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玻璃上做、乳rou都壓得變形的明澹。(
到公司樓下,陳淙月平穩停車,沒有回頭。 此時坐在后座的meimei溫和、單純,因為驟然得知父母去世而小心翼翼,缺乏安全感,對待他時拘束、尊敬,欠缺親近。 “斐斐,到了。” 他抬手,為副駕駛上的玩偶解開安全帶,順便征求她想法:“是在這里等我,還是去公司看看?” 明澹當然選擇去公司。 郭漾在上班,她和明澹相熟,也清楚明澹出了什么事——陳淙月后來專門與她談過話,請她不要透露明澹的情況給別人——陳淙月并不太想太多人用好奇目光注視明澹,這事情因此并沒太多人知道,于是就只有麻煩郭漾帶明澹四處看一看。 明澹第一次來上班的時候,也是郭漾帶著她熟悉環境。 她當時不想張揚,誰都不曉得她是未來的老板、陳淙月的meimei。當時她年紀也比現在還要小一點,看著乖巧又可愛,誰都喜歡,郭漾性情熱絡,帶著她四處逛。 幾天后,兩人升級成飯搭子。 有回中午吃飯的時候,郭漾隨口八卦句,提及集團大老板陳淙月平時看著很溫和、說話也客氣,但就是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明澹深諳與人談論八卦的準則,先表示贊同,然后拋出新的問題讓話題繼續下去,她暗戳戳提及自己一直想知道的事情:“是嗎,我只看了一眼,確實有點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哎,大老板沒談戀愛嗎?對女朋友是不是會溫和一點?” 她話沒講完,餐桌下,郭漾輕踢她一下,伴著聲咳嗽。 明澹回頭去看,她那“確實有點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不知道“對女朋友是不是會溫和一點”的親愛的哥哥就站她身后,正注視著她。 兩個人四目相對,他笑一笑。 “吃完飯來我辦公室一趟。” 陳淙月語氣平淡,轉身就要走,郭漾著急忙慌地攔住:“老…老板,她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應和我話而已。” “平時看著很溫和、說話也客氣,但就是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的老板轉過身,微笑:“什么話?抱歉,我剛剛沒有聽清你們講什么,只是恰好路過,看見她,想問一些她導師的事情——她和我是校友,我們同一個導師。” 他講話聲音永遠平穩、溫和,說出的話也總讓人信服,導師拜托老學長去照顧小學妹似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郭漾放下心來,拉明澹站起來:“那您慢走。” “這樣呀。” 明澹聽郭漾講完這段往事,輕輕笑起來,郭漾撫著胸口補充:“后來因為這事情,你實習結束后,老板還給我加了工資,我才曉得,原來你是他meimei。哎,其實我也就是實話實說而已,本來就是我帶著你亂講八卦。” 明澹安慰她:“沒事,我哥不太在意這事情的。而且這也不算什么八卦啦,不要往心里去。” “所以我哥哥當時有女朋友嗎?” “沒有吧,沒有聽說過,老板工作上是公事公辦,男性、女性一樣對待,沒有親疏遠近之別。工作之外、涉及私事的時候,也沒怎么見他和女性有接觸過。” 明澹點頭:“不過,我被叫去辦公室以后呢?” 后面的事情郭漾當然不知道,明澹自己也不記得了。 唯一記得的就只剩陳淙月—— 他辦公室在最高層,嵌大塊落地窗,玻璃是單面的,能看清外面風景,外面的人窺探不了里面。 所以那天,也沒人窺探到,被他按在玻璃上做、乳rou都壓得變形的明澹。 她穿裙子、配襯衫,扣子被挨個解開,裙擺則被掀起、堆到腰間,陳淙月從背后頂著她,聽她在喘息聲里低低嘟噥:“你不要…不要那么嚇我朋友。” “我只是去看看公司的飯你吃得慣不慣——我也沒有嚇你們,是你們在講我壞話,恰好被我聽到,自己嚇自己而已。斐斐,你要講理的。” “那算是什么壞話嘛……” “那怎么你們要害怕,還講被我嚇到?” 陳淙月耐著性子解釋,下面卻不是很耐得住性子,細瘦的腰被握在手里,虛虛扶著,叫她不至于跌倒、或是一整個被頂在玻璃上,囊袋拍打臀rou上,xue口被頂弄得泥濘一片,明澹在他頂撞里一次次失聲叫出來,又被兄長微笑著湊在耳邊提醒:“斐斐,這是在公司,雖然我辦公室隔音很好,但……” 他手指從背后伸過來,握住她下巴,然后被明澹毫不留情地低頭咬住,陳淙月笑了笑,用被她咬在嘴里的手指漫不經心地壓一壓她舌頭,逗弄著她:“那么好奇我女朋友的事情?現在知道我對她有沒有溫和一點了嗎?” 明澹自覺理虧,不講話,只咬著他手指,奶狗磨牙一樣,抵在牙齒間磨,時不時哼哼一聲。 陳淙月抬手,輕輕拍一下她后腰,低啞的語氣:“問你呢,‘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