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睡夢里的meimei因為他的按揉拱起腰,顫抖著
明澹扶著兄長的性器,慢吞吞坐下去。 吞吃的過程有些艱難,但因為潤滑做得透徹,所以并不算十分難耐。 她含著那東西,一點點吃下去,感受自己被兄長填滿的過程。陳淙月的手又被捆起來,這次是綁在頭頂,高抬起來,項圈還綁在頸間,被拉扯著低不下頭,只能微微仰起臉,與明澹對視,看小妹因為吞吃他性器而失控的神色。 他人靠在床頭柜,半坐著,很方便接吻的姿勢,明澹低頭親兄長一下,托住胸乳叫他親,他卻吮住那一點鮮紅乳尖,叫她腰眼都發麻,含著汪淚,講他太討厭。 下面卻誠實地流出更多水,吞吐間把那性器染得晶亮。 明澹在夢里并不是旁觀者的視角,她就是她自己,只是不受控制地做著她自認為現實里的她自己不會做的事情而已,帶來的感受也仿佛總隔著一層,不足以叫她因為在夢里高潮而驚醒—— 但今天卻似乎不同。 被靠在床頭的兄長吮吻乳尖的時候,她的感覺清晰而明確,幾乎讓她忘卻了這是一場夢。 而在把那性器吞吃進去后,她眼前一白,xue里的嫩rou劇烈地收縮與抽搐,噴出的水打濕腿心,她低頭與兄長接吻,放任他動著腰,讓那性器在她身體里抽插頂撞,囊袋拍打在臀rou上,留下紅痕與清亮曖昧的響聲。 她在恍惚里迷蒙地喊:“哥哥——” 陳淙月抬眼。 他坐meimei床邊,一節、一節撫摩過睡夢中的meimei手里緊握著的狗鏈。 明澹睡前穿了睡裙,此刻已經被卷到胸口,他在適才把meimei的乳尖吮到濕漉,又充血發硬,此刻隨著她睡夢里均勻的呼吸,那鮮紅的乳尖也輕輕顫。 可愛至極。 “哥哥——” 她又喊,眼睛緊閉著,眉頭微微皺起,柔軟的唇卻上揚,發出一聲喟嘆,腿也隨著夾緊。 她在睡夢里把那條狗鏈摟緊,貼在身上,腿心處,冷冰的鏈條卡進去,被她暖到溫熱。 她再次夢囈著喊哥哥的時候,陳淙月正撫摩著夾在meimei兩腿間的那一節,手指抵在那里,慢吞吞地捏出來,撫摩上面留下的、屬于meimei的溫度,半晌,他低頭,在上面輕輕親一下。 然后順著親吻到睡夢里meimei的腿根。 隔一層單薄的內褲。 聽到meimei聲音的時候,他并沒有半分驚慌的神色,慢條斯理結束那個親吻后才抬起頭。 盡管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該在這里,不該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去親吻meimei的腿根,不該順著抬頭,更進一步,去吻她飽滿的陰阜。 這樣的事情在meimei失去記憶前常見至極,他忙完工作已經是深夜,推門進來的時候,小妹已經等他到熟睡,睡裙垂下,交迭的腿讓裙擺揚起,對他袒露出沒穿內褲的、露水晶瑩的腿心。 而他垂下去,去吻那里,把meimei舔到濕透,聽她在昏沉里發出一聲近乎夢囈的“哥哥”,然后摟緊他脖子,與他接吻,zuoai到凌晨,再委屈巴巴地靠著他胸口由他抱著去清理。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 他的meimei已經不記得那些往事,倘若此刻的她驚醒,一定會驚惶失措地看著他。 她大約會大叫出聲,會疑問怎么她一直以來全身心信任的兄長怎么要這樣做,會像那天晚上,他冠冕堂皇地借著給她揉藥的理由揉上meimei腿根的時候一樣,惶恐不安地把濕漉漉的腿心夾緊,眼里含一汪讓人心軟的淚。 下面也含一汪。 陳淙月的臉色沒有什么變化,他的手指撫摩著那節鎖鏈,看著睡夢里meimei,他在那一刻甚至期待著她醒過來,認清自己兄長虛偽的臉孔。 但她沒有。 他來之前掂過meimei的藥瓶,曉得她減半了劑量,但那些藥也還是足以讓她沉睡,不會被太溫柔的撫摸驚醒,只是又一次多夢。 陳淙月的手指隔著內褲,摸索到yinchun,他熟練至極地分開,摸著已經發硬的陰蒂,漫不經心地揉一下。 meimei的內褲因為他的動作而貼近xue邊,很快就洇上一圈水痕。 他的meimei在他揉上這里之前已經變得濕漉漉,陳淙月從醫生口中得知過她因為夢境而困擾,所以才服用安眠藥——所以她夢到了什么,是她在夢里也叫著的哥哥嗎?她在夢里會記得他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情嗎?會記得他們曾經在這個床上瘋狂zuoai嗎? 醒來后她還會記得那些讓她xiaoxue濕透的夢嗎? 還是雖然記得,但只敢當做一場夢呢? 陳淙月垂眼,隔著一層布料吻那里,把小妹舔得更濕。 meimei手里緊握著的狗鏈因為這樣的動作蹭過他后頸,冷冰冰的,他記得他曾經戴著這項圈,看meimei坐他小腹上蹭滿濕漉漉的水,也記得她坐在他身上,騎著他,把那性器全部吞吃進去,吞出一連串喘叫聲,斷斷續續地喊他“哥哥”。 內褲被水濕透,睡夢里的明澹難耐地夾緊腿心,大腿內側磨蹭而過,也蹭了一蹭陳淙月的指尖。 他被meimei夾在腿心,抵在xue邊,手指猛地壓進去,裹著那一點布料,按揉過meimeixue里的嫩rou。 “呀!” 陳淙月垂眼,目光平靜地看睡夢里的meimei因為他的按揉拱起腰,顫抖著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