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落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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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澈公寓的客房很少用,幾乎都是他的雜物,他便打算讓陳依睡主臥,自己在書房或者沙發將就一晚。 他給陳依泡了杯蜂蜜水,又去放主臥浴缸的水,他擔心陳依用花灑洗澡頭暈滑倒。 等他放好了浴缸的水,又去臥室幫她找換洗的衣服。他一個人住,哪來新的女生的衣服,倒是有一套前幾天買的新睡衣,但于澈卻略過那套新睡衣,拿了一套自己常穿的。 他打算去叫陳依去洗漱時,發現陳依正蹲在沙發前做什么。 她彎著腰,屁股微撅,牛仔褲緊裹著她的臀,那么瘦的女孩兒,屁股看起來卻很圓很翹。 于澈手指動了動,有些癢。 陳依發現于澈出來了,有些慌張無措,跪在地毯上,看向他。 “對不起,我…喝水,把你沙發弄濕了。” 于澈目光第一時間沒落到沙發上,而是陳依的身上。 她穿著的是簡單的白t,布料本就不太厚實,又被水過打濕,胸前一片半透明地緊貼在她皮膚上。 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孩還沒發現,雙頰緋紅,眼神歉疚又無措。 于澈喉結滾動,逼迫自己移開了視線。 灰色的布藝沙發確實濕了好大一塊,顏色變成深灰,下面的地毯也被水浸濕。 “先去泡個澡。”于澈說著。 陳依卻沒聽,固執地繼續跪坐在他面前說著對不起的話。她的頭幾乎與自己下腹在同一個水平里,被她這樣可憐兮兮地眼神看著,于澈只覺得自己下面快硬得凸起了。 他半蹲下去,與陳依視線平行,深深呼吸,“沒怪你,先去泡個澡。” 他的眼神溫柔如水,漂亮的桃花眼里裸露出幾分笑意,陳依發現他鼻尖有一顆淺淡的小痣。 她看了兩秒,又移回那雙深情的雙眸里,下一秒又羞赧地從他目光里移開。 她又跟著于澈到他主臥的浴室。 是極具私密性的房間,陳依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背,不敢亂看。 浴室內于澈的氣息梗濃,處處都是他生活的痕跡。 陳依乖巧地被于澈帶到浴室內,有些腦袋暈暈地聽著于澈說話。 什么是沐浴露,洗發水,新毛巾在哪里… “沒有新的睡衣,給你拿了套我的,是洗過的,不介意吧?”于澈道。 于澈的睡衣…… 陳依這才有些覺得不對,她一個人來于澈單獨住的公寓,怎么想怎么不對勁。 “要不我,我還是回學校吧,回學校比較方便。”陳依抬頭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 于澈看到她的耳廓也染上了一層薄紅,耳垂rou軟乎乎,手癢。 他抬手,在她耳邊微頓,又繼續往上,拍了拍陳依的發頂,“太晚了,今晚先住在這里,明天再送你回學校,嗯?” 他的語氣過分地溫柔,讓陳依覺得這里就像云層上一樣,干凈且柔軟。 她是忍不住向著溫暖靠近的流浪者,點頭是她走進溫暖的第一步。 見她點頭,于澈才彎唇,語氣都勾起一股笑意,夸了句好乖。 她還從沒被人用這種語氣夸過,而且還是同齡人。陳依有些無所適從地看著他。 她的眼神太過澄澈天真,像只小白兔。 放滿一整浴缸的水的浴室氣溫漸漸被水溫帶高,于澈覺得此刻的氣氛也有些氤氳。 那只純潔的小白兔,因為果酒而微紅的臉頰看起來十分可口,讓人忍不住采擷。 于澈想起李言堂曾經說他只是表面君子,清雋冷峻的外表下實際是個腹黑有兇烈的灰狼。 于澈今天覺得挺有道理的。 他放低了聲音,蠱惑地叫了一聲陳依的名字。 “依依。”他的手也緩緩靠近,但他想,只要陳依往后退一步,他就停止。 陳依果然微微后退了小步,似乎不明白于澈此刻在干什么,果酒的后頸還未全部散去,但她也感受到空氣中的危險氣氛。 她聲音緊張,帶著些懼意地叫了聲“于澈”。 于澈本因為她的后退生出一絲他自己都沒來得及察覺的不滿,但又被她軟軟的聲音松了松心里那根弦。 骨節分明富有力量感的手指在撫上陳依后腦的時候,陳依身體瞬間僵直,她眼神里所剩無幾的不解漸漸全部被恐慌占據。 于澈的眼神越來越貪婪,掃過陳依長而翹的眼睫,圓潤小巧的鼻頭,軟嘟嘟的雙唇,再往下就是白t領口的軟白。 有些刺眼的白嫩。 “依依好吃么?”他這句話沒頭沒尾的。 “什么?” 于澈覺得喉嚨干癢,他喉結上下滾動,舌尖在自己唇上掃過,抹上一層亮光。 陳依直覺危險,試圖后退,下一秒就被于澈按著腦袋貼近他。 陳依小聲驚呼,張開的唇讓于澈得以趁虛而入。 果酒的酒香在她嘴里還未散去,于澈在她嘴里掠奪著最后的酒香。 陳依吃驚地睜大著雙眼,手又去推他,打他 少年不知肩膀怎么那么硬,陳依打得手都痛了,于澈還絲毫未動。 她揮舞著手掌又去抓他肩上、手臂上的rou,于澈吃痛,從她嘴上退開,又抓住她張牙舞爪的手。 女孩的指尖圓潤干凈,指甲被剪得很短,剛才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抓得那么狠。 她的手指在于澈手中顯得又細又嫩白,于澈沒忍住探出舌尖舔舐了幾下。 女孩兒的手被這份觸感癢得就要收回,于澈卻張開了唇把她的中指裹入自己嘴里。 淡淡的甜味,應該是沾到的剛才不小心打翻的蜂蜜水。 他舌頭靈活地舔舐吮吸著陳依的中指,他口腔很熱,陳依覺得自己手指癢,喉嚨癢,身體奇怪的地方更癢。 她不自覺嗚咽出聲,身體發軟,只能搖著頭求著于澈不要這樣。 她嬌滴滴的哭泣聲在曖昧的浴室里簡直是催情藥。 于澈不知什么時候伸出了雙手把她束縛在自己懷里,手摸上他一開始就想觸碰的地方。 隔著牛仔褲也能感受到她的臀rou很軟。 陳依掙扎,卻逃脫不開,開始放聲大哭。 浴室曖昧的氣氛愈發濃厚,于澈腦袋里的弦不知什么時候就已崩斷。 他想,他是給過陳依機會的,是陳依把她自己送到他口中的。 他的手漸漸滑進她的內衣里,揉弄著不太大但很軟的胸部,女孩兒身子軟了一下,發出一聲嬌軟的呻吟。 還在哭,說著求饒的話。 于澈試著把她內衣解開,兩只白兔透過半濕的白t若隱若現,于澈隔著衣服含上了那顆白兔。 陳依嗚嗚咽咽地推著他,卻換來于澈更大膽的動作。他直接從牛仔褲腰伸進去,毫無隔閡地觸碰揉捏她的屁股。 如他想象般的軟嫩有彈性。 浴缸里不好cao弄,于澈又抱著已經被他快脫光的女孩回到床上。 陳依哭到脫水,又被于澈弄得身子軟綿綿的。她像是放棄掙扎地閉著眼躺在他的床上。 令人窒息的男生的氣息。 未經人事的女孩下面緊得要命,一根手指都難以探入。 想想陳依這種女生,應該連自慰都沒有過。