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校園番外10初夜h
男朋友的弟弟是自己的同班同學,這件事情江伊林沒有放心上。 所以當車開回到了海岸別墅,梁寬催著梁晟收拾東西下車時,江伊林坐在副駕駛上向后座擺手。 她和梁寬沒發生關系,但已經是半同居狀態了。金灣住宅儼然成了兩人的小家。而海岸別墅這邊保姆傭人司機一應俱全,梁晟各方面都被梁寬安排得很好,學校一切也都打點過,他是老師眼里的一級保護動物,小日子簡直順風順水不過。 所以她沒想到,梁晟在下車前,會用那樣哀怨落寞的神情發出質問,“哥,你現在連家都不回了嗎?” 搶人? “啊,又流血了……”江伊林不動聲色地拉了拉安全帶,低頭喃喃。 梁寬蹙起眉,當即松了安全帶,俯身仔細查看她的傷處。 還是包得好好的 “嘖。”他捏了捏她癟起的小嘴,嗤笑,“別嬌氣。” 接著又騰出一只手,朝后座的梁晟腦袋上來了一巴掌,不耐煩地催他下車。 “你發什么癲?回去寫作業。” 本來就莫名一肚子氣的梁晟,說到作業更來勁了,刷刷地就低頭開始翻書包。沒一會兒他掏出試卷,在手上抖得嘩啦作響, 他瞪著眼義憤道: “江伊林作業都不帶回家,在學校還早戀!你怎么不管她?!” “你就知道說我!” 話音落,車廂安靜了幾秒。江伊林如坐針氈,感覺后背已經沁出冷汗了,男人扯了扯嘴角,用眼尾瞥著江伊林,冷笑,“早戀?” “是啊,”梁晟還在后面添油加醋,恨不得把cao場那一幕給他再直播一次,“下午她和林華森兩個人還在校門口約會!全班都知道!” 當下他還不知道,這些沖動的話會給自己埋下怎樣的禍端。 江伊林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在旁人看來簡直是做賊心虛的典型表現。 “我、我回去跟你解釋。不是他說的那樣的。” 她結結巴巴,擔心自己情急嘴拙,再讓梁晟火上加油就更解釋不清了。 然而留白反而會讓人浮想聯翩。 梁晟被趕下了車。 沿著裕華大道直行一百多米,轉彎便是金灣住宅區。梁寬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隱在黑影中的下頜陰惻惻地緊繃著。 車子繞過了金灣,來到附近一片海域,在沿海公路停靠。前燈常亮,江伊林繃著臉,一動不動賴在副駕駛座上。 空氣安靜,兩人在車內對峙著,耗著。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兩人沒有再交流一個字。其間梁寬接了個電話,另一頭不知說了什么,他手撐在車窗邊,邊聽邊睨著江伊林的側臉。 她嘴抿成了一條線。 她能感受到梁寬在生氣,但一想到梁晟隨口挑撥幾句他就信了,江伊林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電話里秘書正匯報著工作安排,梁寬拿手指刮了刮江伊林的臉頰,很熱,柔軟的發絲甩到了他手指間,又緩緩順下。 那股子不平順的氣勁緩了許多。 不到兩分鐘,電話結束了。 “林華森是我們班上的一個同學。” 江伊林率先開口,縮著脖子小聲道。 “嗯,他喜歡你。”梁寬不咸不淡地來了一句。 “不知道。我沒有和他怎么樣。你不要聽梁晟胡說八道。” 江伊林慢吞吞嘀咕,“他,他跟你不一樣。” “你們一樣年紀,我當然比不了。”梁寬又笑了下,食指百無聊賴地敲起方向盤,輕擊聲“嗒嗒”有節奏,心臟的起伏卻沒有這樣冷靜。 “我不是那個意思。”