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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小狗貓集卡游戲(德三軍隊NPH)在線閱讀 - chapter77:有蛇紋身的女孩下

chapter77:有蛇紋身的女孩下

    “…事情可能有不同的結果,也許在建立權力方面表現出如此高超技巧的煽動家希特勒,會變成一個真正的政治家。”

    當我走進帝國總理府時,我依然能聽見曾經我說過的話在我耳旁遙遙盤旋,它們仿佛是一迭老掉牙的唱片,向我隱隱冷笑著傳遞某種隱秘,特別是當我辭去參謀總長這一職務時,上面一段話總是無間斷的在我腦海里播放,也許要感謝她撕毀條約,因為隨著她每一次發動戰爭,我都可以聽見這個從我內心里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小,而后它變得越來越微弱,有時候甚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當我抬起頭時,我能看見在大廳里鑲嵌的那只石鷹,它的雙爪緊扣著那只黨徽,幾乎占據著一面墻的空間,我想這里與我當時離開時已經有非常大的不同,我想我能準確的指出這里多了哪些東西,包括石砌的羅馬柱與層層迭迭對稱的階梯,使人感覺到某種程度上的冷漠與敵意,特別是當我的影子逐步投射在泛光的墻面時,我能看見它因為光線而躬身匍匐下來,這是她要求她的建筑師阿爾伯特.施佩爾做出的精心設計,她希望在給訪客留下深刻印象與制造心理壓力的同時,提醒到他們不過是群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我想如果我是一個迫切希望與權力產生聯系或者想與根本利益鏈結緣的普通人,也許我會誠惶誠恐地來到這里,仿佛朝圣般的接受覲見,然后被它產生的集體榮譽與掌聲所收買,所有來這里的人都無法拒絕權力與財富,特別是當我清楚哪怕是在這里成為她旗幟鮮明的反對者,與之大聲叱咤,其實也不過是對權力的過激反應時,我也只能無奈地承認在某種程度上其實萬事萬物都沒有任何變化,而當我時隔多年急步行走在總理府內,打開每一扇半掩的門,經過每一座伸出露臺的女像柱,甚至為掛在墻面上油畫駐足時,我都能仿佛接觸到她的幽靈,仿佛是她被局限與拘禁于總理府之內,眼前曲折的長廊與腳下質地柔軟的地毯向我頑固地展示出前元首的影像,無數細節與信息碎片幾乎撲面而來,仿佛舉起與端詳一顆被打磨好的琥珀,能從每個角度都能觀察到她的生活習慣,又仿佛是我親自制造的蝴蝶標本,而當我屏息打量時,甚至伸手觸碰時,她的影像又隨之模糊不清,如同這里在一夜之間就被蒙上一層又一層幽暗的面紗,我則目不斜視地注視著這癱瘓的中心。

    政變帶來的麻煩不出我的意料,那些散落滿地的文件,時不時響起的凌亂腳步聲,都提示政變已經成了既定事實,可當我穿過那些長廊,往上進入前元首的辦公室時,我卻依然為這里的整潔震驚了,沒有偷盜,一切東西都維持得井井有條,她的秘書們似乎在撤離這里之前,又把她的辦公室整理與清理了一番,但她們都非常聰明的把每個房間的標識弄混,似乎是有意為我們制造些許無傷大雅的混亂,或者希望我們不能找到前元首的房間。

    但這些錯誤的方向并沒有給我造成多少困擾,反而使我不斷在記憶中描繪我無數次因為去往補充軍總部而順便抬頭的那一瞥,她沒有讓人把那些紅色絨布沙發搬開,又或者沒有取下擺放在壁龕里的雪絨花,如果我現在走到窗口處,我能看見在斑德勒街因為夜風的吹拂而沙沙做響的菩提樹葉。

    我究竟等待這一刻有多久?或者被冠以叛徒之名有多久?我也記不清具體時間了,也許要比我預料的時間長太多,幾乎抵消了起事成功后應有的喜悅,而特別是轉移阿道夫.希特勒后,我內心中的憤懣被慢慢地抽離,在注視同僚們對她一個比一個激烈的反應后,我反而陷入無法說出口的迷茫,而這樣的迷茫也曾讓我無法立刻當機立斷,特別是曾經作為職業軍人,從本職范圍以內的專業角度企圖限制她的軍事擴張行為,卻始終不得其法時,只是讓我覺得意氣頹唐,雖然我清楚這樣的喪失精神只是為密謀增添不必要的阻礙,而感情用事無疑是失敗者的生理缺陷,那些教訓也讓我擦拭掉遮蔽在眼睛上的云翳,我明白我身處中心更要表現出與其匹配的理智與必要勇氣。

    只是我依然是焦慮的,伴隨著我的前進,我的左手依然自然而然地摩挲手槍,或許是因為上輩子沒有成功自殺的緣故,但如果在柏林再次被逮捕,我確定我自己能對這個不幸的局面負責,可當我的手推開她辦公室的門時,我不由得慢慢松手,嚴格意義來說,這里與我想象的其實分毫不差。

