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哥哥,不要再壓抑你的劣根性了!
明澹說著,委委屈屈哼一聲:“我知道了,我不該不告訴哥哥,我們沒有在探討歷史,而是在酒吧包廂里摟著男模嗨歌。” “你還有摟著男模嗨歌?” 陳淙月挑眉,慢條斯理發問。 明澹背過手去,要捂住屁股:“大家都有在摟嘛,我也只是搭了下他肩膀——窄窄的,沒有哥哥的靠著舒服,我搭了一下就拿開了……” 陳淙月笑一笑,微涼的手指慢慢揉著她臀:“痛嗎?” “當然痛!” 明澹癟著嘴,哼唧一聲,聽出他語氣改善,捧著臉湊過來撒嬌:“給我揉一揉嘛,哥哥。” 陳淙月摸摸她臉頰:“斐斐,我不覺得你和人出去聚會是錯誤的,也不覺得你喝醉酒是錯誤的,至于你親我或是不好好洗澡、纏著我問你是不是乖寶寶——” 他低下頭,手指搭在她后腰:“我很喜歡、并且很樂在其中。” 明澹在他手臂上蹭了蹭,聽他繼續講:“你是成年人,這些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我不會干預。我甚至也不覺得你摟著男模唱歌這事情是錯的——當然,我必須承認,我有因為這件事情在吃醋,盡管立場可能不足夠明確,但我想,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我們算是戀人,吃醋是我的本能。” 明澹吻一吻他垂落的指尖:“我們當然是戀人,是打斷骨頭連著筋、這輩子都分不開的戀人。” “你可以做很多事情,因為你是自由的,但我希望你也可以是安全的,斐斐。” 手指在她唇上壓一壓,蹭一蹭,最后輕輕按住,漫不經心地撥弄兩下,像zuoai的時候抵弄著她yinchun的動作。 明澹想著,下意識張嘴,含住那指尖。 陳淙月輕拍她一下:“比如昨天,你當然可以不告訴我你去做什么,我也只需要知道什么時候去接你。但是斐斐,你可以確保,你一定可以平平安安回來嗎?” 明澹沉默,陳淙月看著她。 “明漣叫了十五個陌生的男人去到那個房間,而那個時候,你們幾乎每個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只有明漣的助理還保持清醒,斐斐,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 “包括哥哥?” 明澹仰頭看他,陳淙月笑:“當然包括我,我只是面對你的時候,努力在壓抑我的劣根性。” 他繼續講:“我不相信那些男人,但我也知道,你不需要為了男人們的惡劣,而不去那些地方、不喝酒或是不參與這一類聚餐。你應該縱情享樂,去享受那些快樂,但我希望在你還不能獨立確保他們一定不會傷害你的時候,至少讓我知道他們會出現,讓我可以做好預防措施,保證你不會被傷害到。” 明澹的思路有些跑偏:“哥哥的意思是要幫我們提前篩選下男模,還是介紹一群盤靚條順品質好的男模來?” 陳淙月抬了抬手,明澹屁股猛地一縮:“啊呀,我知道錯啦,我開個玩笑嘛!” 陳淙月的語氣卻認真,雖然講出來的東西奇奇怪怪:“你需要的話,我的確可以做到。” 陳淙月抬手捧住明澹的臉,很專注地望著她,低頭輕輕親她一下:“斐斐,這些話會讓你覺得太說教嗎?如果會的話,我向你道歉,我很難同時適應兄長和戀人的身份,所以不可避免地喋喋不休。” 明澹搖頭,跨坐在兄長腿上:“我好愛你呀,陳淙月——” 又承諾:“知道啦,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我一定提前跟哥哥報備。” “我也好愛你。” 陳淙月低頭,親一親她,手指按在她屁股上:“很痛嗎?” 其實不痛,但明澹不會錯過這個撒嬌的機會,于是可憐兮兮點頭,淚眼汪汪看著陳淙月。 他慢慢給她揉著,順便壓住她一直不自覺夾著的腿,語氣溫和:“我知道你被我打濕了,斐斐,不需要再夾這么緊藏那里了。” 明澹捂住臉,啊一聲。 她按著陳淙月肩膀,和他一起摔在床上,手指壓住他褲子,一點點把拉鏈拉開:“來吧,哥哥,不要再壓抑你的劣根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