江伊林辯白,話跟扔到地上似的又急又快。“我意思是,他跟你不一樣。他只是我的一個普通關系的,很一般的同學……你、你跟他不一樣啊!” “不一樣在哪?我是什么人?”梁寬松開了安全帶,抓過她的手,目光如鉤子一般緊緊釘在她臉上。 壓迫感陡然劇增。江伊林啞了聲,默默用力扯下手腕子。紋絲未動。 舒適而靜謐的空間里,前車門后視鏡三角板處的音箱和車內的氛圍燈一同亮起。 車燈柔黃照耀,他望著江伊林,眼底濃烈的情愫夾雜著欲望,熾熱如火,江伊林被看得渾身發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截手腕在男人掌心里越握越燙。 “我是你的什么人?”梁寬又朝她逼近了些,語氣中帶著讓人無法逃避的強硬。 再一次的發問讓車廂陷入了愈加尷尬的氣氛。 江伊林臉都要燒起來了,忸怩著,不肯正面回答,更不敢看他,心臟撲通撲通猛跳,“我、我要回家了……你快松手吧。” 一首曲子的時間結束,隨即“咔”一聲車鎖啟開。 …… 白天有阿姨來打掃過,江伊林開門進去,桌上飯菜都做好了,用菜罩蓋著。屋里開著暖氣,可以光著腳踩在溫暖的地磚上。 江伊林轉身看到男人依舊站在門口,她放好了書包過去拉他,“怎么不進來啊?在這吹風。” 梁寬如墻一般高大挺拔的身子佇立不動,一步也不曾踏進溫暖的屋子,“門窗鎖好,早點睡。” 江伊林一聽懵了,徑直拉起他的手往里面拽。“這么晚了,開車不安全。你明天回去也是一樣的呀。” “梁晟、梁晟也不用你盯著,你回去干嘛呀。” 他仿佛釘死在原地,任她怎么拽拉都紋絲不動,只在她手不小心打到金屬腰扣時,死水一般的面色起了波瀾。 “不一樣。”梁寬看了看她的手指,才繼續冷道,“孤男寡女的,天天蓋被子聊天,我覺得沒意思。” 走廊拂過一陣穿堂風,蟲鳴淺入耳,一人站在門外一人站在屋內,三兩句對白將風里的燥意徹底散去,江伊林低下頭,無措地揉著自己發紅的手指。 梁寬雙手抱胸倚著門框,挑起眉,一眼不錯地看她左右為難的小模樣。 “伊林,你不會是真把我當爹了吧。” 默了半晌,江伊林只覺得臉上越來越熱,在男人面前無處遁形,她局促而小心地將臉輕輕貼上他襯衣胸前。 這個示好的動作,讓梁寬喉嚨發緊,原本戲謔的眼神也全然不見。他捏起江伊林的下巴,力度克制著,一瞬錯亂的呼吸卻出賣了兩人心底的翻涌。 兩人對視,江伊林看到了他眼里不加掩飾的欲望。 白鴿入沼澤,試探性的觸碰,卻不知這是深陷的開端。 客廳只開了一盞壁燈,暖光從墻上一處傾瀉。 梁寬把人往肩上一扛,疾步朝著臥室走去。被扔到柔軟的大床上時,江伊林臉上仍是躲閃,猶豫和鋪天蓋地的羞恥感。 “啊!”瞬間天旋地轉,心情如過山車又到了另一個頂點。 “你、你不走了?” “走個屁。”梁寬狠狠掐了她的臉一把。 信了那群垃圾的鬼話,玩什么欲擒故縱。梁寬多一分鐘都演不下去。 江伊林拉他衣角,有些轉不過彎對眼下的發展反應遲鈍,仰頭睜大眼睛望著他,仍問,“今晚,我,我們……今晚?” 梁寬不等她說完,將人一把推倒在床上,接著開始解襯衫扣子,晦暗的眼眸像看著獵物一樣緊緊盯著身下的少女。只解了兩三顆,便不耐煩地雙手交叉抓起衣角兜頭脫下。 小麥色飽滿的胸肌赫然占據全部視線,他背著光,深邃的五官隱在陰影中,江伊林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瞬間漲紅的臉蛋浮起羞澀和無措。 他跨在江伊林身上,把她牢牢困住,接著飛快抽下腰帶,金屬扣砸到地上發出一聲“乓當”重響,急不可耐。 