    從前守在這扇門外的憲兵已經被控制住,而我則毫不猶豫地走入這間辦公室,相比我自己在利希特菲爾德街區那座沒有顏色的辦公室,這里的裝修一定反映出了她私下的審美,雖然她一直都在民眾面前表現出她對普魯士與條頓精神的熱衷,但這些在名貴吊燈下閃爍的油畫與柔軟的靠背皮手椅,卻又向我靜悄悄傳遞著自從我辭職后就從未踏入的房間的歸屬者的偏好,而我坐在她的高背椅上時,我的目光才慢慢掃視著這個房間的陳設。

    這里也許要比我的房間更有活氣,畢竟我只在我相當空曠的書房掛了一幅老毛奇的畫像,而她深色背景的墻紙上卻掛著不同的從歐洲各地掠奪而來的油畫,但所幸這里的空間足夠她裝飾,而在我低頭的時候,我這才注意在桌上那些文件下還放著本《腓特烈大王史》,這也許是她尤其偏好的一本政治軍事史,我留意到封皮已經有所卷邊。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翻開了她未讀完的那一章,勃蘭登堡王室奇跡,而我的腦海里不禁出現有人站起來給阿道夫.希特勒朗讀的畫面。也許來客會慢慢走到書架下,用極其戲劇化的聲音向她重復那些對白,那些喃喃細語,在這封閉性空間發生的對話,而她因為觸動而流出的眼淚,那些虛實難辯的場景不知為何讓我煩躁地壓了壓額頭,而后我猛地將書合上。

    幸好我已經把她的好戰友處決了。

    我此時也沒有耐心再去翻閱,那種焦躁也沒有平息,反而讓我一個個的將她的抽屜抽出,頗為粗暴地在里面檢查著,只是不斷單調地瀏覽那些命令,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合上,我不知道我想找什么,但內心的焦迫卻讓我不滿足地一份份傾倒出那些文件,自從她不惜冒著風險與英法開戰以后,我和她共有的記憶就越來越少,但在這個過程中我的心中卻涌上淡淡的自嘲,假如說我已經認識到阿道夫.希特勒會給軍隊以及德國的命運帶來一片漆黑,而在與她做長久的斗爭后,我又意識到反對她失敗后會帶來一個凄慘前景,假如上輩子的經歷真的想試圖向我傳達什么,我現在一定能承認某個事實,失敗真的會輸掉一切,但我沒有去認真編排,在成功后我自己的人生。

    其實應該與以前沒有不同,因為我不想欠任何人東西,所以我也不會接受任何官方住宅,我不會接手她的總理府,而我也依舊是保持有限的社交生活,繼續嚴格的日常安排,每天早上和我的馬跑一會兒,在書房一如既往地工作到深夜,也許會與之前的生活有所不同的,也不過是要解決政變與請求停戰產生的大量緊急文件。

    我的手此時卻碰到一點冷意,我這才意識到已經翻到了她抽屜的底端,當我掀開壓在上面的文件時,才發現那是幾個狗糧罐頭,而這個發現不知道為什么讓我發怔,當我將抽屜里的東西全部倒出來時,我這才發現這一層全是她的私人物品,除卻那些罐頭,甚至還有蜜餞與巧克力,那些不同的點心混合在一起,被我拿出來堆在桌面上時,像是一座精巧的泛著柔光的塔,而她的狗糧罐頭碰到桌面上時發出了幾聲沉悶的聲響,我則鬼使神差地拿起其中一個散落在桌面的巧克力,不知抱著什么樣的念頭吃了下去。

    太甜了。

    她會在結束冗長的一天后,也會坐在這個位置急切地吃下不同種類的巧克力么?我聽說過她古怪的飲食習慣,只吃些素食,布丁與甜點,或許在我辭職前,在我給她遞交完那些言辭激烈的條陳后,她會一個人坐在這里泄憤似的大嚼巧克力,而她的狗則會蹲在她的腿邊,仰頭用熱乎乎的舌頭舔她的手,這個場景讓我不由自主地發笑,只是這個笑容在發出之前又沉寂下去,我從未見過這些場景,她不在我面前逗弄她的狗,也許一半是出于警惕,一半是因為我和她從未那么親密,自從我出于各種考慮不讓公眾注意到我的辭職后,我們甚至再也沒有見面。

    在沉默中,我把剛剛被我緊捏著的手槍壓在那些點心旁邊,而后我把手伸向我軍褲旁的口袋,所幸我有意的拉緊了軍裝外套,所以它沒有在我漫無目的的行走時發出任何聲響,但當我的手碰到冰冷的皮革,摸到那些圓潤的金屬孔后,我的心猛然一顫。

