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對別的男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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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依第二天醒來時身上碎裂的疼,于澈躺在她身邊,笑得一臉饜足。 “昨天把一一cao得潮吹了,寶寶好敏感。”他聲音慵懶又溫柔。 陳依不懂什么叫潮吹,她以為自己是尿了,她的羞恥心讓她此刻無法面對于澈。 她痛著身子側身,背對他躺著,一醒來又開始啜泣。 她聲音細的跟那奶貓似的,撓著于澈的心。于澈手環上她的腰,又把她摟到自己身邊,下巴又蹭到她頸窩。 “怎么了,嗯?” 陳依不想和他說話,悶著腦袋。于澈微微撐起身,他柔軟的額發輕盈地垂落在他眼前,眉眼間的清爽氣質讓他看起來就是個人畜無害的溫柔陽光的少年。 這溫柔的少年卻張開了惡魔的尖爪,朝她的下巴襲來,虎口掐住她的下顎。 他似乎輕嘆了一聲,“怎么又不乖了?不是說了我問你的話都要回答嗎?” 他的力道很大,陳依的唇被捏得微微撅起,惡魔又在那里落下一個溫柔的吻,舌尖又探索著她的唇廓,細細品嘗。 于澈的手松開了些力道,“乖,嘴巴張開些。” 陳依雙眼含著水光,卻又把嘴巴閉得緊緊的,抿成一字。 于澈見此發笑,“一一知道不聽話的小貓會怎么樣嗎?” 他嘴上恐嚇著,又去掀兩人身上的被子,陳依被他的動作驚得睜大了眼,又伸手去奪他手上的被角,要往身上遮。 她的身上還全是紅痕,又痛得很,實在受不了于澈這么折騰了。 她哭哭咽咽,“于澈…對不起,我不敢了,你…你不要做了,我身上好痛。” 少年動作停下,又蓋上被子,抱住她,“那寶寶一醒來就哭,為什么哭?”他耐心地問。 陳依開始打哭嗝,但又不得不回答他的話,“因為,嗝,因為昨天…嗚嗝,我…”她實在不知道怎么形容,也無法直說因為他昨天在于舒小姨小電話來的時候舔她下面,還吃她下面的水,最后還把她弄得在床上尿了,很羞恥。 于澈拍拍她的背,幫她順著氣,“昨天怎么了?是身上哪里受傷了嗎?” 于澈回想昨天晚上,自己確實有些不受控制,做得狠了些,但陳依實在太誘人了,他又才是第二次zuoai,要得又狠了些。 陳依抽抽嗒嗒地,于澈無奈嘆氣,“對不起,這幾天我都不做了,讓一一好好休息,好不好?寶寶別哭啦。”少年溫柔地安撫著懷里的女孩。 不知道他說的話是真是假,陳依點了點頭,只希望是真的,他不要再欺負自己了。 于澈事后的彌補總是守諾的,國慶的后面幾天他沒有再強迫陳依zuoai,忍不住的時候就按著陳依接吻,廚房、客廳、陽臺、床上,陳依被她親得唇總是紅腫的。 他就像是有皮膚饑渴癥,只有陳依是藥。 陳依只來了他公寓兩次,就被他按著各式各樣地做,對這里都有著恐懼了。 重新上學那天,她起得比于澈都早許多。 兩個人一起打車到學校,陳依本想先下,于澈讓她坐到學校門口,自己先下。 于澈剛進學校,就被李言堂從后面摟住了肩,要他“老實交代啊。” 于澈表情淡淡,“交代什么?你不都看到了?” 李言堂嘖嘖兩聲,“真是沒想到你原來喜歡陳依那種小白花啊,不過這幾天我思考了一下,應該是你先追的陳依吧?” “你這幾天沒事兒在家思考這個?”于澈看向他,挑了挑眉,道。 “誰讓您老信息都不回我一個的,可憋死我了!沒想到您談戀愛還是個重色輕友的。”他當天以及后面幾天都給于澈發了信息,但于澈只簡單回了兩叁條不相關的,還不準他來公寓找他。 