他揉著江伊林的腦袋用力吻她,咬她。 guntang的唇舌糾纏在一塊,江伊林被迫承受著他火熱的索取,一片混沌腦袋終于迎來了一絲清明。 今晚要和哥哥zuoai了。 緊張無措的小手著急抱住了梁寬的脖子,像抱住了海上浮木。兩人幾乎已是赤裸相對,她感受到梁寬高熱的體溫,如火山一樣將她包圍起來。 她害怕到閉緊了眼睛,眼皮都在止不住地打顫,落在身上密密麻麻的吻是火熱的性挑逗,梁寬幾乎將她身體輕易掌控,隨意玩弄,他不斷揉捏著她發酸的大腿根,咬著軟膩的乳rou大口吸吮,像壓在她身上享用前餐的大尾巴狼。 襯衫校服的胸前印著橄欖青枝,純白美好,解開她身上最后一粒扣子時,梁寬低頭吻了吻那枚校徽。 校徽下,是少女被揉捏到激凸的奶頭。 粗啞的喘息,yin邪的挑逗,在黑夜中侵占了江伊林所有的感官。以往的夜晚梁寬都只是克制地抱著她入睡,晨勃時就到衛生間自己解決。她逃避面對他的欲望,即便梁寬從不掩飾。 她既貪戀男人溫暖如港灣的懷抱,又懼怕獻祭一般的性愛,如果性成了愛的條件,她怕自己變得毫無底線。 正在無知彷徨的年紀,江伊林不敢為自己做出這樣可能后悔一生的決定。她甚至不敢為自己負責。 直到身下最后一片布料被脫去,她嘗試著睜開眼,四目相對,男人通紅的眼睛充斥情欲,叫囂著要將這只弱小的小人魚拆吃入腹。 這是要生吞了她啊。 她渾身不受控地顫抖,害怕,卻矛盾地渴望著從施加恐懼的人身上尋找安心。梁寬將她密而潮濕的長發撫開,輕輕掐住后頸,隨后熾熱的吻再次落下。 “寶貝,別怕。寶貝,嗯……你好美啊,怎么都是軟的,讓我嘗嘗……” “別、別這樣……” “你不喜歡嗎,可是下面濕了欸,好甜。哥哥會讓你很舒服的。” 從唇瓣到脖頸,一點點往下,急切的吻如雨點般密密麻麻拂過身體每一處,他一邊吻一邊喘息,guntang的氣息把江伊林原本慌亂的心裹緊了,安撫了,心跳仍然是不受控制的高頻率。 梁寬含住她的yinchun,手指輕輕揉搓陰蒂,馨香的沐浴液氣味和體液腥甜的味道拱進鼻子里,他抱緊江伊林的大腿,沉浸于少女私處迷人的味道,欲罷不能。 和平時的koujiao不太一樣,這一次他有意用手為她做擴張,兩根手指擠在濕熱的xiaoxue里緩慢插動,舌頭一刻不停,又咬住了小豆豆在廝磨。 踩在雪白床單上的小腳時而緊繃,時而舒展,另一只小腳搭在男人深凹的背脊上,隨著他的進出不經意地磨動。 他的獵物太小了,兩根指頭足夠塞滿私處,等下怎么吃得下他的欲望呢。梁寬心里沒底,又加快抽插和舔吮讓她高潮了一次。 他和她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心情卻是截然不同,梁寬的身體比任何時候都亢奮,床上的被子早就被踢到不知哪個角落,他把江伊林的手按在自己身上最燙最硬的部位。 在她小小的掌心里,他粗喘著挺腹,送腰。嫩白的小手艱難地張大包攏紫紅色的大rou柱,江伊林聽到他比任何時候都沙啞的聲音,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 “寶貝,給我?” 太簡短,太直白,只聽了只幾個字,江伊林猛地咬住下唇,幸好沒有開燈,否則她都不敢想象自己的臉紅到了什么地步,一股電流般的酥麻從小腹蔓延至全身。握著男人性器的小手僵直不敢動。 她在心底唾罵梁寬的虛偽,通紅的眼眶很快蓄滿了水,本就模糊的視線終于也在黑暗中失去。梁寬一點點吮去她的淚,溫熱的舌尖在舔過眼角時又輕輕上勾,在她紅熱的臉蛋上貪戀地停留。 “給我。”