    在潛意識中我一直避開這個項圈,或許是因為這個項圈的存在總叫我無法回避內心的私密想法。明明我留在柏林是為了指揮政變,以及促使四周的駐軍加緊執行計劃,這些問題的關鍵都已經解決了一大半,而剩余的那些細枝末節卻依舊提醒著我,我無法排除那些可能存在的紛擾,甚至于對她的事所形成的易感,我發覺都已經成了一種可怕的反射。

    這是否是某種病態?可我低頭緊緊的鉗住這只項圈,手指不自覺地撫摸到鑄在皮革里面的一行字,阿道夫.希特勒沒有把狗留在上薩爾茨的山間別墅,她也沒有把它帶去大本營,或許是因為她想要布隆迪減少應激反應,所以她少見地把它留在了柏林,而之前她和它才是真正的形影不離。

    “你首先發現了她,而現在殺掉與放走取決于你,畢竟她是你的。”

    我能回想起埃爾溫.馮.維茨萊本對我說的話,或許他該用它這個代稱,而不是用她,但那只狗和她一樣,不止是性別,也許還有個性。她不讓我們摸她發亮的皮毛,更不要說揉捏耳朵與肚皮,它嗅到我們的味道就開始打噴嚏,仿佛聞到了賊和強盜,又好像要與她的主人一樣同仇敵愾,只是不斷從喉嚨里發出咆哮,我并不覺得自己能馴服她,但我也不會殺掉她。

    誰會去無聊地殺死小狗呢?

    處決她的好戰友是出于實際考慮,可沒必要再多流一滴血。雖然我深知我和她對事物有著完全不同的看法,她的復仇欲從來難以饜足,而我多希望只有我一人人頭落地,可也許我想的并不重要,在多年來,我一直希望政治革命,但我得到的是霍亨索倫王朝的顛覆,而后等她當上總理,我希望她會締造1918年以來的希望之光,可我得到的是她給德國前景帶來的黑暗,再然后,我希望她能遵守她做出的所有承諾,而后我等到她無數次違背誓言,將德國拖入東西兩線戰爭的深淵。

    直到最后密謀失敗,我親眼見證一切都在混亂中匆匆而傖俗地結束,而這個結果幾乎使我陷入譫妄。在很長一段時間我無法做從旁的事,我的注意力也完全無法集中,我清楚地認識到她橫亙在我所希冀的生活與現實之間,而我再也沒有回到正常生活的可能。

    我和你永遠在一起。

    我再次輕輕地念出了這行在項圈內部的小字,我想她一定對布隆迪喜愛到無以復加,允許它睡在自己身旁,每天和它在一起散步,而在我接替她的職位后,我想把這個項圈穿戴在她身上,我意識到這個念頭是多么的奇怪,但為什么我會如此心潮澎湃,我以為我在強迫她后,會把自己從對她的偏執中解放出來,但在不斷的灌溉與強調那些念頭以后,竟然滋生出了我自己也無法控制的欲望。

    那些想到她就無法抑制的情欲,各種荒謬不堪的性交令我回想起來依舊呼吸粗重,我知道自己奪走了珍貴的珠寶,我在作賤她的同時,卻又想擦拭沾在上面的灰塵。我在為自己惱火,我想征服她,想讓她依偎在我的腿邊,想讓她乖乖對我搖尾乞憐,可我在那張桌上要她的時候,我又想親吻她的嘴唇,我想知道她那發號施令的嘴唇,是否可以讓我真的斷送性命。

    或許可以,那些經歷難道不是正好佐證這一切嗎?但也許上輩子的我從未發現這些,他困囿其中,在與她單方面的進行一場接一場的貓鼠游戲中疲憊了,理不清了,天真了,最后倒霉的在這場角逐中做了短命鬼。

    但我要感謝他給我看到的,致使我最終深深地占有了阿道夫.希特勒。現在連同我們自己的那份,都全部傾注在她身上,我甚至為他,為自己覺得可憐,他都沒有嘗過前元首的滋味,上帝把阿道夫.希特勒做成女人,把他鑄造成男人,而后祂又把元首變成暴君,把路德維希.貝克安排為密謀者,這一切都是有道理的,任何權力角逐都關于性,只有性是權力本身。

    又或許他也在為元首的姿態所著迷,像把握住磁極的一端,卻始終無法說清楚另一端在哪里。他不醉心于權勢,卻又參與密謀,而他的神情,也像走在周圍全是邪惡勢力中的人,他也許從未發覺自己正無限接近磁極的中心,而愈接近柏林愈危險,他最后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而我是他,但我卻能得到他從來沒有過的東西。

    最后我選擇保留這只項圈,埃爾溫.馮.維茨萊本得到了她那只狗。他給她戴上嘴套,把她帶上汽車,把她送到離措森只有半個小時車程的私人別墅,我想他會嘗試馴服她,也許會有意用短的鎖鏈,直到她學會在他掌心舔舐,他沒有養過狗,但我想他會學習,畢竟它只是動物,哪里會比得上征服它從前的主人更有難度呢?

