一個字的時候插了進去,女O如遭雷擊。 rou刃劈開奶油,直捅最深處,男人龐大的健壯身軀壓住纖細的女體,四目相對,似天雷勾地火——先承受不住是的沙發(fā),咔嚓一聲從中斷裂,兩人滾落到地面。 德沙恩將茉莉整個抱在懷里,一陣猛cao,才稍微回過神來,他低聲發(fā)問: “……仙子塵就是酒莊聯(lián)盟的東西,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茉莉幾乎要昏了過去,強打起精神應付現(xiàn)在這種尷尬的場面,“不是他們,這些人自稱……書友會……”她話還沒說完,男人又忍不住cao了起來,他的血濺到她的身上,弄的一身花花白白。 茉莉終于受不了的哭了,那根被藥物鼓吹起來的rou刃殘酷無比,如果她不是Omega,此刻多半已經(jīng)死去。即便如此,強硬貫穿的痛苦和極樂仍超出了身體能承受的極限,下體如同灼燒。 “停下來……”她在鮮血懷抱中哭泣哀求,松木味讓她渾身抖個不停,太多了……一切都太多了,他會死掉! 德沙恩半邊神智已經(jīng)抽離,仍固執(zhí)的將女人整個蓋住,不讓頭頂?shù)谋O(jiān)視器看到更多。 被身邊人出賣,受困于此,是每個戰(zhàn)士的噩夢;但并非完全意外。 相比起來,上了弟弟一直心愛的女人,倒更讓兄長感到困擾。 也許他應該直接殺了她……哪一個更不可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