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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

    “晏大人,殿下請大人移步進殿。”

    晏崢今日值守,正抱臂倚在殿外的梨花樹下。梨樹靠著殿中的書案,若殿中有危險,自這扇窗能最快進殿。晏崢微微點頭,側眼看向書案前正寫著字的端微,跟隨錦碧進了殿。

    書案上正放著一個白瓷酒瓶,端微左手拿著酒瓶,右手執筆,寫下一筆便仰頭喝下一口酒。錦碧自然拿端微這幅做派沒法子,低著頭退了出去。晏崢見端微大口飲酒,臉上卻沒有絲毫醉意,稍稍吃了一驚。

    “殿下,“晏崢彎腰拱手,“殿下有何吩咐?”

    “你近些,我有要事交代去你去辦。”

    端微擱了筆,將寫好的紙張放到一旁。晏崢依言上前,她也將桌上的密信展開來:“計撫司派到廬陵的人至今未回信來,我今日思量著會不會出了什么差錯,你可有消息?”

    晏崢垂眼:“自殿下吩咐以后,章阮便啟程去了廬陵,殿下手中的這封信應當是他剛到廬陵時第一封回信。可不知是何緣故,再也沒了消息。依微臣看,該再派人前去探探。”

    “不錯,若章阮真出了什么事,那便麻煩了。不過此次還有更重要的事交給計撫司去做,”端微看著桌上的密信,輕輕皺起眉,“你從計撫司挑一個武藝高強、辦事妥帖的人啟程去廬陵,找到崔復手下一名捕役,此人名喚陳湘。”

    “微臣遵命,”晏崢低著頭,“殿下,找到此人以后要如何?”

    端微未抬頭,將密信折起送到了手冊的燭火上。燭火燃燒,火苗舔舐紙面,瞬間化為一團灰燼。端微用手帕擦了擦手背上落下的灰塵,聲音并無變化:“殺了他。”

    晏崢不由得一愣,他看著燭火下端微纖細的影子,唇邊一動,卻沒有遲疑:“微臣遵命。”

    “此事要做得小心謹慎,你要叮囑派去的人,命案發生后當地必有些風聲,這些不必理會,只管聽著便是,”端微語氣一停,“重要的是,此事莫讓江公子知曉。”

    “微臣即刻去辦。”

    見晏崢領了命出門,端微稍稍松了一口氣。她將灰燼拭盡,把方才挪開的紙張重新鋪好。謝祈明昨日來寫的字,墨跡早已干透。她對著他寫好的字,自己執筆在另一張紙上臨摹。晚風從窗外吹進,將案頭上的紙張吹了下去。

    端微忙俯身去撿,紙張被吹到了書案的縫隙間。地上鋪著軟毯,她跪下去撿,手指還未觸到縫隙中的紙張,便聽到身后的腳步聲。

    謝祈明看著端微拖在地上的裙擺,她身子被椅子擋了一半,似乎正在探頭尋找著什么。聽到腳步聲,她忙抬起頭來,一頭撞上了椅子腿兒上。端微輕嘶一聲,坐在地上捂著腦袋,仰著頭看向逐漸遮住燭光的高大身影,嘴巴瞬間撅了起來。

    端微嘴巴撅的好像能掛上一個瓶子了,謝祈明低眼看著她,略微俯身去看她的臉:“殿下,這又是在演哪一出?”

    端微把那張紙從縫隙里摳了出來,一只手捂著額頭,指了指上面的字:“你昨日寫的字,掉到這里了,我總得把它拿出來。”

    謝祈明彎下腰,似乎要去看端微手中的紙張。她見他俯身,立刻拽上了他的袍袖,這次用了十成十的氣力,拽著他的袍袖用力向下一拉。謝祈明身形一晃,正要說什么,端微已將他拽到了地上。她按著他的手掌,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

    書案擋住了外面大部分的燭光,她看著被她壓在身下的謝祈明。她散落的發絲均落在他的官袍之上,擋住了那與騰空而起的四爪黑蟒。謝祈明的臉上有著隱隱的燭光,她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慢慢低頭看向他的臉,聲音里像摻了什么蜜糖一般:“謝祈明,我胸口疼。”

    謝祈明略一挑眉,他右手尚還扶在端微的腰身上,見端微傾身靠近他的臉,他抬頭一嗅,隨即伸手擋住了端微湊上來的唇,漆黑的眸看向端微有些迷蒙的眼睛:“……殿下,可是喝了酒了?”

    “只喝了兩口,”端微向下,見他捂著自己的嘴,反倒輕輕吻了一下他的掌心,“真的,不信你聞聞?”

    這她確實沒有說話,只為壯膽喝了兩口,并未有醉意。

    他掌心好似被小蜜蜂扎了一下,生出幾分刺刺的疼癢。謝祈明喉頭微動,捂住端微嘴巴的手向外挪開。她的臉貼著他的耳邊,灼熱的呼吸像是馬上要與他的呼吸交纏在一起了,膩膩的分不開。她湊近他的耳邊,明亮的眼睛看著他:“那日施針,我胸口是不是留下疤了,大人替我看看。”

    “殿下,針灸是不會留下疤痕的。”謝祈明想避開端微的動作,可她手撐在他胸膛上,微紅的臉上眼睛里像摻著蓋著蜜的酒,不知從何處能聞到她發間特殊的香氣。她yingying地撥開他的手,直盯著他的嘴唇看:“大人,你的唇看起來好軟,那日我碰上以后,這幾日總是想起來。”

    端微說這些話,向來臉不紅心不跳,偏偏還是用最認真的神情說。謝祈明被她直勾勾、亮晶晶的目光引得呼吸顫了顫,側臉避開她的視線:“……殿下,身為儲君,不可言語輕浮,前幾日諸位大人教的,殿下都忘了?”