    這個項圈戴在阿道夫.希特勒身上會是什么樣的是否會把她骨子里的陰狠給裹住?我難以自持的想象著,仿佛看見她伏在那里時,不斷顫抖的肩胛,而那個項圈也會阻止她急切的吞食,可能連含住巧克力,都會讓她像小狗似的不住分泌唾液,也許狼狽,但我莫名覺得她這個模樣十分可愛。

    想到這里我不禁碾了碾指腹,終于下定決心在她的辦公桌上把那只項圈包好,似乎還不夠,而后我的目光逐漸凝聚在剛剛被我翻出來的那些小玩意,除卻糖果與巧克力,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配飾。旁人喜歡贈送她那些貴重的足以匹配她元首地位的珠寶,我卻能看出來這些她都從未佩戴過,甚至都難以找到成對的,許多都是單只。

    但她那樣白,怎么能不戴那些珠寶呢?

    我掂起好不容易被我翻出的一對,那只是頗為單調的銀環,或許夾在她豐茂的深發里,我才能看看這對耳環在她脖頸旁搖曳的模樣。

    我慢慢靠在她的皮手椅上,在使用她的內線電話聯絡人員將這些配飾送出柏林后,因為清楚再也不能拖延與浪費時間,我也立刻進入緊張的工作,除卻處理各地部隊準備行動地確定書,還要確保這些命令被傳遞到在實際統治范圍外的占領領土。

    如果說柏林現在是新政權的中心,那我能看見從奧地利至法國的聯絡點一個個慢慢亮了起來。在法國的軍事法庭甚至在今晚舉行,槍決被立即執行,也許處決用的沙袋都不夠,而往好的方向看,第叁帝國已經部分地被推翻了。

    得益于經驗,那些從她的總部以及其他納粹權力中心發出的命令只來得及恢復了一瞬,就已經被當作未經授權的命令,局勢顯然都在補充軍的掌控之下,而我驚訝于在東普魯士,那些親納粹的將領并不敢輕舉妄動。

    原本在這個時候,我想起心有余悸的她本應該在顫顫巍巍的助手的幫助下發表一篇成效驚人的演說,而曾經這樣的演說災難地分裂了我們的陣營,使我們的士氣不斷流失,現在柯尼斯堡卻籠罩在一片難得的靜默中,威廉.凱特爾他們反倒被拘束了手腳,甚至連直接撒謊都沒有嘗試。

    原本我還以為他們會去找一個替身。畢竟關于阿道夫.希特勒有替身的傳言被廣泛傳播,而現在這個傳言倒是被不攻自破,顯然他們不管情況惡化還是好轉,還是想確定元首的情況。

    而前線的指揮官們也在等待著,我不驚訝于只有幾個人與我們做了私下接觸,而剩余的人似乎在前期的震驚后,還處于觀望狀態,我知道他們在等待結果,無比謹慎的低調衡量,以一種獵手捕獵般的鎮靜試圖從我們發出去的命令里解讀出端倪。畢竟在密謀發生之前他們中有些人就已經知曉,而有些甚至給予道義上的支持,但到底不是共和國時期,曾經他們逼迫過她摧毀沖鋒隊,那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能控制她,只是現在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卻不能做出這樣的姿態,簡而言之,他們沒有做好革命的準備,只是把現有的身份當作保障,而我現在要做的則不是只滿足于成為意見領袖。

    所以我需要那只相機。

    我站起身來,不知不覺已經在總理府待太久,現在臨近午夜,此時站在窗前能看見萬字旗已經被降下,工廠為了避免英國人的空襲而早早斷電,柏林在這樣一個夏夜卻聽不見任何聲響,連劇院時常播放的新聞都被我們叫停,這里仿佛已經變成一座死城,酒館都實施了徹底的宵禁,聽不到高筒靴在集體行動后發出的噠噠摩擦聲。

    我可以看見這一切都仿佛停滯在新舊交替,沒有新的東西快速在這里覆蓋,而舊的東西卻也沒有徹底被摧毀,而我的心中也涌上一陣焦躁,在與埃爾溫.馮.維茨萊本等人取得聯系并征詢意見后,我才和他們坐上汽車,也許不想重復瑣事,我們這一路都十分安靜,再加之懷有共同的目標,只能聽見詢問時間的低語,而我望著窗外,對著后視鏡去一板一眼的整理自己的衣領。

    終于當車輛駛入我熟悉的近郊附近,我的視線觸及到那片熟悉的木屋后,我才感覺到如釋重負,我想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就在柏林近郊,畢竟載著她的車輛只是在柏林附近兜圈子以混淆她的視聽,我們甚至都沒有把明確的地點告訴自己人,當然除了上校,我們讓她和看守她的人誤以為把她轉移至德貝里茨甚至更遠的地方,但我們又怎么會讓她遠離柏林衛戍部隊的控制,一切失誤都會導致災難,而得到這個結論我到底耽誤了多久時間啊。