李言堂直覺有大問題,很想找個人傾訴,但又知道于澈不愛拿自己事兒出來討論,就沒在幾個朋友的群里聊這事兒,也是真憋死了他了。 今天上學他又才終于找到了傾訴對象,雖然就是事件主人公。 “難怪你以前對誰都一張冷臉,班里那些女生讓你幫忙講道題你連看都不看都說不會,這次卻這么爽快答應你小姑照顧人女孩子,原來是早就看上了?”李言堂笑他。 誰知于澈竟然真的點了點頭,“算是吧。”在她再一次被丟掉,走到自己眼中時,于澈就想看看這只瘦弱凄苦的流浪貓,被自己養成家貓會是什么樣。 現在雖然還偶爾張張爪,但也是極可愛的。 于澈一直被李言堂問欲陳依相關的事情,從校門口到教學樓,直到看見陳依正和一個男生,一起抱著兩壘題冊,從一樓大辦公室門口走出來。 男生長得很高,于澈認得是陳依她們班的體育生,一起打過球,對方球打得不錯,性格長相也很招女生喜歡。于澈曾聽別人說過,那是叫什么陽光小狗的類型。 題冊很厚很重,于澈能看見她手上用力的青白色。 她旁邊的男生騰出一只手,似乎想從她手上拿過一部分。陳依搖了搖頭,又對對方笑了笑,說了句什么。 兩個人有說有笑地準備回教室,碰巧這時候上樓的學生多,眼看著有人就要撞上陳依,男生一手抱著題冊,一手又捉住陳依的手,把她往身邊拉。 靠得很近。 李言堂還來不及要說什么,就見于澈加快了腳步,往陳依的方向走去。 陳依也看見了于澈,看見于澈正大步向自己走來。他的表情似笑非笑,這么多天的相處,陳依已經能看得出來他這是心情不好的表現了。 雖然她不知道原因,但她還是立刻撇下和她一起的男生,抱著題冊就上了樓梯,走得很快。和她一起的男生也有些奇怪,但也加快了步伐,跟上她。 于澈見她跑了,沒去追,怕她著急了摔倒。李言堂跟上他后忍不住拉長了語調,語氣促狹道:“哎呀,小白花跑了。” 惹得于澈一個白眼。 他知道自己占有欲很強,陳依被他納入自己的東西所屬,就會承擔他的這份占有欲。 只是當他真切地看到陳依和其他男生走在一起時,于澈才發現自己有多醋,他想讓陳依永遠只待在自己給她打造的籠里。 對其他男人笑,非常不乖的小貓。 等他到了教室,又拿出手機給陳依發信息。 “中午一點在天臺。” “沒來的話我去你們教室找你。” 陳依不太習慣手機放在教室,本打算中午拿回寢室,卻在打算回寢室的時候看到了于澈的信息。 陳依看完后默默關機,放回了寢室又才去食堂吃飯,吃到還有一刻鐘到一點的時候,她才不情不愿地從食堂回去,又拖著時間才上了天臺。 于澈靠在旁邊墻上,手里夾著一根煙。他很少抽,沒有癮,只是偶爾來了興致,想抽一根。 陳依不想靠近抽煙的他,站在他叁步之外。 秋天正午的陽光很暖,陳依看見她吐出的白煙在日光下飄浮,又被一陣風吹跑。 “不準再和早上那個男生說話、站在一起,聽見了嗎?”他語氣十分冷淡,還帶著命令。 陳依有些不明所以,又想了一下,似乎才發現一絲端倪。 于澈早上是因為自己和男生走在一起生氣了?可那是老師讓他們兩個幫忙把題冊抱上去的,而且她也沒有和那個男生有什么接觸。 但她不敢把這些話和于澈說,只聽話地哦了聲,便無言了。 這么聽話的陳依有些少見,但于澈卻更不高興了。 “怎么?讓你這么做不開心了?和他在學校走那么近笑那么開心,在我身邊就是這副不情不愿的模樣?”于澈吐著煙霧走近,他人比陳依高了一個頭,兩個人靠的太近陳依只能仰頭看他。 他吐出的煙霧灑在陳依臉上,陳依嗆得咳嗽兩聲。于澈又微微偏頭,把煙掐了。 陳依抿著唇,覺得于澈又在刻意找茬。他明明答應自己在學校當作不認識,又總是威脅自己來教學樓天臺見面。 每次她開心于澈對自己慢慢變好的時候,于澈又開始莫名其妙地欺負她。 明天就要月考了,她心里本來就又煩又亂,不想理,轉身就想要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