他咬了咬江伊林顫抖的唇瓣,低沉的嗓音引誘她,蠱惑著她本就動搖不安的心。 床底下少女的校服和男人的高級襯衫全都雜糅在一起,地毯上落了一團又一團紙巾。初夜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夜,月亮依舊懸在高不可攀的空中,月亮不會在意誰在這個夜晚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只有17歲的江伊林躺在寬闊潔白的雙人床上,終于顫抖著向梁寬張開了雙腿。 傘狀的大rou頭抵住她陰阜夾著那條微不可察的rou縫,火熱的堅硬嘗試一遍遍擠壓她的柔嫩,江伊林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膀,不只是下面,梁寬結實熾熱的胸膛壓在她赤裸的奶rou上狠狠擠壓,他不再收斂力道。 巨大的壓迫感鋪天蓋地,江伊林眼瞼顫抖,低低地呼喊,求饒,“別這樣,啊,太快了,哥哥……我、我呼吸不過來了,嗯……啊……” 梁寬不聽她的任何討饒,狼眸發出幽光,緊接著一聲含著哭腔的尖叫穿透天花板,他開始挺動腰腹。 紫紅的圓碩guitou艱澀地擠開粉白嬌嫩的xue口,鮮明的差異在梁寬黑亮的眼眸中橫跳,這一幕已經在腦海里試演了無數遍,然而當真正發生時,他竟有一絲心軟的怯。 好大好熱,小縫隙被撐成了rou膜薄薄的rou口。按照他的直徑一點點拓開。 尺寸差異過大,即便只是入個頭,被擠開的瞬間江伊林疼得眉心蹙緊,強烈的異物感終于又將她薄弱的理智拉回了一絲。 “啊,不行,不行的,太大了……” 梁寬掐著她的屁股用力掰開,紫黑色的大棒子晾在xue口不得入,吹著涼嗖嗖的風。只有頂端淺塞在她里面,反復品嘗著少女甘甜青澀的滋味。 緊得頭皮發麻,又熱,又嫩。 這一點點甜頭叫他爽得魂飛魄散。 “太大了,呃……”江伊林仰起頭嬌呼,急促喘氣,只入了一個頭,她卻有種已經被塞滿了的飽腹感,胸部發脹,既羞恥又害怕。 “再吃一些,你還沒嘗到味道。” 梁寬惡劣地掐緊了她的腰,又緩緩推進了點。 從未被造訪過的花xue第一次迎來了可怕的侵略者。 她慌慌張張推趕男人,小手害怕地按著他的胯,企圖阻止他更深的進犯。 他強忍著沖動,只用guitou前端淺淺地塞進她身體,幅度極小地擠了一點進去,再出來,來回幾次, 臥室關著燈,房門半開,月光從半遮半掩的窗外透進來,江伊林望著自己握緊的小拳頭,一低頭,那根紫黑色的rou柱粗長駭人,薄皮下暗青的筋脈鼓脹猙獰。 頂端一截已經沒入腿心,與她身體相連,剩下的一大長截還在雄赳赳地叫囂著往里面擠。 她敞著腿,兩手無力地舉在枕邊,在梁寬淺進淺出時,小手攥成了委屈又可憐的拳頭。 “太大了,你不要插進來好不好,我會壞掉的,哥哥……我吃不下你,嗚嗚……” 火車頭一下又一下撞擊隧道入口。地動山搖。不小心觸動了哪處隱秘的水渠,甬道潮濕悶熱。 咕滋咕滋,水澤聲輕微響動。 按著她的腦袋,梁寬深深地吮吸她甘甜的唇瓣,滑嫩的小舌,江伊林唇膏帶著甜膩的果香梁寬是不喜歡的,可此刻他又深深地為這甜味著迷。 兩粒rutou被他堅硬的胸膛磨得又疼又癢,江伊林攥著枕頭仰頭急喘,拼命平復自己的心跳,和身下撕裂的疼痛。 大rou頭塞得xue口一縮一張吮得極緊,緩緩的,一點點黏膩透明的液體從邊緣溢出來。 梁寬很清楚自己是多卑鄙的一個人。 他把一個還沒有步入社會,純真懵懂的少女泡進了蜜罐子里,他要做她的情人,兄長,父親,要斷去她獨立的心思,將她與外界割裂,讓她全心全意,主動亦或是不得已依賴上自己。 