    我走入這間小屋后,才意識到不需要解開取下身上的尖銳物品,那柄軍刀實際還在我的身側作響,但我慢慢緊握住,沒讓它發出半點聲音。房間里的擺設是半舊且單一的,地上有沒收拾的針管,能看出這里之前經歷過一場混亂,弗里德里希.奧爾布爾希特將軍站起,他把相機交到埃爾溫.馮.維茨萊本手上,而上校的副官,我第一次注意到這個年輕人,他臉色很差,此時僵硬地坐在那里,手按在沙發的扶手上,他的眼睛卻在看向別處,他看起來尤其心神不寧,在我開口想問問上校在哪里時,弗里德里希.奧爾布爾希特將軍才示意我跟著他,而我也朝身后那群人點頭,示意他們可以就坐。

    我想我與埃爾溫.馮.維茨萊本等人已經在前元首身上已經達成某種共識,雖然這樣的行徑怎么想都過于齷蹉,而與她發生關系,似乎也極其自然的屬于在瓜分她職權的范疇,但在推開門,看到她的瞬間,我抑制不住的微笑了一下,甚至忽略了向我行禮的上校,好吧,還好給她戴上了項圈。

    前元首自然是對我的心理是一概不知的。我們大概只隔了幾天未見,在聽到門發出嘎吱聲后,

    她從背躺著我們的狀態偷偷轉過臉,她一定沒和馮.施陶芬貝格上校有任何交流,不知道在做什么打算,但她察覺是我后,臉上的表情立刻從震驚到了憤怒,仿佛要從床上跳起來,但由于腿腳上纏著的鎖鏈,導致她幾乎絆倒在床上,她臉上淚漬未干,不知道是不是戴那個項圈造成的,但雙腮卻被憤恨燒得潮紅一片,手又克制不住地痙攣起來,我自然留意到她別扭的姿態,她的兩條腿一直在夾緊,但繃緊的防御性的姿勢卻只是讓我看到夾在她腿心與她的身體緊密銜接在一起的圓環,我意識到馮.施陶芬貝格上校似乎做了一點小小的改動,他把配飾穿在了前元首身體的其他地方。

    雙乳也被穿刺了,真可憐。

    馮.施陶芬貝格上校重新又把那個眼罩戴上,我注意到他的右眼有些充血,似乎是這兩天都沒有休息,在我向他表達過謝意后,他就意簡言賅的向我報告起他的成果,如果我不去留意前元首的神態,也許這簡短的匯報會變得無趣,而她聽到那些對于她身體的直白評價后,她討厭到無以復加,仿佛再次遭遇到了精神上的凌辱與強jian,而那些用平淡的語調說出來的詞語,使我也情難自禁的打量她敏感的乳尖,給前元首做穿刺的時候,馮.施陶芬貝格上校都說她的xue口在發抖,給她戴上那個項圈的時候,她在亂哭的同時,大腿卻仿佛濕滑得要滴水,而他為了不讓她尿出來,只能給她穿環。

    我簡單地回應了幾句,畢竟她就在我面前,我又何須靠想象來刺激自己呢,而我卻發覺前元首因為馮.施陶芬貝格上校的曲解而變得羞恥與憤怒。而她似乎再次后悔于自己沒有看出馮.施陶芬貝格上校是這樣的人,而她為什么沒有把他早早清除掉,甚至于她還同意了他管理后備軍,然而此時并沒給她自欺欺人的時間,當我坐在她的那張床上后,上校不著痕跡的停住,他意識到要給我和她留下單獨相處的空間,而后他轉身帶著他那公文包回到了走廊上。

    我與她再次共處一室。明明我希望阿道夫.希特勒能對我說什么,但我又希望她什么都不要說,鑒于她說出的話,也總是叫我不喜,但我又希望了解她每一個隱秘的念頭,仿佛這樣才能徹底掌控她,而我前傾望向她的臉頰,她在我的注視中如坐針氈,但她變得謹慎多了,似乎是在評估什么,她想讓自己面無表情,但這個表情并不適合她,反倒讓她那張漂亮的臉呆呆的,而我開口的第一句就讓她的臉又變生動起來,我伸手摸她的眉毛,她才像小狗甩開不喜歡的人的手一樣瞪著我。

    “你看,我接替你的位置了。”我補充了一句“部分的。”

    她聽見這句話是如此地不高興,哪里會管別人說什么,但聽到以后的句子又有些放心,臉上露出煩惱,我沒有想到我和她竟然能平和地談論這些,只是房間里沒有安靜太久,她的話又接肘而至。

    “你坐不好我的位置,貝克。”