    “大人只說,不可對別人他人輕浮,”端微指尖觸上他的唇,目光緊緊地看著他,“可我喜歡大人。”

    她腰肢纖軟,隔著衣衫似乎都能感覺到掌心下的溫香軟玉。她指尖隨之挪開,低頭捧起他的臉,呼吸相撞的瞬間她輕輕吸了口氣,隨之壓上了那片薄軟的唇瓣。謝祈明掌心猛地收緊,與那日一觸即離的親吻不同,她輕輕壓著他的唇瓣,舌尖笨拙地向里鉆了鉆。津液交換,端微的臉頰被憋的通紅,探進去的舌尖壓著他的唇舌,難耐地輕哼了一聲。

    謝祈明扶在她腰側的手收緊,本要側臉,被她舌尖勾著,二人呼吸攪在一起。他低喘一聲,被動地回應起這個吻。端微的手胡亂抓住他官袍的領口,從未接觸過的陌生氣息讓她不禁有些戰栗,要往后退一退,卻被含著唇瓣輕輕咬了一口。她心口都熱了,沒有章法地回咬了過去。

    發絲快要被汗水浸濕了,她壓著謝祈明,但呼吸卻被他盡數吞了去。咬到的唇瓣柔軟細膩,她聽得身下的人似乎悶哼了一聲,那雙骨節分明的手順著她的腰身向上,慢慢地、緩緩地,最后落到她的臉頰上,硬生生地將這個吻分了開來。

    端微的動作驀然被打住,目光有些意亂情迷,呼吸急促地看著被她舔舐的唇瓣。他臉似乎也有些不正常的潮紅,看向她時,喉嚨里的聲音低沉了許多:“殿下,殿外尚有許多宮人,還有計撫司的人值守。”

    端微假裝不知他話中的意思,眨了眨眼睛看向他:“關著門呢。”

    “……殿下,”謝祈明抬手輕輕觸向自己的唇,“咬破了。”

    “我沒有這樣做過,自然不知該怎么做,你教教我,我這次不咬你了。”端微仍然看著他的臉,作勢又要吻下去,被謝祈明一把捂住了嘴巴。

    “微臣也并無這種經驗,”謝祈明聲音一滯,“想來教不了殿下。”

    端微壓在他胸膛上的手未動,趴下去勾起他的發絲。方才一番,他發絲也散亂了不少,同她的發纏到了一起。端微聽著他胸膛中的心跳聲,輕輕地動了動,抬眼看向他如墨般漆黑的眼睛:“我不懂這些,可我想要你。”

    她說得誠懇極了,微紅的臉頰蹭上他的脖頸:“我……我真的不懂,以前長姐有侍君時,只說以后我有了便知其中滋味。我雖不知那些,看到你時身子卻熱起來。我又不知這該怎么辦,只知道……”

    她聲音停了停,眼巴巴地盯著他的唇:“我的身子……似乎想要大人。”

    謝祈明輕吸了一口氣,不知被她哪句話說得耳根子都紅了起來。他靠著椅子坐起身,看向端微紅紅的臉頰:“我卻聽說,殿下這幾日有計撫司的江大人相伴,日子有趣的很。”

    “誰傳的假話?他為人處事細致周到,我不過多同他說了幾句話而已,對他和對你,自然不是一回事,”端微聲音急了一些,“你……你自然和其他人不同。”

    謝祈明看著她的神情,似乎在揣度她話中的真假。端微倚到他的懷中,勾著二人的發絲,繞在指尖打轉兒:“其他人可不像你一般,進我殿中無需通傳。”

    “再者,聽說前幾日朝中之事甚多,刑部的折子都快將你們那里堆滿了,你還每日來看我,在我心中,你自然和別人是不同的,”端微低著頭說,“刑部事多人少,你們格外辛苦,我便想著你這幾日不會過來了。”

    “可我在病中,以前有長姐和母親相伴,”端微接著說道,“現在卻只有你會來看我。”

    謝祈明低眼看著端微的動作,她正勾著玩兒他的發絲,他聲音輕了一些:“這幾日前朝確實事多,刑部人手太少,上一次選核又未選到能用之人。若非事多,此后可每日來殿下這里。”

    “人手不足?那隨便從其余幾部選些人過去便是了,若所有事都要堆到你頭上,你怕是三頭六臂,身子也吃不消,”端微心里一面盤算著,一面說道,“總之,我還是想日日看到你。”

    謝祈明看著她如云霧般散開的發絲,那歪掉的簪花便是方才將他推倒時撞到的。他伸手將她發髻上的簪花戴正,攬在她腰間的手隨之一動:“殿下所說的倒也是個法子,不想殿下雖懶于讀書,心思卻不懶。”

    端微指尖一顫,不知他是否話中有話,可依舊鎮定道:“無論怎么做,我只想日日都看到你來。我想著許大人和沉大人會不會嫌我太笨,我羞于說什么。若是你得了空能每日來教我,即便你嫌我笨,我反倒能駁上兩句。”

    “那明日便由微臣來侍讀,”謝祈明聽著她的話,“殿下可還滿意?”

    端微正要點頭,聽得他又補了一句,聲音緩緩的。

    “正巧這幾日計撫司似乎也不太平,讓計撫司的人守著殿下,微臣也難以放心。”

    “怎么不太平?”端微的心如擂槌,仍佯裝不知地問,手心中已有微微的汗水。

    “計撫司的左都督章阮前幾日不知為何擅自離京,回京途中又夜闖近京郊城門的崗哨,來勢洶洶,不知為何。不過請殿下安心,”謝祈明低頭一笑,攬著她的腰,唇湊向了她的耳邊,聲音輕了許多,“微臣已命人將其射殺,殿下——可以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