小人魚的雙腿不需要用來行走,只要在床上隨時向他敞開。 他要的不是小人魚愛上人類,而是甘于永遠成為人類的俘虜。 慶幸的是,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在乎江伊林,所以也沒有人阻止他卑劣的行徑。 就算有,也阻止不了。 他伏在少女身上艱難緩慢地挺動腰身,粗碩的yinjing一寸寸撐開緊致濕潤的花腔,她濕得很快,但xue口實在窄小,他按住她拼命往上躲的腰和屁股,沉下腰,guitou往深處鉆。 “呃啊……疼!疼……哥哥,啊……”江伊林無助地顫抖,哭叫,下身被劈開的疼痛讓她害怕不安到了極點。 帶著傷口的膝蓋緩緩抬高,恍惚而無力地盤上了男人勁瘦的腰。 他在她體內緩慢地進出,抽插,試圖慢慢勾起她的快感,手指按著xue口充血的rou珠繞圈揉捻。江伊林叫得更叫慌張,“別揉,啊……我要,要尿出來了……啊……”,一小股蜜液涌出,又被碩大的rou根帶入花徑。 他入得越來越深,越來越快,循序漸進,溫柔霸道地侵占少女的yindao。被插到泛白的xue口緩緩淌出濁液,混著鮮紅的血絲,一汩汩流到印花床單上。 要失控了,江伊林抓著梁寬堅實的后背,淚光盈盈地望著晦明變幻的天花板。 “乖,很快就舒服了,嘶……你要夾死哥哥了寶貝,腿再打開點。”梁寬額前沁出冷汗,被箍緊的分身腫脹至極,越往深處,xue心rou層細密夾得他寸步難行,頭皮發麻,快感如浪層層涌上。 “哥哥,哥哥好疼……嗯啊……不要,插到肚子里了……”貝齒啃住男人堅硬的肌rou啃到酸疼,卻無法疏解半分身下的疼痛。 勁腰猛一沉,他壓得江伊林兩條細白的腿幾乎打開成“一”字,粗脹壯碩的性器深深沒根而入。 伴隨少女一聲細弱發顫的痛呼,交合的部位體液腥甜的氣息彌漫漸濃。熱流從性器結合處沿大腿根流到了潔白的被子上。 一道夾雜著嘆息的呻吟從喉嚨溢出,梁寬趴在江伊林耳邊啞著聲,克制又溫柔,“寶貝,寶貝,很快就舒服了,別哭。” 他心疼江伊林破處的痛苦,可是安慰的話到嘴邊卻像貓哭耗子。 最讓她難受的那一下,讓他爽上天了。 “拿出去。”江伊林下面被撐得又痛又脹,哽咽聲抽抽搭搭,在努力適應了好一會后,帶著哭腔求饒,“哥哥、快拿出去……啊,肚子都要裂了嗚嗚……” “哥哥是混蛋,哥哥禽獸。”梁寬拉著她的小手往自己臉上打,左一下右一下,再拎到自己脖子上掛著。 他啞著聲哄身下顫抖的少女,額角細汗淋淋,交合的快感一陣陣刺激著腦中所剩不多的理智。這是他們的第一次。這個念頭如一脈熱泉將他全身烘得guntang而興奮。 赤裸交迭的身軀開始緩慢起伏,運動,他壓在江伊林里面淺淺拔出一小截,再深深頂進去,飽滿的囊袋撞擊腿心一下重過一下,處女xue敏感至極,只這么十幾下又xiele一小股蜜液。 越插越濕,江伊林被干得腿根發酸,小腹止不住地抽搐顫抖,巨大的疼痛過后,快感狠狠沖頂,她小臂軟軟地抱住梁寬的脖子,下身結合處發出羞人的水聲,咕嘰咕嘰,清晰地充斥著耳畔。 “寶貝,睜開眼看著。”梁寬夾著她的腿彎輕輕推高,紫黑的rou莖正插在她敞開的腿心間,在充血嫩紅的xue口撐開,磨進磨出,xue口粘掛著稀白的液體。 她聽話睜開了眼,看清這yin靡不堪的一幕,濕潤的雙眼凝怔。“寶貝喜歡吃哥哥的jiba,吃得好緊,”梁寬勾開她額前的碎發,在她額上落下guntang的吻,氣息顫得厲害,“好爽。” zuoai這件事給江伊林帶來的不只是身體上的變化。 