    阿道夫.希特勒換了一幅面孔,似乎不把我視為敵人,只是傾聽她演說的一個聽眾,我想她反應過來我對她不一樣,她又要抬出那些數據了,這無疑也是她的一種天分,拋出她不斷重復的論斷,如有必要,她甚至能找出十年前我們的談話記錄,以此來讓我手足無措,只是我的表情并沒有如她所愿的受到分毫影響,特別是她自以為理解我,然后又像在過去用她渴望和平的老調來糊弄我,可我自然記得她轉頭就在國會宣戰,事到如今,她竟然說她無比渴望和平的滋味,她說這話時一點也不心虛,但我分神盯著她說話時晃動的狗牌,我想把手放在上面,摸摸那塊像是被她身體煨熱的薄脆金屬。

    而我想要什么,我想我現在就會立刻去做,而前元首怎么還用過時的眼光看我?我曾經在她面前不抽煙,不喝酒,反對使用最新式的技術來革新戰爭,好像沒有地圖和電話,就沒法指揮戰爭,落伍得仿佛格格不入,但實際我也會和別人一起輪流上她,掰開她的大腿,把她壓在這張鬼知道腌過幾個人jingye的床上,不知道她有沒有勾引看守她的馮.施陶芬貝格上校,但我又理所應當的為他們解釋,如果他們有強暴她,都是前元首自找的。

    也許前元首已經習慣被強暴,但這并不意味著她會快速變成一個好娼妓。我給她開苞的時候,她的反應生澀,容納刀柄和納入yinjing好似沒有差別,那時我意識到沒把她的處女破干凈,再加之她在那張桌上掙扎,哭罵,血線流在我胯部的恥毛上,她這里雪白也許就是天生給人觀看的,一旦與恥毛沒有修剪過的男人交合就會顯出怯態,也很容易被射滿,像是奶油都快溢出的面包,而現在我伸向她的大腿,用手掌包住那兩片薄薄的淡紅嫩rou之后,才去撫摸那個穿了環,在我掌心濕漉漉顫抖的蒂珠。

    連黏在上面的jingye都沒弄干凈,真是一條臟兮兮的小狗。

    “你也不怎么樣嘛。”我忍不住含糊著低頭深吻前元首因為驚訝而圓張的嘴唇,她的奶子壓在床上時,她的表情似乎一直停留在為什么她無法說服我們,她那雙藍眼睛瞪著我,或許是因為她總是對我們估計過低,而后過于夸大她自己的意志,而我的質疑簡直是她遭遇一個接一個失敗之后,不管是外交還是成為最高統帥屢屢指揮失敗后的又一個打擊,她想回擊我,但在我用手指用力攥緊那個穿在她蒂珠上的環后,她又在我懷里拼命抽搐了兩下,連小腿都翹起,我感覺她的尿液慢慢淋濕了我的下腹,那種guntang而濕潤的感覺滲進了我的軍褲里,我錯覺正被一條小狗用滑膩的xue口圈地。

    “我一直都比你…快松手啊…別動那個。”

    前元首開始閃避我的目光,似乎無法高效運用她的語言讓她受挫,但她又想拋棄對她無用的羞恥心,不給予回應來讓我覺得無趣,但她的喘息都在發抖,仿佛里面那種貪戀快感的信號正慢慢散發在這具讓我神魂顛倒的柔軟軀體,她自己都不了解自己的身體,但她又這樣迷戀刺激,迷戀勝利,打了那么多藥來讓自己亢奮,說不定她就是想被我插,才流露出這種充斥著引誘與迷茫的可愛神情。

    早知道她有這么yin蕩,也許我…不,我當初還以為她腦子里只有奇怪的思想,外加那個大而無當的戰爭計劃,但我此時只是沉醉的舔吻她的唇舌,她似乎全身的感官都粘附在那個精巧的穿在她蒂珠上的環上,連臀rou都在發抖,連她后面xue口都張開了,一點嘟出來的粉rou叫我用手擠進去,摸她熱烘烘的身體內部。

    “臟死了,待會又要尿我身上,我不想插這么…”

    我的語言太沒有說服力了,我的眼睛明明粘附在前元首身上,好似順著她已經嘗過快感的皮膚一寸寸的舔過去,她咬著床單,不知是因為自己的身體而感到羞愧,還是因為我的言語而發抖,我的臉側生出汗來,把她腿幾乎折迭在一起,用手指摩擦被我揉開的小洞,里面的水噴出來的時候,我的手勁簡直要把她揉爛。

    床板嘎吱嘎吱作響,我直覺我正跌入滿是欲念的漩渦,而我去扯開前元首的雙腿,也許我的表情這個時候看起來十分兇惡,她的臉貼在我的脖頸上時,表情都是呆呆地,那種肌膚相觸的感覺又讓我回想起在她身體里的感覺,低而淺的zigong口,插進去她又會亂叫,里面也很會吸,希望別的密謀者沒有把她插到zigong口都腫得插不進去…

    她的xue口都被我掰開了,被我自己的掌根扶著的東西在完全勃起后,貼在前元首的入口后,我又看見她的xue口翕張起來,里面濕熱的軟rou仿佛一口被隨意攪開的花泥,蒂珠簡直如一滴融化的蜜般搭在我的前端,只有那個金屬環還yingying得凸出,夾在那里,只要用手指去摸,仿佛就能jian虐般的cao著那枚rou蒂。

    只有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響。

    我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在緊緊攥著她的腿,我的太陽xue突突直跳,而前元首因為這敲門聲僵住,她的臉上浮現出幾分希冀,但臉上明明浮現出潮紅,我的東西還抵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肚腹稍微頂進去了一點,熱汗將她的肚皮染成動情的濕粉,當我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復情欲的時候,才稍微清醒了一點,而后把那根東西塞回軍褲的時候,我只能忍著滿腔的yuhuo,在她的脖頸上咬了兩下,那個項圈有濃重的皮革味道,讓我心頭一跳。

    前元首下意識的去擋,她那兩條雪白的腿又去絞緊了,不知道在藏什么似的,但依舊能微微看清楚一點熟透的rou紅色,她被我叼住項圈的時候,我不知道她在咕噥什么,但一定不是好話,但我并不在意她怎么想的,只是啞聲讓她在這等著。

    他們最好是為重要的事而打斷我。

    我穿過走廊,接過電話的時候,我才理順思路,我想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打來電話的是京特.馮.克魯格元帥,他一向個性審慎,我想他與我通話的原因十分明顯,之前我無法把他視為一個積極的密謀分子,鑒于他的態度總顯得模糊,他一向沒有足夠的決心來參與起事,現在當他在電話里試探性的問我阿道夫.希特勒有沒有被殺的時候,我知道他與他的幕僚坐在一起,正希望從我們口中得到確定的結果。

    我想到我原本怎樣向他說清不管前元首是死還是活著卻還要起事的重要性,他其實已經接到埃爾溫.馮.維茨萊本的命令,但現在仍處于猶豫不決中,我想他為稱作戰術即興大師,也有一定程度是因為他過多依賴形勢,而我清楚接下來一段話將決定他是否有所行動。

    或許他需要的不是一段話。我的視線逐漸穿過曲折的走廊,凝聚在那扇房門前,某種沖動正占據我的腦袋,或許我周邊的人都已經從我的神情里看出什么,此時窗外的月光照在地板上時都泛著一層極其冷漠的青白色,馮.施陶芬貝格上校突然站起身,而我捂住聽筒,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入房間,在我們聽到一聲沉悶的咚聲后,他把不停掙扎的前元首從走廊上拖拽到我們中間。

    他的動作太過粗暴,手落在那具身體上時仿佛感覺不到那是具柔軟而濕滑的身體,反而像是用力抓住一只破籠而出的白蛇,而她好似已經提前感知到了危機,但她因為不斷透支體力,被上校拖出來后,又栽在了地面,而我也凝視著這具我差點就能重溫舊夢的身體,前元首掙扎不動了,她的雙乳緊貼著地板,許多深發披散在她的脊背上,仿佛正打磨著這具毒如蛇蝎的美麗女體。

    我坐在阿道夫.希特勒的面前,看著她仿佛像警戒的動物般汗毛直豎,為了防止她說出不該說的話,上校還找了塊破布堵住了她的嘴唇,其實無所謂堵不堵住她的嘴唇,因為她如果知道馮.克魯格元帥其實清楚所有計劃而朝她未吐一言,那我能確定馮.克魯格元帥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我們所做的不過是令他和我們同命運。

    我事先并沒有告訴京特.馮.克魯格,但我請求他等上一會,然后我抽出她嘴唇里的破布,把聽筒湊到她的旁邊。她還沒反應過來,馮.克魯格就已經在那邊開口詢問是不是已經斷線,而她在聽到他的聲音后,臉上表情不時的變化,被直接拋棄后的狂怒,發現正有人背棄她的委屈,前元首原本就討厭他,更是把他視為西線潰敗的罪魁禍首,而現在這通電話則是加深了她的疑心,她的臉色陰霾到一定地步,深發搭在她脖頸的一邊,那雙美麗的藍眼睛陰闐闐的,雖然伏在我們的膝蓋下,但她突然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那邊立刻陷入一片混亂,或許京特.馮.克魯格元帥沒有想到能直接聽到她的聲音,他還以為我們是為了宣傳找了一個堂而皇之的借口,逮捕是假,處死是真,但我想我有義務向他解釋清楚,我的另一只手壓在她的脊背上,而后慢慢下移,只有手掌撫過皮膚時發出的聲響,我還沒仔細看看她的胸口,此時倒是因為這個姿勢讓我看到那本來有些含蓄的起伏,那兩枚淡紅的乳尖穿了環之后有些腫脹,現在貼在地面,被我的手抓住的時候,還微微在我掌心里發抖。