她低頭看著兩人緊密交合的部位,心如墜落一般在失去,眼淚不受控制地飆出來,努力想要拉回自己。 “寶貝好sao啊,喜歡哥哥干你對不對?” “不,我不喜歡……” 蟄伏許久的猛獸一朝出籠就沒有理智可言,梁寬壓在初經人事的少女身上肆無忌憚地宣泄獸欲。 大掌猛地托高了江伊林的屁股,壓緊胯部,黢黑粗硬的體毛狠刮蹭過少女嬌嫩飽滿的陰阜,又紅又濕掛著黏膩的白漿。撞擊頻率越來越快,咕滋咕滋的抽插聲伴隨著rou體碰撞發出的響亮“啪啪啪”,真正的水rujiao融,讓感情爆發得更加熱烈。 滾熱的rou棍子殘忍鞭笞女孩最嬌嫩的私處,江伊林被撞得渾身幾乎散架,嬌小的身子掛在男人身上,任由他蠻橫征伐。激烈交迭起伏的身影在落地窗上晃出如夢如幻的重影。 只是沒有人分心去欣賞。 這一夜無比漫長,男歡女愛,攀上了巔峰過后是無盡的回味。可梁寬太貪婪,一次又一次的猛烈而強勢的索取,將少女送上了無數次高潮,他從第一次笨拙地戴套子,到后面已經熟能生巧。用過的安全套凌亂散布在床邊,甚至來不及扔下床。 半夢半醒,半泣半吟,江伊林趴在濕透了的床單上,眼睫上密密細小的淚撲閃不止,她顫抖無力的雙手抱著枕頭,像抱著海上浮木,身后是狂浪般的撞擊,每承受住一次,又開始對下一次的深入不住緊張和隱隱的期待。 梁寬跪在她屁股后,為了更好用力干她,另一條長腿踩在床下,他掐緊她嬌嫩的臀rou往胯下按,同時猛烈擺腰。后入的姿勢讓他插到了她身體里更深的位置,江伊林猝不及防哭吟了一聲。 “啊啊啊——啊!”太多次的高潮已經麻痹了她腦海里理智的神經,江伊林放任自己混沌地沉溺進男人構建的陷進中,而劇烈清晰的疼痛卻又分明提醒著這場不該發生的性事。 他埋得很深,少女緊熱濕嫩的私處成了他性欲的歸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梁寬被這種全身心交融,沉淪的快感帶入了卑鄙的深淵。 從江伊林紅腫充血的xue瓣中緩緩退出來,他摘下滿滿白漿的套子,放到了她布滿紅痕的奶子上。 江伊林躺在他身下渾身潮紅,腿心痙攣不止,一時合攏不起。腥白的愛液一股股從腫成小饅頭的通紅的xiaoxue中間流出,不知是哪一次的安全套破了,她被內射得很深。 滿是情痕的奶子,淌出白濃jingye的腿心,和少女青澀純真的面孔,在梁寬眼里形成了一股強烈的沖擊。 “哥哥……”再一次被撐開身體時,江伊林累得嗓子都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嘶啞斷續的聲音在梁寬耳邊撓癢。xiaoxue里面被干得充血,過度的摩擦使yinchun腫大發燙,也更加敏感。 已經分不清是第幾次了,她昏昏沉沉閉上眼,口中仍迷離地呢喃著“哥哥,哥哥……啊……”,又被入得好深了。 江伊林早就放棄了抵抗,小腿勾著他挺動的腰一道起伏,這是她喜歡的舒服的力度,既可以感受到roubang在里面脹大跳動,又可以穩穩地抱住梁寬的背。 從一次到現在,她的雙腿都還沒合攏過,不是掛在梁寬的腰上,肩上,就是架在他的手臂上。她第一次清晰認識到他的強壯。 可以輕松把她拋上拋下干到噴水的強壯。 “嗯啊……啊……”她舒服地張開小手,輕撓他的脖子,像只慵懶的貓。酡紅的臉蛋上還有淡去的淚痕。身體好熱好熱,rou嘟嘟的小腹隆起粗長的輪廓,那輪廓還在里面伏動,往深處擠壓,頂端一下又一下碾動酸疼的宮口。 膝蓋上的傷處滲出了血,染紅了潔白的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