    而前元首被我碰到的時候,幾乎觸電般的要半坐起來,她看著我的表情,仿佛在看什么怪物似的,接著在她再次掙扎的時候,馮.施陶芬貝格上校壓住她的脊背,令她這么半跪在我的腿邊,而坐在這個房間的大部分人都安靜了,他們都旁觀著,只有我還沒放下的電話聽筒里傳來因為驚詫的奇怪抽氣聲,我知道此時他沒有掛掉電話,而是伴隨著她若有若無的呼吸而古怪的陷入沉思。

    她察覺到了,此時咬著嘴唇,而我站起身走到前元首的背后,馮.施陶芬貝格上校與我換了個位置,他的膝蓋抵在她的臉上,以求削弱她的掙扎,而不得不說,那種趴伏的狀態讓她的肩膀至臀部最大程度的暴露著,只有些許深發滑在她的股溝里,仿佛在她雪白的底色上抖落一層朦朧的陰影,而其他部分卻還是貼在脊背上,因為汗而讓那處的皮膚瑩瑩發亮,她似乎知道現在威脅已經不起作用,但發出聲音也是錯的,只竭力壓低喉嚨里發出的聲響。

    但我想“不發出聲音”也不是答案。

    我的手滑到了前元首的臀rou,沿著那道縫隙,往里面撫摸已經因為穿環而外翻的蚌rou,被我揪住蒂珠后,她的臀rou又開始發抖,仿佛被人掐住尾巴,提著看xue口的小狗,她還竟然絞住了我的手指,不叫我掰開那道rou縫,摸里面還在發燙的嫩rou,但在我勾住那個環后,我能聽出果rou被攥緊后的輕響,連蒂珠都被我用手指狼藉的翻出來,翹在外面,滴在我手心里的是一些晶瑩的亂七八糟的液體。

    “松開,把電話掛掉…別扯,別扯!”

    我置若未聞,看見前元首的側臉貼在地面,她那張濃艷的臉不管流淚還是流出唾液都很容易晃蕩,那個眼神都近乎低聲下氣,在發現自己不自覺地發出聲音后,她立刻咬住了自己的手背,而在我用力揪了下那個蒂珠后,她的大腿都用力掙扎起來,只是發出一些唔唔的仿佛融化般的鼻音。

    我把電話聽筒湊了過去,而那種咕嘰的水聲越來越大,前元首怎么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呢?隨著她柔軟的肚皮貼到地板上,我感覺我的手指撫摸到了她的身體內部,在一瞬間顫抖之后,她突然拼命的絞緊了我的手指,那力度吃得我指根發痛,馮.施陶芬貝格上校把她的臉翻過來,才發現她不知道什么時候高潮了,此時咬著項圈上那個銘牌,仿佛竊取幾絲清醒般的流出唾液。

    “貝克。我重新握著聽筒,京特.馮.克魯格在電話里說道,他遲疑了一會才開口,只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異樣,或許是線路原因帶來的干擾,“我想你們已經做好了準備,我沒有問題了。”

    這結果讓我有些想笑,我們就這么簡單的得到了其中一個現役元帥的支持,我們曾經在東線對他做了兩年的工作,都沒有把他變成積極的密謀分子,而他一向是沒有勇氣將信念付諸實際的,但是現在他知道她被我們控制后又向我們傾斜了天平,而前元首一定沒有想過這樣的可能,她不明白真的有人膽敢在她面前參與起事,還是因為一通愚蠢的電話。

    之后發生的事都按照計劃循規蹈矩的進行著,我取得了那只相機,洗出照片,而后我看著那些相片如雪花般的分發出去,明明是出自我的授意,我想了想我是否真的能控制住這場面,只是現在考慮這個問題已經太遲,我們都已經穿上涅索斯的襯衫,現在重要的就是等待結果。

    而原本在等待回應的過程中,我們應該停止對她的jianyin,但事實上我們卻無法停下來。到底還是因為前元首的反應,自從她因為那通電話而清楚我們是要她眼睜睜看著她的政權被顛覆后,她就已經放棄了向我討價還價的嘗試,或者說單方面的拒絕流露出任何可能讓我們得逞的情態,我甚至都有些懷念在那張床上她對我有目的的交談了,哪怕我知道她在騙我,我也依舊十分受用她對我的討好。

    但我到底想要什么呢?我看著前元首對納入式性交沒有反應,只是夾著yinjing亂七八糟的發抖,如果還有一根插到她的后面,她也依舊是哆嗦兩下,在她身體里從摩擦到貫穿射精,如果這個時候去撫摸她尿濕的xue口,她會因為這個過程而全身發粉,但她不發出聲音,那藍色的瞳孔最多在眼皮底下擴散兩下,有時候揉捏她的乳尖,才會感覺她的身體里面是多么熱,但她的皮膚卻是冷的,進入到她身體的jingye似乎融化了,有時淌在外面,把蒂珠泡得臟兮兮的,有時卻淌到臀rou上,在那柔軟的雙股上凝結為精斑,只有第一次在她體內射尿的時候,前元首被刺激得捂住雙腿,不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